当我们为爱鼓掌的时候我们在想什么-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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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峰。
陈谨言走下车,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泡沫箱子,递过来,“没想到刚刚好赶上了,你一会儿回去就吃了吧,别冻着了。”
我盯着他,看他额角上渗出的细汗,心里的烦躁随着忽如其来的心慌升腾而出。
“陈谨言,”我斟酌着开了口,“你没必要这么做,这么……做这些事情。你可能是觉得亏欠,或者是别的什么,但是我真的觉得没有必要。这件事情不是你的错,应该说不是你一个人的错,和不相爱的人度过余生确实是太可怕了。我知道。”
他的表情一点点变得冷硬起来,但是我已经不想管那么多了。
我接着说:“还有一件事,从前我说我喜欢吃三文鱼,那是因为你喜欢吃,其实我一直不太能吃得来这种鱼的味道。所以别觉得对不起我,陈谨言,硬要说起来,应该是我欠你一个道歉。”
把话说开了对我是件好事。我觉得多天来积压在我心头的一股气终于释放了出来,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是前所未有的畅快。
我想到刚才和陈谨言分别的时候,他那张冷得能掉出冰碴的脸,不知怎么,我却从中看见了一丝难过,想着就让我的心跟着揪了一下。
我挠挠头,索性拿出手机翻通讯录,想找个人出来喝酒。不知不觉电话就打到了顾朗那里。
“秦生?”过了一会顾朗的声音响起,带着些惊讶和不确定,“没想到你还会主动给我打电话?”
“你还要为毛青守身吗?”我问。
“你说什么?”
他那边吵吵嚷嚷,音乐声和叫喊声隔着电流还是那么清晰,我问他:“你在哪里?我过去找你。”
顾朗在的那家酒吧不太好找,拉着我的的哥照着导航找了十几分钟才看到那个小得不能再小的招牌。走进去才发现别有洞天。
我挤出群魔乱舞的舞池,扒开几个扑上来的男男女女,环视了一圈才找到顾朗。他坐在吧台边上挑着眉看向我这边。我推开在我身上蹭的一个女人走过去。
“怎么,今儿晚上有兴致来玩玩?”他坏笑着问我,“是不是一个人睡失眠了?我操,你干什么!”
我的目的很明确,没等他说完就搂上他的脖子:“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一个人在家里睡不着,想找个人共度良宵。”我笑着靠近顾朗,在他唇边吐着气,“不知道顾总对我还有没有兴趣。”
顾朗向后躲着逃离我的钳制:“你等等!你等等!”
我有些不满,瞪着他:“怎么了?像我这种亲自送上门打一炮的人顾总看不上了吗?”
“不、不是,你先松开我,”我松开手,顾朗立马挪了一个座位,离我远远的,“我今天就是想来喝一杯,没什么别的想法。”
他见我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又说:“你可以找别人啊,就你这个长相,随便在舞池里走一圈都会有十几个人走过来要给你口。你想找什么样的共度良宵没有啊。”
我心想也是,于是点点头,抢过顾朗手中的dry martini一饮而尽。
“等会儿,”顾朗像看鬼一样看着我,“你真要去?那陈谨言呢?”
“我有必要为了前夫守身如玉?”我转身走了,留给他一个自认为相当酷炫的背影。
舞池里什么妖魔鬼怪都有,穿着低胸透视装和热裤的女孩,还有穿着紧身衣的肌肉男,看着倒是蛮赏心悦目,但是都没有让我感兴趣的人。
我在舞池里饶了一圈,衬衫扣子被人扯烂了几粒,又退回吧台坐下寻觅。顾朗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酒吧灯往死里闪,闪得我有些不适地眯起双眼。
这个太瘦,那个太壮,这个也不行,长得太像陈谨言。我扫视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合适的对象。
这时,一个声音穿过喧闹的酒吧传进我的耳朵里,“给这位先生一杯长岛冰茶。”
我顺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向上望去,那个人似笑非笑地,也在看着我。他穿着T恤和牛仔裤,露出的肌肉看上去松紧有度,不太壮也不太瘦。
长岛冰茶?我在心里偷偷嘲笑了一下这人的品味。
“我叫Kevin。”他先自我介绍,用的是酒吧里常见的名字。
我冲他挑挑眉:“Alex。”
“你知道吗,长岛冰茶的来历,”他凑得近了些,问我,“美国禁酒令的时候,人们为了能够偷偷喝酒,特地兑出的这种看上去像茶一样的鸡尾酒。在当时的酒吧里,男士们都点这种酒送给自己心仪的姑娘。你知道它又被叫做什么吗?”
他越凑越近,鼻息喷洒在我侧颊上。
“什么?”
他轻轻咬住我的耳朵,“失身酒。”
我最终没能喝上那杯失身酒。
我和这位Kevin钻进厕所的一个没人的隔间里,刚关上门他就把我压在门上,啃咬、吮吸着我的脖颈。那块脆弱的皮肉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一个陌生人的眼睛里,这种不适感涌上心头,被我强压下去。
Kevin在攻城掠池的间隙停下来,猴急地解开我的衬衫,扯下来露出半个肩头。我有些不耐烦,扯着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你爽之前得让我先爽够,知道吗?”
他笑了,在我肩头咬了一口,然后去解我的裤腰带。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不知道谁的砸门声,旁边隔间一个接一个传来愤怒的骂声和尖叫。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这扇门的门锁也被人用暴力捣坏。
门开了,外面站着的是红着眼喘着粗气的陈谨言,背着光,就像是来索命一般。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又看看自己,不知道这种捉奸一样的展开是怎么回事。
第九章
“你……”我呆愣着望向门口,“你干嘛啊……”
Kevin也没有见过这种阵仗,他的一只手还伸进我的衬衫里摩挲我的后腰,另一只手还扣在我的皮带上。我悄悄踹了他一脚,示意他放手。
陈谨言就像是被这个动作点着一般,像一头暴怒的狮子一样冲过来,扯过Kevin的领子一拳揍了上去。我知道陈谨言一直在练拳击,这一拳用了全力而且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Kevin在巨大的冲击力连连后退几步,还没站稳就被陈谨言一圈打在肚子上。
此时此刻的陈谨言全然没有了往日衣冠楚楚的样子,整个人锋利且带着怒火,神色阴翳,一拳一拳打得那个人毫无招架之力。
我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急忙去拉他:“陈谨言!你在做什么?快停下来!”
一直在门外看好戏的顾朗见状也走了进来,他拍了拍陈谨言的后背,“好了,打两拳解解气不就行了,”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目光里带着些幸灾乐祸和怜悯,“我先把这人带出去。”
他走过去拍拍Kevin的脸,把他从地上拉起来,“你呢,跟我走吧。知道你惹到谁了吗,以后别随便在酒吧里约炮,不然你怎么死的自己都不知道。”
不知道顾朗用了什么手段,他走了之后整间厕所就安静下来,没有人再走进来。
陈谨言的目光一寸一寸地、如有实质般舔舐过我身上的每一处,带着审视和怒意,仿佛有一簇火苗,在他眼底一下一下跳跃着。在如此尴尬的场合下,我只能扯扯身上几乎失去了蔽体作用的衬衫,尽力让自己看着不那么淫荡。
“你今天,”他开了口,“是喝多了?还是他强迫你的?”
我沉默了一会儿,在他的视线下艰难地开口:“不是。我没有喝多,他也没有强迫我,我是一个成年人,很清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就是这样的人,没什么品味,没什么优点,抽烟喝酒,贪图享乐,所有你以为我不会做的事情我都喜欢……”
我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因为陈谨言的目光像刀锋一样划着我,起起伏伏的胸膛显示了他现在的愤怒,我不敢再说下去了。
我倚着墙,不再看他的脸色,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来叼出一根,点着了火。
突然,陈谨言扑过来,一把扯过我嘴里的烟按灭在墙上。他的手死死地、用力地钳住我的下巴,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吮吻、撕咬着我的嘴唇。
这个烟草味道的吻激烈又残忍,陈谨言不顾秦生的挣扎,一边撕咬一边用手去扯那件近乎破碎的衬衫。
他的手钻进衬衫的下摆,从腰窝一路向上摸去,先是用了些力气掐着秦生的后腰,又把玩着他一双精细的蝴蝶骨。他下手不轻,带着薄茧的手指走过的地方都泛起了淡淡的红。
不知道吻了多久,陈谨言才抬起头,秦生得到机会呼吸,像是溺水的人被人从水中捞出来一样,他的手无力地抵在陈谨言的肩上。陈谨言低喘着,又要靠近,秦生连忙扭过头避开他,却不想让自己的侧颈完完全全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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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谨言的呼吸窒了一下,继而发狠地掐着他的乳尖。
“唔……”秦生疼得皱了下眉,“你冷静一点,陈谨言……你先、你先放开……”
“他亲你这里了,对不对,你让他亲你这里,”陈谨言的声音都透出一股狠意,“你他妈是不是故意的,秦生?”
艳红色的吻痕烙在奶白色的侧颈上,显得格外糜艳而色情。一副挺美好的景色,却因为吻痕是别人留下的而让陈谨言嫉妒得发狂,恨不得伸手拧断秦生细白的脖子。
他凑到秦生耳边,咬着他的耳垂,舔舐他的耳廓,“我帮你把它遮过去,好不好?”
陈谨言的吻又急又狠,像一潭深水,让秦生渐渐没了挣扎。起初他还用力地推搡着拒绝,后来渐渐得了趣,欲念也像春潮一般袭来得毫无征兆。
从前在床上陈谨言一直都是温柔又体贴的情人,竭力保证双方都能舒服。今天却变成了他一个人的施暴,然而秦生却也从这种粗暴中升腾起欲望。
陈谨言将他捞起来,掰开他的双腿把他抵在墙上,埋头在他的胸前,从锁骨吻到乳头,青青紫紫的吻痕遍布在他的肩头。秦生感觉对方的舌尖带着温热和湿润,在自己胸口为非作胆,他难耐地扭了扭身体,又在陈谨言的口舌下不自己地把自己往前送。
后来他实在受不了这种近乎折磨的挑逗,抬起腿蹭了蹭陈谨言的腰际,又两腿交缠着扣紧,感受到衣料下面绷紧的肌肉。“你要做就做,能不能给个痛快?”他抬着头,用泛红的眼尾扫着陈谨言,一边解开自己的皮带,又向陈谨言胯下摸去,“做不做?嗯?”
陈谨言受不了他湿润着双眼看着自己的模样,隔着层西装裤狠狠地揉捏着他的臀瓣。他一把扯下秦生的内裤,一巴掌拍上去,就听见秦生发出隐忍的闷哼。他已经快两个月没有做爱,此时捏着秦生微凉细嫩的大腿,只觉得血往身下涌去。
秦生的腰软得不像话,轻易就被他捏着大开着两条又细又白的腿,折到胸前。陈谨言的手指顺着臀肉滑过去,沿着臀缝不轻不重的摩挲,在那层褶皱上画着圈捅进去一根手指。
然后他愣住了,仿佛不敢相信一般震惊地看向秦生,恶狠狠地开口:“你他妈,自己做好了润好来的?”
秦生不耐烦地说:“做不做了?不做算了。”
“做!我他妈今晚要干死你。”
陈谨言很少在床第之间说这种话。他说完之后就把秦生翻了个个,从后面把秦生死死地抵在墙上。秦生的胸口紧贴着冰凉的墙面,两腿之间又被陈谨言炙热硕大的龟头顶住,只觉得冰火之间,全世界只剩下了情欲。
他忍不住蹭了蹭陈谨言昂扬的柱身:“快点。”
陈谨言被他蹭得难耐,正掐着他的腰准备征伐,就听到他突然说:“等、等等!我的、我的上衣兜里有套……”
陈谨言的额角跳了一下,没有理他,匆匆用手指扩张几下就把自己的那根捅进去。
“准备工作做得不错啊,”陈谨言咬着牙在他耳边吹气,胯下用力抽送着,“你是不是,天天想着让我这么干你?”
太久没有被异物侵入的地方本能地给出了排斥,进入的瞬间秦生疼得不知觉间泄出来一丝呻吟。等到陈谨言那根东西好不容易完全进入,又急不可耐地动起来时,秦生的额上已经渗出了细汗。
“呼……”他长出一口气,“谁说是想被你干?啊!”
陈谨言胯下突然发狠,掰着他的腿大开大合地操弄着:“你想被谁干?说啊?”
秦生被他顶得浑身颤抖着,破碎的呻吟从紧咬的牙关里面泄出来。陈谨言九浅一深地大力抽插,一只手揉搓着秦生的乳肉,一只手卡在他的脖子上,逼着他仰起头。
这个动作几乎是把秦生整个禁锢住了,他没办法,唯一的着力点就是背后陈谨言的胸膛。秦生靠在陈谨言的身上,无力地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
陈谨言硕大的分身就像是火热的楔子一样牢牢钉在他的体内,让他动弹不得,身体上蒙上一层薄汗。
突然,陈谨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