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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与冰山总裁同居-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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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直觉上,他确定应该就在吴陈之间,但他只有一次机会:要么让对方屈服,不禁招认并且慑于秦正已了然全盘计划而再不敢出手;要么对方就会图穷匕见,使出后继更加不堪的手段,秦正不敢想象除了视频对方还有什么牌,下一次他是否还能幸运地截获,这样迫使秦正出下策事小,只怕会伤及东方泽。
  他的心不由得悬起来:如果是光明正大的市场竞争,东方泽绝对可以舌战群儒、领袖军团、逐鹿中原;但如果是这般暗黑、血腥、杀戮的对抗,东方泽绝对不是这些人的对手——他不屑于如此行为,也不懂得如何作为。
  所以,秦正只能自己一个人上,并且他只有一次机会:如果只问一个问题,他该如何让吴陈原形毕露并且缴枪不杀?
  如果去问吴世杰:他一心想要胁东方泽、甚至秦正,却不一定有手段和筹码。如果他知道这件事,无论是不是他干的,他都会一口承认下来,借此来跟东方泽抗衡;
  如果去问陈立:他真心不想跟秦正发生正面冲突,他如果有任何阴谋,一定会悄悄地进行,所以这件事无论是不是他干的,他都会一口否认,借此隐藏得更深、更久一些。
  吴陈二人,无论真相怎样,他们一个只会说“是我”,一个只会说“不是我”,然后那个未被识别的真凶就会马上采取行动,甚至孤注一掷而危及东方泽的生命。
  所以,秦正有且只有一次提问的机会。
  这就象那个千年的谜题:城门边有两个卫士,一个永远说假话,一个永远说真话,如果只有一次提问的机会,如何能分辨出此门通还是不通。这道题是小学时数学老师提出来的,当时难倒全年级同学,只有秦正下课后偷偷跑去老师办公室解开了。
  他的思路很简单,随便问其中一个,答案一定是反的:因为正负得负,真与假相配合,答案一定是相反的。那时的秦正是老师眼中最顽皮但也最聪明的孩子。
  但现在,这个孩子却在现实中真遇到了这道题,并且真就被难住了。
  秦正到医院时,杜寒已在孔雀王病房里等他。秦正道:“早!今天我有几个问题,可以去你办公室吗?”出门前,他看都没看床上的孔雀王一眼。
  院长办公室里,秦正开门见山地问:“你怎么认识孔雀王的?这应该不算是秘密吧?”杜寒见他这样说,只好道:“当然不算。是一次急诊时认识的。”秦正抱着双臂站到窗前,背着阳光盯着他看,没有说话。
  杜寒只好接着说下去:“十年前,我大学毕业刚两年,就在这家医院上班。有一天我值夜班,突然冲进来一帮人,看起来西装革履的好像很有背景。当时这家医院还是公立的,那天晚上只有我一个医生值班,其实是两个,另一个不巧出去吃饭还没回来。当时为首的人很威严,后来我知道他就是陈立,他让我们马上联系外科主任、主治大夫,看那架势要把全市专家都集中到这里才罢休。当时架子上躺着一个年青人,伤得很厉害,后来我知道这就是东方泽。当时再不处理,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我对陈立说:‘你可以去召集专家,但我要马上处理这个病人。不然无论多高明的专家,来了也帮不上他。’
  那时秦董就坐在担架旁边,一直盯着东方泽没有说话。”
  

  ☆、29。 有疾问药

  杜寒想起当时秦董的威严仍不轻松,顿了顿才说:“那时秦董一抬头,本来冲上来要收拾我的两个人马上退下。秦董问我:‘你与那些专家的最大区别是什么?’我一检察就发现东方泽的伤全是外伤,正好在我专业范围内,加上他伤得那样重,我也是真急,当时有点昏了头,冲口就说:‘不同的只是你们这些外行的信心!你们宁可相信一个可能到来的专家,也不愿相信一个活在现场、想要尽力救他的医生。尽管我只是一个医生,但你们不是相信‘头上有苍天,因果有循环’吗?你以为我敢拿别人的性命乱讲吗?中国人是讲报应的,你们还怕我害了他吗?现在你们才在害他!他伤得这样重,这样大面积内脏出血,再加上这样重的骨折,如果你们不想他变成瘸子、当一辈子残废,就马上让我尽我所能帮助他。’
  话一出口,我有点后悔,因为我马上从陈立还有其它几个人眼里看到恨不能让我变成残废的眼神。不过,秦董却象是被我的话触动了,突然说:‘好,你动手吧。马上动手,尽你所能。’
  我大学的外科专业课一向很棒,我的硕士导师是国内骨科权威,所以我在专业上一向比较自信。那天的手术非常成功,结果好到连我自己都有些意外。你看,现在东方泽恢复得是不是挺好?一点都看不出当时伤得那样重。”
  秦正笑不出来,面无表情地问:“后来呢?”
  杜寒道:“后来,秦董就送我去国外留学。我学成回国后,他买下这所医院,让我出任副院长。之后,无论他还是东方泽的健康,都由我负责。”
  秦正点点头,又问:“你知道蓝之雁吗?”
  杜寒有点意外:“蓝之雁?她原是这里的一名护士,后来考到心理医师的执照就辞职了。但是三年前出了一次事故,她的失误导致她负责的一名患者自杀。她的执照因此被吊销,就离开了华城。”
  秦正注视着他,等待下文。
  杜寒只好补充道:“有段时间,她曾负责东方泽的心理辅导。你知道那次东方泽的伤很重,两条腿都断了,虽然手术很成功,但康复训练还是很重要的,需要患者非常配合、并且对医疗结果非常有信心,才不致留下残疾或者其它病症。可东方是个心事很重并且不太爱表达的人,当时他的情绪很消沉,我就建议请心理咨询师介入辅导。但不知为什么,秦董比较反感心理医生的介入,于是我就让护士里比较机灵的多陪东方说说话,经常开导他。蓝之雁是护士里学历最高的,人也机灵,当时起了很大作用。东方出院后,她竟自学了心理方面的专业,以此为业,确是一个很有毅力的姑娘,秦董知道后很是赞赏。之后,每回有需要,秦董会让她来帮忙提供专业辅导。”
  秦正问:“她有段时间住咸阳阁?”
  杜寒委婉地道:“她拿到执照就离开这家医院自己开诊所,后面具体情况我不是很了解,只知道她一直是秦家御用的心理咨询师。”
  杜寒送秦正出来时,以为他会直接离开,不想他走回秦董的病院。护士以为他有什么问题,连忙要跟进来,却被他关在房门外面。
  静悄悄的病房里只剩下秦家父子,秦正在床前徘徊良久,象在思考什么问题,又象被一个结给纠缠住。最后象下定决心一样,他打了一个响指,走向房门。
  忽然想起似的,秦正回身走到孔雀王床前,盯着那张麻木、不再有任何表情的脸,平静地说:“你伤害了这世上我最在意的两个人。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憎恨你,在我想清楚之前,你最好活着。”
  孔雀王的脸在光线下依旧冷漠地岿然不动,只是有一瞬间,秦正似乎看到那脸上分明有一丝讥讽的表情,一闪即逝。
  秦正来到西楼花舫,蓝之雁虽然意外并没有特别的表示,只问了句:“有些什么需要帮助?”秦正随手拈下一朵玫瑰拿在手里揉捏着,问:“上次你给他吃了什么药?”蓝之雁盯着他看,突然问:“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是他……又不好了吗?”
  秦正看出她的紧张,故意加强语气道:“有人又给他吃了这个,所以我很自然地想起你。尽管我想象不出,你为什么要害他。”
  蓝之雁目光一冷,道:“你什么意思?”
  秦正问:“你的执照为什么会被吊销?用药不慎真会致人死命吗?”
  蓝之雁的目光更冷了:“你应该去问你父亲。”
  秦正一笑:“他现在不能为自己辩护,所以也没办法成为你的挡箭牌。我只想说,如果这次东方泽因为吃了这种药出了车祸,被断定为服药后抑郁自杀,你可脱不了干系。整个逻辑链上,你作为他前心理医生的身份,你失误用药的前科,你在华城的突然出现,以及他周一深夜从你这里离去的猜想,都可以很容易地把你放到一个非常微妙的角色上。”
  蓝之雁平淡地说:“虽然我不再是涉世未深的小孩子,还单纯地相信清者自清,但也不会软弱到一经恐吓就被人随便牵着鼻子走。直接说吧,你想干什么?”
  秦正道:“放心,我还不想害你。我只是想找一个靠谱的、不想害人的心理医生,问一些专业问题而已。”蓝之雁问:“是关于东方泽吗?”秦正坦然道:“昨天他又出现上次在你这里服药后的反应,所以我来问你。”
  蓝之雁的眼神先是震惊,然后用专业而客观的语气说道:“我让东方服用的是用来改善情绪和睡眠的普通药物,通常情况下这种药物不会有强烈反应。但东方泽比较特殊,属于过敏体质,尽管这种药物本身没有特别之处,但当药物达到一定剂量后,在他身体里会产生短时神经系统的强作用,就会有类似麻醉、甚至昏迷的反应。所以,我对他用药一直非常小心地控制剂量。上一次我只是给他服用正常用量,但出乎我的预料,他的反应的确有些强烈。后来我分析过,可能他最近身体受过伤,或者心理压力过大、情绪处于非常激动的状态,才导致耐药性差、药物反应比平时更强烈。”
  秦正点点头:“看来,知道这一点的不只你一个人。他最近的情绪的确不好,所以我的第二个问题是:你能否告诉我关于孔雀胆的全部?为什么东方泽这么介意别人提到孔雀胆?”
  令秦正意外的是,这次蓝之雁没有直接回答他,反而沉吟半晌,才抬起眼睛犀利地说:“你让我带东方泽走,我就告诉你。”
  秦正差点笑场,这心理医生是不是自己吃错药了?当下笑着说:“你休想。如果不是看在你是个女人的份儿上,冲你这话我先打断你的骨头。”
  蓝之雁当然能读懂他的表情:“你大可不必有任何心理上的优越感。因为骨子里我跟你一样,不如此也就配不上东方泽。”
  秦正倒有些吃惊她的坦率和直接,那么自己的心思她全知道,并且她跟自己想法一样:她也是这样爱着东方泽!
  秦正决定摈弃前嫌:“先不谈这个。现在的问题是孔雀胆,你帮我就是在帮东方泽。”
  蓝之雁冷冷地说:“只要东方泽离开这里,他自然安全。他留在孔雀集团,才是一切祸事的根源。他跟你在一起,才是最危险的。所以,你如果真想救他,就让我带他走。”
  秦正决定试她一下,故意说:“你真能带走他,三年前也不至于被逐出华城。”
  蓝之雁果然冷笑道:“那要感谢你父亲,让我认识到什么叫‘财大气粗,心狠手辣’。可惜他现在已经不能为恶了,还是说你会子承父业——业障的业。”
  秦正平淡地说:“看在你是个女人的份儿上,我不与你计较。只是东方泽与孔雀胆的关系,你最好自己告诉我。我知道只是早晚的事情,你说与不说,决定了你到底在帮他还是在帮害他的人。”
  蓝之雁不为所动:“谁说帮你就是在帮他?我只想帮自己。如果你不想在那些肮脏的游戏里赌上东方泽的命,如果你不想看到他精神崩溃,就让我带他走。”
  秦正知道这个女人无可救药:一个如此偏执的女人,怎么可能成为一个好的心理咨询师?还是善解人意的Helen更可爱一些,就算给东方泽相亲,他也一定会成为Helen的亲友团。
  秦正断然离去,随口抛下一句:“他比你想象的要坚强。”
  秦正回到办公室时,东方泽站在落地窗前等他。他穿着那件深咖啡色西装,就象秦正第一次见到他那天穿得一样,背对着秦正站在窗前的日光下,挺拔的脊背、笔直的双腿,看上去象一棵蓬勃着青春的暖光的树。

  ☆、30。 奉旨还朝

  秦正斜倚在门柱上,这样静静地看着他,就觉得心里很暖、很是安然,要默默感谢上苍:之前,尽管经历那么多的折磨、那些自己知道或尚不知道的苦难,他还能这样好,在自己遇到他时仍保持这样一颗正直而向上的心,秦正都不知道该感谢谁,只在脸上不知不觉中绽满了幸福、骄傲、自豪的笑容。
  东方泽偶一回首发现了一脸痴笑而不自知的秦正,他的脸色可没秦正那么“友好”,立刻阴阴地甩了他一记眼刀:“把我调回来做什么?”
  秦正这才想起貌似两人冷战还未停呢,他这次应自己的“宣召”而返,心里一定气恼得不行,自己得小心,不要又被他收拾了。
  不想,这回泽总倒也不是一味地“蛮不讲理”,目光低回了一下,补充道:“是为了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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