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冰山总裁同居-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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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势的假象,鼓励他们继续吃进。你去估算一下五只潜伏股的盘面,只做大其中一只,先准备一周的持续吃进计划,我们再相机而动。”
他虽然再没看秦正一眼,分明感觉到秦正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秦正虽然看不到他的眼睛,却分明感受得到他了然自己的注视。整个房间满满一屋子的人,但夕阳仿佛格外青睐其中两个人——只给了他俩温暖而柔情的注视。
当晚,东方泽照例加班到很晚,秦正躺在沙发上眯着。东方泽偷偷看他几次,他都一副“陪你耗到天亮都没问题”的架式。东方泽终于不耐烦了:“都说过我要加班,你还赖在这里干嘛?”
秦正闭着眼睛顺理成章地答:“我等你呀!”
东方泽一脸嫌恶,没好气地说:“谁要你等?”
秦正有些吃惊地“抗议”道:“我每天都这么等,你今天才觉得烦啊?”听那意思倒象是埋怨“你早干嘛去了”?
一句话把东方泽噎得半天没答上来,恨恨地起身去穿大衣。秦正倒有些意外,这家伙居然这么容易就输了口风,心里有些得意、又有些替他着急,恨不能帮他还口,比如“等我经过我批准了吗”,或者“烦你是一种本能,需要感觉吗”,至不济也可以用“你烦人的尺度真的挑战了我涵养的极限”这种虽然温吞但符合他画风的方式保持一下交战双方的水准吧?
他躺在那儿还没脑补够,那边东方泽已经走出楼道多远,这时远远地站定半回身瞪着他,象在问“你还要躺在那儿赖多久”?秦正忙跳起来,喜滋滋地跟了上去。
☆、4。 花若解语
两人一路飙着车,到家时已接近十一点,秦正看出东方泽情绪有些烦燥,以为他是累的,劝他早点洗漱休息。
东方泽爱答不理地让他“自便”,自己洗完还不甘心地去书房转悠了半天,也没找到一本看得上眼的书,最后坐到一楼看法制频道。
秦正好笑地坐到他身边,假装陪他看。东方泽嫌恶地瞪了他一眼,往一边让了让。秦正被他嫌恶惯了,全不在意地假装专注地看电视,不过三分钟他就装不下去了,毕竟旁边坐着那么帅气、沉静的东方泽。
他心里一动,引诱道:“你这么累,我实在过意不去,要不我帮你按摩一下?权当感谢你为我操劳管理公司。”
不知是专注看电视还是心不在焉,东方泽没理会他——当然也没反对,秦正就当他同意了,俯身去双手扣住他的两只腿弯一拉,东方泽上身再坐不住,向一边倒了下去。
本来上两次他都是这样被秦正“放倒”的,但这一次他猛地两只手支在身后撑起上身喝道:“你干什么?还不放手!”
秦正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要多听话有多听话、近乎本能地立马放手,甚至两手上举做出标准的投降姿势,心虚地问:“怎么了?”
东方泽瞪着他,只是胸口起伏,半天说不出话来。
秦正只好小声地又问:“怎么了?说好按摩的——是弄疼你了吗?”
东方泽觉察到自己有些反应过激,可能误会了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刻意装出不在意的样子,埋怨道:“本来就腰酸背疼——毛手毛脚的急什么!”
秦正本来还担心被他看破居心,闻言放心地笑道:“那你慢慢躺下,我帮你按按足底,保证你通筋活络、消烦去乏、神气活现、至尊享受。”
东方泽早习惯他这套夸大其辞,当下垂了眼帘,心里介意,但实在找不出借口,只好缓缓躺倒在长沙发上,感觉在秦正的注视下,自己全身都是紧绷的,又是窘迫、又有些慌乱。
偏偏他的个性是明明慌张倒要强作镇定,越是介意反要做出心无芥蒂的样子,于是仰躺在沙发上,只用小眼神盯着秦正,一句话也不说。
秦正托起他瘦削的足踝,感觉到他的腿有些僵硬,只道今天走累了,就用温热的掌心轻轻按摩他足踝的皮肤,而不是直接从足底按起——因为足踝这里更敏感,也更容易让对方放松。
果然,东方泽的身体有一些松软下来。
秦正藏起心里的小得意,用轻松的语调温柔地说:“舒服吧?闭上眼睛,好好享受吧!”
东方泽注视着他足有半分钟,然后,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眼睛闭上,身体对触觉反而更灵敏,他感觉到秦正的手安稳有力地握住他的足踝,紧密地不留一丝缝隙,于是那份温热迅速传递到他冰凉的皮肤上,让他的心跟着一点一点暖了过来。
接着,秦正的手指开始由轻到重地按压他足底的穴位,从足心开始,沿着经络向不同方向延展,按压的力度也随之加强,力量加大后会有些微酸胀,却刚刚好催逼出体内的疲倦,又没有想象中那样的痛感。
东方泽张开嘴轻轻地吐出一口气,将头缓缓向后软软地放倒在扶手上,悬着的心终于轻轻地地放下。
秦正的手指有力但是很温暖,按到哪里,哪里就是令人心安的舒适。
东方泽恍恍惚惚中想到,秦正来这里有三个月了。只有三个月,但感觉好像很久、很久,久到他熟悉自己的一切,就象他一直在这里,陪着自己住在这里,他更象这里的主人,而自己倒象是一直等在这里,打理着一切,只为有一天这个主人会来这里认领——这里的一切……
他在无边的、似有似无的思绪中,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不知道,从他闭上眼睛开始,秦正的眼神就无限温柔地注视着他的脸,注视着他放松的表情,他的脸微仰起后从领口露出挺立的颈部……那里有条明显的、历年经久的伤疤。
第二天上午两人各忙各的,也不得碰面。
将近中午时,秦正逮空将他堵在电梯间:“中午一起吃饭吧?”
东方泽盯着手机,头也不抬地说:“没空。”
秦正皱着眉头,不甘心地问:“中午你还有什么工作安排吗?这Iris也太狠了吧,安排得这么紧!再这么‘欺负’你,这个月我真要扣她奖金了。”
东方泽白了他一眼:“私人有约,不行吗?”
秦正一怔,更不高兴了:昨天就佳人有约,今天又有约佳人?
一上午都是会议还好,到中午时秦正又想起这茬儿,那真是抓肝挠肺的烦躁。不至于吧?东方泽大小也是企业高管,有应酬在所难免,再说,自己想二十四小时栓在他身边吗?
秦正实在被自己这种备受冷落怨妇一样的心态惊到了。
不过,他这人一向不喜欢在这么没技术含量的事情上纠结,马上发短信给陈立:“查下东方中午与谁会面。”
高效的陈立一向不会让人失望,不到十分钟短信回复:“西楼花舫蓝之雁。”
秦正这回真气到了,想象着东方泽走进西楼花舫那弥漫着花香与咖啡气息的浪漫空间,想象到蓝之雁故作平静、其实得意而张狂的眼神,他的头立刻就炸了!
虽然看不见,陈立似乎感受到气压的骤变,立刻追来一条短信问:“需要她从华城消失吗?”秦正想了想,道:“不必。她会自己走。”
陈立没回答,心想:你确定她会自己走吗?蓝之雁既然回华城,肯定是有目的,不达目的她会放手吗?
答案只有蓝之雁知道,比如此刻,看着对面的东方泽呷着咖啡,优雅地注视自己,蓝之雁觉得这次华城之行一定会有收获。
东方泽看着她平静但坚定的眼神,问:“你回来这么久,为什么不去咸阳阁看我?”
蓝之雁道:“你知道我不喜欢那里,就像我知道你不喜欢那里一样。况且,你需要我的时候,自然会来找我;你不需要我的时候,我又何必出现?”
东方泽微微一笑:“研究心理的都这么理性吗?”
蓝之雁温柔地看着他,直言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应该很欣赏理性的人吧?”
东方泽注视着眼前的咖啡,轻声道:“我一向自恃对外界持一种理性而清醒的认识……”
他没有说下去,蓝之雁心中一惊,脸上却不露声色、极其自然地补充道:“是最近感觉有什么变化吗?”
东方泽舔了下嘴唇,犹豫道:“我突然有种感觉,好像不那么确定了……”他顿住。
蓝之雁故意不看他,低头小心地梳理桌上的插花,随意地问:“不确实对外面世界的理解?”
东方泽吸了口气,决定说出来:“不确定是不是足够了解我自己。”
蓝之雁轻轻剪去花盆里的杂草,平静地说:“你觉得是自己变化了,但你并不了解这种变化;还是你觉得自己其实一直以来都不够了解自己?”
东方泽认真想了想,说:“我不觉得自己变了,或者说我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变化。我只是觉得,现在的一些感受和想法,让我很陌生,从来没想到会在自己身上出现。我不知道,是自己想错了,还是自己想多了。总之,这不再是那个我可以理解并能充分掌控的自己。”
蓝之雁问:“现在回想,这种变化出现多久了?”
东方泽沉默了一下,轻声道:“我不知道,因为我不知道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生的。”
蓝之雁又问:“面对这种变化,你的感受是什么样的?除了感觉陌生、难以把握,你会为这个变化欣喜?还是宁愿它不要发生?”
东方泽的目光沉默了,半晌方道:“我没有欣喜,我宁愿它不要发生。”
蓝之雁很自然地追问了一句:“为什么?”
东方泽望向窗外,道:“未来一个月,我要去做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绝对不能分心。”
蓝之雁不易觉察地松了口气,道:“那就不要让变化发生。如果有,也当这种变化不存在。你是一个意志极其坚定的人,你对自己的控制力也是超越常人的。只要你做了判断,就按决定的方式去做,只让允许的变化在自己身上发生。这才是正确的作法,这也是你一贯的作法。你还是你,除非你愿意,谁都无法改变你。”
东方泽默默点头,起身向外走时,突然问:“你是行家。都说不同的花有不同的花语,你知道白色郁金香代表什么?”
蓝之雁警觉地盯着他的背影,声音依旧平和地说:“它代表失恋,或者说‘没有希望的爱’。”
东方泽继续向外走着,他的手中正揉弄着一朵白色的郁金香,这是他刚刚从口袋里发现的,所以随口问。
听到答案后,他沉思着将花折起、又打开,打开、又折起,却没有说话。
蓝之雁一边跟在后面送他出来,一边不经意地说:“其实,所谓花语都是男女之间玩的游戏,关键双方要在同一语境、做到心知肚明。如果一方不懂或者不知情,另一方送任何花都不代表任何意义。这有些象俗语说的,‘信则灵、不信则不灵’。花语,也是一样。”
东方泽将上车时,蓝之雁站在车旁,问道:“你不是一直想离开华城吗?”东方泽点点头:“快了。”蓝之雁微笑了:“有什么我可以做的,不要客气。”东方泽认真地看着她说:“谢谢。我会的。”
☆、5。 制造危局
下午是秦正与东方泽例行的周会时间,东方泽走进他的办公室,就看到这位总裁躺在沙发上晒太阳,不由一脸嫌恶地说:“你就是这么上班的?你让下面的人看到了还怎么好好工作?”
秦正本来迷迷糊糊地眯着,顿时全醒了,立刻诡辩道:“每个人的工作方式不同,我是用脑,你是用嘴,他们是用手和腿,怎么能一概而论呢?非要做公平的饲养员,撑死鸡、饿死猪、跑死鸭、懒死狗吗?”
东方泽在那边正跟Helen调电脑,头也不回地喝道:“闭嘴。”
秦正马上遵命,一边好奇地跑过来看两人调出电脑上的PPT,投影到屏幕上。一般东方泽开会只带嘴,极少数情况下他会带笔记,但基本上秦正还没见到他带电脑来跟自己开会的,这也太重视自己了吧?
一时有些过意不去,悄悄问Helen:“今天什么议题?”生怕泽总一会儿“拷问”起来,自己没做功课挨批。
Helen超能理解他的心思,只是真帮不上忙:“这个,泽总之前没有说。”秦正还待要问,东方泽的眼刀就过来了,只好闭嘴。
不想,东方泽的心思却不在他身上,反而问Helen:“你好些没有?昨天有没有去看医生?”语气温柔、和气,充满了关切。
Helen微微一笑:“没事,已经好了。”
东方泽眉头微皱:“这怎么行?你的脸色还是不好,要当心。”一边叫来了Iris:“你马上陪Helen去医院,让杜寒给她好好看看,今天晚上把检查报告发给我。”
Helen就不说了,连Iris都张大了嘴,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秦正好笑地拉开他,道:“哎我说泽总,你当这是你分管的项目呢,动不动就要报告。人家女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