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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娱乐圈破案小能手-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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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种事,钟朗是不可能告诉贺遂的。听说节目组又死人的时候,钟朗魂都快吓没了,生怕下一个出事的就是贺遂。现在看着贺遂还好好站在他面前,钟朗真是觉得无比庆幸。
  两人换了登机牌,进到候机大厅以后,钟朗才说:“陈达厅的事有进展了。”
  贺遂果然被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立刻问他:“怎么样?”
  钟朗说:“在陈达厅的手提电脑里,查到了他给童康和朱明山发邮件的痕迹。陈达厅已经认罪了,说两件案子都是他做的。”
  贺遂皱眉问:“动机呢?”
  钟朗摇摇头,说:“他没交代,林远还在审。”
  贺遂想起当时自己问林远的问题,陈达厅做下的这两桩案子虽然设计的复杂,可是漏洞百出,这和两年前设计钟朗大哥出车祸的手笔不太像。
  除非两年前的案子另有主谋。
  他把想法如实说出来,钟朗却摇头,说:“不知道,但我觉得钟家行事还算低调,得罪人的事应该不会太多。”
  贺遂不敢苟同,心想回去后找机会看看钟母的劫数度过没有,就大致有数了。如果钟母还是溺水而亡,那就说明还有一位真凶没被抓住。
  飞机临起飞之际,模特突然给贺遂发了一条微信:“快看微博!!!”
  模特应当是下飞机了,贺遂回了他一句,打开微博扫了一眼。付铭远去世的话题后面缀上一个爆字,贺遂心想模特应该是让他看这个的,他点开还没来得及看,空乘就走过来提醒他关机,贺遂只好退出来,关了机。
  钟朗问:“微博上有什么?”
  贺遂说:“就是付铭远去世的消息。”
  他说着又觉得奇怪,如果仅仅是这么一个话题,模特应当不会这么吃惊,毕竟他们几个可是第一现场的目击者。
  难道微博上爆出了歌手在付铭远自杀事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这么一想,贺遂就有点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下飞机,去看看微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很快就到都城了,飞机临近降落的时候,钟朗告诉贺遂,外面有车等着,要先送贺遂回家。搁在以往,贺遂多少还会客气一通,确定不会耽误钟朗的时间,才会接受这份好意。今天他却连客气都没有,出了机场径直上了车,立刻打开手机,点进微博,找到关于付铭远相关的话题,点进去看。
  他的旁边,钟朗微微皱了皱眉,往他这边靠了靠,也探出头,去看他的手机屏幕。
  贺遂正在看付铭远官方后援会的主页,最近一条是:“要撕是吧?麻烦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是你主子的微博截图,说我们诬陷他,呵呵,踩死人上位,他也是很棒棒喔~”
  “什么乱七八糟的?”钟朗忍不住又皱了皱眉。
  贺遂也搞不明白,点开截图看,是歌手曾经发过的微博。也看不出什么,就是言语间比较暧昧,发博时间被人圈起来了。
  钟朗掏出手机,说:“这种八卦还是听别人总结容易一点。”他说着拨通了郭霖的电话,两声响铃之后,郭霖接通叫了声“钟总”。
  钟朗说:“付铭远去世有什么反转?”
  郭霖说:“整件事是这样的:付铭远官博今天一早放出付铭远自尽的消息,很多人都在转发惋惜。有个葛长浩的歌手也转了,没有说话,他的粉丝后援会却在转发时暗示付铭远是因为抑郁症自杀的。然后两家就开撕了。”
  他没想到钟朗突然对这种八卦感兴趣,回忆一下事情发生的顺序,继续说:“付铭远的粉丝立刻澄清付铭远没有抑郁症,暗示付铭远是因为情伤,打击太大,才会选择自杀。还说某人要是有良知,就不该拿这种事情炒作。”
  “再之后,有人根据这几条撕逼,发现了付铭远和葛长浩之间有暧昧关系。葛长浩粉丝说是污蔑,付铭远粉丝后援会正身下场,证实两人确实是同性恋人。还说付铭远会自杀,就是他和葛长浩的感情生变,一时想不开导致的结果。”
  “三分钟以前,葛长浩发了长微博。我还没看内容,钟总。”
  贺遂立刻找到葛长浩的长微博,往下看。钟朗挂了电话,也凑过去看。
  葛长浩在长微博里,承认两人的确是恋人关系,在一起快三年了。前段时间因为感情上出现裂痕,两人争吵比较多,自己一时冲动说了分手。之后付铭远用自尽相要挟,他也是没想到付铭远真的会自尽。
  当时他在录节目,付铭远说自己到节目现场,要见他。可是葛长浩没当真,因为付铭远当天的行程是在别的城市,还有一场粉丝见面会,付铭远不可能放粉丝鸽子。他也烦了付铭远动不动就以死相逼的做法,直接把付铭远拉黑,想录制结束后,回去再处理两人的关系。
  葛长浩最后说自己无比悔恨,说自己应该多一点耐心,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还说知道付铭远自杀以后,他也选择了同样的方式尝试自杀,可是他没有做到,他真的是个贪生怕死的小人。
  这条长微博下面还是撕逼,贺遂没再看下去。
  “太可惜了。”他说,大概付铭远是真的绝望了,才会溺亡在那样浅的河水里。
  联想歌手在知道付铭远去世后的表现,他也觉得歌手也是很爱很爱付铭远的,明明相爱却是这么个结局,真令人唏嘘。
  钟朗半开玩笑地说:“这就是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烂的真实案例。”
  这话也没说错。贺遂联想自己,二十多岁了,没谈过一场见恋爱,找男朋友都困难,更别说找一个彼此相爱的爱人了。如果给他一个这样的爱人,他肯定会护在手心,舍不得和他争吵一句。
  可惜没有这样的人出现。
  他叹一口气,说:“算了吧,人都不在了,就别再用言语刻薄人家了。”
  钟朗没吭声,看向贺遂的眼神却透出温柔的意味。
  两个人刚沉默一会儿,林远就打来了电话。
  钟朗接通后,只听林远说:“我查到陈达厅的动机了。”
  两个人离得很近,贺遂也听到了,在他挂了电话后,问钟朗:“那我们现在去刑警队?”
  钟朗:“还是先送你回家吧,你累了几天了。”
  “没事儿,我也挺想知道陈达厅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他说完,突然觉得自己唐突,又不好意思地开口:“那个……你要是觉得我去不方便,那我就回家了。在路边放下我就行,我自己打车。”
  “没有不方便。”钟朗说,“我是怕你太累,你想去我们就去。”
  司机转了个弯,将车开向刑警队。
  钟朗又说:“今天还真是适合解密,一个两个案子都要挑在今天告诉我们真相。”
  贺遂从他语气里听出一点不安来。

  第32章 残尸

  两个人来到刑警队时; 林远正好从外面回来。他一看见贺遂; 就说:“听说你出去两天; 又碰上案子了?”
  贺遂目无表情地说:“林队消息挺灵通的。”
  林远拿着文件在他头顶一拍,“不是我消息灵通; 付铭远的事; 全国人民都知道了。”
  钟朗微微往前挪了挪身形; 将贺遂护在身后,然后问:“陈达厅说什么了?”
  林远对他的小动作了如指掌,暗暗摇头笑了笑; 领他们进到办公室; 才说:“陈达厅没有开口; 不过我查到了一点东西。”
  钟朗点点头,贺遂觉得他有点紧张; 于是问林远:“有水吗?”
  “有,”林远起身给两人倒了水; “招待不周,忘了你们是下飞机直接过来的。”
  贺遂接过水; 道了声谢。再看钟朗,觉得他状态好了些,贺遂没有再说话,而是听林远从头讲起。
  林远说:“我们走访陈达厅的社会关系时,发现他和他妻子分居十多年没见面,却也没有办理离婚手续。这个情况比较特殊,我就留意了一下。后来; 发现这件事和你父亲有关。”
  钟朗皱了皱眉,没说话。
  林远继续说:“这件事一开始是陈达厅小区一位阿姨说的,她年纪很大了,平常又十分热心,谁家的家长里短她都知道一点。问起陈达厅的太太,这位阿姨就说,曾经有个姓钟的老总来过陈达厅的家里,有一段时间来的还挺频繁,后来被陈达厅发现了,他太太就搬出去住,夫妻二人就此分居十多年。”
  钟朗的父亲过世将近十年了。钟母出身不错,当时几乎是和家里断绝关系才嫁给他父亲的。两人结婚时,可以说是一无所有。不过钟朗的父亲有心劲儿眼光好,运气也不错,做生意一路都顺风顺水,他也一直尽力给钟母提供最优渥的生活环境。所以钟母到现在,还有点不谙世故的单纯。如果不是钟朗的父亲生了一场大病早早去世,这两个人的爱情经历也是能羡煞旁人的。
  钟朗自己,也一直认为父母是非常相爱的。父母的感情也给他了很大勇气,让他觉得自己也一定能够遇见互相守候一辈子的那个人。
  现在林远这番话,暗示父亲曾在十多年前出轨。
  钟朗第一反应是觉得滑稽可笑,这怎么可能?
  林远观察力那么强,自然明白钟朗不相信这番说辞。他甚至觉得自己追踪到的真相有点残忍。
  林远拿出一支录音笔,说:“你知道我们办案都重视证据,如果只是一个阿姨的满口胡言,我是不可能对你说这些话的。这份录音,是我又跑到陈达厅的太太那里,专门对她做的调查记录。”
  钟朗接过来,一时有点犹豫,像是害怕听到那些不想听的话。
  林远说:“你不听也可以,我总结一下。陈达厅的太太,当年和你父亲是发乎情止乎礼的关系,他们虽然不受控地互相吸引,却恪守道德底线,并没有做出伤害两个家庭的事。”
  这个结果只比真出轨好上一点,当然精神出轨仍然是出轨,林远只是说的委婉了一点而已。
  “这件事是发生在陈达厅和钟家拆伙之前还是之后?是不是因为这件事,钟陈两家才断了来往?”贺遂立刻抓住了重点,问林远。
  林远道:“确实是这样的。”
  钟朗摆摆手,说:“你继续吧,我没事。”
  林远说:“出了这件事后,陈达厅不肯离婚,他太太可能是心灰意冷,也没有起诉离婚。两个人分居一年后,陈达厅想挽回婚姻,又去找了他太太,然后见到他太太怀里抱着一个孩子……”
  贺遂:“!”
  钟朗也有些惊讶:“谁的孩子?”
  林远说:“陈达厅坚持认为是你父亲的,因为你父亲那几年里也多次照顾过他们母子。不过他太太说,孩子是自己收养的,但是她拿不出收养手续。”
  “那到底是谁的?”钟朗有些烦躁,不是说两个人恪守道德底线,没做什么事吗?
  林远说:“不知道,这种事做个亲子鉴定就能知道结果,但是陈达厅的太太不肯,理由是她从来没告诉过这个孩子,他不是亲生的,以后也不会告诉他。更不会为了无关的人,让孩子去做亲子鉴定,给他造成不必要的困扰。”
  贺遂:“孩子几岁了?”
  林远翻了翻资料,说:“今年十六岁了。”
  他停了一会儿又说:“陈达厅的太太当年选择在那个时候收养一个孩子,也有些奇怪。真实原因是什么,她也不肯直言相告。这件事与案情没有太大关系,我也就调查到这里。”
  说完这件事,大家的话题又转回到陈达厅身上。贺遂又问:“陈达厅就是因为这件事,才想对钟家人动手吗?为什么隔了那么多年都不行动,现在才决定出手呢?而且两起案子,目的也不太一样,前者针对钟朗的华娱集团,后者针对呦呦,他是想全方位打击钟家吗?还有两年前,钟朗大哥的车祸,是不是他做的?”
  “你怎么跟钟朗一个样儿?”林远抱怨起来,“问起问题来就死命地问,连个给人喘气的时间不留?”
  贺遂做了个闭嘴的表情,表示自己不说话了。
  林远才又说:“陈达厅这个人还算情深意长,这么多年,他的婚姻虽然名存实亡,他却一直希望他太太能回来,所以也没有再交过女朋友。而钟家父子三人,于经商一道,都十分有天赋,子承父业,企业越做越大。再看陈达厅蹉跎十几年,没有合适的继承人不说,又意外知道自己没几天可活了,所以想在死前对钟家打击报复就说得通了。”
  “没几天可活?他得了什么绝症?”贺遂不由奇道。
  林远说:“胃癌晚期。”
  一瞬间,有种愤怒的情绪迅速蔓延至贺遂的四肢百骸,“他自己没几天可活,就要别人死?应念又有什么错,他家里还有个妹妹需要照顾,却因为陈达厅自己的恩怨,白白送了命,他陈达厅就毫无半点愧疚之心?”
  世间公道之所以是公道,就是因为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可是陈达厅自己本身就快要死了,说不定等不到审判,就会自己先死,那应念算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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