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即原罪-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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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不下来!”徐仲楷哭丧着脸,公狗腰越来越快,说:“它在绞紧我!我的妈啊!它会收缩!”
任忍两条大白腿盘住徐仲楷的腰,整个上身被徐仲楷撞击地摇摇摆摆,他大脑一片空白,仿佛置身于无垠的浪潮。
混乱不堪的第一次在徐仲楷啰啰嗦嗦的惊呼里结束了。
徐仲楷额头全是汗珠,埋在任忍身体里不想动。任忍嗓子早就有些哑了,此时声音都不像自己的,说:“滚一边去,全是汗。”
徐仲楷没吭声,任忍以为是刚刚的话伤到了他,不得不打起精神:“怎么了?累了?”
徐仲楷抬头,蹭了蹭他鼻尖,说:“就是后悔。”
“后悔什么?”
“早知道做爱这么爽,认识你那天就应该把你拐上床。”他把下身磨了磨,委屈巴巴地说:“又硬了,反正没拔出来,不如再来一次?”
任忍的生物钟一直很准,不到七点就醒了,睁眼的时候特地检查了下身上有没有痕迹,两个人第一次不甚节制,几乎弄到了大半夜。还好徐仲楷虽然颠来倒去精力充沛,却很注意地没留下什么痕迹。他回过头,看见徐仲楷还满足地呼呼大睡,正要下床,却被徐仲楷拉回怀里,大龄非处男闭着眼睛说:“让我抱抱,再睡一会。”
任忍克制住自己的起床气,心想,再躺个五分钟吧。他就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徐仲楷的睡脸,忽然觉得去他妈的担心吧,今朝有酒今朝醉,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想着想着,迷迷糊糊又睡了,再睁眼是被自己的手机吵醒了。
“任哥儿,差不多该起了。”大宝在那头说,“该去剧组了。”
任忍答应了一声,轻轻掰开徐仲楷揽着他的手臂,蹑手蹑脚走出去,刚出卧室门,被徐仲楷的行李箱绊了一下,他正打算替徐仲楷把箱子放边上去,却发现箱子没拉好,一掀箱子,里面全是各种道具。
任忍内心全是弹幕。最终没说什么,洗了把脸迅速出门了。
第44章
任忍上妆的时候Melody就坐在他旁边,跟他说他粉丝会在募捐,想在他生日那天承包K市江边的电子大屏,为他庆生。任忍想了半天,没想出来为什么要承包电子屏庆生。
“如果是粉丝会自发的话,我是没什么意见的,顺道炒炒人气。”Melody总结说。
“还是不吧,”任忍闭着眼睛让化妆师给他画眉毛,说,“能联系上发起人吗?可以商量把这笔钱拿去建个基金会,做点公益不比花钱买一晚上广告屏划算吗?”
“也是有公益活动的。”Melody说,“现在都是两边不耽误,粉丝会我也请了专人在打理。”
“还是算了。”任忍皱了皱眉,“我粉丝都是看我综艺粉上的吧,全是些孩子,既做公益又给我刷脸,哪那么多钱,就跟他们说我不需要,有钱自己留着,实在想花钱就拿去做公益吧。”
“那我再安排。”Melody点点头。
“诶,”任忍犹豫了一下,说,“也别伤了粉丝的心,毕竟他们是好意。”
“还用你说?”Melody笑了。
任忍起身穿上格子西装,说:“就悄悄地办吧,别趁机炒什么人设了。”
Melody心里不太赞成,虽说酒香不怕巷子深,但这年头太低调真的是捞不着什么好,但她也不愿意强迫自己的艺人完全受自己摆布。任忍愿意低调也挺好。默默无闻会夭折,但低调走得长远。
任忍的戏份不多,从九月底进组到现在其实已经拍了一半,十一月初就能杀青。Melody看这边上了轨道就回到了K市,谈一些资源。只留下大宝照看任忍。当然她并不担心会有什么问题,徐仲楷在,很难有问题。
任忍这戏的制片人以前和徐仲楷有过合作,偶然在酒店的餐厅门口遇到了徐仲楷,便说要叙叙旧联络感情。徐仲楷不方便去片场陪着任忍,也正无聊,知道任忍这天是个大夜戏,至少得熬到三点多才能结束,干脆应了邀约,两个人找了家雅致的小酒馆坐下来聊了聊天。当然徐仲楷没说自己为任忍而来,只说是工作原因不便透露。制片人一连说了几个项目,问徐仲楷有没有意愿一块投资。徐仲楷抿了一口清酒,说:“你先说来听听?”
聊到晚上快一点钟,两个人都有些醉醺醺的,这制片人知道徐仲楷在圈子里一向不爱玩,没听说有什么风月事,也不自作主张,一块打车回了酒店,没有续摊。
徐仲楷其实不算醉,他酒量没有那么差,只是心情好,喜不自胜,整个人有些飘飘然。他回到房间,坐了一会,想到小忍待会还要回来,捂着脸笑了。
他把电视开到了娱乐频道,人却有些闲不住,先跑过去把酒店的拖鞋摆好在进门的地方,好让任忍一回来就能换鞋。过了一会又把杜大宝送来的任忍行李箱打开,拿出了洗干净的睡衣,放到了浴室里。娱乐频道重播的一条“夏亚袁紫曦疑似分手”的八卦新闻他看得哈欠连天,又怕自己睡着,等不到任忍,看着快到三点,任忍估计得回来了,干脆用冷水泼了泼脸,强打精神给任忍煮了碗面,坐回沙发里,心想过会盛出来。
任忍进门的时候闻到一股糊味,吓得拖鞋也没换,跑进小厨房一看,锅都烧干了,面也坨了。徐仲楷还仰面张嘴坐着在沙发上睡着了。
迟疑了一下,还是没喊醒,任忍用勺子——不能说盛只能说挖——出一坨面糊,咬了一口,当时就吐了。叹口气,没坚持吃。转身轻手轻脚去开行李箱,发现怎么都找不到自己的睡衣了,还以为是大宝没给他收过来,只好随手拿了件纯棉的短袖,进了浴室,哭笑不得地发现原来徐仲楷给他拿了。
洗到一半,听见浴室敲门声,任忍一脸洗发水的泡沫,没法睁眼,嘴上问:“怎么了?”
没人回答。
大概是来确认他在浴室的。任忍心想,继续闭着眼睛冲头发,然而一双手忽然搂住了他的腰。任忍吓了一跳,差点在浴缸里踩滑,强行抹了把脸回头看,徐仲楷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脱光了,正笑嘻嘻的站在他后面。
“你特么吓谁啊!怎么都不出个声啊!”任忍转回去。
徐仲楷不说话,整个人趴在他后背上,动手动脚。
任忍打了下徐仲楷的手,说:“别闹,水都进耳朵了。”
徐仲楷厚颜无耻地说:“我醉了。”
“喝了多少啊你?”
“你尝尝呀!”徐仲楷掰过任忍的头,凑上去用力地吮吸了一下任忍的嘴唇,“尝出来了吗?”
“一两酒?我又不喝酒,只尝的出酒味,尝不出什么酒。”
“多吻一会你就知道了。”徐仲楷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忽然嘟起了嘴。
任忍:……
“你嘟起的嘴好像菊花。”任忍冷漠地说。
“靠!”徐仲楷也笑了,蹭蹭任忍身上的沐浴露,说:“像菊花你就不亲了啊?我昨天还亲了你……”没说完,嘴被任忍急切切地堵上了。
“能不能要点脸啊!”任忍红着脸跨出浴缸,扯了条毛巾,没看仍在淋浴的徐仲楷,走出了浴室吹头发了。
刚坐到床上,徐仲楷哼着歌就进来了。
任忍立刻说:“我明天还要起早!今晚不能胡闹了!”
徐仲楷掀开被子,说:“我是这种不体贴的人吗?”
两个人静静躺了一会,任忍问:“你这周生日,有什么生日愿望吗?”
“没。“徐仲楷认真想了想,补充说:“你要是能陪我过就最好了,没空也无所谓,之后补。”
“那你生日愿意一般许什么啊?”
“忘了。“徐仲楷故意叹口气,“真的,我人生太顺利了,没什么是需要许愿才能实现的,所以我一般都在人家要求我许愿的时候在心里评价眼前这个蛋糕看起来好不好吃。”
“这可太气人了。“任忍笑了,趴到了徐仲楷肩上。
“今年可能要好好许一个了。”徐仲楷亲了亲任忍额头,“比如立志做个绝世好小攻之类的。”
诡异的沉默。
任忍忽然阴测测地说:“徐仲楷,你是不是经常看乱七八糟的小说?”
徐仲楷心里一紧,一本正经地说:“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任忍爬到他身上,捏住他的鼻子,说:“我以前不怎么红的时候,有不少剧组邀我拍耽美剧,我也不是没看过这种!绝世好小攻?这不是你日常能接触到的词吧!”
徐仲楷依然装傻充愣,顶了下跨,说:“再不下去迟了啊,我已经急不可耐了!”
任忍眨巴了下眼睑,一张精致的脸带着几分笑。他紧紧盯着徐仲楷,慢慢挪进被窝里。
“诶!别!”徐仲楷短暂地惊呼了声,然后就舍不得推开任忍了。
湿润柔软的口腔,灵巧又笨拙的舌尖。
这个夜晚果然不会太早睡了。
徐仲楷在酒店待了好几天这事还是引起了那制片人的注意,而且还真让这个有心人打听到了一些什么。当然圈里人都有分寸,即便知道什么,也不会乱捅出去。只是在片场的时候,明显对任忍比先前还亲热些。
徐仲楷让杜大宝买了不少夜宵,以任忍的名义请剧组的工作人员吃了一顿,算是感谢对任忍的照顾,大多数人当然是领情的,只是有些人难免有些红眼。
《湮灭》这部戏的男主演岳明帆是跟姜冕同时期出道的艺人,演技在大荧幕上还过得去,但人却有些刻薄,而他偏偏跟主持人周景是师兄弟,原先是一个艺术院系的学生。任忍在《Queen Queen》节目里把周景得罪地不清,后面周景虽然没当面找过麻烦,私底下却说了任忍不少坏话。进组之处,岳明帆就看任忍不少很顺眼。只是一来,任忍的主要对手戏都是跟女主角和其他配角,他也没理由上赶着找事。二来,他觉得自己比任忍高一等,男一号没必要跟刚红起来的小配角撕,有失身份。
然而眼看制片人对任忍青眼相加,剧组上下又得了好几次任忍的好处,这风头都要盖过自己了,岳明帆心里十分不高兴。在休息室偶遇任忍都是鼻子里哼出一声,眼睛往边上看,绝不肯让任忍脏了他眼睛。
任忍当然察觉出岳明帆并无善意。但大夜戏过后他戏份不紧,每天晚上都有空跟徐仲楷吃饭,再在床上厮混,乐不思蜀,没空计较。尤其是今晚是徐仲楷生日,更不想搞出麻烦,惹自己不痛快。
然而任忍想井水不犯河水,岳明帆却不一定。这天几个演员的助理和道具组不太忙的工作人员都在一边休息,岳明帆的助理便绘声绘色讲起任忍如何被富婆包养的事,大宝给任忍办完事刚回来就听见这堆人在编排任忍,当时就急了,吼道:“你他妈胡说八道给谁泼脏水啊?“
那助理阴阳怪气地说:“敢做不敢当。谁不知道你主子是什么人啊。”
大宝一把扯住那人领子:“再说一遍!”
“你个死胖子!你敢扯我!”
这边的小骚动引起了一些注意,几个负责人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了,碍于闹事的是男一号和男二号的助理,便先跟还在对戏的岳明帆说了声。
“住手!”岳明帆冲拉扯地难舍难分的两个人吼了声,然后对自己的助理的说:“也不看看是人是狗,就值得你这么丧面子?”
正好任忍刚听说发生了什么,也匆匆赶到,立刻捕捉到这一句。大宝跟他干了不短的日子,万事上心,说一不二,任忍看不得自己人被这么侮辱,登时火就上来了,转头跟大宝说:“有些屎壳郎就是爱嚼屎,你还犯得着跟他们计较吗?”
“任忍,你什么意思?”岳明帆声音高了八度。
“没什么意思。你管好你的人就行。”
“你威胁谁啊你?”
“岳老师,你可能有所不知,”任忍冷笑道,“你听得别的小道消息都是假的,有件事倒是真的,我脾气不太好,火上来的时候不一定控制得住手上有没有东西。您演技也就这样了,把您脸再毁容了,以后可不好找饭吃。”
岳明帆几时被人这么讽刺过,这要还嘴,又听见任忍嘲讽道:“您跟姜冕是一块出道的吧,姜影帝名号都叫了多少年了,您今年才捞到一个不错的剧本,啧,姜冕还记得你吗?”
姜冕确实是岳明帆心里的刺,刚出道的时候他比姜冕红多了,正是最当红的奶油小生,十年过去了,姜冕早就登上神坛了,他这次这个本子还是因为跟老东家续约的筹码,硬给他争取的。岳明帆心气高,早年有人拿他跟姜冕比,近几年早就没人拿他们比了——毕竟不是谁都能拿影帝拿到手软。岳明帆气急败坏,却想不出什么点回应。又看见任忍拍拍大宝的肩,说:“别计较了,今年不管岳老师给他助理开多少钱,我都给你三倍,开心了没?”
大宝这才瞪了那助理一眼,跟着任忍走了。
这边吃瓜群众看戏地不亦乐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