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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被告白后我重生了[娱乐圈]-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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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岑年?”
  。
  “……事情就是这样。”
  岑年双手交扣着,十分真诚地看向李延。
  王月包刚刚接到另一个艺人的电话,十万火急地走了。剩下岑年、李延和傅燃,他们在楼下的咖啡厅里坐了下来。
  咖啡厅里人不多,时不时有人往这边看一眼,不知是因为傅燃,还是因为三人间奇怪的气氛。
  “哦。”
  李延说。
  他的脸色奇怪极了。
  有点像恼怒的黑,又有点像不好意思的红。他面色变幻不定了好半晌,才说:
  “那……”
  岑年端起咖啡,没喝,手在杯沿磨挲了一下。
  他慢悠悠地等着李延的道歉——之前在电话里骂了他那么长一大段,总得有个道歉的吧?
  “你有兴趣出演《不寄他年》吗?”
  谁知,李延似乎显得有点尴尬,但他的表情上又明明白白地写着‘我就是不想道歉你能拿我怎么样?’。李延搓了搓手,看向岑年,真诚地问。
  岑年:“……”
  从尴尬中缓过来后,李延的脑子也开始转动了。
  岑年就是那个很有灵性的孩子,简直是——
  一举两得!
  既有岑家的投资支持,还有合心意的演员,没有比这更美滋滋的事情了。
  李延低头在手机上按了两下。他双眼冒光,看着岑年的眼神,就像看着一堆会演戏的钞票。
  岑年慢吞吞地放下了咖啡,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傅燃眉头动了动,召来侍者,说了两句什么。半分钟后,侍者端着杯豆奶上来,把岑年面前的清咖换走了。
  岑年略带诧异地看了傅燃一眼:“谢谢。”
  傅燃摇了摇头。
  李延也不急着要岑年的回答,他拿出剧本,笑眯眯地说:
  “我们可以先聊聊《不寄他年》这个本子。”
  “……”岑年揉了揉太阳穴,“好吧。”
  “岑年,”李延看了岑年一眼,“你知道,我为什么当时立刻就选定了你吗?”
  岑年端起豆奶喝了一口,慢吞吞道:“因为我好看?”
  傅燃端着咖啡的手顿了顿,看向岑年,眼底浮现一丝浅淡的笑意。
  “呃……”
  “这也是一方面,”李延咳了咳,说,“但不是主要的原因。”
  “这样,我换个说法。”
  李延把剧本放下,合上。
  他认真投入某种状态时,跟原本略显油腻的小老头形象差别很大,他看进岑年的眼睛里,眼神很锐利。
  一片乌云飘来,遮住了原本的艳阳,远处有轰隆的闷响,似乎在酝酿一场暴雨。
  “比如,”李延身体前倾,直视着岑年的眼睛,“如果,我是说如果——”
  “你有一个很喜欢的人,你明恋了他十年。他对你也并非无动于衷,却迟迟不回应你的感情。”
  听见这句话,岑年双眼睁了睁,而傅燃往咖啡里加方糖的动作停顿。
  整个室内安静得可怕。
  过了好半晌,岑年‘嗯’了一声,问:“然后?”
  “然后,”李延顿了顿,说,“在你将要放弃时,他向你吐露了心声,告诉了你他的苦衷。你……”
  “你会原谅他吗?”
  傅燃嘴角的笑容变淡。
  他垂下眼睑,握着小银勺的手指僵住了。
  傅燃没看岑年,他的听觉却高度集中,不愿错过一丝一毫的声响。他原本是比较闲适地靠坐着,此时却挺直了脊背,显得有点紧张。
  岑年迟迟没有回答。
  阳光被乌云遮住,咖啡厅的这个角落陷入了某种胶着而凝滞的氛围里。岑年垂眸,似乎在仔细思索什么,但他的眼神却空无一物,他随意注视着地板上的花纹,似乎只是单纯地走神。
  过了很久,久到李延和傅燃都以为,岑年不会再回答的时候。
  ——岑年抬起头,嗤笑了一声。
  他看了眼傅燃,然后,看向李延,一字一顿道:
  “不会。”
  ——“绝不原谅。”
  岑年低声说。
  与此同时,傅燃握着小银勺的手,一瞬间攥紧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年年:绝不原谅。
  多年后
  年年:……真香。


第10章 未来
  “绝不原谅。”
  岑年低声说完这句话,咖啡厅的这个角落陷入一片死寂。
  傅燃的手攥紧了,很快又松开。他沉默片刻,抬头,视线沉沉地望向岑年。
  而岑年低下头,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
  重生后,他想了很多事情。
  假如,上辈子那个吊灯没有掉下来,他没有死,面对傅燃的告白……他会怎么办?
  他想不到,他不知道。
  他无法忘记这整整十年的痛苦,却也无法放下傅燃。还好,他重生了,他回到了一切开始的十年前,他不需要做出选择。
  现在的傅燃不曾欺骗他、敷衍他、不曾把任何痛苦加诸他身。十年前的傅燃什么都不知道,十年前的傅燃是可以、也值得去爱的。拥抱这样的傅燃,并不算辜负过去的自己。
  如果,在这里坐着的是十年后的那个傅燃,岑年现在的态度一定会大不相同。
  ——幸好不是。
  岑年垂下眼睑,掩去眼神中的情绪。他吐了口气,看向傅燃和李延,耸了耸肩,笑着说:
  “只是一种假设,别当真。”
  没有人回答。
  “……怎么了?”
  岑年摸了摸鼻子,显得有点尴尬。
  “对,”傅燃先淡淡地笑了笑,他抬眸,看进岑年的眼睛里,说,“只是一种假设。”
  然后,傅燃把端着的咖啡轻轻放下,他顿了顿,低声问:
  “如果,那个人……他是迫不得已呢?”
  咖啡厅里放着钢琴曲,此时琴音一滑,骤然变奏。
  他们坐在窗边,窗帘半垂,傅燃的眼神隐在暗处,看不清明。
  岑年略一思索,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傅燃为什么会执着于这个问题?岑年有点奇怪,但他并没有多想。岑年随手拿过桌上的餐巾纸,边叠边心不在焉道:
  “迫不得已?”
  那片餐巾纸三折四折,已经看不见原本的形状了。他边叠着,边思考了片刻。然后,他看向傅燃,认真地说:
  “前辈,您知道十年有多长吗?”
  傅燃平静地看向他。
  岑年并没有等傅燃的回答,他笑了笑,说:“十年,八万多个小时,整整三亿秒。”
  他嘴边的弧度明明是笑着的,眼底却一丝笑意也无。他垂下眼睑,不再去看傅燃的眼睛,轻声说:
  “那么喜欢的人,每一秒我都想跟他呆在一块儿,想亲他、抱他、想对他说无数句甜到发腻的情话。”
  “但他却让我足足等了三亿秒。”
  岑年握着纸巾的手指有点泛白,他盯着桌布繁复的花纹,一字一顿道:
  “我每一秒都在期待他的回应、期待着他说爱我——他明明爱我。”
  “我是个那么小气的人,别人迟到两分钟,我都会生气。”岑年闭了闭眼,“他却整整迟到了十年。”
  傅燃沉默了。
  他看着岑年。十八岁的大男孩儿,还没完全长开,岑年个子窜的太猛,有点瘦削的肩膀支棱着。他坐在那一小片阴影里,垂着头,是个孤独而倔强的姿势。
  ——岑年不相信任何人,当然也不相信他。
  岑年吸了口气,闭上眼睛,勉强笑了笑:“抱歉,我……”
  “岑年,你知道吗,”傅燃打断了岑年的话。他的声音低沉,不知是因为光线还是别的什么,他眼底是一片浓到化不开的阴霾:“爱情的构成里,除了激情,还有责任。”
  他轻轻拨弄了一下咖啡杯里的勺子,一块白色的方糖悄无声息地没入黑咖啡里,一丝涟漪都不曾惊起。
  “那个人,他肯定不只想要三亿秒。”傅燃定定地看着岑年,嗓子低沉中略带点哑。在岑年看不见的地方,傅燃的手握的很紧,紧到指甲嵌入了肉里。
  傅燃看着岑年,一字一顿道:
  “他想要一个未来。
  “他连自己的未来都看不清,怎么能——”
  听到这里,岑年睁开眼睛。
  窗外乌云聚拢,雷声轰鸣,要下雨了。
  岑年平静地看向傅燃,过了一会儿,他讽刺地笑了笑,轻声说:
  “那个‘未来’……”
  “它真的会来么?”
  傅燃的表情一滞。
  曾无数次出现在噩梦中的情景再次浮现。坠落的吊灯,飞溅的鲜血,那孩子不曾喊出口的那一声呼救……
  傅燃的瞳孔骤然缩紧,不知想起什么,他脸上浮现出一丝痛苦,面色都有点苍白了。他坐在咖啡厅的沙发里,却似乎置身于风雨呼啸的荒野,几乎有点摇摇欲坠。
  背景的钢琴声一个滑音,进入了最澎湃悲壮的乐章。
  加方糖的小银勺在傅燃掌心里,由于他握得太紧,小银勺的柄扎进掌心,有血流出来。
  傅燃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把那只手背到了身后。
  “我……”傅燃低低地开口,声音略显干涩。
  岑年却突然打断了他的话。
  “前辈,”岑年表情一松,似乎刚刚质问的人根本不是他。他弯起眼睛笑了笑,“这只是一种假设,不必太认真。”
  “如果让你感到不愉快,我很抱歉。”
  傅燃一直是这样,对什么都很认真,一般的剧本讨论、各种分析时,他也会认真地把自己代入情景里。岑年的视线顺着咖啡杯滑向傅燃的手,他顿了顿,没往下说。
  傅燃沉默片刻,勉强笑着点了点头。
  然后,他看向窗外,彻底走神了。
  “对了,李导。”岑年转向从刚刚起就一直没说话的李延,说,“你刚刚问我,有没有兴趣出演《不寄他年》?”
  李延从刚刚起,就一直低头玩着手机,听见岑年的问话,他也并不曾抬头,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明明这么个沉重的话题,还是李延提起的,他却自顾自低头玩手机,根本没管后续的发展了。
  岑年笑了笑,说:
  “很抱歉,我还是——”
  毕竟,他对自己这辈子的规划里,根本没有拍戏这一项。而且《不寄他年》说到底,还是岑家投资的电影,如果他拿了这个资源,还是在欠岑家人情。
  虽然岑家从他这里夺走的东西很多,但他们不仁,岑年却不能不义。
  突然,李延长舒了口气,小声嘟囔道:“搞定了。”
  “小岑,”李延捏了捏鼻梁,问,“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我想,我还是不接《不寄他年》这部电影了。”
  岑年很诚恳地说:“承蒙厚爱,但实在是对不起。”
  李延摆摆手,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说:“没事,你开心就好,我不会强迫。”
  李延态度这么爽快,倒有点出乎曾年的意料。
  “真的很抱歉。”岑年没多想,说。
  “不过,”李延看看他,又看了看沉默的傅燃,长叹了口气,“你和傅燃,真是很合适。”
  “……什么?”岑年眯了眯眼睛。
  “我不是说那种合适,”李延笑了笑,“我是说,这部戏的两个主演,由你们两个来演,很合适。刚刚问那个问题,也是想试探一下你们各自的态度。”
  《不寄他年》是一个横跨数十年光阴,关于爱、背叛、欺骗的故事。
  演技的确很重要,但是,能够与主角共情、与其感同身受,效果远比单纯演技的堆砌是要好上许多倍的。
  而岑年和傅燃的态度,与电影里关寄年和顾悉的价值观,十分契合。
  失去了这么合适‘关寄年’的一个演员,李延却并没有显得很失落。他甚至低头看了眼手机,露出了一个微笑。
  岑年的注意力根本不在他身上,他定定地看着傅燃,微蹙起眉。
  “对了,岑年,有件事情还是要告知你一下,”李延突然想起什么,“岑家不再是投资方了。”
  李延的眼神滑向傅燃。
  岑年一愣。
  岑家撤资了?
  他手撑着椅子扶手,身体前倾,蹙着眉问:“岑家撤资了?那主要投资方换成了——”
  傅燃手指在咖啡杯上轻轻敲了两下,温和地笑了笑,接过话头:“换成了我。”
  他似乎已经从方才的情绪中抽离,又是那个成熟而稳重的前辈了。
  岑年:“啊?”
  他表情呆滞了一秒。
  他想起上辈子《不寄他年》的惨淡票房,几乎想开口劝劝傅燃。上辈子,《不寄他年》的投资方全都亏的赔本,更不要说主要注资方。
  不过,傅燃虽然拿了个影帝,但是他……哪来的那么多钱?给一整部电影投资,可并不是一笔小数目。
  “前几天炒股,赚了点。”傅燃看出了岑年的疑惑,轻描淡写道。
  他细细打量着岑年的表情,眸底浮现一丝笑意,他低声说:“别担心,不会赔钱的。”
  岑年:“……”
  岑年不由自主地摸了摸鼻子,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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