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白后我重生了[娱乐圈]-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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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小狗玉雕,是羊脂玉,莹润的小狗印着夜色与星光,刀工有些笨拙。
傅燃呼吸滞了滞。
找了一整个晚上,原本以为已经被丢掉了的东西,此刻正好端端地躺在掌心里。
它像一个神秘的暗示。
得而复失,失而复得。
岑年哼着歌,疑惑地看着傅燃:“怎么了?”怎么感觉傅燃要哭了?
傅燃摇了摇头,笑着说:
“没什么,就是想亲你。”
“亲吧,”岑家大少爷大方地道,“大少爷准了,亲多少都无所谓。”
傅燃依言亲了。
关于玉雕的事情,他打算,暂时不跟岑年说。
没关系的。
毕竟……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慢慢讲。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鞠躬!一把辛酸泪,这个娃娃算是拉扯完啦~
这是喵喵的第二个娃娃了,比起第一个娃自己感觉进步了,但是还是有很多不足,真的很谢谢你们,愿意一路陪着我QAQ一个个抱住啾啾。
明天开始更新番外哦,番外大约是蜜月啊,婚后日常等等一系列日常……(据说有人想看魏衍和江绪的故事?如果想看的人多我就写个一两章)
第66章 番外婚前日常
“傅燃V:
结婚了。@岑年V”
傅燃编辑完微博发送后,就关了机; 网上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都同他无关。
岑年转着铅笔; 正在思考邀请词怎么写; 看傅燃一眼。
傅燃面色如常,一脸镇定地回视。
岑年挑眉,没说话,继续低头沉思。他们面前摆着请柬样式; 各种各样的东西摊了一地板。
两人家里都没有长辈; 婚礼虽然没打算邀请很多人,但信不过婚策,还是要事事自己费心。
……岑年费心居多。
傅燃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 但岑年知道,从开始准备婚礼的那一刻,这人已经不正常了。
证据在于傅燃平均一天十条以上的朋友圈。
“吃早饭。'图片'”戒指强势出镜。
“准备婚礼。'图片'”配图是请柬上面‘岑年’和‘傅燃’两个名字。
“午睡。'图片'”戒指再次强势出镜。
……
“傅燃,”岑年自己都想把傅燃屏蔽了; 忍无可忍,“你还能不能好了?”
傅燃疑惑:“怎么了?”
岑年一头的官司; 把请柬扔他脑袋上:
“去去去; 不结了。娶你还不如娶条狗。”
傅燃顺势握住他的手亲了亲指尖,一脸镇定道:“汪。”
岑年:“…………”
“狗饿了,”傅燃在岑年掌心亲了亲,说,“少爷,管管?”
岑年哑口无言地看着傅燃。
傅燃直接把他抱起来; 往卧室走。
“等等,”岑年试图踹他,“有事情没做完呢。”
“睡觉要紧。”傅燃泰若自然道。说罢,他俯身,在岑年锁骨烙下一吻。
岑年泄气,懊恼地倒进被子里。
。
事情是怎么开始的呢?
在海岛的某天,两人吻着吻着彼此都有些食髓知味,想要把进度条往后拉。
但是……
在许多问题上出现了争执。
于是,当晚九点,两人就此展开了严肃探讨。
事后,岑年严重怀疑傅燃提前做过功课。
鉴于岑年‘硬不起来’的问题,两人原本想深刻的、严肃的进行一次实验与探讨,严格遵守控制变量原则与各项实验规范。
当晚,两位小组成员就位,准备好实验器材——套套一盒,润滑液一瓶。
小组成员傅燃积极发言:“我们可以先试一次。”
小组成员岑年勉强同意:“好的。”
两个小时候。
“根据控制变量原则,”傅燃拿起一个草莓味的套套,镇定道,“我们可以进行一次重复实验。”
“等等——”岑年嗓子哑了,“不需要重复实验,直接结题吧。”
傅燃:“科学是严谨而客观的。”
岑年:“……”
翌日。
由于重复实验次数过多,小组成员岑年,没能起床。
。
总而言之,事情就是开始了,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这天晚上也是一样。
岑年在过程中迷迷糊糊地晕过去,半夜醒来,傅燃紧紧抱着他,睡的很沉。
岑年侧头,借着月光看了他半晌。
出于某种微妙的心理,他平时总摆出对傅燃不屑一顾的样子。当习惯这种模式后,反而有点改不掉了。
傅燃会不会觉得委屈?
岑年的视线从傅燃的眉蜿蜒到鼻梁,嘴唇,越看越喜欢,忍不出凑过去亲了亲他。
“前辈,”岑年想了想,又低声说,“傅先生。”
傅燃没动静。
岑年更肆无忌惮了,他整个人抱住傅燃,心满意足道:
“傅大狗,傅先生,傅老师,前辈。”
傅燃仍在沉睡。
岑年于是在他耳边低声说:
“宝贝。”
他心满意足地点头,躺下打算继续睡,对上了一双神情莫测的眸子。
岑年:“……”
“宝贝,”傅燃认真地看他,“还没累吗?要不——”
“不不不不不。”
反抗无效。
本着严谨的实验精神,今天两位组员也在努力进行重复实验。
。
婚礼将近。
两人其实已经领过证了,但结婚仪式毕竟还是与以前不一样的。大约还有一个星期就到定下的日子了,请柬也一一发出,准备都提前做好。
傅燃推说房子卖掉
这天吃完早饭,傅燃放下筷子过来收碗,不经意道:
“年年,下午有家媒体会来采访。”
岑年:“???”
他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些什么,把卸载好久的微博重新下回来。这一次,他看着那么多的评论与@,竟然有些习以为常了。
至于打开热搜看见自己的名字……
小场面。
岑年面色如常地退出微博,卸载软件,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只不过中午吃饭时,没有跟傅燃讲话。
傅燃是何等人物。
他吃完午饭感觉到不对,立刻打开微博,发现岑年微博上对他取关了。
傅燃:“……”
傅燃于是转发了自己那条“结婚了”的微博。
“傅燃V:
嘘。//@傅燃V:结婚了。@岑年V。”
吃瓜群众:“抱歉??”
吃瓜群众:“当时把他艾特出来的不是你自己吗?现在跪键盘了哦,怕了哦。”
傅燃:“……”
傅燃也退出了微博,并且卸载软件。
今天依旧在妻管严……不对,夫管严的路途中上下求索。
傅燃跟岑年说,把自己原本的公寓给卖了,现在两人都挤在岑年的小出租屋里住。这是岑年妈妈留下的,他妈妈当时逃家出去学小提琴,就租下这间公寓。
公寓很小,但住起来别有一番生活的味道。婚房是一起买的别墅,正在装修,两个人一般上午会抽一个人去看装修,下午则一起准备婚礼的事情。
至于工作……
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下午三点,媒体准时来访。
记者和摄影师好不容易把器材搬进了小小的出租屋,然后发现——
岑年坐在沙发上,微笑得体,一副等待采访的样子。而傅影帝穿着围裙正在泡茶,从厨房里探头出来,说了声“稍等”。
记者和摄影师:“……”
好像有什么不对。
傅燃把泡好的花茶端出来招待客人,再用海绵宝宝的小茶杯盛出一杯茶,拨去茶叶茶梗,放凉了再推到岑年面前。
岑年喝了一口,皱起眉头:
“没有可乐吗?”
傅燃:“没有。”
“昨天冰箱里不是还有吗?”
傅燃:“那是酱油。”
岑年:“……”
岑年站起来作势要去翻冰箱,被傅燃按住了,接受采访。
记者努力让自己表情显得正常,咳了咳,问了几个中规中矩的话题。
这是傅燃打过招呼的正规媒体,问题都并不出格,一直到最后,才问了个颇为私人的问题。
“是怎么喜欢上彼此的呢?”
傅燃看向岑年,笑了:“一见钟情。”
“哇,很浪漫呢。”记者说,“那岑年呢?”
由于各种原因,国内不仅通过了同性可婚法,还通过了另一项法案。成年双方登记结婚,有一人年满20便可,所以岑年的生理年龄虽然才十八岁,也是可以登记的。
在场的三个人都看向岑年,包括傅燃,傅燃眼神里还带着些期盼。
岑年心里奇怪,想了想才发现,自己竟然真的没有跟傅燃讲过。
“这个……”
岑年面色有些尴尬。
与上辈子大部分人的认知不同,他其实一开始,并不是对傅燃爱的要死要活。
他一开始是迷上了傅燃的脸。
上辈子他并不懂事,而岑氏夫妇一开始又是奔着把他养歪的方向去的。岑年毕业后无事可做,宅在家里看电影,突然就对傅燃的脸爱得深沉。
他17岁时偶然见了傅燃一面,好像是哪个活动,岑年走得急、丢了手表,傅燃捡起来还他,当时岑年就对他(的脸)记忆深刻,后来在电影里看见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于是通过家里的势力,‘强迫’傅燃跟他拍了一部戏。
事后想想,傅燃家里也不是没有关系,那场他以为的‘强迫’多半是半推半就。而在拍戏的过程中,岑年才一点点对傅燃无法自拔的。
他在三人的期待下,轻咳了咳,说:“也、也是一见钟情。”
傅燃挑眉。
采访接近尾声,记者告辞离去。岑年想喝可乐,记者站起来,岑年送完客就迫不及待地往冰箱跑。傅燃当然不能让他得逞,也跟了过去。
记者与摄影师无奈地相视一笑。就在带上门之前,摄影师随意地回头,镜头对准小出租屋内——傅燃允许他们拍一些不泄露隐私的照片作为采访背景底图。
而正是这么恰巧的一个回头。
镜头里,十八岁的少年光脚踩在木地板上,他踮着脚,睁着一双浅琥珀色的双眼,而高大的男人挡在他面前,双手背在身后、手中握着一罐可乐。
男人低头,在少年唇上轻吻。
岑年控诉地睁了睁眼,却被傅燃按着,加深这个吻。
软软的尘埃和光线交织成一场午后酣梦,温暖的阳光坠在两人的脚边,这幅童话一样的场景被离奇的光线折射入镜头里,定格下来。
后来摄影师靠着这张照片,拿了国际大奖。
后来这张照片出现在各大杂志上。
后来这张照片成为了某位影帝自传的封面。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第67章 番外婚前日常2
婚礼定的是十二月初,这天也刚好是岑年的生日。
岑年出生的那一年; 十二月三日落了今年的第一场雪。也许是某种奇妙的缘分; 此后他的每一年生日; B市都会下雪。
岑氏夫妇被正式指控非法人体实验入狱了,除了人体实验之外,他们还有许多别的罪刑。上辈子谋杀岑年的应该就是他们,从动机和可行性方面来说; 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人了。
但那毕竟是上辈子的事情; 无从追究。至于岑氏集团留下的财产,清算的清算了,除掉赃款剩下的财产都划归到岑年名下。
在他爷爷那一辈; 岑氏企业就是做电子产品出生的,所以后来才会转型做人工智能,而现在这些钱兜兜转转回到岑年手里,岑年就干脆再拿去买了股票、做投资。
这天; 吃完晚饭,傅燃在洗碗; 岑年坐在小沙发上看电视。傅燃从厨房里探头出来说:
“年年; 我想回老家一趟。”
岑年:“?”
他想了想,把电视关了,从抽屉里找出充电宝和充电线,坐在玄关换了鞋。等傅燃走出来,岑年穿着运动裤和体恤站在门口问他:
“直升机到了吗?没到的话用我家的?”岑家的直升机不是赃款,现在划到了岑年名下。
傅燃:“……”
傅燃:“到了。”
“那走吧。”岑年想了想; 又问,“女婿上门,要不要带点保健品之类的礼物?”
傅燃取下围裙,定定地看了他片刻。
岑年:“嗯?”
傅燃大步走过来,把小孩直接抱起来吻,低声呢喃:
“不用。”
“等等,”岑年有点喘不过气,推他,“不是要出门吗?你先别……虽然爷爷奶奶都不在了,但是叔叔伯伯还是有的吧?”
“没事,直升机上有床。”傅燃一脸理所当然道。
岑年:“……”
“还有,”傅燃在岑年唇角烙下深深一吻,哑着嗓子道,“宝宝,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
他们不像是去另一个省,反而像是去楼下散步的,什么也没带——哦不,网瘾少年岑年带上了他的充电宝。
在G省落地的时候,两人都有些感慨。
这是傅燃长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