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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被告白后我重生了[娱乐圈]-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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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你喜欢。”傅燃往手里倒了点防晒霜,帮岑年抹背,说。
  “是吗?”岑年想了想,“前辈?傅老师?傅先生?还是……”
  他心里突然生出些恶作剧的心思,转身凑在傅燃耳边,用气声说了两个字。
  傅燃呼吸一滞,在抹防晒霜的手僵在半空。
  岑年笑了笑,催促“前辈,怎么了?继续啊。”
  傅燃顿了片刻,才接着把白色的乳液在岑年后背上抹开。少年的肩胛像一只生机勃勃的蝴蝶,鲜活中透着股莫名的意味。
  岑年干脆自己不动手了,把防晒霜全权交给傅燃。他坐在玄关前一边晃着脚丫子,一边努力回忆,自己当时的初衷是什么。
  ……给傅燃一个机会,让他追求自己?
  ……给他自己一个机会,让他重新喜欢上傅燃?
  算了。
  不管了,好不容易来一趟,好好玩儿就是。反正机票钱也不是他出,酒店钱也不需要,还多了一个可使唤的人,没什么不好,大不了当做来度一个月的假。
  擦完防晒霜,岑年推开门。
  门外就是一条小石子路,这条路通往沙滩。沙子细软,海水清澈,岑年没等傅燃,拿着水枪和小黄鸭救生圈一路小跑着,‘扑通’一声跃进了水里。
  傅燃跟在他后面,那眼神跟看自己八岁儿子似的,无奈又温柔地看着岑年在很浅的海水里扑腾。
  岑年喜欢大海。
  他不太会游泳,但不妨碍他喜欢玩水。岑年先是把脸埋在浅浅的海水里,透过护目镜看着沙子上的寄居蟹,然后吐出一串泡泡。
  “年年,”傅燃踏进水里,叮嘱他,“小心别呛着——”
  这话还没说完,岑年突然从水中抬起头,拿起水枪指着傅燃的脸,一道水柱直直射向傅燃的脸。
  “噗呲。”水枪的声音。
  傅燃“……”
  岑年“哈哈哈哈哈。”
  傅燃呆滞片刻。
  水珠顺着他的发梢一点点往下滑,浸湿了白衬衫。
  傅燃忍了忍,拨开被水浸湿、挡住眼睛的碎发,温声说
  “玩水可以,千万不要去太深的——”
  “噗呲。”再次水枪的声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岑年收回水枪,看着落汤鸡一样的傅燃,笑得前仰后合。
  傅燃忍无可忍。
  他把衬衫扣子一解,沾了点水的白衬衫被扔到沙滩上。傅燃向前助跑了两步,扎入水里。
  岑年一时茫然,感觉到脚腕被人扯住,整个人有些站不稳。
  “啊——”岑年惊呼一声,向后倒入海水里。
  岑年下意识地屏气,还好没呛着水。他挣扎了两下,用控诉的眼神看着傅燃。
  这里的海水很清。
  傅燃挺会游泳,在水下睁着眼,欺负岑年不会游泳,搂着他的腰把他往稍深一点的区域带。
  浅海是清理过的,没有很多生物,大型的鱼类都被防鲨网拦住。整个水底下只有斑斓的珊瑚和水草,寄居蟹和灰色的小鱼群自两人身边游过。
  他们没有下潜,阳光直接把身边的一切照的透明。
  岑年屏着气,蹙起眉,指了指鼻子,指了指上面,示意自己的气儿不够了,要上去。
  傅燃笑了起来。
  此时的傅燃跟平时不同,有种更加放肆的英俊。岑年不会游泳,傅燃一手搂着岑年的腰,一指自己的唇,示意亲一口就上去。
  岑年“……”糟老头,坏的很。
  岑年皱着眉拼命摇头,挣扎着要上去。他刚挣了两下,突然不敢动了。
  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他的腰。
  岑年“……”
  他震惊地看向傅燃。
  傅燃在水里对他无奈地笑了笑,比口型
  “年年,我也是男人。”
  等等,不是这个问题。
  岑年有点懵,他推了推傅燃,打算拉开点距离。
  傅燃却搂着他,不由分说地吻上来。
  岑年睁大双眼。
  傅燃继续着这个吻、一边给岑年渡气,一边踩着水往岸边去。
  这一吻结束时,他们刚好从海水里探头出来。
  岑年气呼呼地推开傅燃,拿起自己的水枪,把最后的一道水柱射到傅燃脸上,差点把傅燃逼得又躲回海里。然后岑年自己去沙滩上了。
  岑年撑开遮阳伞,拿起一本杂志看。
  看了两眼,又忍不住偷偷往边上看两眼,看傅燃在干什么。
  ……傅燃盘腿坐在沙滩上,在堆城堡?
  岑年心里对玩水和堆城堡挺感兴趣的,但是又不想表现出来,强迫自己把视线移回了杂志上。
  “年年,堆城堡吗?”傅燃在不远处温声喊他。
  “哦。”岑年冷漠地翻过一页杂志。
  “这个沙子沾了水特别容易堆,手感还很好。”傅燃继续说。
  “哦。”岑年继续冷漠。
  “嫁给我,好吗?”傅燃接着说。
  岑年的一个‘哦’堵在嗓子眼里,差点就说出口了。
  岑年“…………”
  糟老头,坏得很。
  他放下杂志,一脸严肃地走到傅燃身边,指着他“傅燃,我警告你,别得寸进尺。谁允许你——”
  “好。”傅燃把他的手拉下来,顺便在他食指上亲了亲,问,“中午吃烧烤吗?”
  “吃什么吃?”岑年义正言辞地挥开他的手,“我在认真地跟你说事情呢,出来玩就是出来玩儿——”
  “咕。”岑年的肚子发出一声。
  “我不吃。”岑年咳了咳,严肃地强调,“你就算想骗我,也是没有用的,我……”
  “可以烤秋刀鱼,昨天刚运了羊腿来,在冰箱里冻着。柠檬片和孜然都有。”傅燃温和地说。
  “咕。”岑年的肚子再次发出了一声。
  岑年“……”
  “我不想吃。”岑年再次强调。
  “好的,不吃。”傅燃把倔脾气的小孩儿直接抱了起来,问他,“烤鸡翅的时候刷蜜糖吗?”
  “刷吧。”半晌后,岑年小声说。
  两人的中餐和晚餐都吃了烧烤。
  岑年突然理解了烧烤的美味,一发不可收拾。晚上的时候,他开了瓶冰镇可乐,傅燃开了瓶冰镇啤酒,两个人碰了碰杯。这里的晚霞很好看,绚烂的云霞缀在天边,夕阳温柔地一点点收敛。
  岑年盘腿坐在沙滩上,傅燃在炭火边忙活着,岑年只用负责张嘴吃就行。
  有点舒服。
  这才来了一天,岑年感觉自己积攒好久的压力已经释放的七七八八了。海岛本身的确有一种奇妙的魔力,因为与世隔绝,所以什么都不需要想。更何况衣食住行都有人帮他想好,岑年只用负责玩儿。
  “对了,你刚刚说什么?”岑年扭头问傅燃。刚刚他走神了,没听见。
  “啊,我说,”傅燃把烤着的鸡翅切了切,随意说,“别墅里只有一张床,你想睡左边还是右边?”
  岑年“……”


第64章 甜甜
  岑年呆滞地吃完了烧烤。
  所以; 睡左边还是右边?
  这的确是个问题。
  海岛到了晚上,也没什么娱乐活动。就一个别墅孤零零地亮着灯; 岑年和傅燃吃完饭后,两人把烧烤的摊子收了收。傅燃负责洗碗,岑年负责监督他洗碗。
  洗完碗之后,岑年一个人出去溜达。他在沙滩边上散步,想着这么久以来的事情。
  还喜欢傅燃吗?
  应该是喜欢的。
  但现在就跟傅燃在一起?
  ……也不是不可以,但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实际上; 他们的生活默契; 这短暂的一天也能看出来。毕竟认识了许多年,虽然在那十年里两人的关系微妙; 但默契多少还是培养出来了的。
  “唉。”
  岑年踢着脚边的石头; 有些怅然。
  说实在的; 他想起今天白天游泳时,那顶在他腰上的——
  “我懂了。”
  岑年惊觉。
  “懂什么了?”傅燃的声音在边上响起; 低沉而温和。
  “我原来——”岑年看了他一眼; 把后半句话收住。
  傅燃给他披了件衣服; 说:“晚上凉; 回去吧?”
  傅燃洗完碗出来; 看岑年不在,一瞬间慌了神。
  还好; 他没有像之前那样一声不吭地走掉。
  “嗯。”
  岑年有些奇怪地看了傅燃一眼; 点头。
  刚刚; 他突然发现; 他对傅燃……没有性欲?
  这正常吗?
  岑年也不是性冷淡,以前喜欢傅燃的时候,也是真的喜欢。但是岑年忽然发现,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看见傅燃的裸体他都只有单纯的欣赏与一些些嫉妒,却没有想和他上床的欲望。
  也不是说完全没有了。和傅燃接吻的那么几次——但是除此之外,在平常的时候,他对傅燃根本生不出别的想法,即使故意往那方面想也不行。
  这万一以后在一起了,性生活不和谐,怎么办?而且,没有欲望的喜欢,真的是喜欢吗?
  岑年立刻产生了深深的危机感。
  这种危机感一直到两人进了别墅,开始洗漱准备洗澡,都还在。
  岑年思虑重重地洗完澡,然后就站在浴室边上,等傅燃拿好换洗衣服走过来。
  傅燃用询问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前辈,”岑年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无理,不由地换了个称呼,软了嗓子,“你要洗澡吗?”
  “是的。”
  两人站在浴室门前小小的地方,傅燃有些好笑地看了岑年一眼,以为他要捉弄自己。傅燃一边解开衬衫的扣子,一边示意岑年接着说。
  岑年犹豫了一下,问:
  “我可以看着吗?”
  傅燃:“……”
  他解扣子的手滞了滞,问:“抱歉?”
  “我可以看着你洗澡吗?”岑年重复了一遍。
  傅燃沉默。
  “不行吗?”岑年微微蹙了眉,眸子里带上点祈求。
  傅燃立刻就心软了:
  “没关系,你看吧。”
  岑年立刻开心了,点头。
  傅燃顶着岑年好奇的打量,把扣子一粒粒解了下来,然后是裤子。傅燃在拉下拉链前最后无奈地询问了一遍:
  “真的要看?”
  岑年点头。
  “好吧。”
  傅燃只能无奈地把裤子也脱了,走进花洒下。
  岑年充满探索精神的视线,从傅燃的锁骨、到胸膛、腹肌,最后在某处富有深意地停留片刻。
  那处在岑年的注视下,慢慢地、一点点地立了起来。
  岑年:“……”
  傅燃:“……”
  傅燃借着拿沐浴露为由,有些狼狈地背过身去。
  岑年看不见了,心里还有些遗憾。
  不过,gay是分1和0的对吧。岑年想,看傅燃的样子应该是1,但是——
  岑年想起那东西的长度和粗细,忍不住有些胆寒。傅燃拿好沐浴露转过来了,岑年又认真地打量着他,越想越后怕。
  不可能的吧?这种长度会出人命的吧?
  ……或许傅燃是0?
  傅燃眼睁睁看着他家小朋友认真地注视着自己的下身,手中还比划了一下尺寸,然后念念有词地转身远去。
  傅燃:“……”
  他也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
  为什么皱着眉?他……不满意?
  从小到大被人夸着尺寸长大的傅燃,也第一次产生了深深的危机感。
  “看电影吗?”
  傅燃洗完澡出来,岑年正拿着小本子写写画画。他听了这话,想了想,说:
  “看。”
  岑年和傅燃都是喜欢看电影的。
  自己当演员的人,或多或少的都会喜欢看电影。岑年于是合起小本子,盘腿坐在床上,眼巴巴望着傅燃。
  傅燃按了按遥控,灯关了。正对着床的地方缓缓降下来一个大银幕,投影机开机。
  傅燃用浴巾擦了擦头发,也上床,和岑年隔了一小段距离,礼貌地坐着。
  片头曲过后,电影的题目印在大屏幕上——
  ‘恐怖游轮’。
  岑年:“……”
  “害怕吗?”傅燃随意地问。
  “不怕。”岑年回答的飞快。
  然后开始死人了。
  “害怕吗?”傅燃往边上看了眼,小孩儿抱着自己的枕头,眯着眼睛,就留下一条缝看台词。
  “不怕。”岑年的声音有些虚弱。
  然后女主角提起刀开始杀人了。
  “害——”
  “不怕。”岑年把脸埋在枕头里,捂着耳朵,虚弱地说。
  “真的不怕吗?”傅燃在他耳边低低地笑了一声。
  “不怕!”岑年梗着脖子说。
  “年年,”傅燃的声音又低又轻,“你看你背后是什么?”
  “啊!”
  岑年忍无可忍,整个人带着枕头挪蹭到傅燃身边。
  周围的无尽黑暗,每一寸都好像藏着点什么。
  “你故意的。”岑年整个人蜷成一团,还要尽力保持着原本的镇定。
  “嗯。”傅燃坦率道,“我故意的。”
  他伸手抱住岑年,把蜷成一团的小孩整个搂在怀里,下巴抵在岑年软软的发顶上,低声说:
  “年年,这回是你自己到我怀里来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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