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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被告白后我重生了[娱乐圈]-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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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呢。”
  说罢,顾晏想了想,爱子心切是这么用的吗?算了。
  “不可能。”
  傅燃沉思片刻,笃定道。
  “他一定来了。只是——”
  话说到一半顿住了。
  “傅影帝。”
  于琳穿着晚礼服,原本就细的腰紧紧束着,看上去竟有些可怕了。
  她颧骨高高突起,显得刻薄,笑起来却十分亲切“傅影帝,怎么百忙之中有空赏光捧场?”
  “不敢当,叫我傅燃就行。”傅燃笑了笑,“于小姐邀请,怎么能不来?”
  于琳笑吟吟地称是。
  两人的眼神在半空中打了个机锋。同样的笑容,眼底同样的猜疑与忌惮。
  “不知,傅影帝现在有没有空?”
  于琳转了转眼珠,柔声问。
  “当然。”
  傅燃略一思索,微笑着答应了。
  “哎——”
  顾晏在旁边想说点什么,却看到傅燃的眼神。
  傅燃和于琳走远了。
  而同时,傅燃背在身后的那只手,握着自己的手机,食指在手机上轻轻敲了敲。
  顾晏一怔,打开手机,正看见傅燃发来的信息
  “帮我查一查后厨和棋牌室附近区域的侍者数量,与原定人员名单比对,看看有没有出入。”
  傅燃与于琳穿过甲板上的人群。
  于琳人际关系好,左右逢源,一路都在同人打招呼。好不容易从人群中走过,进了室内。这是个狭长的走廊,铺着地毯,人走在上面几乎不会发出声音。
  “傅影帝,”走廊很长,灯光并不算亮。于琳心里计算着,轻声问,“最近身体怎么样?”
  傅燃笑了笑,说
  “很好,谢谢关心。”
  “是吗?”于琳挑眉,似乎很惊讶,“我之前听说,您频繁往医院跑。有什么小病是私人医生解决不了的吗?我就猜着……”
  傅燃温和地说
  “我的私人医生水平不高。”
  “呵呵,”于琳掩着嘴唇笑了起来,“您真幽默。”
  但笑着的同时,于琳的眼神也一片冷漠,一丝笑意也没有。
  走廊即将行至尽头,于琳轻声说
  “恕我唐突,傅影帝,听闻您祖父是由于胃癌去世的。”
  傅燃面色不变,平静地应声
  “是。”
  “胃癌也与基因有关吧?您似乎也是胃癌高危人群呢。”于琳顿了顿,声音更柔了些,“不知道傅影帝有没有想过,尝试一下新药……”
  傅燃的脚步停下。
  几秒种后,他露出了十分感兴趣的表情,问
  “哦?新药?”
  “是啊,”于琳微笑着说,“其实是我的一个朋友研发的抗癌药物,这药在国内都还没——”
  “于姐。”
  突然,二人面前的门被推开。
  一个女明星快步走出来,拉起于琳的手“你怎么一去这么久?大家都等着呢。”
  于琳面上闪过一丝不虞,但很快隐去了。她笑了笑,说
  “我这不是来了吗。”
  她侧过身,对傅燃说“傅影帝请。不会嫌我们无聊吧?”
  门背后,有十几个人,什么身份都有。有几个二三线明星、两三个当红歌手,这些都是嘉辉娱乐旗下的艺人,除此之外,还有几个嘉辉娱乐的管理层。
  他们三三两两凑在一起□□、掷骰子,还有单纯在喝酒的。见门开了,都望过来,冲两人笑了笑。
  许多视线在傅燃身上逗留片刻,又慢慢地移开了去。
  “傅影帝,来。”于琳轻轻按着傅燃的肩,让他在赌桌边上坐下,“好久没见了,陪我玩两把?”
  傅燃拾起桌上的筹码,看了半晌。
  他笑着说
  “好。”
  游轮在公海上慢悠悠地飘着,这天的晚上,风不大,也没什么波浪,月色静静地在海面与窗沿逗留。
  赌的是最简单的掷骰子。
  两边的人对输赢都不怎么在意。于琳一边让荷官走过来,一边继续刚刚的话题
  “傅影帝,新药的事儿,国内好些人都还不知道呢。”
  周围许多人仍做着自己的事情,听见这话,耳朵却竖了起来。
  傅燃把周围人的变化不动声色地收进眼底。
  “是吗。”傅燃在桌沿上轻扣了扣,微笑着问,“能否说的详细点?”
  “就是贵了点,不过,我想,傅影帝应该是不缺这点钱的。”于琳说。
  “嗯。”
  “不如,”于琳看着金盖壁,笑了笑,“这一局倘若傅影帝押中了,我便自掏腰包,请傅影帝试一试新药,如何?”
  “如果没押中呢?”
  傅燃的眼神往四周看了看。
  “没押中啊,”于琳耸肩,笑了笑,说,“当然没事。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一个人站了起来,走向门口。
  就在他即将扣下门锁时,门突然被敲响了。
  傅燃的视线在门口逗留片刻,收回视线,笑着说
  “好。”
  门开了。
  一个侍者走进来。他端着盘子,盘里摆了几个酒杯。
  这侍者看上去是新来的,脸上竟有道疤,很不好看。他端着盘子的手都不大稳,他怯生生地四下看了看,直直地往赌桌边走。
  从侍者走进来的那一刻,傅燃的视线就没动过,一直停在对方身上。
  于琳一挑眉,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她皱了皱眉,刚想问为什么把这人放进来了,就见那小孩儿绊到桌角,平地一摔。
  盘子上的酒杯摔了一地。离他最近的傅燃更是被泼了个正着,衬衫上全是酒渍。
  于琳“……”
  “抱歉,抱歉。”
  侍者连连鞠躬,脸色都吓白了,额头冒着冷汗。
  “先生,抱歉,我会赔偿。”
  出乎意料,傅燃笑了笑,问
  “你怎么赔?”
  “我——”
  那小孩的脸都红了,嗫喏着小声道“我,卖身赔吧。”
  他这话说的声音很小,只一张赌桌上的人听到了。
  于琳“……”
  她几乎被气笑了“你说什么?”
  谁知,傅燃十分镇定地说
  “好。”
  他站了起来,对众人说“抱歉,失陪,我去处理一下。”
  说罢,他就拉着那小孩的手,往外走。
  于琳哪能让他就这么走了?她一咬牙,让靠近门的人去把门给锁了。
  谁知,门锁刚落下,那侍者在门锁上轻轻按了按,门竟然开了。
  于琳简直怀疑自己的眼睛。
  不过,毕竟是还没撕破脸皮,虽然不想,但于琳也的确无可奈何。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傅燃走了出去。
  海风从窗子里吹进来,打了个转,又慢悠悠远去。
  游轮要在海上过夜,每个客人都有一间客房。傅燃的房间离这里不远,还挺大,有一个独立的甲板阳台。
  香槟浸着衬衫,这么一路走来,已经干了,看上去真有些狼狈。
  但傅燃却泰若自然极了。
  晚宴开始了,喧闹的声音远远传来。
  他单手把小孩的手腕压在门后,低头,细细端详了片刻。
  “嗯,”他垂下眼睑,温声问,“卖身赔?你想卖给谁?”
  岑年仰头看着他,笑了笑,故意慢吞吞地说
  “那要看谁买了。前辈买吗?”
  傅燃的视线在他唇上逗留片刻。
  然后,他伸手,慢慢抚上岑年左脸上那道伤疤。
  不知小孩儿是找谁画的特效妆,真实极了,看着让人有些心疼。
  “买。”
  他低声说。


第38章 恋人
  夕阳已经完全沉没到海平面以下; 皎洁的月色像是一片雪; 从岑年的脚边铺开。
  海风吹动白纱窗帘。
  那一片月色印在岑年的眼眸里。浅琥珀色的眸子,澄澈却朦胧; 他仰头,细细地打量着傅燃。
  少年嘴边勾着点要笑不笑的弧度,在那一片毫无遮拦的月光里; 好看得不像真的。
  “买。”
  傅燃低声说。
  他的声音有点哑; 像是在行船途中被塞壬蛊惑的舵手,一向冷静的眼神中透露出些被迷惑的神色。
  傅燃一手撑在岑年背后的木门上; 另一只手在岑年脸上的伤疤处细细抚过,好像那并不是一道狰狞的疤痕,而是什么十分动人之处。
  “是吗?”
  岑年仰头端详他片刻,笑了笑。
  在靠的这么近时; 岑年眼中却不见一丝惧色或者赧然,他甚至踮了踮脚; 双手搭着傅燃的肩,更上前了一点——
  有那么几秒; 傅燃几乎以为; 他会得到一个吻。
  但实际上; 岑年只是贴着他的侧脸; 在他耳边用气声说
  “但我不喜欢说谎的人。”
  “自己说谎就算了,还一边说谎、一边为自己找借口——本来就错了; 还妄图用谎话来掩盖自己的错误。”
  “说谎又不能说一辈子。前辈; 你说是不是?”
  说完这几句; 岑年没后退,他就着这个呼吸缠绕的姿势,仔细打量着傅燃的表情。
  月色一点点铺开,夜风拂过。
  岑年的眼神几乎不带什么感情,只带着点小兽一般的、天真到近乎残忍的探究意味。他像是挥舞着锋利的小爪子,跃跃欲试,要把摆在面前的、跳动着的心脏生生剖开,看看里面究竟藏着些什么东西。
  然而,傅燃的眼神丝毫未变。
  他从方才的状态里抽离了些,敛了视线,与岑年隔着不到十厘米的距离对视。
  困惑,不解,茫然。
  傅燃的眼神里不带一丝谎言被拆穿的慌乱、心虚,也不带一丝痛苦。他像是很奇怪岑年为什么突然这么说,怔怔地看了岑年半晌,才笑了笑,温和地说
  “嗯。怎么了?突然说这个。”
  岑年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不应该,真的不应该。
  人的微表情可以精准控制到这个地步吗?
  “我只是在想,”岑年慢吞吞道,“前辈是不是个骗子?”
  他这话说的很直白。
  然而,傅燃做了个投降的手势,无奈道“岑年,别捉弄我了。”
  岑年“?”
  “说到欺骗,”傅燃拿出手机,“今天骗了我的,不是你吗?”
  傅燃的微信上,还挂着早上九点两人的对话。傅燃问岑年去哪儿了,而岑年的回答是——
  “生病了,在酒店躺着,谢谢关心。”
  岑年“…………”
  他摸了摸鼻子,笑了两声,说“我躺的有些无聊,出来透口气。”
  “透气透到海上来了?”傅燃定定地注视着他,笑了笑。
  岑年的底气少了几分,眼神晃了晃。
  傅燃脸上的笑意淡了,显然不打算善罢甘休。
  他看着岑年,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语气竟有几分咄咄逼人
  “你知道那群人是干什么的吗?那天在乐器室,你还没听出来,他们打的什么主意?
  “在公海上,警察都不能立刻过来。
  “你要是有个什么好歹,我怎么——”
  说到此处,傅燃顿了顿,后半句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
  岑年心里也有几分悔意,但又不服输。他别开视线,悻悻道
  “反正我一个人,也没什么好牵挂的。哪天死在了哪儿,遗产都不知留给谁,说不定还是捐……”
  ——“岑年!”
  傅燃说这两个字,声音带着点抖,像是气极了,强压着怒气似的。
  这回换岑年做了个投降的手势
  “行,行,我错了,我道歉。”
  他刚刚耀武扬威的得意劲儿都没了,蔫头蔫脑的,像是被大雨打湿了皮毛的猫咪。
  傅燃又看了他半晌,好不容易缓了过来,后退了半步。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傅燃转过身,他的声音带着些疲惫,“我先换个衣服,一会儿我们谈谈。”
  傅燃衣服上还泼着香槟,偏甜腻的酒味儿一点点透出了,把气氛烘托地有些奇怪。
  “好。”
  岑年坐在沙发上。
  他坐的没个正形,半躺着,拿起飞镖,心不在焉地往墙上的靶子扔了扔。
  他一时没搞清楚,怎么从他试探傅燃,变成了傅燃对他的训话?
  不是,傅燃是他爸还是他妈,就有资格这么训他?!
  岑年回过味来,后知后觉地想反驳,但刚刚那场争吵已经结束了。
  他烦躁地揉了揉头发。
  不过,说起来……
  岑年的眼神往边上移了移。
  游轮的客房布局与酒店相同,洗手间也与酒店的洗手间一样,为了视野开阔,是全透明的。
  傅燃背对着他,正伸手解扣子。刚刚侍者送来的新衬衫在一边搭着。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傅燃没开灯,整个房间里都没开灯,皎洁的月色在他赤裸的背上镀了一层淡银色。傅燃有运动的习惯,身材自然是很好的,从肩膀到腰腹线条分明有力,并不夸张,但看着十分性感,去当模特完全没问题。
  然而,傅燃拍的杂志硬照却都是规规整整,一点也不出格。尺度最大的一张,恐怕就是给意大利某西装品牌代言,没系领带,解了两粒扣子。
  岑年的眼神肆意而不加掩饰,从傅燃的后颈描摹到腰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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