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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被告白后我重生了[娱乐圈]-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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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急,”女人笑了笑,轻声说,“走廊尽头有个乐器室,这个点,已经没什么人了,所以嘛……”
  这个‘所以嘛’拖长了尾音,暗示性不可谓不浓。
  岑年没再犹豫,握着门把手,推门进去了。
  钢琴声一顿。
  傅燃的手停滞在钢琴上方,他看向门口的人。
  他的某种闪过一丝讶异,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别的情绪交织着上涌。那短暂的一秒,傅燃的表情几乎是复杂的,他沉沉地注视着岑年。
  “……?”
  岑年看着傅燃,想去仔细探究,但傅燃已经移开视线,将所有情绪都隐去了。
  算了。
  现在时间紧迫,容不得细想。
  岑年往钢琴旁边走去,小声说“前辈,可以帮我个忙吗?”
  “嗯?”傅燃看着他,笑了笑,问,“什么忙?”
  “帮我——”
  傅燃站了起来,而岑年走到他身前。
  岑年一边把钢琴盖轻轻放下,一边拽了拽傅燃的袖子。傅燃没有反抗,跟着他走到了放管乐器的柜子前。
  岑年打开柜子。很幸运,占据了柜子一大半空间的大号与圆号被借走了几架,空出了不小的一块空间。
  岑年原本就骨架偏小,他猫着腰钻了进去,对傅燃招招手,理所当然道
  “前辈,进来吧。”
  傅燃“……”
  “等等,”傅燃揉了揉太阳穴,“这不可能——”
  他的尾音收住。
  他也听到了,门口传来的响动。
  ——那两个人离得很近,马上就要推门进来了。
  “吴端阳那人,脑子一直不好使,进去了也是他活该。”
  这是个男人的声音,他嗓子很粗哑,不怎么好听,又因为陷在欲望里、扭曲的更难听了些。
  “哎,”女人的声音就悦耳多了,她低喘了两声,笑骂道,“说他做什么?坏了兴致。”
  “好好好,不说他,咱们来说说你这个小母狗。”
  传来了衣物窸窣、解皮带的声音,然后是女人的喘声与轻喊,男人的闷哼。
  “……”
  隔着薄薄一层木板,那些声音很清晰地传过来,几乎是响在耳边。
  有点热。
  黑暗的柜子里,只有岑年手机的一点亮光,他开着录音器,把所有的声响都忠实地记录下来。
  他的表情也很认真,好像在听的不是别人的床事,而是什么严肃的会议似的。
  岑年整个人坐在傅燃怀里。他抱膝坐在傅燃腿间,头顶抵着傅燃的下颌,手中小心翼翼地护着自己的手机。
  柜子的空间很窄,只有这种方式,才勉强挤得下两个人。
  岑年猫了会儿腰,觉得脖子有点不舒服,想换个姿势。刚动了动腿,傅燃的声音就闷闷地在头顶响起。
  “别乱动。”
  傅燃的声音有点紧绷,似乎在忍着些什么。
  “……”
  岑年有点奇怪。
  傅燃身体不舒服?
  他正想问,却听外面那两人的声音一停。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那女人问。
  柜子里的两人立刻住嘴。
  “哪有什么声音啊,”男人不耐烦道,“野猫吧?”
  “不是吧,”女人的声音还是有些迟疑,“我感觉……”
  岑年的心往上提了提。
  听那女人的意思,似乎想再检查检查。
  然而,十分凑巧的,窗边传来‘喵’的一声,一只野猫从窗边窜过。
  “你看,我说是野猫嘛。”
  外面传来‘啪’的轻响,还有些暧昧规律的水声。
  显然,女人放下了疑心。
  男人的速度很快——各方面的很快,没过几分钟,水声就停了。
  岑年挑了挑眉,心想,我比他久。
  傅燃垂眸,注视着坐在自己怀里的小家伙,几乎立刻就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他的想法。
  傅燃眼中漾起一丝笑意。
  但很快,不知想起什么,那笑意就淡了。
  外面的声音还在继续。
  “唉,说到底,当初就不该信任吴端阳。好端端的,说不定就引起他们的警惕了。”男人说。
  “怕什么,”女人娇嗔了一声,“到时候,整个宴会都是我们的人,还能怕他们单枪匹马的两个人不成?”
  乐器存放柜里,岑年动了动耳朵,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不错,进入正题了。
  “你不会是个胆小鬼吧?”外面,女人转了转眼睛,不屑地说。
  “没,”男人有点尴尬,又有点恼羞成怒,“我只是——”
  “哎,不说这个。”
  女人转移了话题,“对了,你听说了吗?于姐那边来了一批新货,带劲儿的很。”
  “新货?”
  听这话,男人的声音显出几分兴奋。
  “贵吗?还是说——”
  “哎呀,于姐哪儿缺这点钱啊,自然是她掏腰包,给我们大家舒服舒服的。”女人推了推男人的胸膛,小声说。
  “不过……”她卖了个关子。
  “不过什么?”男人急吼吼地问。
  “不过嘛,于姐发话了,说咱们得帮她个忙。”
  “什么忙?”
  “岑年,”女人笑了笑,“你认识吗?”


第33章 结婚
  “岑年; ”女人笑了笑,“你认识吗?”
  听见这句话; 岑年眼睛亮了亮。
  他屏住呼吸。
  “岑年?”
  那男人嘟囔了句什么; 隔得有点远,听不太清。
  “对,于姐跟我讲过了; 说——”
  “哎,这大好的时候,讲这干嘛啊。”男人有点不耐烦了。
  听见这句,岑年的心凉了半截。
  果然,话题到此为止,外面的两个人没再讲任何关键的信息。
  “行行行; 不讲了; ”女人只好妥协道,“你去我房间吗?”
  “走呗。”
  外面的两人又讲了些什么; 然后; 传来系扣子、拉上拉链的声音; 没一会儿; 关门的声音响起; 彻底安静下来。
  岑年和傅燃又等了一会儿,确认那两人是真走了; 才从乐器柜里钻了出去。
  “那两个人……”
  傅燃犹豫了一下; 说“他们提到了于姐、宴会; 还有你的名字。”
  “嗯。”
  岑年点了点头; 他正想说什么,那话在嘴边过了个来回,却变成了
  “我远远听见他们提起了吴端阳,想着可能有什么关键的信息,才藏进来听一听的。”
  说罢,他仰着头,打量着傅燃的表情。
  这当然不是真话,或者说,不完全是真话。
  这个女人是一个四线小明星,出道没两年,名叫吴雪。而那个男人的来头大点,是嘉辉娱乐的一个管理层。
  不过,他们两人的谈话还是收了几分,没有什么关键信息,做不了证据。
  他们一边往门外走,一边交谈着。
  傅燃注视了岑年半晌,说
  “嗯,那位女士我并不认识,但那位先生,似乎是嘉辉娱乐的管理层。”
  这话也说得毫无破绽。
  两人对视一眼,都并未从对方的眼神、话语中获得什么有效信息,又各自移开了视线。
  傅燃注视着窗外微凉的月色,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最终没说。
  岑年摸了摸鼻子,换了个轻松些的话题。
  他调侃道
  “那位管理层年纪也不小了吧,看起来不太行啊。”
  “不太行?”傅燃眉头动了动。
  “是啊,”岑年笑了笑,“挺迅速的。”
  傅燃哑然半晌,无奈地看了看他。
  他的眼神在岑年身上停滞片刻,慢慢移开视线,温声说
  “岑年,这种事,你不懂。
  “而且……换成你,未必会比人家好。”
  傅燃这话说的意有所指、话里有话。说罢,他还笑了笑,摇头。
  ——简直就像亲眼见过什么一样。
  “怎么可能?”
  岑年不满地皱了皱眉,刚想反驳,门外却突然传来了声音。同时,门把手动了动。
  是刚刚的那两个人,去而复返!
  门外传来两人的交谈声。
  “我的房卡好像落里面了,一会儿你帮我找找。”
  “行,从兜里滑出来的?”
  “应该就在中间那块儿,你——”
  两人的声音双双停住。
  刚刚还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有两个人。
  一个少年模样的人被抵在墙上,看不清脸,而另一个男人一手撑着墙,把他紧紧搂在怀里。少年的双腿架在男人腰间,完全被男人抱着站住。
  那少年不知在承受怎样的磋磨,喉咙间挤出几声近似低泣的呻吟。
  他的t恤被撩起来,能看见一段弧度诱人的腰线,更往下,却看不清了。少年的皮肤白皙,在熹微的月光照射下,是种十分细腻的白色,随着人的抚摸微微颤抖。
  背对着他们的男人身材高大,穿着西装。对方的身材极好,宽肩窄腰,把一声西装穿的禁欲又帅气,搭配着这样的氛围、这样的画面,简直有点犯规了。
  即使看不清脸,单看这个背影,也几乎能想象出来,对方的相貌并不差。女人看着那个背影,几乎有点浮想联翩了。
  少年的手搭在着他的西装外套上。突然,那双白皙的手攥紧了,指尖泛着红,与此同时,一声甜软到几乎让人心颤的低呼响起
  “前辈——”
  旁观的男人与女人都下意识的脸上一红。
  他们明明什么也没看见,只看见了人的一双手、听了几句甜到发慌的轻喊,竟比刚刚自己做这种事时还要害羞,像是看了点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这,好巧啊。”
  女人的声音在嗓子里卡了卡,嗫喏道。
  这乐器室初衷是好的,不知怎么,一个二个都想到了用它来干这事情?
  那边的男人似乎意识到了他们的存在,往这边投来沉沉的一眼。
  由于光线很暗,看不清脸,但女人能感觉到,对方是很不高兴的。那眼神扫过来,几乎接近阴鸷冰冷,把人看得浑身一个哆嗦,从后背窜上一股凉意。
  虽然,那人一句话都没说,单这个一个眼神,也吓人的厉害。
  “抱歉,这就走。”
  男人和女人捡了房卡,急匆匆地走了。
  门刚关上,岑年与傅燃立刻分开。
  门外的脚步声一点点远去。
  室内一片寂静,岑年的呼吸有点重,他努力调整了一下,却用处不大。
  “走吧。”岑年移开视线,闷闷地说。
  他脸上有些红。
  不知是灯光的原因,还是真脸红了。
  “嗯。”傅燃看了他半晌,点头。
  两人都没就刚刚的事情发表看法。一方面是尴尬,另一方面……
  岑年想,还好,他今天没穿牛仔裤出来,不然分分钟露馅。
  他们又等了一会儿,才一起走出去,上了电梯。
  这回,他们的房间不是挨着的了。岑年的房间在五楼,而傅燃在六楼。
  电梯在五楼停下,岑年刚要走出去,傅燃却在后面低声叫住他
  “岑年。”
  岑年一怔,回头,问
  “怎么了?”
  “今晚……”
  傅燃低声说了这两个字,却没往下。
  岑年一手扶着电梯防止关门,回过头,疑惑地问“今晚怎么了?”
  傅燃定定地看了他片刻。他像是想说点什么,却实在说不出口,最后,他摇头,笑了笑。
  “晚安。”傅燃温声说。
  “嗯,前辈也晚安。”岑年笑了笑。
  他走了出去,电梯门缓缓合上。
  在电梯门合上的最后一瞬,岑年透过那道缝隙,看见了傅燃的眼神。
  傅燃的瞳孔颜色偏深,时常会给人一种复杂而深沉、难以看透的感觉。
  但那最后的一秒,不知是错觉,还是怎么的。岑年竟然感觉,傅燃的眼神十分……
  脆弱。
  翌日。
  倒完时差,岑年起了个大早。今天拍摄任务挺紧的,毕竟在y国总共就那么几天,每天的日程都排的满满。
  今天要拍的,是在y国的街上。
  关寄年出国的消息保密的很好,顾悉对此一无所知。顾悉来y国一个月了,却还没能见到关寄年一面。
  而这一场戏,是在y国的街道上。
  关寄年与许宣怡在街上偶遇,两人约着一起去坐地铁,而在绕过拐角时,与顾悉猝然重逢。
  他们坐车来的了拍摄地。演员各自去化妆。
  自去完酒吧的那天之后,岑年和丁芙就没再单独接触过。
  丁芙在微信上给他郑重地道了歉,但岑年对自己喝醉后的事情一无所知,也是在不知道丁芙究竟做错了什么。
  而今天,开拍前,他们各自去化妆,岑年发现,傅燃看丁芙的眼神冰凉而漠然、简直像在监视她。证据就在,当丁芙往岑年挪了两步,想要同岑年说两句话时,傅燃的眼神立刻就扫了过来,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
  丁芙又讪讪地退了回去。
  岑年“……?”
  因此,一直到开拍,丁芙和岑年才真正意义上地说上第一句话。
  李延那边马上就要喊开拍了,丁芙低着头,小声对岑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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