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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被告白后我重生了[娱乐圈]-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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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年》的主角,为了回到爱人身边,努力了接近十二年呢,这也是一场长达十年的暗恋。那傅燃有没有暗恋过谁,超过十年?”
  以往,这种问题,傅燃是不会回答的。
  但那天,不知是氛围过度放松还是别的什么,傅燃轻轻笑了笑,说:
  “十年没到,但也差不多了。”
  当时还上了几次热搜。但由于没有后续,大家便忘了这回事。
  不过……
  重生后,他想过这件事。也想过那会不会是自己。毕竟那个访谈是在岑年二十七岁的时候,距离他的死、傅燃的告白,仅仅只有一年。但是……
  说实话,他自己清楚,在拍《不寄他年》乃至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傅燃都不曾对他动心。
  一个人喜不喜欢你,自己其实是感觉的到的,岑年也隐隐约约有感觉,傅燃喜欢上他,大约是在他二十五岁那年。
  二十五岁到二十七岁,根本称不上‘差不多十年’。
  岑年抿了抿唇。
  很快到了目的地。果然是家粤菜馆,复古风的装修,有种老香港的感觉,穿着旗袍的侍者在门口迎接。
  岑年低着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直靠傅燃领着走。
  他们上楼,进了包厢。顾晏已经等了一会儿了,看见他们时,顾晏先同傅燃打了个招呼。
  然后,顾晏就直勾勾地看着岑年。
  岑年:“?”
  桃花眼的青年眨了眨眼,朝他伸手:“你好,白——”
  白?
  突然,傅燃微笑着说:“顾晏。”
  顾晏打了个寒噤。
  岑年:“嗯?请问……”
  顾晏把后面的两个字吞了进去,干笑了两声,讪讪道:
  “没,没,我是说你长得好白啊,又白又好看。”
  哪有上来就夸人白的?难道是S市的习俗?
  岑年满头雾水,还是保持着礼貌的笑容,说:
  “谢谢。”
  。
  饭局平稳的进行着。
  那之后,顾晏就没再说什么出格的话,只同傅燃唠唠嗑,调侃他一番,或者逗一逗岑年。
  顾晏这人从表面上看不出来,实际上话挺多的。他自己带了酒,先是劝傅燃,被傅燃婉言谢绝后,又开始劝岑年酒。
  岑年颇有点蠢蠢欲动。
  “就一口。”岑年和顾晏一起看向傅燃,两双眼睛一样的亮,一样的充满期待。
  “前辈,就一口,不会出事的。”岑年软着嗓子说。他酒量不好,却好喝两口,感受那种热乎乎的感觉。
  傅燃无奈而温和地摇了摇头:“不行,对伤口不好。”
  顾晏在旁边煽风点火:“真的,不会出事儿的,三国演义里那谁刮骨疗毒,还要喝口酒助兴呢——”
  傅燃的笑容淡了:“不行。”
  顾晏:“……”
  说实话,这区别对待有点明显。
  他拿了个酒杯,倒了一个瓶盖儿那么多,要递给岑年。岑年搓了搓手,要接过。
  傅燃笑着说:“顾晏,你敢?”
  顾晏抖了抖。他把快要递到岑年手中的酒杯收回,自己一口灌了下去。
  “喝这个。”傅燃把桌上的乌鸡汤装进小碗里,推给岑年。
  岑年摸了摸鼻子,接了:“谢谢前辈。”
  然后,他端着汤碗,顾晏端着酒杯,两人一碰,很有默契地各自一干二净。
  傅燃:“……”
  傅燃脸上的笑容僵了僵。
  顾晏还在乐呵呵地:“感情好,一口闷。岑年,咱们以后可以经常……可以偶尔出来喝个酒。”
  他看着傅燃的表情,立刻改了后半句的口风,加重了‘偶尔’的语气。
  “对了,”顾晏夹了一筷子菜,说,“你俩什么时候谈恋爱的?傅燃这人,就像是个闷声发大财的,说不定得等结婚了才告诉我们。没想到啊。”
  傅燃给岑年夹了一筷子菜,没说话。
  “那个,”岑年看了傅燃一眼,笑了笑,说,“我有男朋友,跟前辈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
  ——普通的同事关系。
  傅燃伸在半空的筷子顿了顿,眼神一黯。
  片刻后,他面色如常地收回筷子,端起了汤碗。他从头到尾都在帮岑年布菜,到此刻自己才吃了第一口。
  “啊,”顾晏像是十分吃惊,他看了看岑年,又看了看傅燃,一时不知说些什么了,“这样啊。”
  他讪笑了两声:“抱歉。”
  气氛一时有点冷。
  顾晏给傅燃倒了杯酒,推给他,说:
  “傅燃,我敬你。”
  傅燃摇了摇头:“明天还要工作。”
  顾晏一拍他的肩,低声说:“兄弟,我理解你,要坚强。”
  傅燃:“……”
  他沉默片刻,拿过酒杯。
  岑年看着他们。两人毕竟是许多年的交情了,一句话没说,偶尔一碰杯,眼见着酒瓶就见底了。
  席间,傅燃表现的很正常,还能时不时帮岑年夹两筷子菜。但顾晏却不大行,他也是那种好酒但酒量不好的人,喝了小半瓶,就迷迷糊糊了。
  酒过三巡。
  “傅燃,嗝,”顾晏打了个酒嗝,指了指傅燃,对岑年说,“这小子从小就是闷葫芦,干什么都不说。有喜欢的人也不说,生病了也不说,有时真让人怀疑,他有没有拿我当朋友。”
  “而且,”顾晏不需要任何人捧场,自顾自抱怨道,“以前高中那会儿,他有时好多事儿都不记得了。就说我十八岁生日宴吧,提前了那么久跟他说,天天强调,他还是忘记了。”
  好多事儿都不记得了?
  岑年的思绪在这句话上停了停。他想起了他十八岁第二次见面时,傅燃冷漠陌生的表情,想起了那朵纸折玫瑰。
  但是半晌后,他摇头笑了笑,把这事儿抛到了脑后。
  ……大概,傅燃只是单纯地忘了。人要是真的对一件事上心,又怎么可能不记得?
  “抱歉,”傅燃摇了摇头,无奈道。
  “罚酒。”顾晏顺势说。
  傅燃并不推辞,举杯与顾晏碰了碰。
  粤菜馆的灯光昏暗,透着点上世纪老香港的味道。傅燃一手持着酒杯,眼底泛着些潋滟,似乎也有几分醉意。也许是久别逢故友,他比起平日的冷淡温和,要更为放松些,多了那么一分英俊。
  岑年心头一动。
  “有喜欢的人?”岑年试探着问,“高中的时候吗?前辈他……早恋?”
  他这就是明显的套话了。
  但傅燃不知是醉了还是怎么的,摇了摇头,认真地说:“不是高中。”
  “对,”顾晏附和道,“他高中忙着高考,哪有时间去谈恋爱啊。唉,可惜最后还是去了个破学校。”
  “Z大挺好的。”傅燃蹙了蹙眉。
  这岑年倒是知道,以傅燃的高考成绩,本来是可以去首都最好的学校,但他为了照顾家里,留在了Z市。一直到奶奶去世,才搬家到了B市。
  “是是是,”顾晏笑了两声,“是挺好的,离家里近,还能遇见喜欢的人。”
  “是……同班同学?还是同一个学校的?”
  岑年努力让自己显得疑惑且好奇。
  “不是同校。”傅燃言简意赅。
  岑年怔了怔,看向他。
  灯光下,傅燃的眼神含着层雾气,情绪看不大分明。
  傅燃只是有点醉了,但没有完全失去一时。
  岑年想多问一点,却知道,再问下去说不定会让傅燃警觉了,只得作罢。
  “还喝吗?”顾晏问傅燃。
  傅燃摇头,说:“不喝了,我怕……”
  他抿唇,顿了顿,没往下说。
  “今天先到这儿吧。”
  岑年和顾晏都应了声好。
  傅燃笑了笑,拿起外套,站了起来。
  。
  接近十一点,虽然是晚上,但仍然有点冷。
  S市靠海,市中心出去两步就是海边,这家粤菜馆更是靠海了。下楼时,带着咸味儿的海风混杂着凉意扑面而来,岑年醒了醒。
  这建筑老旧,没有地下停车场,李阳开着车在马路对面的露天停车场里等着。
  过马路时,岑年仍陷在自己的思绪里。红灯还没转绿,他就直接迈步往前走了。
  突然,一股力量拉扯着他往后,岑年踉跄了两步,跌进一个怀抱里。
  一辆货车擦着鼻尖呼啸而过。
  岑年一怔。
  他自己看着那货车,也不由地有点心惊肉跳——货车的驾驶座高,又是大晚上,经常因为看不见人而出些交通事故。刚刚那个速度,显然是没看到路上有人的。
  傅燃很快松开了他。岑年转身,脸色也有点苍白:“前辈……”
  傅燃沉沉地注视着岑年,没有笑。
  岑年被他这么看着,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他又做错了什么?傅燃为什么又生气了?
  岑年不知自己的心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转变的,也许是那位不知名的白月光,也许是因为傅燃在陷入回忆时,盛满了柔软、缱绻、沉溺的眼神——不是因为他。
  对于任何人来说,二十郎当的年纪应该都是很美好的吧。但这段美好里,却没有岑年的影子。他来得太晚了,傅燃的温柔缱绻、纵容宠溺,全都不属于他。
  傅燃简直是在拿他当小孩子。
  岑年别开视线,笑了笑,有点赌气地说:
  “谢谢前辈救了我,麻烦您了。”
  ——‘麻烦您了’。
  闻言,傅燃眸色一暗。
  他似乎想说点什么,但张了张嘴,最终作罢了。
  半晌后,傅燃垂下眼睑,嗓音有点发紧,低声说:
  “没事。”
  “……以后记得看路。”傅燃低低地说,不等岑年回答,先往前走了。
  两人间的气氛又有些僵硬。
  上了车后,傅燃就闭上了眼睛。他双手交叠着放在腹部,向后靠,一副拒绝交流的姿态。
  他的眉头微微蹙着,傅燃平日里眼神是清明而冷静的,即使面上时常带笑,那眼底也沉郁而疏离。
  但闭了一会儿眼睛后,也许是真的累了,傅燃皱着的眉一点点舒展开,呼吸也平稳了不少,似乎是睡着了。而傅燃这么闭上眼睛时,难得的显出了几分孩子气。
  ……还是有点醉了吧。
  车在路上平稳地行驶着,车内没有开灯,昏黄的灯光透过车窗一格格照进来,光线明灭而暧昧。
  岑年眼神一软,郁结了半天的气不知怎么的,竟消了。
  车内开着空调,有些冷。
  他想了想,用没受伤的手拿起放在一边的外套,凑过去,要给傅燃盖上。
  他自认动作很轻了。
  岑年放下外套,刚要坐回去时,手腕忽然被人握住了。
  傅燃的手很凉,有些轻微的发抖。他蹙着眉,像是刚刚做了个短暂的、不算很好的梦,以致睁开眼睛时,脸色都有点苍白了。
  “怎么了?”
  岑年软了声音,轻声问。
  傅燃握着他的手,没有松开。也许是刚刚的小睡,也许是今晚多喝了半杯的酒,傅燃显得不那么清醒。
  他的眼神也是如此,不那么稳重冷静,也不那么冷淡疏离,带着点慌乱、不安,柔软极了。
  傅燃定定地注视着岑年。
  一片寂静中,略显闷热的空气一层层附着在皮肤上,让人有点喘不上气儿来。
  傅燃的眼神丝毫不加掩饰地落在岑年的脸上,一寸寸描摹。从额头到眼睛,再从鼻尖到唇。他似乎十分茫然,又似乎有点焦急,握着岑年的手有点紧,像是在确认他的存在。
  岑年犹豫了一下,试探着开口:
  “前辈——”
  下一秒,岑年睁了睁眼睛。
  傅燃伸出双手,捧着岑年的后脑勺,吻住了他。
  闷热黏着的空气一瞬间燃烧起来,所有声音都渐渐远去,岑年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还有……
  双唇分开的间隙里,傅燃的声音很低,带着几分颤抖。
  他在岑年耳边说:
  “……还好,你还在。”
  岑年呼吸一滞。
  ‘还’在
  岑年定定地看向傅燃。半晌后,他笑了笑,嗓音有点干涩,他问:
  “前辈,你把我……当成了谁?”


第24章 晚安
  1。
  “前辈,你把我……当成了谁?”
  窗外的路灯透过车窗; 照进车里时; 已经有些模糊了。那的光线轻轻附着在几近凝滞的氛围上,带着一丝不详的暗沉。
  前座与后座间升起了挡板; 开车的李阳并不能听到后面的动静。
  因为刚刚猝不及防的拥抱与吻,岑年跌坐在傅燃膝上; 他双手搭在傅燃肩上,自上而下看着他。
  傅燃沉默。
  “嗯?”
  岑年勉强笑了笑。
  傅燃仍没有回答。
  傅燃微仰着头; 定定地看向他。
  “岑年。”
  傅燃端详着他; 几乎是呢喃地低声念了一遍他的名字。
  他的眸中还笼罩着一层蒙蒙的水雾,像是很迷茫,又像是听不懂岑年究竟在说什么。
  他们还保持着拥吻的姿势,靠的很近; 近到岑年只要稍一偏头; 就能再触碰到傅燃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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