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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耽美]报复人生-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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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手指从他的后穴里退了出来,看着陆幼枬拼命的喘息着,笑着捻了捻指腹上黏腻的体液,索性将被子直接掀开。他坐在床边慢慢说道:「你看才这么一会你就湿的跟尿了裤子一样啊。」 

陆幼枬缺氧的脑袋嗡嗡直吵,眼前明晃晃的一阵阵发晃。身体里奇异的散发着一种酥痒,似乎是身体里的每个毛孔都有小虫子在咬着,他恍惚的在床单上蹭了蹭,看着康扬,极力的思考着应该说什么。 

「……我啊、呃……」他的话还没能说出口,康扬那双手便已经直接放在他最敏感的地方。 

他嗤笑着说道:「你的裤子也没办法帮你遮掩啊。你瞧这可怜的小家伙。」他的手指在裤子支撑着的小帐篷上灵活的揉搓着,湿黏黏的分泌液已经将陆幼枬的裤子弄脏了,那小帐篷撑得大开。康扬隔着薄薄的睡裤揉捻挑逗着,陆幼枬的双腿随之慢慢的劈开。他双手轻轻一扒将陆幼枬的睡裤褪到膝弯,看着陆幼枬那可怜阴茎半勃着,便伸手一把抓住力度适中的搓揉着。 

「哈啊……哈啊……」陆幼枬粗喘着,眼睛微微阖上,双腿叉开,根本经不起康扬几下手淫便已经直挺挺的耸着。康扬一手摸着陆幼枬涨红的脸蛋,一手松开那根直耸着的肉棒,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随手抽出一根包装袋上面的丝带,在他身下比划了一下,便动手绕过那两颗小肉球,在根部上紧紧的系上一个蝴蝶扣。 

「呀哈……」本来已在临口的欲流被生生的截住,陆幼枬痛苦的叫着弓了下腰,往下伸去想要赶紧解开那根束着的丝带,却被康扬一把抓住手腕说道:「我还不让你射哦。」 

康扬口中这样说着,拇指却顶在那涨红的蘑菇头上,向下搓揉着马眼。 

「不、嗯啊……康、不……」 

「你刚刚还问,我是不是那个孩子。呵呵……是我啊。怎么了,你还意外吗?」 

「我啊……不、不要按……恩……从、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啊啊……」   康扬的话拉扯着陆幼枬的思绪,令他在焚身的欲望里挣扎着。   

「呵呵呵……」他咯咯地笑着,把陆幼枬的双手一绑。站起来继续说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是巴黎呢……」 

「还是喝醉的时候呢……啊!」他恍然大悟道:「或者是趁着你生病的时候送个传单更好些呢?」 

「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学医吗?你知道我在解剖课上,第一次拿着手术刀,切割尸体上的肌肉的感觉吗?我那时候一直在想,如果把那个男人的孩子也这样一刀一刀的切开,应该很不错吧。 

他不停的咯咯笑着,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不过,我没想到你的身体还有更值得我深究的秘密啊。我那时候就在想,如果只是让你痛苦的死掉,就太没有意思了。」 

他看着陆幼枬胀大的根茎上乳白的粘液。 

「隐秘的身体一点点的被挖掘、开发,浸淫在一次次欲望的高潮里,酣甜的余韵,刻骨铭心的情爱,流逝的健康,倒计时的生命,难以启齿的初潮,这样的自己,你不是很喜欢,很享受吗?」 

「不……我不是……啊呃……」那令他无法控制身体的酥痒和一股股无法宣泄而在体内流窜的欲望,令他痛苦的辗转在床上,无力的摇着头:「不……康啊、啊哈……」 

搜肠刮肚,此时此刻,陆幼枬恍然发现,除了这意味不明的浪叫,他竟不知道自己还能对康扬说些什么。 


软弱 Weakness



他一直以来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正常的。 

但现在康扬把一切都说清楚了,让所有的不正常和不合理统统变得有因有果有理有据,却不想接受。 

为什么这些事情,会令他觉得心痛呢? 

曾经他为了那样身体上的变化而卑微着,因为心里那晦暗的想法而鄙夷着,他几乎觉得自己就是个变态,竟然这样无耻的觊觎着一个救了他命的人。 

所以当康扬跟他交了心,他便努力的报答着,无论康扬的性爱有多麽的疯狂,他都甘之如饴的承受着,他想尽可能的多付出一些,让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更加平等一些。 

而如今恍然大悟,陆幼枬终于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与距离,永远相隔万丈。 

康扬卷起陆幼枬的袖子,一毫升的皮试针,戳进去,将药液无情的推进他的身体里。 

“亲爱的,我会让你知道,在地狱油锅里也可以很舒服的。” 

陆幼枬全身已经瘫软,他的性欲早已经被康扬撩拨的昂首挺胸,却苦于根部的束缚无法泻出,涨红的龟头上马眼不断流出黏腻的白浊,他头脑轰隆轰隆,仿佛在脑子里下棋了瓢泼大雨,电闪雷鸣,睁开眼,眼前景象眼花缭乱的,他恍惚像是看到了康扬的脸,又很快在他那恶魔一样的笑容里开出七彩斑斓的花来,全身快感猛地涌上头来,身体轻轻一弹,陷在松软的床中难以动弹。 

“呃……啊……”全身处于高度紧绷的肌肉缓缓松弛下来,陆幼枬舒心的吐出一口气来,双腿自然的劈开。 

只不过是一丁点的吗啡,就足以让他忘乎所以了。 

康扬嗤笑着他现在懵然不知的沉沦样子,扯去自己身上那精致的伪装,直接翻身上床,压在陆幼枬的身上。 

的确,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讲,什么伪装都毫无用处了。 

康扬在陆幼枬身上啃吻着,就像是一只疯了的野兽。他咬着他的肩膀,发狠起来竟咬出了血。 

浅浅慢慢的从陆幼枬那湿热的穴口里退出来,解放开陆幼枬被链子拴住的双手,一把将他从床上捞起来,扶着他的腰坐在自己坚挺的根茎上。 

“……啊啊!疼……”被体位压得太过深入,陆幼枬痛苦的挺直了身体,只不过坚持了数十秒,浑身无力的他便歪趴在康扬的身上,他微微的睁开眼帘,感觉到康扬温热的呼吸,便双手扶着他那棱角分明的脸庞将自己的唇凑上去亲吻。 

“唔……” 

被触上嘴唇,康扬的眉猛地皱了一下,随即便一手扣着他的后脑,狠狠地加深了这个吻。在空气不断消耗的吻里,陆幼枬浑身颤抖不停,将康扬夹得紧紧的,终于被他一把拉起头发脱开口来。 

“你想死吗?” 

“如果想死就能死掉的话,那怎么会是地狱呢?”康扬恶狠狠的说完将他从身上推开,陆幼枬便像一滩烂泥一样斜着歪倒在床上,他的双腿忍不住上下磨蹭着,错开的空隙中,看得到那被蹂躏的艳红的小洞呼呼的往外流着淫液。

康扬起身跪在床上,抓着自己已经胀痛的阴茎用力撸动几下,将根茎对准陆幼枬的脸,噗噗一股白浊精液全部射在了他的脸上。 

干完一炮,那话儿却仿佛还一点休息的意思也没有,很快便再次昂挺了起来。 

康扬将陆幼枬在床上翻了个身,从后一把抓着他头发俯身在他耳边说道:“别赖在床上,跪起来把屁股挺得高高的。”   

陆幼枬的身体早就被控制的不听他的话了,康扬扯得他头皮很痛,他只得服从着他的要求,双手手肘撑着软软的床铺昂着头也努力的翘高这屁股。 

康扬满意的深处右手掐了一把他那白嫩的臀肉,这才放开陆幼枬的头发,他的头便缓缓低垂下去。 

花阴在剧烈的蹂躏中不断痉挛收缩,透明的淫液便顺着大腿根肆意横流。陆幼枬努力的克服着兴奋药物的晕眩迷乱,微微张着口呼吸着。 

伸手扶着他那白皙的双臀,康扬凑近嗅了嗅,只余有淡淡的灌肠剂的药味,他伸出双指,缓缓地插进陆幼枬的菊穴之中,湿热的小穴感受到比药管粗壮了好几倍的手指戳了进来,反射的紧紧咬住,陆幼枬弓着背,低声呢喃着:“呀啊……恩……” 

康扬的手指在里面打磨闯荡,轻入浅出几次便令那原本紧绷的一动不动的小穴口缓缓慢慢的张开小口一放一收的吞吐起来。肠壁也渐渐柔软起来,康扬逐渐加入手指开拓了一阵,待陆幼枬已经习惯的容纳进了四根手指之后,便一把将手指拔出来,低头在他菊口上伸出舌尖来打了个圈,扶着自己的根茎猛地一头扎了进去。 

“恩啊啊……呼……呼……!!”   

粗壮的根茎不比手指那样灵活,只是炙热滚烫的戳进了身体,康扬不再给陆幼枬更多时间去适应这个大尺寸的物体,便狠狠的操动起来。 

陆幼枬趴着的头随着康扬一撞一撞的幅度而摇摆着,柔软的床几乎让他双膝双肘都支撑不住,就在他几乎快要体力不支的趴倒在床上的时候,康扬的手便一把环住了他的腰将他往后一带,便稳稳的倚进了康扬的怀里。 

康扬硕大的根茎全部被挤进康扬的菊穴里,痛得他身体猛地一挺,但无奈整个人已经被困在康扬那软软的怀抱里,陆幼枬无力的头靠着康扬的肩粗喘着气,康扬见他那副几乎快要断气了的模样,侧头咬着耳朵道:“怎么了,舒服的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吗?呵呵,真是没用啊。” 

他说着将手指顺势插到前面猛然遭受冷落的花阴之中。 

“啊呀……呀!不要……不要呀……康、康啊……”前后被塞入两个异物对陆幼枬来说似乎太过刺激了,他用力的拧动身体,双腿忍不住的撇在两边蹬踹。 

康扬才不管他那兴奋过度的尖叫,只将戳入花阴里的手指加到了三根,摸索到那一缩一缩的花芯,便用手指轻轻地在上面刮动着,瞬间感觉到一大股湿热的液体涌了出来,他看着陆幼枬全身抽动的倒在自己怀中,已经在疯狂的快感中失去大半的神智,双指一戳花芯,便令他整个人挺一下,腰上挺足力气便深入浅出的颠撞起来。 

又足足的活塞了十多分钟,康扬捏了捏陆幼枬的下颚,将一直束缚着他根茎的丝带解开,咬着耳朵对他说道:“睁开眼睛,看看。” 

陆幼枬缓缓地掀动眼皮,他双腿荡在床边,大敞四开的花阴中,康扬的手指一把拔了出来,伴随着淫液发出噗湫一声淫靡的声音。眼前…… 

眼前是…… 

“你看,你的孩子也这样就在这么近的地方,隔着一个长长的箱子,看着生他的人,被痛苦的奸淫着。你看看他,哭的多么无助啊。真是,太可怜了。” 

话音刚落,陆幼枬呼吸一颤,被束缚过久的阴茎也喷薄出浊白的液体,整个人软陷在康扬的怀里。 

那日的性事不知该做何形容,比刑罚来的残酷,比残酷来的旖旎,比旖旎来的神魂颠倒。 

每个人都有伤痕,或大或小,形成一道道的疤落进心里。那些伤痕必定都是很痛很痛的过去,只不过有些人善于掩藏,善于使用虚假,善于故作姿态,将自己的痛苦嫁给别人。 

有名言说,目眩时更要旋转。自己痛不欲生的悲伤,以别人的悲伤,就能治愈。 

康扬正是这样的人。 

限制级回忆 X…memory



陆幼枬病了。 

是一场突发的高热。 

应该是伤口感染导致的,因为康扬在那日完全失去了理智。 

在那张四四方方的大床上,他几乎杀了陆幼枬。 

用那些从他的愤怒引来的欲火。 

虽然恨他,但康扬自己也说,他不会让他轻易的死去。 

况且现在他对他,如此食髓知味。 

他隐秘的伤口不适合去医院就医,况且他本来就是一名优秀的内科医生。 

如果连自己手中的人都治不好,还有什么理由说对他了若指掌呢? 

他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既伤害了他的专业,又破坏了他的计划。 

外伤感染,精液那种东西本来就容易令人生病的。况且陆幼枬的身体那样虚弱。 

果然,不应该失去理智的。 

他给他的伤口清洗,消毒,上药,给了大剂量的抗生素来消炎,加上特效的退热药。寸步不离的照顾着。 

剩下的,就只能在观察看看。 

其实医生所能做的也只有这样,苍白又无力。 

任何疾病能够治愈,付出最多的,不是医生,而是病人自己。 

三天,地下室中日夜不分。 

仿佛这栋别墅,就是埋在地下的古堡,阳光下,从来没有过人的存在。 

持续的高热,是十分危险的,这可能导致很多的并发症导致丧命,例如急性心衰。 

康扬给陆幼枬的药液调整了一些,他安静的躺在床上,似乎是死了一样安静。 

这与以往都不同,静的几乎听不见呼吸。 

他拿了棉签沾着杯中的水点在陆幼枬那干裂的嘴唇上。 

如果今天还不退烧的话,估计他真的就报了仇了。   

陆幼枬没有清醒, 

康扬也没有清醒。 

他忽然觉得地下室里阴冷阴冷的,即便屋子的循环供暖做的再好,就是觉得寒气从四面八方钻进身体里,钻进骨头里。 

他放下杯子,坐在床边看着他。 

没来由的,忽然扇了他一个耳光。 

力道适中,不是那种发狠的把人打的一边耳朵嗡嗡的那种耳光。 

就像是情人间逗着玩一样。 

陆幼枬的头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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