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报复人生-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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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大概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不再来了。
是想离他这个身体畸形心理变态的家伙远远的吧。
「喂……?」
「陆先生,你在听吗?」
手机里传来医生疑虑的声音,听上去额略有一些焦急。
「啊……!我在听……」陆幼枬猛地回过神来,声音失控的脱口喊道。
「那么,接下来您随时可以办理出院了。如果您以后还有什么问题,仍然可以联系我。我会尽所能的帮助您的。」
医生的声音那么温柔,和体贴。
陆幼枬不禁脸上火烧火燎起来。
「好……」
电话挂掉了,他犹豫了再三,还是不敢开口提起那天的事情。他想跟医生道歉,但是却一点也不敢提出来。毕竟,医生也没有提起来。如果说了,反而是更加刻意的将这个事情重新摆到面前。他这样念念不忘的旧事重提,医生就算嘴里不说,心里也一定更加讨厌他了。
可是……很不甘心。
明明害怕,但就是不甘心就这样了。
陆幼枬将住院服脱下,换上自己的衣服,他没有什么随身行李,当初住院也是非常匆忙的,索性这一切都是医生给他安排的妥妥贴贴,细心备至。
完了,他好像无时无刻没办法不想起来医生的样子。他说的话,上扬的尾音,关切的句子,甚至是那个让他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不停沉浮的手,每一个细节,微小到一个眼神,都在深深地扎根在脑子里。无论是在考虑什么问题,都能被联系到一起去。
陆幼枬去住院部缴费办理好出院手续,收费的人员满面和煦,礼貌真挚的对他说着,祝您日后生活愉快。他一晃眼,竟然将医生的脸与那个人重迭了。
慢慢的走出医院大厅,陆幼枬站在蓝天白云之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将身体里的浑浊全部吐出。
他手中握着手机,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按着,写完一大段话,自己读了两遍,却觉得不好,有按着删除键一个字一个字的删除干净。本来是是想对医生一直以来的照顾表示感激的。但是怎么说都觉得自己每句话之间前后不搭,逻辑混乱。
写写删删,竟然不知不觉的站在医院门口一个多小时。最终send出去的话不知不觉的竟变成了与一开始想说的完全没有关系的话。
「康医生,您对同性之间的感情怎么看?」
他自己看到发送箱里写的东西,自己都诧异了。
他竟然……竟然这样露骨大胆的问医生这种问题。
正常人的话都会觉得是变态吧。
可是,懊恼之余,心中却有着诡异的颤抖,热热的仿佛期待着医生的回答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样。仿佛是极度的希望看到医生的回答是与社会大众完全不同的眼光。
但是医生并没有回复短信。
陆幼枬打车回了家。
手机放在桌子上,打开计算机给公司发邮件销假,并且简单的打扫了一下屋子。
毕竟三个多月空置着,屋子里的味道实在是不好闻。更别提一摸一手的灰尘了。
他身体刚刚恢复,虽然刀口已经愈合了一点也不痛了。但是这样一下午忙碌下来,直到晚上陆幼枬放松的躺到床上的时候,也深深觉得疲累了。
公司的邮件回复了,表示希望他明天就回公司复职。
这样也很好,毕竟现在先这么激烈竞争的社会里,他仍然需要这份工作。更何况这次生病,住院费和手术费确实让他的的存款几乎全折腾了进去。
手机放在床上毫无预兆的滴滴响起。
陆幼枬激动的赶紧跑过去拿起来。
是短消息。
是康医生发过来的短消息。
陆幼枬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微微颤抖的手,按下去打开。
「当然是令人觉得反胃。」
一句话。
九个字。
地狱一样。
尽管是无以复加的失落和抑郁,但这一切都仍然是在他预料之中的。只是他这一天所不断告诉自己,给自己洗脑的都是希望得到自己不敢肖想的答案。
医生这样的回答当然是再正常不过的。
虽然真的看到这样的话,心理还是忍不住酸酸涨涨的痛着。
陆幼枬觉得自己的脸烫的跟烧干的热水壶一样,嗓子里干哑的发不出声音,眼睛也干痛的。
再也没有比他更加不知廉耻的人了。
康医生现在一定会当他是变态了。
陆幼枬悲哀的想着,身体的疲累一下子全部涌了上来,他衣服也没有脱,直接趴在床上,紧紧蜷缩着自己的身体,将被子卷在身上,眼泪忍不住地一串一串的落进棉絮里,无声无息。
爆发 Outbreak(下)
第二日一早就醒了,陆幼枬觉得头涨涨的痛,起身去卫生间里洗了一把脸,抬着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眼睛微微有些浮肿,是他昨晚丢脸的印记。
时间很紧,他从衣柜里拿了身衣服换上,匆忙收拾好公文包就离开了家。
公司跟之前的变化并不大,他的职位还是销售组长,并不出乎意料的,老总除了欢迎他重新回来工作外,关于升职的问题,只字不提。尽管他之前的企划非常的成功,为公司谋取了大额利润。
那又如何呢,谁让他运不逢时。相反的,他的小组对组长的回来到是兴高采烈的。当即约好了下班之后给他接风去去霉运。
这样热情的邀请,陆幼枬向来是没办法拒绝的。
是大家的一片好意,更何况他现在也想去散散心。
极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要喝得酩町大醉,因为他还记得临出院前康医生电话里的那些嘱咐,让他生活规律。对于一个刚刚大病初愈的人来说,酒精绝对算不上什么好东西。
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的喝多了。
胃里翻江倒海,陆幼枬本来喝酒就容易上脸,再加上心里沉闷的压抑,整个人都萎靡不振。同事们见他真的是不行了,也就不再灌他酒,扶着他上了出租车。
他迷迷糊糊的到了家门口,怎么坐上电梯都不太清楚,脑子里嗡嗡的吵着。
手里拿着钥匙对着门戳了四五次才把门打开,刚关上门,就觉得胃里突然反呕,丢下包,几步跑进卫生间里,对着马桶狂吐,大量没消化的酒液涌出,呛得他连连咳嗽,一边咳一边吐,到最后原本已经没有力气的身体干脆坐在了地上。
等待胃里的东西都倒出去,陆幼枬也稍微清醒了一点了,手脚并用的爬到浴缸旁边,放满了水,扯掉身上拘束的衣服,便坐了进去。
舒服。
事实上水温偏高了,但是这样热热的水将自己全身包裹起来的感觉,实在是让他觉得无比舒服。
陆幼枬向后倚着,双腿不由自主的水中分开。
一股热水,突然涌到了下身。
突然而来的刺激让陆幼枬全身一软,差点滑进浴缸里呛到。他双手紧紧的抓着两边,眼睛睁得老大。不敢置信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根茎在水中直直竖着,陆幼枬害怕的用手一捂,热水被搅动,往身下闯去,陆幼枬只觉得浑身仿佛触电了一样,一股强烈的酥麻和快感顺着尾椎爬上了头顶,口中忍不住哼了一声。
他粗喘着气,手伸进去握住自己挺直的根茎,缓缓的套弄起来。倚在水里,不一会就射了出来。陆幼枬大声的粗喘着,额头上汗水连连,可是身体里的酥麻却没有因为手淫得到了完全的缓解,反而是更加渴求着。
他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心里抵抗着不敢相信。可是醉酒加上热水浸泡的身体,软的一团棉花,他就是想从浴缸里出来都没有力气。热水一股一股的流过身下,陆幼枬的脸上身上全都是嫩嫩的红色,他闭着眼睛纠结着神情坚持了许久,右手搭在浴缸边上攥紧松开,反反复复,最终还是慢慢的伸进水中,手指试探性的向下划过,因为在水里,一切的敏感都被放大。手指菜一碰到周围的嫩肉,陆幼枬就忍不住全身哆嗦起来。
那种快感更加强烈的在身体里流窜着,手指缓缓的插了进去,陆幼枬紧紧咬着嘴唇,鼻子和嗓子里压抑的发出尖软的声音,中指适应了之后,食指也蠢蠢欲动的探入进去,随着缓缓的在里面勾动弯曲,甚至刮挠着。肉壁上的瘙痒被摩擦逐渐缓解,热水合着缝隙涌进身体里,陆幼枬迷蒙着双眼,手里不停地动着。直到是另一只手扶着的根茎又自行涨大的喷泄出来,这才精疲力尽的靠在浴缸边上粗喘松懈下来。
自从那一天开始,陆幼枬每天都觉得身体变得奇怪了,因为工作的原因他必须要时刻穿着正装,毕竟作为业务代表去谈合作,如果是休闲装一类的衣服是根本连大门都进不去的。
可是这也给他带来了更大的苦恼,那就是下身的敏感。
这种感觉他在医院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只是确实没有被检查出来任何的问题,穿着宽松的衣服的话或者不穿着衣服的时候基本上也没有一点感觉。但是这样他就没办法工作了。陆幼枬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忍耐着。
可是忍耐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往往上午穿着精神奕奕的正装出门上班,到了中午,他就必须去公司的卫生间里,将衣服脱下来坐在马桶上舒缓一阵。然后下午上班之前在重新穿好。
这样被动的挣扎着,用不了多久的时间,陆幼枬就发现自己的内裤上慢慢的多了一片湿乎乎的东西。那些东西是从他身体里面流出来的,而且一天比一天多,有时候黏腻起来,陆幼枬都觉得自己的衣服快兜不住,外裤都要被弄脏了。
趁着中午的时候,陆幼枬只能嫌恶的拿着手纸不停的擦。尽管那样的刺激让他觉得双腿都快痉挛了,但是他还是没办法接受自己想一个女人一样会流出这些可耻丢人的东西。
因为这样暴力的去遏制,没过多久,陆幼枬的下身就被他自己弄伤了,不仅仅红肿的厉害,而且又痛又痒的,简直令他如坐针毡。
同事之间对他的非议也有,因为一道午休的时间就看到他进了卫生间,一直到午休结束才慢悠悠的出来。陆幼枬知道这些背后的非议,但是没有勇气去阻止他们的猜测。
只是因为他们的猜测远不及他现在的情况。
他今天的状态极其的不好,陆幼枬在药店买了红霉素软膏涂抹到下身,不知不觉午休已经结束了,他必须得尽快回到办公室去。忍着痛苦和怪异的感受将裤子穿好,陆幼枬拿着手纸粗鲁的擦干脸上的汗水,打开门栓从隔间里走出来,他反复洗干净手,转身走出卫生间的时候,刚好被一个冒冒失失的员工撞到,员工手里拿着的办公夹不轻不重的撞到他的下身。这样对于正常的人来说,原本没有什么,可对于现在每走一步路都如同在刀尖上一样辛苦的陆幼枬来说,却令他忍不住的弯下了腰。
那个冒失的同事也被他吓到了,连忙扶着他问道:「陆组长,你没事吧,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陆幼枬痛的脸都拧在一起了,可是当那个同事抓着他的胳膊与他过分贴近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汗毛孔都张开了,所有汗毛都竖立了起来,他连忙挣脱开,扶着墙壁努力的直起腰,一边倒抽着气一边忙冲着那个同事摆手,示意他赶紧走。
同事当时也知道是尴尬,但是看到对方那样的排斥着,也只好拾起掉在地上的东西,赶忙离开了。
看着那个同事离开了视线,陆幼枬无奈之下只好转身又回到卫生间里,脱下裤子的时候果不其然,内裤上又是湿濡一片,他刚刚不敢吭声不敢说话的弯着腰并不是因为多痛,而是那文件夹恰巧的撞到了他原本就敏感的地方,那一瞬间从身下传来的快感几乎是被强劲电流反复贯穿身体的感觉。他挫败的看着自己这样越发无法收拾的身体,靠在马桶水箱上,痛苦的闭着眼睛,手颤颤的伸到下面去,自己去解决着。
他第一次在外面做这种事,还是在公司的卫生间里,他将衣角塞进口中,堵着嘴不敢发出一点点声音。玩意这个时候有人来到卫生间,听见他的动静,那么他怎么还有办法继续在这里工作下去。
羞耻心和麻痹的快感在脑海里来回争执,陆幼枬要的牙齿都快碎了,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全身一抖的发泄出来。这才整个人瘫软在隔间里粗声喘气。汗水顺着脖子流进衣服里。
仿佛还嫌他现在不够狼狈不堪。
等他在缓过劲来收拾好离开卫生间,已经又过了一个多小时了,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同事们几乎是想他行了全员注目礼。他强忍着尴尬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处理耽搁下来的工作,虽然这一整天都没有在发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