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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暴君与恶犬-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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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对方干脆利落的回答打断了时措未说完的话。

语罢,男人是真的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一个瘫倒在床上,思绪尚不能凝聚起来的时措。时措摸了摸胸前的乳环,不摸还好,一摸他便龇牙咧嘴地叫了一声,刚愈合不久的孔被撕裂了。骂骂咧咧的同时,他不免又为暴君的回答而感到窃喜,没白瞎这几周的皮肉之苦,方严那小子看着傻,办法倒是挺管用。

床上乱成了一团,时措懒得收拾,翻了个身只管继续仰躺着。可是,什么时候暴君才愿意真正赏他一顿鞭子啊。单纯的性`爱也让他觉得爽,但到底还是比不上这些外物施加的刺激。他惆怅地叹了口气,随即闭上眼朦朦胧胧地睡着了。

惯例,时措睡到日上三竿才能转醒。醒来的一瞬间,胸前的伤口传来阵阵的刺痛,不算非常尖锐,但位置特殊,他连忙起身走到浴室去清理。

创口前后的血迹干涸了,时措取下乳环的瞬间,伤口再次被撕裂,鲜红的血珠冒了出来。他一边用酒精擦拭着创口,一边将昨晚兴尽而归的暴君骂了个狗血淋头。再把环带上去的时候不免有些艰难,加之他手生,戴环比取环更耗时间。时措索性将自己一起清理了,穿好衣服出了stray。

这周时措一直处于加班熬夜上火的状态,整个小组的都在为了一个新的项目忙得焦头烂额,大家都顾不上回家休息,深夜一到大家集体点宵夜,啤酒烧烤小龙虾,时措享尽了口腹之欲,但胸前的伤口似乎不太满意这样的生活,不仅没有转好反而发炎化脓了。硬质的衬衫磨得伤口又痒又疼,时措在办公室里险些要摔键盘骂人。

好在项目书已经完工,组里的小姑娘们都熬不住趴着睡着了,他一个大男人,在公司的时间也不算短,理所当然承担起了转交项目书的责任。他整了整衣服,扣开了部长的门。

对方正坐在办公室里,一派悠闲自得的样子,时措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但还是老老实实将项目书双手递了过去。对方慢了几秒才接下,时措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内心有点忐忑,生怕这位多事儿的主在周五这天还搞出什么幺蛾子。

对方陷在皮质椅子里的身子动了动,时措正打算掏出笔,记下些要修改的细节。

“辛苦你们了,我粗看了一下,利润这一块要全部重做。”时措愣住了。利润这块重做,相当于整个方案都要大改,这种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项目,容不得半点马虎。换言之,这几天的班都白加了。

时措连忙开口追问:“您刚刚说,只是粗看了一下,不如您在仔细检查一下,我们核对过了,不会有问题的。”

头儿似乎不开心了,将一叠东西拍在了桌子上,厉声道:“我说了有问题,那就是有问题,你们只要去改就好了。”

这些话像一粒粒火星砸在原本已经很暴躁的时措身上,他挽了挽袖子,起身盯着对方说道:“你一句话,我们一周的时间都白费了?我们不是人人都和您一样待在办公室里等着下班就好了。”

对方哪里听到过属下这么说话的,直接拍桌而起:“你这是和领导说话的态度吗?想不想做了,不想干收拾东西走人。”

动辄便以去留来威胁人,这是时措最难以接受的一点。他一把抢过对方手里的东西,猛地往桌上拍去。

“凡是合理的修改意见,我都接受,但是,你不过脑子看出来的问题,我不接受。”

办公室里传来的动静哪里掩盖得住,好事的人纷纷围到了办公室外看起了热闹。大家也都在议论纷纷,有人说这是大快人心,这么不作为的组长早该被人骂一骂了。但也有人也一副看戏的态度评价时措这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恐怕下周就见不到他了。

屋内吵得不可开交,屋外又议论成一片。在这混乱的时刻,忽然有人开口了:“工作时间,一个个都在干什么呢。”大家纷纷回头,惊呼着回到座位。那是比屋内的人更大的头儿,这才是真正能让他们滚蛋的人。他的身后站着几个生面孔,显然对眼下的情况不太满意。

屋内的时措见对方被自己噎得说不出话,心里还是得意的,背后传来办公室门被打开的声音,他刚想呵斥,回头一看却被对方吓了一跳。

时措周身发凉,他看了看办公室外那几张生面孔。内心大喊一声:完了。这周早就下了通知会有领导来检查,他当即设想好最坏的结果,他可能真的要滚蛋了。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便是冗长的调查情况环节,时措麻木地把情况如实转述,对方向他挥挥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回到自己的办公区域,大家都用爱莫能助的眼神望着他,几个男同事只拍拍他的肩膀也不说话,一个平常柔柔弱弱的女孩子甚至直接掉下了眼泪。时措挠挠头,故意和大家开起了玩笑:“一个个都那么丧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时措死了呢。大家都开心点哈哈哈。”

他尴尬地笑着,大家也都不出声。他瞄了瞄墙上的钟开口道:“哟,五点了,下班了下班了,我先走一步。咱们周……周一见!”话出口,时措便后悔了。哪壶不开提哪壶,周一能不能见还是个问题呢。他拎着包近似落荒而逃般离开了。

时措只想回家蒙头睡觉,也许一觉醒过来便什么解决了。但他猛然想起,今晚还约了方严,只得掉头去了stray。

他敲开三楼的门,方严坐在房间中央,正百无聊赖地等着他。

“时措啊,你终于到了,可等死我了。诶怎么回事,怎么愁眉苦脸的。”方严个二傻子直接往他胸上拍,偏偏打在他伤口哪儿,疼得他直接叫出了声。

“下手轻点儿啊你……也没什么大事,可能我要从公司滚蛋了。”

“嗨,我还以为多大事儿呢,我送你一句话,叫做: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工作没了,再找一个。”时措看了看乐呵呵的方严,表面不出声,内心只默默叹气。一看就是从小衣食无忧被养大的孩子,肯定没尝过失业的心酸。

“不说这了,怎么样时措!暴君是不是对你的新造型很满意。”

时措撇撇嘴:“满意是满意,把我刚打的口子给扯裂了,并且还告诉我,这个东西不是为了好看,是为了给人玩儿的。”

方严一惊:“天哪,暴君下手太狠了吧。但是,这是很明显的进步啊!”时措偏了偏头,示意方严继续讲。

“给人玩儿的,给谁玩?言下之意不就是他吗!依我看,只要再给暴君一个刺激,措哥你的性福生活就要到了!”

时措瘫在沙发上,无精打采地问他:“哦,所以呢,下一步我要做什么。”

“带着贞操带去见他!”

时措差点从沙发上栽倒。

“措哥你怎么倒了?你听我解释,这都是有原因的。贞操带,一暗示sub的身份,二透露给暴君你在为了他自我约束呢,是我绝对二话不说收了你。”时措来不及反驳,方严又跑去抽屉里面翻找了起来,几分钟后往时措面前丢下一个接一个花式的包装袋。

时措蹲下‘身子,拿起地上的东西一一开始观察。方严这里还真是小宝库啊,黑色的,透明的,金属的,橡胶的,全包的,半包的……款式应有尽有。

“依你看,我应该戴那个呢?”

“金属的吧。”

“为什么啊?”

“因为你骚,这个严厉一点。”时措抬脚便要踹。

“你们约了明晚?”

“对。”

“那你还愣着干嘛啊,快去剃毛戴上啊?”

“你说什么??还要剃毛??”

“废话。”时措来不及辩白,又被方严推去了浴室。

他独自一人在浴室忙活了很久,手忙脚乱之下,勉强将东西戴了上去。方严说的严厉还真不是诓他的,根部箍得微微有些发疼。因此,时措走路的姿势都略带扭曲。

方严赶忙拉着他坐下。忽然对方神秘兮兮地向他靠近,方严轻声说:“措哥,我告诉你,我和他表白了!”

“哟,可以啊,人答应了?”

“他答应给我一个试验期,如果我能坚持下来,他就让我做他的sub。”时措抬手给他鼓鼓掌。

方严脸上竟然红扑扑的,像是有些害羞了。

“措哥,以后我这里大概就不来啦,你加油,早点把暴君搞到手。如果这周还是没什么动静,你就干脆和他坦白吧,以我这个局外人的眼神看,他绝对是对你有兴趣的。”

“哦,还有,这个房间的钥匙我给你留一把。有什么需要的,你直接拿。万一暴君是个死穷鬼,没什么好东西,你们俩就到我房间里来。”

时措怔怔地看着他,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

方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他给我设了门禁,现在这个点已经有点晚了。”时措不言语,只用力拍了拍方严的肩膀。方严笑了笑,赶紧往门外跑,看样子是真的很着急了。

时措默默将房间里的东西收好,关了灯也便离开了。当他来到一楼,回头的一瞬间发现吧台那儿有个熟悉的身影,是au。他走上前去,发现他面前已经摆了好多个空杯子了。

Au喝得有些迷糊了,但还认得清人,摇晃着和他打招呼:“措哥好!”话音未落,便打了一个嗝。

“有点多了啊小子,少喝点。”时措抢下他手里的酒瓶,搁在一旁的桌子上。Au忽然轻轻笑了起来。

“你知道吗措哥,他回来了。”au的声音愈发地轻了。

“我以为……他一辈子要呆在国外,再也……再也不回来了”酒吧的灯光很暗,顺着那半明半昧的光线,他分明看见au的眼角湿漉漉的。

时措不太擅长安慰人,只默默拍了拍au瘦窄的肩膀

Au口中的那个人,是他从高中起便开始暗恋的对象。对方成绩优异,身旁总有人簇拥着,au无论是长相还是成绩都一概平平,他也就默默地将这份感情藏在心底,一直藏了许久。时措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不去表白呢,不去追求一下怎么就打退堂鼓了?

Au笑得很单纯,他说,掰弯别人对双方来说都是痛苦。加之他还有点特殊的癖好,总觉得配不上心中的他。

“措哥,我要是有你一半的果决就好了……”au说着说着,竟是趴伏在吧台上痛哭起来。

酒吧里人声嘈杂,他的哭声几不可闻。

“这样我也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时措无言以对,安慰了几句倒是被au赶走了。他走在马路上,叼着根烟,他想起着急跑回家的方严,又想起那个伏着吧台痛哭的au,心中无限感慨。他们这一类人想找到自己的爱情都太难了,多少人幻想着能找到陪自己走一辈子的主或者奴,最后多少都化成了泡影。

烟即将烧到了根部,时措深深地吸了一口。

该走肾的时候偏想着走心,最后落得心碎一地的下场能怪谁呢?

时措自认为坦然,无牵无挂,他掐灭了烟,忽又潇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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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时措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收到了方严发来的短信,他看了看发件时间,已是接近凌晨了。看来他那心上人昨晚没少折腾他。他点开消息,方严告诉他说:“措哥,走得太急有件事情忘了和你说了,如果你那儿出什么事儿,暴君问起来,你就报我的名字。预祝今晚一切顺利!”后面还接了张熊猫头的表情包,时措哭笑不得。他心想,如果计划真的成功,军功章上还真有方严的一半儿。

夜幕降临便是时措出动的信号,他本想换上那件最骚的皮夹克,但他转念一想,他和暴君一见面就是脱衣服,对方哪里会来观察他今天穿什么,最多关注一下今天穿的衣服好不好脱。时措还是拎上柜子上挂的那件衣服,出门走了。

他来到stray,沿着走廊,轻车熟路地摸向那件房间。时措掏出房卡,打开了门。房间里那张单人沙发上,暴君先生正端坐着等着他。时措顿了顿,他下意识地看了看时间,竟然和上次两人约的时间分毫无差。他连忙合上门,走了进去。

时措望向对方,在幽暗的灯光下,对方朝他招招手,示意他过去。他脱下外套,一步一步,走向暴君。沙发不小,对方也没有起身的意思,时措心一横,往对方腿中间坐去。对方又是轻轻笑了一声,那双手不急着解扣子,从他的耳廓开始抚摸,修长的手指在滑过颈间的时候停了停,触碰了一下喉间的凸起,又轻轻往下按了按。时措整个人轻轻颤了颤。

衬衫前几个扣子被解开了。今天的暴君似乎格外的有兴致,那双手沿着敞开的领口往下继续抚摸,滑过锁骨,对方一只手把玩着他的乳环,另一只手的指尖掐起那点凸起来回捻动着。时措无意识地仰了仰头,对方向来不惮对他施以最猛烈的攻势,忽然这么温存他有点难以适应。

对方像是察觉出了他的不自在,挑起那个乳环,猛地拽了拽。伤口尚在发炎,时措一个没忍住,轻轻唤了一声。

徐了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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