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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暴君与恶犬-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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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措睡了。”

“开门。”徐了再开口明显声音低了八度,时措内心是拒绝的,但本质又是怂的。心里喊着:不要不要,脚却麻溜地下了地,把徐了给迎了进来。

之间徐了手里拿了一个黑色的圆罐,时措瞥了一眼罐子上的字,全是英文,估摸着价格不菲。他倚着门框,冲徐了嬉皮笑脸地问道:“内啥,我开玩笑的刚刚,您赶紧回去睡觉吧。”徐了不吱声,掂了掂手中的罐子,朝时措看了一眼。

就那么一刹那的时间,时措笑嘻嘻的脸一下便耷拉下去,他不用抬头也知道,徐了要生气了,沉默意味着灭亡,当然更意味着爆发。

“您里边儿请!今天我很快乐!所以我想多开玩笑!”时措心一横,把衣服脱下来,往床上一趟,视死如归般地说了一句:“……来吧!”他当然没有注意到,徐了的嘴角早就情不自禁地上扬了许久。

徐了拧开手中的罐子,手指上沾了一点抹在了时措的背脊上。背上的皮肤忽然一凉,随着徐了的动作,身体乳在时措的背脊上铺开,那股香气也就渐渐地弥散开来。

时措悄悄嗅了嗅,这股味道和徐了常喷的香水很像,乍一闻是清爽的柑橘味儿,但这浮在表面的清甜味道很快被沉稳的木香所取代。时措当然知道香水分前中后调,他的鼻子分辨不出那么精细的变化,但这个味道并不难闻就是了。

很快整个室内都弥漫着一股浅淡的乌木香气,时措被这个味道熏久了,忽然像是意识到什么一般开始变得面红耳赤。本身涂抹身体乳这个行为很正常,但身体上沾上徐了的香水气这就颇有点情`色的味道了。这就像是一种另类的标记,比身体与身体的交‘合来得更让人脸红心跳……时措将脑袋死死地护好,生怕自己现在这幅模样落到徐了的眼睛里。

徐了的动作不停,他再次从罐子中挖出一点抹在时措的背上,用手轻轻推开。时措的皮肤挺白,但和什么光滑水嫩沾不上一点儿边。他缓缓地由腰侧推向肩胛骨,徐了眼尖地瞥见肩胛骨下方有一条浅淡的疤痕,指尖情不自禁地在疤痕上方摸了摸,时措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逗得身子直打颤。

“我给你的药膏你按时涂了没?”这话颇有点质问的语气,徐了下意识地认为这道疤痕是他的鞭打造成的。

“啊?我涂了啊……我当然按时涂了,都疼死了我还不涂?”徐了皱了皱眉,手指仍在那道疤痕上反复摩挲。

时措被弄得痒痒,他费力地扭过头看着徐了指着的地方,他一拍脑袋叫道:“嗨,多大点事儿啊,这是我小时候弄的。”徐了一听,这才继续动手涂抹起来。

“我爸小时候老是打我,有一次他推了我一下,我没站稳撞茶几上了。”

“这茶几平常我爸怎么敲都不碎,偏偏我一撞它就碎了,你说我背不背?”

“然后就被碎玻璃划了一道,当时那场面,吓得我以为我要没命了……”时措云淡风轻的语气让徐了的手无端一抖。

他也不接话,两个人再次陷入了沉默,浅淡的乌木香一下变得有些苦涩,时措轻轻吸了吸鼻子。

“所以……这就是你急着找房子的理由。”徐了避重就轻地问了个问题,他无意干涉时措的私生活,但难免,还是有些好奇。

时措低低地应了一声,那声“嗯”已经是几不可闻了。

在时措的观念里,只有引以为豪的事情他才愿意拿出来说,家庭像是一块儿洗不掉污渍,既不光彩也抹不掉,闭口不谈是他最好的选择。

气氛一下变得尴尬起来,徐了仍耐心地在他背上涂抹着,手上带上了点力道,时措被弄得很舒服,双眼情不自禁地想要闭上。

“诶,我说,你们dom都是圣人吗?没点欲`望的?”他百无聊赖地同徐了闲谈起来,背后的动作明显一滞。

徐了冷淡地回道:“何出此言?”

时措猛地翻身,支着脑袋望着徐了说:“今天……我都那样了,你不觉得憋得慌么?”

徐了将身体乳的盖子合上,放在了一边,这才回过头看着时措调笑道:“怎么?你想履行一下你的义务么?”

时措没吭声,他盯着徐了随即缓缓地舔了舔唇角。徐了那双冷淡的眸子像是忽然窜起了一簇火苗,时措见状仿佛嫌不够似的,又伸出手指在湿漉漉的嘴唇上抹了一道。

徐了的眼睛被狠狠晃了一下,他猛地一伸手在时措的后颈侧揉`捏着。微痛的触感令时措吃痛般地张了张嘴,他连忙开口辩道:“别别别,我什么都没答应呢。”

徐了猛地将他的身子一翻,沉声说道:“晚了。”那双眼睛里的火焰腾得更高了,仿佛看一眼都会被灼伤。

“徐大律师啊,您行行好吧,我今天后头已经被您玩过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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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要用你后头了,站起来。”时措被迫起身,徐了二话没说便拥了上来。二人的身子紧紧贴着,隔着一层浴袍时措都能感受到那根器官的灼热。

徐了解开浴袍的带子,那根半勃的性`器贴着他的腿根刺了过去。那种灼热感仿佛贴着他的皮肤传了过来,时措整个身子无端地软了下来,可徐了的双手狠狠地掐着他的腰,他被迫只能站着。

“腿并拢,夹紧。”屁股上突然挨了一下,时措费力地将双腿并拢,不一会儿那根性`器便缓缓动了起来。

敏感的腿根被狠狠地擦过,徐了仿佛是为了证明些什么似的,每一次的撞击都格外的用力。由于姿势的原因,他和徐了贴得格外紧,脖颈间尽数是对方灼热的吐息。那冷淡的乌木香气仿佛被情`欲点燃,催发出另一种不同的香味。时措狠狠吸了一口,这下好整具身体由内而外都染上了这个味道。

徐了空出一只手了,贴着他的身子来回抚摩,冰凉的指尖划过喉间的凸起,接着狠狠地在他胸前捏了一把,时措被突如其来的刺激逼着泄出了一声呻吟。

这沙哑而甜腻的声音,催动着徐了以一种更快的频率冲刺着,时措腿间悬垂着的性`器也被顶到,对方粗粝的阴毛蹭得他大腿发热发疼。

徐了的手仍在他的身上游走着,所过之处皆让时措情不自禁地颤栗,忽然他今晚饱受折磨的性`器被徐了一把捏住,对方不去揉弄茎身,相反挑着前端的小孔不停地刮搔。他的头无力地仰起,整个人软软地靠在徐了的身上。

对方仍在他大腿间进进出出,时措觉得自己的腿根像是被蹭破了皮,轻微的疼痛一点一点随着对方的动作蔓延开来。

“徐……徐了……”这一出声二人皆是一愣。

他们从未在性`事过程中唤过互相的名字,这一喊倒像是两人有了什么亲密关系一般。时措哑了声,徐了的动作也是一顿。

“够了……停……停下来。”时措颤着声唤道。

徐了贴着他的耳根哑声道:“可是我还没完事儿呢……”沙哑的嗓音狠狠在时措耳边刮过。

时措喘着粗气同徐了商量:“……我,我帮你打出来……可以吧?”

徐了闻声轻轻笑了一声,再次戳刺了几下,将怀中的时措猛地一推。时措如获大赦,但他不敢怠慢了徐了,只飞快地转过身子,伸手抚慰着那根狰狞的性`器。

时措的技术自然是比不上徐了的,但是还凑活,他轻轻掂了掂那根粗壮的性`器,小声埋怨道:“啧,真沉……”这话自然尽数落到了徐了的耳朵里,那根性`器仿佛也有意识一般在时措手中挑了挑,像是在催促着他的动作一般。

他使出全身解数,终于让徐了满意了,他清晰地听到徐了沉沉地闷哼一声,性`器抖动着喷吐出一股一股浓稠的液体,少部分还溅在了他的身上。



徐了合上浴袍,从一旁递来纸巾。

时措一边擦拭着黏腻的手指,一边贫道:“动动小手,帮个小忙。”徐了一听,颇有些哭笑不得。

他见时措表情正常,转身便想走,谁知却再次被时措叫住。

“等等!你没给我上药!”时措见徐了那古怪的表情,连忙指了指自己的腿根说道:“没诓你,你看这儿!破了!”

总之最后时措是心满意足地去睡了,第二天自然醒过来,二话没说奔着厕所去了。

徐了晨跑完回来,一打开门看到一个十分诡异的场景。时措正在厕所门口团团转,一双手还恶狠狠地在头上揪着,他一听门开了,立刻回头,没好气地瞪着自己。

徐了开口问道:“大清早的,谁又惹着你了?”

“……你!”干脆利落的回答随着一记眼刀一同射来。

时措恼羞成怒般往地上猛地一跺脚,脸上红扑扑的,随即磕磕巴巴地开口:“你昨晚……弄太狠了……我……我尿不出来……”



37

徐了将买来的早饭往桌上一搁,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对时措说道:“怎么?要我帮你吹口哨么?”

时措狠狠地瞪了一眼徐了,再次冲进了厕所。他一把拽下裤子,脑内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他想尿出来。其实平心而论,时措并不觉得那根玩意儿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是他想尿的时候,脑子里跳出来全是昨天自己那副狼狈的模样。于是,那根东西好像就微微的有些发疼。

时措垂头丧气地再次走了出去,他抬头一看罪魁祸首正坐在沙发上喝咖啡看报纸。心头的怒火越窜越高,时措以最大的动静朝餐桌走过去,顺带恶狠狠地往沙发上一撞。可惜徐了的身子连晃都没晃一下,时措极为不屑地坐到餐桌前。

早餐还是那些花样,两个包子加一杯豆浆。时措机械地咀嚼着,平日里香喷喷的肉包此刻都没了滋味,下‘身实在是憋得发慌。半杯豆浆下去,时措急得都快跳脚了,看着杯子中晃荡的液体,他立马抓起另一个包子往嘴里塞了一口。

果然,入嘴一股寡淡的味道,时措看着包子里绿油油的馅儿,气不打一处来。徐了给他早餐一定是标准的一荤一素的搭配,前段时间他没好意思吱声,这下可好徐了当他接受了一般餐餐都这么带。

大脑被炙烤到焦灼,时措来不及思考,脚先一步迈了出去。他抓着包子,气冲冲地来到徐了面前。

“徐了!能不能不给我买素馅包子了?”他拎着那个油腻的袋子往徐了脸上凑。

“你闻闻!一点味儿都没有,你去给楼下大黄,大黄都不吃!”

哪想到徐了一点也没被这种暴躁的情绪感染,他气定神闲地端起咖啡抿了一口,随后才漫不经心地答道:“前些天某只大型犬似乎吃得很欢啊?”语罢朝时措瞥了一眼。时措不得不承认,眼神比话语的杀伤力强太多,他被徐了看得手发软,拎着包子的手颤颤地缩了回来。

他费力地嚼着毫无滋味的素馅包子,闷闷地灌下杯子里的豆浆。一餐完毕,正当时措想起身的时候,肚子里的水一晃荡,完了,他更想尿了。

这种生理的欲`望似乎总有点蛊惑人心的意思,时措的脑子似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一个念头跳出来不假思索地便付诸了行动。

他大步迈到徐了的面前,只差将他手里的杂志扔去了。时措放开嗓门,朝徐了吼了一句:“徐了!你个禽兽!你要对我的下半身负责!”

“这是人生大事啊!哎!我说,你别看了,你看着我啊!”

“你信不信改天我趁你睡着也让你试试这个滋味?”

徐了一双眼睛只盯着手中的杂志,时措吼到大脑发涨,徐了仿佛完全不受干扰,这种一拳头砸在棉花上的感觉令他十分不爽。

只见徐了伸手揉了揉耳朵,抬眼再度看向时措的时候,那双眼睛里横生出一种冷漠与疏离。“时措,安静一点。”这命令式的语气令时措颇为吃瘪,可他却又不敢造次,只敢不痛不痒地往房间里走。

时措在那张床上静坐了许久,脑子里的某根弦似乎搭上了,他侧头一想,坐这里还不如坐徐了边上。从古至今地静坐示威都是在别人眼皮底下进行的。

徐了仍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眼见着一本书都快翻到了底,时措却忽然打开了房门径直朝他走过来。说不慌那是假的,徐了喜静,他挺害怕时措像上了发条一般在他耳边嚷嚷。女人嚷嚷,他似乎还能品出点我见犹怜的意思,可性别一转,男人嚷嚷那就只剩下聒噪了。

时措走到徐了身旁,深吸一口气,腿一盘往徐了脚边一坐。客厅里依旧很静,徐了松了一口气,时措的一口气却还没出来。他的内心涌动着一种名为伟大的情感,时措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高中历史课本上的一位名人——圣雄甘地。非暴力不合作运动的倡导者,时措觉得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和这位伟人在某些地方是暗合的。

徐了翻完最后一页,将书搁在茶几上,朝安静坐着的时措开口:“想清楚了要怎么说没有?”

时措冷静地深呼吸之后,用一种极为平和的声音对徐了说道:“主人,求您帮帮我,我……尿不出来。”室内再度安静下来,徐了轻轻的一声笑尽数落入时措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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