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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暴君与恶犬-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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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诸行动的,首先他得把自己的车找回来,然后把行李运来,再逮住徐了,堵他个措手不及。想毁约?不存在的。

时措飞快地穿上衣服下了楼。看似艰难的心理斗争就这般过去了,可时措殊不知那些不着边际的想象对于他的徐了的关系究竟意味着什么。

当自己的车载着几个箱子回到公司的时候,时间是真的不早了,时措顺手拎了一个装有夏装的小箱子上去,最起码自己今天不能穿着这件衬衫过夜……

接下来的一天,时措仿佛和熬一般地过去了。早上他偷偷地透过办公室的门打量着电梯口的情形,徐了来了!他神色如常,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和昨天那个深情的徐了判若两人。中午,他再次巧妙地避开了与徐了的见面,最后离开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往徐了的方向看了一眼。

到了现在……时措贴着门缝打量外头的情况,手中是那个装有少量衣物的箱子,他拎着随时准备冲出去。徐了走了!时措心跳加速,血流加快,完美地掐好时间,错开了一班电梯,避免与徐了同乘的尴尬。

电梯下落带来微微的失重感,他抓紧了手中的箱子,眼前的数字慢慢跳动为负,当电梯门开启的一刹那,时措迈开腿冲了出去。

眼前是形形色色的车辆,徐了却是没了影子。时措急了,箱子虽小但不轻,无奈他拉开拉杆,拖着箱子满停车场找人。

徐了此时正站在停车场的某个拐角。他的感觉是何等的敏锐,自他早上一双脚踏进公司,那一双眼睛便盯上了他,不用回头他也能感受到视线里传来的不安与焦躁。徐了面不改色,甚至头也不回地朝前走去。他享受这种猎物慢慢徘徊最终送上门的感觉,无论何时。

他笔直的站着,甚至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果然,很快远处传来了行李箱滚轮的声音,他笑了,任由那刺耳的声音一点一点朝自己靠近。

时措却是懵了,他不太相信徐了有那么快的速度能开车走人,只是这地下停车场找起人来真的有些费力。手掌与握把之间渐渐生出黏腻的汗水,滚轮声大得他自己都有些受不了。这种声音总能令他想起很多东西,母亲摔门离开时决绝的模样,亦或是自己离开家去学校寄宿时的场景,心境与现在又是何其的相似呢。

一条直道很快走到了底,他放缓步子准备转弯的时候,那颗悬着的心仿佛有意识一般猛地跳了一下,他脚步发颤,仅在呼吸的片刻,耳边响起了那熟悉的声音。

“拖着箱子,这是打算去哪儿?”徐了半靠着墙,调笑着向他开口。

时措喉结滚动,最终大咧咧地开口:“那这当然是去徐大律师家借住几天。”

徐了脸上的笑意更甚,他上下打量着时措,故意问道:“那你昨天跑这么快是为了……?”

“行李太多,得抓紧时间收拾啊……”两个人都没了声,但都心里有那么点数。

徐了朝前走,时措拖着箱子跟在后面,这幅画面其实是非常搞笑的,但两个当事人都乐在其中。徐了按下了车钥匙,转身拿过时措的箱子丢进了后备箱。时措也不扭捏,转头去开了自己的车子。

好在徐了的家不远,两个人扛着大大小小的箱子进了屋子。时措丢下手中的东西,明知故问地朝徐了开了口:“我不会是要和你一起住吧?”徐了白了他一眼,随即挺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真抠啊徐律师,也不给我套没人的房子住住。”时措大喇喇地往箱子上一坐,一双眼睛止不住地打量屋内的陈设。不愧是暴君,整体家居都走这种黑白的性冷淡的风,屋内仿佛因为这样的装修,连温度都比外头低上不少。

徐了自顾自走进了客厅,知道这是时措故意呛他,他淡淡道:“毛坯房你要住吗?我一个人要那么多套房子干什么……”

徐了带着时措走向客房,其实房子的构造和老头家的那套差不多,但他还是忍不住想打趣:“啧啧啧,三居室啊,真是万恶的资本主义……”徐了不接他话茬,只把箱子默默地给时措拎了进去。

“你收拾着,我在客厅,有事叫我。”

时措手脚麻利地将箱子里的东西一一拿出,他暗自思忖着,这是三居室的话,那也就是说还有一个卧室是闲置着的……徐了一个中年老gay空着一件卧室干什么呢?屋外不知道传来什么动静,时措的心无端一抖……莫非那间是传说中的私人调教室……

这不想还好,一想,时措的脑洞便合不上了。手脚皆在动,可脑子却没跟上,他险些被开着的箱子绊了一跤。时措后知后觉地想到了最关键的问题,徐了平白无故为什么会向自己提供这样的邀请呢?

他跌坐在床上,脑子里全是周末那个挥鞭毫不留情的暴君。鞭子的触感让他记忆犹新,时措狠狠地晃了晃脑袋。

没准作为代价,他会被关在这里当徐了的24小时奴隶,没有自由,三顿只能吃难吃的狗粮,还会……

客厅里的徐了也忽然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是什么促使时措一夜之间改变了想法?

莫非……他想和自己建立24小时的关系?徐了不由得握紧手中的杯子,耳边叽叽喳喳全是时措的声音,动情地,哀求地,唤着他主人……

恰巧这时,时措走了出来,徐了尴尬地咳了咳。对面的沙发传来轻微地摩擦声,时措坐下了……

客厅里的氛围一时间古怪极了,两个人都想说些什么,可谁也不肯说话。就在某一瞬间,无形的秒针仿佛走停了,两个人张了张嘴,随即异口同声地说道。

“不玩24小时。”


33

两人闻声,皆是一愣。在短暂地沉默了几秒之后,时措,很不争气地笑出了声。随即,徐了也仿佛松了口气一般,嘴角略微扬了扬。

“哎哟,早说嘛,弄得我紧张死了。”时措大喇喇地向后倒在了沙发上,整个人盘坐着,颇有些放松的样子。

徐了见状不急不慢地补充道:“你大可安心地住下去,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时措点点头,随即自来熟一般从茶几的果盘上拿了几个葡萄,往手上一蹭直接丢进了嘴里。

真甜……他吐出葡萄皮,情不自禁地感叹道,徐律师家的葡萄都特别甜,这大概就是资本的力量吧。

嚼着嚼着,时措忽感一阵没由来的别扭。这……住徐了的房子,睡徐了的床,吃徐了家葡萄,再进一步就该让徐了全权照顾自己的饮食起居了。这说好听点是收留,说难听点不就是变相的包养吗?骨子里那点骄傲的脾气忽然现了形,时措吐出最后一块葡萄皮,冷静地看着徐了开口:“……我会努力找到新房子的,这个月的租我先付给你吧……””

“我按我原来房子的租金给你行吗,这多了……我只能回办公室了”

徐了闻声,脸上的神色丝毫未变,他摆摆手说道:“不用。”徐了无视时措那快要炸毛的模样,继续说道:“或许你运气好明天就有房子,住一晚,我还用收你钱吗?”时措脸上乐呵呵地,心里却想,真是呈您吉言了。

徐了双腿交叠,往沙发上一靠,淡淡道:“钱不用给,但是家务……你包了。”

时措闻言猛地一挑眉,做家务……还不如交房租呢。他看了看对面神情自若的徐了,手却仍是不住地往果盘里摸,一盘饱满的葡萄全落入了他的肚子。当最后一块葡萄皮落入了垃圾桶,时措抬头冲徐了问道:“那……带我参观参观呗?”

徐了带着时措绕了一圈,楼中楼的格局让时措看得连连感叹,他在心中默默想到等攒够了房钱,一定也按着这个模板造一个。两个人沿着楼梯走到楼上的书房,灯一开,那张实木的大书桌泛着淡淡的光泽,桌角上搁着一盆文竹长势很旺盛。时措没骨气地想去那张靠椅上坐一坐。

“打印机之类的东西都在书房,你有需要的话可以自己过来打。”徐了顺手滑动鼠标,休眠的电脑屏幕一下亮了起来。

二人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了时措撕心裂肺地笑声。他上气不接下气地问徐了:“……谁给你找的桌面,太有个性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时措设想,依照徐了的性格桌面没准是山水是花鸟,或许他根本懒得换用了电脑的默认壁纸。万万没想到最终答案是一个熊猫人的表情包,底部还标着几个硕大的字:你可以找我去告他。花花绿绿的文件图标还整齐地排在一侧,这种诡异的和谐感实在是有些搞笑了。

徐了闻声轻轻地咳了一声:“我前几年带的一个律助临走前给我的,我觉得怪好玩的就用了。”这认真的解释反而使时措笑得更大声了,他拍拍徐了的肩膀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是是是,徐律你也挺好玩的。”

随后两个人的小日子就这么过起来了,时措发现了很多徐了不为人知的一面,比如徐律楼下有两个车位不是因为他车多,而是因为他蹩脚的倒车技术迫使他这样做。再比如徐了的生活是远远超过他想象的自律,这年头早上还坚持晨跑的上班族真的不多了。所以当他每天急吼吼地冲下楼,徐了却悠闲地喝着咖啡看着报纸的时候,他除了埋怨自己太懒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当没有闹铃的周末到来,时措眯着眼睛在床上转醒的时候,他仍然觉得周身流动着一种淡淡的不真实感。时措摸过床头的手机,一看时间,连9点都没到。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内心却想,住进了徐了家,原来自己的生物钟也会受影响。

他洗漱完走到客厅,徐了惯例坐在沙发上看着他手里的《经济学人》,英文的,时措一度翻开过,奈何英语这种东西早就还给了老师,翻了几页便丢下了。

他打了个哈欠朝徐了道了声早,徐了头也没抬朝他指了指餐桌。时措转头一看,桌面上隔着一个白瓷盘,上面装着两只仍泛着热气的包子,边上的豆浆香气四溢。时措兴冲冲地跑到餐桌边,夹起包子便往嘴里送。

“之前在停车场撞掉了你的两个包子,这顿就当还给你了,晨跑的时候顺路带回来的。”时措大口嚼着包子,嘴里呜呜地说这些感谢的话,徐了笑了笑低头继续看杂志去了。

时措是中式早餐的忠实拥护者,从小吃到大,他某些时候嚼着干巴巴的包子,其实他知道这玩意儿没那么好吃。但这是他心里的暗疮,母亲从小给他准备的便是这样早餐,后来她走了,思念化为了执念最终成了烙在心底的一道疤,见不得光。

他狼吞虎咽地吃完一个肉包,随手夹起第二个,刚咬一口时措发现不对了,没了肉香只有膈应人的菜味儿。时措喝着豆浆勉勉强强将这个菜包吃下,毕竟是徐了专程带回来的,不能弗了他的面子。

当时措乖乖地洗碗盘子出来,瞅了一眼时间,才9点半,平常这个时候他还不一定能醒呢。突如其来的空闲让他手足无措,徐了早已搁下了手中的杂志换上了一本书。时措想了想决定坐下。

柔软的沙发不能为他带来丝毫的舒适感,半晌之后他还是站直了身子,悄悄绕到了徐了的背后兜起了圈子。走走停停坐坐站站,最终时措还是回到了徐了旁的那张沙发。他焦躁地捏着手腕,突然,徐了看了他一眼。

他的眼神冷静而犀利,时措霎时便呆住了。他盯着徐了,只见那双冷淡的眼睛像是有意往地上瞥了一眼。电光火石之间,那眼神里的意思他全明白了。

时措悄悄问道:“……这,是不是应该等到晚上?”

“我只是觉得你这样挺累的,说不定跪着会轻松一点。”对方的眼睛不离书本,看也没看他一眼。

时措将信将疑地弯下膝盖,跪了下去。此时是夏天,地砖凉得他一机灵。徐了顺手丢下一个垫子给他,说道:“地上凉,垫着。”

时措应声接过,手中动作着,可内心却止不住地想:究竟是徐了让他变得奇怪了,还是自己本性如此呢?

说跪着他便真就只跪着,怎么舒服怎么来,徐了也不去纠正。时措盯着地上的光斑出神,他似乎明白了些东西,周末是一道界限,一旦跨进来,角色身份也就一一归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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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一 · 事后烟与马后炮

一、        事后烟与马后炮

关于烟,时措一直有个问题,为什么徐了不碰呢? 

这天两个人刚做完,在春情旖旎的卧室里,徐了斜斜地靠着,侧躺着的时措伸手摸上了床头柜的烟盒。火光亮起,随即徐了的眼前开始变得烟雾缭绕。

时措的身上全是黏腻的汗水,他支着身子也靠向了床头。尼古丁使他身心舒畅,这一支烟是平常任何时候抽的烟都比不上的。室内浓重的荷尔蒙气息尚未散去,烟草的香味又笼了上来,这比任何的熏香都来得厉害,让人双眸沉沉,四肢仿佛被抽去力。

徐了的五官很硬朗,即使在朦胧的烟雾里,时措也能清晰地辨别出对方的轮廓,沾着薄汗的光裸额头逼着他想在上面落下一个吻。他抬手将湿漉漉的烟嘴递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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