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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再次射杀恋人-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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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嵘:“……”
  没想到你们还会玩互攻。
  三人又站立在别墅楼外。
  苏良虽说还是打开了门,却仍没有放他们进来的意思,师宥翊和危冬歧只好各自靠墙缓解酸痛,尽职尽责当起门神。
  薛嵘踌躇片刻,还是拐到旁边凑上去敲敲窗户,日常凝视玫瑰花的苏良顿了顿,抬头撞见薛嵘小心翼翼的眼神。
  苏良总能从那双舒展开的眉眼间窥见半分熟悉,不由得心里一悸,他垂眸不动声色避开那道视线中的灼热,指尖轻抚玫瑰花瓣。
  阳光斜照进窗台,空气中灰尘都好似飞舞的小精灵,薛嵘恍然间错觉他的小王子又回来了。
  ——仿佛城堡里的回忆并不是黄粱一梦,他的良良仍旧恬静而纯良,会坐在他面前细心呵护每一片花瓣。
  若不是良良座下轮椅太过刺目,薛嵘差点就想推开窗户,俯身抱住这个令他想念了太久太久的人。
  晒够太阳的苏良终究抵挡不住薛嵘炽热目光,他正欲滑动轮椅扬长而去,窗外就传来熟悉的“喵呜”声。
  苏良沉默几秒,俯下身子翻出抽屉里的猫粮,他将猫粮倒进窗台边搁着的小碗中,终于轻轻拉开窗户。
  薛嵘眼睁睁看着对自己紧闭几小时的窗户,轻而易举就被一只野猫敲开了,薛嵘望着大摇大摆登堂入室的小黑猫,颇有些哭笑不得。
  苏良轻挠黑猫小脑袋,温软注视大快朵颐的小动物,实则余光却始终不离窗外人半寸。
  或许是由于少了玻璃的阻挡,那位总令苏良浑身不自在的男人,此刻视线就快要碾碎他的灵魂。


第二十三章 滚个床单以示庆祝。
  因为那只意气风发的不速之客,在门外蹲了两天的志愿者们终于被请进屋。
  苏良滑动轮椅替客人倒好茶,他润润嗓无奈道:“说实话,你们热心得像别有目的。”
  “或许吧。”师宥翊抚摸茶杯瞥了眼薛嵘。
  怀疑能被摊在明面上,也算是一种变相的信任了,他想。
  “你们想怎么帮?”苏良疲惫地捏捏鼻梁,他忽略掉旁侧黏糊视线,冲亲和力最强的师宥翊问道。
  “这双腿两年前就这样了,我拜访过国内所有名医木匠,他们全都表示无能为力。”
  危冬歧蹙眉问道:“其它国家呢?”
  “……很少人有资格出入境吧?况且我还行动不便。”苏良奇怪地望了他一眼。
  危冬歧噤声,他想起为控制虚拟人,游戏制作方往往会下载抑制它们好奇心的补丁。
  虚拟人知晓世界不止一间房,却从不会对“国外”产生憧憬,仿佛远古时期仰望星空的人类不曾想过乘坐火箭遨游太空。
  偶尔有来自别国的旅人告诉它们新鲜事,这或许会导致虚拟人数据波动——
  然而强大的自我修复功能逼迫虚拟人拒绝踏出大门。
  虚拟人心甘情愿留在圈内,从一个圈换到另一个圈,直至毁损湮灭。
  麻木、循规蹈矩,被贴上标签的虚拟人从不叛逆,也就注定不能成为真正的“人”。
  “据我所知,在制作假肢方面我们国家独具优势。”苏良惨淡一笑,表情隐没在雾气中,他轻叹道,“是真的救不了。”
  薛嵘不错过苏良的每个小表情,他警觉瞥向苏良攥紧杯把的指节,接口道:“如果你知道哪里有人能帮到你,我带你去……或者帮你把人绑来也行。”
  苏良被薛嵘的一本正经逗笑了,他说了声“谢谢”,又在视线相撞的下一秒仓皇收回。
  “老先生替我问过,”苏良嗫嚅道,“有位神通广大的商贩路过此地。那人说我在这里都治不好腿,其它地方就更不可能了。”
  不忍再瞧小王子的半分伤悲,薛嵘颤抖指尖将苏良眉心褶皱抚平。
  温热指腹贴合皮肤,对方引发一场温润无声的暴雨狂风,厌恶肢体触碰的苏良愣是没躲开。
  商贩?
  师宥翊心思活络,他吩咐煤煤掏出那日在玫瑰之国买来的狼毫笔。
  煤煤骄傲地抖抖黑毛:看吧!还是可爱的智能宠物有先见之明!
  师宥翊握着笔杆,道声“失礼了”矮下身子,他扯住苏良空荡荡的裤腿就要往上挽……
  “……别!”苏良瞬间回神。
  吱呀——,轮椅摩擦出刺耳声响,苏良退至墙边喘气道:“……太丑了。”
  师宥翊怔然片刻,起身道歉——他意识到自己太心急了。
  危冬歧默然接过那支笔,他捏着师宥翊肩膀无声安慰着。
  玫瑰之国的苏良像个小孩子,会拽着师宥翊畅聊漫无边际美梦,他眼底是星海,头顶是万里晴空。
  曾经苏良像只哪有火光就往哪扑的飞蛾,没想到清除记忆后,苏良用戒备心替换掉他那份虚无缥缈的天真。
  三人被苏良以犯困为由逐回酒店。
  “我在他脖子上画了一笔,结果亲眼所见金粉隐进皮肤。”师宥翊将笔搁在中央,三人不约而同瞪向看似普通的狼毫笔。
  智能宠物不在意气氛凝重,它将笔撞得骨碌碌乱滚,师宥翊无奈地用掌心把煤煤扣住了。
  “你认为这笔具备黏合剂功能,在断口处勾画几笔,就能接上假肢?”薛嵘对苏良相关事宜向来反应迅速。
  “我是这样猜测的,结合地鼠君所言和房间设定。”师宥翊将挣扎的小宠物放开,闷闷开口道,“我想验证一下,没料到苏良抵触心这么强。”
  师宥翊忽然想起什么,让煤煤在虚空中投出屏幕:“等等,距离游戏结束还有……二十八天?!!”
  危冬歧眉心骤然紧蹙,薛嵘瞪大眼低吼道:“不可能!一局游戏大约五个月,我们满打满算也才过去两三天!”
  “……是我疏忽了。”危冬歧脸色铁青道,“我就说老头子怎么会轻易进圈套,原来在时间上阴了我们。”
  按正常进度,他们有充足时间松懈苏良戒备,医好苏良那双腿,再在苏良信任他们后想办法透露曾经的事。
  他们原本计划一点一滴渗透进苏良新生活,直至苏良自行销毁“记忆清除”补丁。
  危冬歧曾在数据库发现过类似bug,他以为只要耐心十足就能获得成功,谁知时间骤然缩短五分之四。
  “别急,还不算晚。”师宥翊略一思忖,抬头冲面色煞白的薛嵘沉声道,“苏良残留着与你相关的记忆碎片,他对你冷漠得很刻意,刻意伪装就证明程序有漏洞。”
  师宥翊笔骨碌碌推向对面,压低声音说:“或许只有你才能救赎他。”
  从那以后,薛嵘都单独去见苏良,因为师宥翊认定苏良只会在和薛嵘独处时卸下武装。
  危冬歧和师宥翊也没心思风花雪月,苏良现状和紧迫时间交织成一张密密麻麻的网,缠得人没空喘息。
  他们无暇按原计划在虚拟世界醉生梦死,第二日就去假肢店找了那位老先生。
  师宥翊告诉他苏良失忆了,他们三人只好装成外人帮助苏良,慢慢引导他恢复记忆。
  希望老先生不要拆穿这事,避免苏良产生应激反应。
  老先生活了多年,虽说眼睛已变得灰蒙蒙,视力也时好时坏,但他看人比谁都准。
  老先生隔着厚片老花镜窥见两位孩子的赤诚,他联想到小苏单薄背影,爽快应承下来。
  “如果今天薛嵘还没能进门……”师宥翊诚恳询问,“能不能拜托老先生做个说客?”
  “即使你们不说,我这两天也该去见他。”老先生佝偻身子,从杂物堆里翻出一根逗猫棒笑道,“小苏上回拜托我替他买这玩意儿,说自己不能跑不能跳,小黑猫找不到人陪它玩太可怜了。”
  “幸好还有你们啊……”老先生感慨道,“虽说他暂时想不起,但潜意识还是记得你们的。其他人敲门小苏都当没听见,更别提开门请谁喝茶。”
  “除了你们,也就剩那只不知从哪捡来的脏兮兮小猫。”老先生摇摇脑袋,将逗猫棒塞进随身布包里。
  师宥翊忆起苏良宫殿里那只趾高气扬上蹿下跳的黑猫,曾经岁月静好,如今互相取暖,师宥翊一时之间五味杂陈。
  “不能怪他,明明挺善良的孩子,”老先生语焉不详道,“毁身子的是腿,毁心的是人呐。”
  师宥翊心里一沉:“这里断腿也会受歧视?”
  “腿断倒没人见怪,但小苏这种情况罕见的病人,总会遭受多余目光。”老先生说累了,默默谛听的危冬歧替他将水掺上,“他去大医院就诊,医生眼睛锃亮像见了活标本。”
  “这座城市外科医生总被木匠压一头,那位医生想大展身手,拍着胸脯一次又一次给小苏希望。”
  师宥翊喃喃道:“结果……”
  “永无止境的希望,本就是另一种形式的绝望。”老先生长叹道。
  “天天有人扛着摄像机堵门,围观者一圈圈跟看猴一样……”老先生摆摆手不愿再提,眼前年轻人凝重到他一颗朽了的老心也抽痛起来。
  第六天,薛嵘托小黑猫的福,跟随拎着逗猫棒含笑盈盈的老先生进了屋。
  回想上局中被糟蹋了的含羞草,薛嵘新仇旧恨同时涌上心头,他酸酸想道:男不养猫,古人诚不欺我。
  薛嵘冷静陪苏良和老先生喝完茶,听两位忘年交谈天说地,始终没被苏良正眼瞧的薛嵘很心塞。
  伤心到极致总会催生一份破罐子破摔的勇气,连着两日没睡好觉的薛嵘此刻思念、忧虑接二连三冒出。
  呼——,他那份小心翼翼全被烧成了灰。
  老先生慢吞吞告别,薛嵘无视苏良明里暗里的逐客,端坐椅子上喝光最后一口凉茶。
  及至苏良无措绕紧手指,重新变回黑眸湿漉的小鹿时,薛嵘才慢悠悠起身走到他面前。
  阴影瞬间将苏良笼罩,苏良略显慌乱地仰头,就被薛嵘目光中翻滚的复杂刺伤。
  苏良攥紧轮椅又想逃跑,结果越紧张越行动缓慢,轮椅刚转个弯就被薛嵘一把抓住了。
  薛嵘俯下身,将在心中四处乱撞的小鹿抱了个满怀。
  “怎么能忘了我呢?”薛嵘和他耳鬓厮磨,暗哑道,“同居那么久了,你一个失忆就要对我始乱终弃吗?”
  苏良张嘴想反驳薛嵘的胡言乱语,也想推开这个令他心跳急促的拥抱,但苏良终究只是犹豫地环住薛嵘脊背。
  “对不起……我……”苏良喃喃道,“我也总觉得认识你,又什么也想不起来。而且……我不愿意和你待太久。”
  “为什么?”薛嵘近在咫尺的低音震动鼓膜,苏良不禁侧侧脑袋。
  苏良说:“只要一见你,心就疼得很。”
  听闻薛嵘进展神速,在酒店坐立难安的两人终于松了口气。
  胜利果实终于成熟,下一步就看怎么采摘它,师宥翊和危冬歧一致决定滚个床单以示庆祝。


第二十四章 危冬歧释放隐藏的兽性。
  令人血脉偾张的水渍声在逼仄空间里来回激荡,危冬歧将师宥翊上衣揉皱扔向墙角,衣服遮掩住无知无觉陷入休眠的智能宠物。
  方才还满脸兴味的师宥翊此刻像只哑火的小猫咪,他被极具侵略性的软舌舔舐得只余喘息声,就好像不久前轻咬对方耳垂问“要不要做”的人不是他一样。
  师宥翊的挑逗宛如普罗米修斯从上帝那儿盗来的火种,瞬间驱逐掉危冬歧人生中本以为永无止境的黑夜。
  危冬歧褪去理智,召唤出野兽,他急不可耐地紧扣师宥翊后脑勺,献上一个欲念丛生的吻,吻里满是无处安放的深情。
  “小翊……”
  危冬歧嘶哑嗓音中包含的情绪太沉重,原本羞耻得想反悔的师宥翊迟疑几秒,再无法翻身。
  危冬歧揉搓师宥翊敏感耳廓,温软指腹弹拨颤动喉结,最终没入领口,酒店浴袍过于松散,危冬歧稍微扒拉几回浴袍便溜下师宥翊肩头。
  师宥翊白皙肌肤被温热掌心来回摸索,师宥翊上半身不该露的地方全露了,余下部分半遮半掩更显一抹情/色。
  危冬歧眸色渐深,他捻住因冷空气而瑟缩的茱萸,师宥翊哑声惊喘,很快却被危冬歧堵住唇舌只余“呜呜”抗议声。
  满意于茱萸在指腹间逐渐肿硬,相对而言衣冠整洁的危冬歧也汗湿脊背,他狠狠咬向师宥翊下唇,半晌又小心舐去那抹甜腥。
  危冬歧情难自禁蹭蹭师宥翊大腿,浴袍系带轻易滑开,两人沐浴后内里竟都赤裸无物。
  “我等了好久……”
  危冬歧哑声挺腰,坚硬撞上对方大腿根,面色潮红的师宥翊睁开湿漉黑眸,他捕捉到危冬歧眼中层层欲海下那点微弱火光。
  荒漠独行的旅人终于饮到一捧甘泉,旅人内心狂喜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得来全是侥幸——
  还没来得及痛饮甘泉,所有一切又会化作海市蜃楼。
  师宥翊忆起被浓雾笼罩的过往,原本掉落砖瓦的城墙顷刻间倒下,师宥翊急不可耐反客为主,卷住危冬歧逐渐平息的舌头,在滋滋水声中将房间热度又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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