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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重生]夫人想跟我离婚-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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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殷家世代子孙单薄。”殷凛道,“繁衍对殷家来说是个无法攻克的难题。”
    “为什么?”
    殷凛无奈道:“这是大自然的法则,有了优势,总还会有致命弱点,这也是以前那些凶猛的庞然大物最后惨遭灭绝的原因,它们战无不胜,却无法抵抗宿命的安排。”
    “……听起来很神奇。”
    殷凛苦涩一笑,然后将一本族谱递到沈鸣面前,沈鸣好奇接过来,发现殷凛已经翻到了最后一页,那里曾经只有殷凛一个名字,但现在却多了两个字——沈鸣。
    沈鸣翻看了一下,发现族谱浑然一体,独特的设计使它不能被更改,也就是说,名字一旦被刻在这上面,除非外力破坏,否则是不能悄无声息改变事实了。
    而沈鸣的名字,也将永远留在这本族谱里面。
    沈鸣忽然感觉心情沉重,无法再像之前那样轻松,他原以为只是进行一场婚礼,却没想还会见祖宗,入族谱,这不就是变相的领了结婚证吗!而且有殷家这个活生生的存在,这本‘结婚证’他连毁灭的可能性都没有!
    不过殷凛提到子孙,倒让沈鸣松了一口气,他不清楚殷凛在想什么,但殷家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势必得为殷家传宗接代,而要想传宗接代就必须找个女人,沈鸣说不上是庆幸还是失落,但殷凛总会像他想的那样,与另一个女人在一起,然后拥有他们共同的孩子。
    到那个时候,他应该就会放开自己吧!
    走出宗祠,殷凛很快就离开了,沈鸣现在还没被允许离开,只能在龙亚内打发时间,跟殷凛结婚后,他多了不少能涉足的区域,但近几天他还没心情闲逛,殷凛昨晚没有放过他,以致沈鸣休息了一晚,却还是没能调整到好的状态。
    身后的不适仍然影响着他的走姿,稍微重些的摩擦都能引起要命的疼痛跟羞耻。
    费瑞那里是一个好去处,自从沈鸣结了婚,费瑞就各种严防死守,声称绝不能撬殷凛墙角,连碰一下都不许,他的态度愈发引起沈鸣逗弄的劣性,每次都换着法折腾费瑞,非把人逼得满脸通红,最后以死相逼才作罢。
    但今天费瑞那里却来了个不速之客。
    贺森前科颇多,在龙亚属重点监视人群,他以前憎恨殷家,但那次被捕后却主动投诚,他在观望双方的局势,对贺森来说,谁掌权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从中获得自己想要的,他选择了殷凛,这使他成功活到了现在。
    但费瑞显然也同样对他抱以反感。
    沈鸣的出现犹如救星,费瑞赶紧起身送客,恨不得贺森立刻消失眼前。
    贺森叼着一根烟,他看着费瑞如释重负的表情,突然凑近费瑞,然后朝他吐了一口烟,盯着费瑞的视线赤衣果而嚣张,费瑞恼羞成怒,握拳砸向对方,却被贺森一把抓住。
    “下次见。”贺森充满调戏的笑着,临走前还顺手摸了费瑞一把,费瑞狠狠盯着他,要不是打不过贺森,估计现在就能把他砸成肉饼。
    沈鸣走向费瑞,却被贺森迎面拦了下来,他皱了皱眉,心想留下贺森绝对是殷凛做过最糟糕的决定,他难道忘记了被贺森追杀的那段经历!
    但沈鸣毕竟不是殷凛,更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他暂时不想跟贺森发生冲突,所以试图避开对方,但贺森显然早就看他不顺眼,现在能有机会膈应沈鸣一下,他怎么可能放弃。
    贺森低声羞辱道:“被男人睡的滋味怎么样?后?是不是已经离不开了?”
    沈鸣目光一冷,猛地屈指发力攻向贺森喉咙,他动作极快,甚至已经掐住了贺森喉咙,但贺森却以巧妙的方式退开了,与沈鸣擦肩而过的刹那间,轻飘飘的话语同时传到沈鸣耳内。
    “你他妈有能耐别躲在家主身后,走着瞧……”
    沈鸣杀气腾腾,眼底浮现冰冷的杀意,贺森却显然有所忌惮,他不做丝毫停留地离开,并冲沈鸣挥了挥手,大声嘲讽道:“夫人,再见了。”
    贺森走后,气氛仍显得有些紧张。
    沈鸣冷冷道:“他来找你干嘛?”
    费瑞趴在桌上,头疼不已,“我们被分配一起执行任务。”
    “跟他?”沈鸣冷哼一声,“你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
    “任务不简单,否则也不用我跟他去执行,贺森武力强,我擅长阻击,能最大程度保证完成任务,我不能让家主失望。”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沈鸣瞥他一眼,气息已经渐渐平静下来,“你对殷凛可真是痴情。”
    费瑞连连摆手,惶恐不安道:“没……我对家主绝对没那种龌龊心思,我就是崇拜家主,希望能帮到他的忙,再说家主都跟你结婚了,我也没机会啊!不……我不是那种意思,就算有机会我也不可能的,我跟家主之间比白开水还纯洁,你不能……”
    沈鸣掏了下耳朵,“逗你的,别太紧张。”
    费瑞愤愤然,“你这是犯罪!”
    “那你去告我啊。”沈鸣漫不经心,却极其郑重地警告费瑞,“做任务可以,但你千万别招惹贺森,他没准有艾滋病,龙亚被他睡过的人不少,你可别堕落了。”
    “我怎么可能……”
    “殷凛讨厌滥交的人。”
    费瑞肃穆,“我保证!”
    沈鸣端起茶壶,发现茶已经冷了,便催促费瑞去重新煮茶,费瑞被贺森弄得焦头烂额,这会终于能停下一会,他尊重殷凛,现在连带着也会尊重沈鸣。
    沈鸣其实相信费瑞对殷凛没那心思,他就算有,也没那个胆子,何况殷凛在费瑞心中的地位太高,高到他已经不敢轻易亵渎,即使沈鸣觉得他这种想法荒唐至极,但耐不住费瑞一根筋,始终坚信毫不动摇。
    费瑞煮茶功夫一流,茶色泽鲜嫩,香气怡人,既能享受视觉,又能满足味觉。
    任务关系机密,所以费瑞没有详谈,两人边闲聊边饮茶,倒过得极其惬意自在,自从被殷凛往死里折磨过后,沈鸣已经越发懂得珍惜这样的时光,往常不曾在意过的闲暇,现在同样变得无比珍贵。
    他已经受够了,每次跟殷凛待在一起,对方就总想方设法找机会上他,以致沈鸣防不胜防。
    泥人也有三分气!
    值得庆幸的是,从明天起他就能恢复工作,沈鸣现在宁愿看见荆为胜那张哭丧脸,他可比殷凛显得无害多了。

  ☆、第37章 :V章

荆家隶属龙亚,自然也受龙亚的管控,而龙亚设置的监管会就负责管理控制,一般情况监管会是不会干预的,除非某个企业出现混乱或资不抵债的情况,这种情况应为管理出现问题,龙亚有权选择新的继任者,从而调整策略以便赢取利益。
    沈鸣现在要做的就是先把水搅浑。
    荆为胜实际掌握着决策权,荆斐始终蠢蠢欲动,但荆家老一辈绊住了他的野心,索性荆为胜没有企图,还听任摆布,荆斐就容忍了这么个摆设存在。
    荆为胜被沈鸣晾了一段时间,真就认真琢磨起沈鸣说的话,其实沈鸣不提,他甚至都没发现自己的称呼问题,这俨然成了他的习惯,即使现在想扳倒荆斐,他仍然连直呼对方姓名都感到艰难。
    他试着不断练习,喊荆斐的名字,或者出言辱骂荆斐,他不断说着你能行,但往往见到荆斐就完全怯了场。
    为此沈鸣没少给荆为胜补课,他没期待荆为胜能震住荆斐,但起码他能担得起荆家族长这个身份,否则怎么实行大刀阔斧的改革。
    荆为胜生性胆怯,在这方面着实不易,沈鸣不得不无微不至的指导,譬如坚挺严谨的坐姿、威严强硬的目光、掷地有声的语气,甚至说话方式都深有门路,不能被其他管理层问住,务必先发制人,还有最重要的就是杀鸡儆猴。
    没人愿意做冤死鬼,只要能证明他的决心,事情就成功了一半。
    这是荆为胜第一次没经荆斐允许,就擅自召集董事会会议,并让助理提前发出书面通知,确保每位董事都确实收到。
    接到通知的董事并没多想,往常董事会会议也是荆为胜召集的,他们便理应认为这是经过荆斐授意的。
    至于荆斐……
    他根本没把荆为胜这种把戏放在眼里。
    董事会会议如期召开,但来参加的却少得可怜,并且多是不知实情的董事,一见荆斐的座位空着,就顿时没了桎梏,虽然没当场打荆为胜的脸,但态度绝对不算恭敬,那感觉就跟看戏一样,他们坐在下面,观看荆为胜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即使早有预料,荆为胜仍倍感失落,他尝试着按沈鸣教的给个下马威。
    荆为胜肃穆站在主位,目光牢牢盯着座下的人,晾了好几分钟,才猛地将一叠资料摔在会议桌上,摔资料的角度也是控制好的,能最最大化展现他的愤怒程度。
    有人愤然起身道:“你干什么!”
    荆为胜暗叹沈鸣猜得真准,一边从容不迫地道:“荆副理,你能解释一下,这笔资金去哪了吗?”
    “什么资金?”
    “两个月前,你从财务支走了一笔钱,却没提供任何后续报告,说是用于市场开发,却没有半点实效。”荆为胜将一份做好标记的资料扔给对方,厉声道,“难道这笔钱被你吞了吗!”
    荆副理翻看了一下资料,似乎没想到荆为胜还能找到证据,不过他向来不把荆为胜看在眼里,便冷哼一声道:“跟你没关系,这笔钱的动向我会跟总经理交代清楚的。”
    荆为胜用力敲了敲桌子,“两天后会重新召开董事会,我希望到时候就能看到你的报告!还有,我不希望下次仍然只有你们,这次没出席的董事我会向股东大会提出报告,再商议具体处理意见。”
    荆副理一脸目瞪口呆的模样,想不通以前懦弱无能的荆为胜怎么突然转了个性子,他究竟在想什么?难道还想跟荆斐对着干?这实在是个可笑的笑话。
    毕竟现在董事会都听荆斐的,荆为胜能调用的人不多。
    再不多,董事会里也有人站在荆为胜那边,他们一个是荆为胜亲叔叔,一个是荆为胜的姑姑,他们早就看荆斐不顺眼,一个跟荆家隔了几代的远亲,现在竟然堂而皇之的掌控了荆家实权,还置荆家真正的族长于何地。
    但实际上,从上位族长逝世后,再加之龙纹扳指的遗失,荆为胜根本就扛不下整个庞大的家族,他没有龙纹扳指,自然就无法得到认可。
    拉拢两位董事成员为荆为胜提供了有利条件,但这次董事会会议并不顺利,受人数限制,他们做出的决议根本无法通过,所以下次董事会会议才是重中之重,但无论如何,他也算是首战告捷。
    这就像是一个信号,提醒所有人他并非一无是处,从现在起也将会正式参与公司管理。
    结束会议,荆为胜就出了一头冷汗,他瘫坐在皮椅上,双手都禁不住发起抖来,他刚才对峙的是荆斐最得力的左膀右臂之一,换做以前,荆为胜根本不敢与其争论,更别提当着其他董事的面,公然指责对方的错误。
    他沾沾自喜的给沈鸣报喜,沈鸣表面迎合,心底却没荆为胜那么乐观。
    这场会议等于直接向荆斐宣战了,荆斐现在在美国,鞭长莫及,等他回了国,一定会强势镇压住荆为胜,以荆斐的权势跟手段,荆为胜对付起来将非常吃力,甚至很可能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荆为胜输了再无翻盘机会,沈鸣更会丧失良机,没了荆为胜这个挡箭牌,他将会寸步难行。
    所以这件事无论如何都不能输!
    在与荆斐形势愈发危机的现在,荆青雨打来的电话让沈鸣颇为心情沉重,他对荆青雨是有亏欠的,殷凛出现以后,很多事情都脱离了沈鸣掌控,但他不能把责任都归咎在殷凛身上,就算没有殷凛,他对荆青雨就百分百真诚了吗?
    答案是否定的,沈鸣无法欺骗自己,他还对殷凛余情未了,何况荆青雨也并非他钟情的类型,他的接近从一开始就带着目的性,现在这种目的性已成事实,并且不能再改变。
    荆青雨要是知道沈鸣在针对荆斐,定然会恨死他的。
    沈鸣不打算再见荆青雨,他已经铸成大错,不能再亲手将这道伤痕撕开,毕竟时间能够将一切冲淡。
    他现在无论说实话还是撒谎,对荆青雨都是残忍的伤害。
    第二次董事会会议很快召开,经过上次威慑,这次来参加的董事多了不少,但荆副理的位置却空了下来,他在抗议荆为胜,并变相表现他拒绝鄙夷的态度。
    荆为胜神情渐渐趋向自然,“你们认为我在吓唬你们吗?”他停顿了一下,加重语气道,“别忘记这还是荆家,我才是荆家的现任族长,你们要是不信我有罢免权,就尽管尝试好了!”
    有人举手,不卑不亢道:“那荆副理的事情该怎么解决?”
    荆为胜毫不留情道:“荆连奕挪用公款,不据实以报,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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