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我男朋友-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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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免失笑:“你现在是人骗到手了就准备开批…斗大会了?我还有什么毛病,你一次性全说了吧。”
“嗯……你坐姿不端正,坐在椅子上喜欢脚下踩东西,电脑显示屏高度不够,所以其实你还有点骨盆前倾。”方祈带着陶免的手摸到了他自己的后腰上,“这里,位置不对,你站起来看自己侧面会发现不是一条直线,晚上睡觉躺在床上,后腰也贴不到床板。”
陶免扒拉着方祈手指的手一顿,彻底被惊到了。
还真是,他每天晚上睡觉后腰都是悬空的,有时候一觉睡醒就跟被打了一样,贼难受。
原以为一句“低头低多了”就能解决所有问题的肩颈疼痛,硬是被方祈挑出了这么多毛病。
骨头位置不对?骨盆前倾?听起来就吓人。
“你认真的吗?”陶免立马翻身问他。
方祈对上那双将信将疑的眸子,语气笃定:“其实骨盆前倾没什么,不少人都有,但如果一直不注意,很容易造成腰肌劳损,也就是你的腰疼。”
不得不说方祈是个说话非常有说服力的人,再加上人家确实说的有理有据,没一个字是瞎说的,陶免在自己身上全都能寻到踪迹。
他现在脑海里闪过的全是自己在宿舍踩着垃圾桶,弓腰驼背,低着脑袋玩笔记本的画面。
“骨盆前倾……还有救吗?”
陶免踌躇了一小会儿,方祈听出了他话里的松动,道:“现在还不晚。”
“那……真得去健身房啊?”陶免真是非常懒了,他还想做一下最后的挣扎,“其实你看我虽然不爱动,但其实身材还是能看的吧,我自己看不下去了也会时不时在宿舍做做仰卧起坐啊啥的,就……”
“你不能做仰卧起坐,仰卧起坐对腰背伤害很大。”方祈一句话就让陶免熄了火。
“啊……”陶免心情复杂,“我说我怎么每次都做的那么费劲……”
方祈伸手揉了揉他僵直的后腰,道:“在美国,仰卧起坐很早就被从体侧项目里拿出来了,你平躺的时候后腰碰不到床板,常年放松不下来,腰背上没有力量,做仰卧起坐又没好处又遭罪。”
当时陶免就两眼泪汪汪了,感觉自己神委屈:“妈的大奎和小宋还一直因为我做不来仰卧起坐嘲笑我。”
方祈没忍住在他鼻子上啄了一口,下了结论:“所以,跟我去健身房吧。”
两人贪凉身上都没盖被子,陶免把方祈那双自己心仪的手抓在胸前一根一根的来回数,终于开始认真思考:“好吧……年卡多少钱来着?”
“一千八。”
两人靠的极近,方祈稍稍一低头就能在陶免脸上留下好几串吻。
一听到价格陶免的小脸就皱起来了:“操,真是贵族项目……”
方祈失笑,感觉自己真该去找那健身房要点广告费:“已经很便宜了,性价比真的很高,马上冬天了,健身房里还有恒温的游泳池,游泳也对肩颈很好。”
“啊,还有游泳池啊。”陶免小小被惊喜到了,不过也只是眼睛亮了一下,“哎,我就是个穷学生……”
如果是别的什么方祈肯定不会这样撺掇他。
比如其实要他来看,陶免手机用的时间真的太久了,卡顿很严重,该换了。
电脑也该换了,他学的专业确实对电脑配置有要求,但这些都比不上他的身体要紧。
方祈是过来人,他知道这种看似可小可大的问题会造成什么后果,所以在这一点上他很坚持。
“月初我该给你发工资了。”方祈连陶免的钱从哪儿来都帮他想好了,“办完卡你还能剩一千。”
陶免没好气看他:“方总,您父亲要是知道您出国就给他读了这么个玩意儿回来得是要气死,一个月到了吗就发工资,我这第二次推送都还没给您推出去呢就发工资。”
方祈立马拿出了他的Plan B:“十一长假给章琦琪补课的钱也还没给你结,两千一,够了。”
“方总,两千一是按十一七天每天一小时算出来的,今天我给您侄女补课了吗就两千一。”陶免就没见过这么迫切想往外给人塞钱的。
不过嘴上挤兑着,眼里却全是笑。
方祈这次没有松口,思路清晰。
“我们当时说好价格翻倍就是因为十一长假给章琦琪补课很耽误你时间,今天是她单方面临时请假来不了,但你的时间还是被耽误了,所以还是应该按照约定好的金额把工资付给你。”
陶免被方祈哽了半天才哽出这么几个字:“……你赢了。”
不过两人这前脚还为陶免的身体健康打着算盘,后脚第二天起床陶免就发烧了。
把陶免气的不行。
“这发烧算什么???天地良心,我俩昨天晚上什么也没干!”陶免堵着鼻子,出口的话全是鼻音,“方祈!你自己说,你昨天晚上趁老子睡着干什么了?”
方祈无奈,立马回忆起了陶老师昨晚给他的课件里写到的知识点——如果东西不清理干净,容易引起发烧、拉肚子等不适症状。
直到方祈撩开窗帘,两人才知道昨夜外面下了场大雨,地上都还是湿的,一场秋雨一场凉,温度降了不少。
方祈昨天翘了一下午的班,今天是绝对跑不了了。
这一大早从床上爬起来,听完陶老师的训,就得准备着收拾收拾去上班了。
“我一会儿让小张把药给你送来,如果吃了药还不行,我再带你去医院。”方祈一边对着镜子打领结,一边对着还卧病在床的人道。
作者有话要说: “55”
第56章
直到方祈撩开窗帘; 两人才知道昨夜外面下了场大雨; 地上都还是湿的,一场秋雨一场凉,温度降了不少。
方祈昨天翘了一下午的班; 今天是绝对跑不了了。
这一大早从床上爬起来,听完陶老师的训; 就得准备着收拾收拾去上班了。
“我一会儿让小张把药给你送来,如果吃了药还不行; 我再带你去医院。”方祈一边对着镜子打领结一边对着还卧病在床的人道。
“知道了知道了。”陶免整个人都被他包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来,心说自己还从没因为感冒发烧进医院挂过点滴。
这人从一大早被闹钟吵醒发现自己发了烧起; 就开始各种忙活; 嘱托这个,叮嘱那个,还抽空把早餐给他端到床边塞进了他的肚子里。
床头柜上放着抽纸; 喝水的保温壶和杯子也在; 温度计就摆在枕旁,垃圾桶也被从客厅拎了进来。
就连他的笔记本,方祈都帮着插上电放在了床边; 怕陶免躺不住无聊。
这躺在床上随便伸伸手就什么都有的神仙日子陶免还真是第一次享受,一双眼就跟着方祈整理衣衫的手滴溜溜的转。
方祈还思忖着陶免为什么会突然发烧:“昨天吃午饭的时候你就打了好几个喷嚏,也怪我,晚上还让你吃冰双皮奶,睡觉也由着你没盖好被子。”
本来陶免还把自己的发烧归咎到方祈身上; 怪他昨晚拉着自己闹,但这听着听着脑袋就大了:“方总,你清醒一点,你该去上班了,要迟到了!”
“扁桃体发炎少说话,小张来的时候让他帮你重新烧一壶热水换到保温壶里。”方祈临出房间前都还在逼逼,“有事给我发消息,我今天争取早点下班。”
“是是是,平时怎么没见你这么多话。”陶免快被他念疯了。
不就发个烧?他上次发烧的时候还在赶专业课的结课作品,一口气剪了他快六七个小时也没见人断气啊。
方祈走到房间门口都要出去的身子因着陶免的话顿了下来,回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也不知是怎么的,陶免忽然就领悟了。
因为这些东西放平时方祈都会自己一声不吭的全都干了,根本不用说。
方祈走后没多久陶免就睡着了,脑子里晕晕乎乎的,太阳穴直跳。
陶免好像是做了个梦,梦见有个老头说他前段时间脑子里那根弦崩的太紧了,这会儿精神一松懈下来,又做了点释放身心的成人运动,身体自然就亏空了。
“扯……”
陶免“淡”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忽然传来的门铃声打断了。
他猛地一睁眼才发现自己原来真是在做梦,不过脑袋里的钝痛感已经散了大半,身上被捂出了些许薄汗。
直到第二声门铃传来陶免才回过神要下床去给人开门。
可刚掀开被子陶免就觉得不对了,一边往门口过去一边在心里琢磨自己是不是记错了。
“方祈不是说你那儿有钥匙,能自己开……”
话没说完,一看清门口来人是谁陶免就顿住了。
“……我就想来看看你。”朱垚如是道。
“……”
陶免瞬间觉得自己脑壳又开始疼了,他还以为是小张。
不过人都到门口了,陶免也不是那种小心眼要把人往外赶的人,反正除了看着他心情不大愉快,也没什么别的想法。
“你过来方祈知道吗?”陶免把人让进屋,给他从鞋柜里找出了一双新拖鞋。
陶免头发很乱,朱垚看着他弯腰后脑勺露出的发旋道:“不知道。”
“行,你牛逼。”陶免了解朱垚的性格,他这样陶免一点不意外。
陶免身上就套着昨晚被两人胡闹甩到一边,险些踢下床的背心和大裤衩,顶着鸡窝头和满脑袋的浆糊在沙发边给朱垚倒茶。
“家里什么也没有,您将就将就。”陶免无意义的牵了牵唇角,知道这人精贵,喝茶叶也挑嘴。
朱垚低低应下一声,一双眼就那么一瞬不瞬的望着他,仔仔细细的审视着他裸露在衣服外的每一寸肌肤:“才起床吗?”
陶免将杯子往他跟前一摆就自行在另一侧沙发上窝下了,嗓音嘶哑,多咽一口口水都难受:“我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挑个下午来也好。”
虽然印迹颜色不深,但朱垚还是看见了,从一进门见到陶免起就看见了——他背心领口里露出的点点红痕。
“嗓子怎么了。”他的问的有些艰难,嗓音发涩。
“真想知道?”陶免勾了勾嘴角,说的漫不经心。
刚刚一个回笼觉睡醒鼻音轻了不少,陶免手上正了正自己的衣领,将那些痕迹全都藏了进去,意思不言而喻。
朱垚眼神一暗,盯着陶免给他倒的水没再问下去。
陶免耐着性子瘫在沙发里等了他一会儿,却见他仍是一点说话的意思都没有。
陶免不耐烦了:“哎不是,你跑一趟过来真就只为看我一眼?没别的事儿了?”
朱垚后背一僵,抬头看他看的艰难,差点没把陶免急死。
“我跟你说‘你现在看完了好走不送’你也不会走,那你就有事说事,干坐着盯着我们家茶杯算什么?”陶免心里冷笑,真是标准的朱垚式矜持。
明明想挽回,却连个求复合都说不出口,辣鸡玩意。
饶是如此,朱垚也还是没直接开口:“当年的事情……”
“停停停,敢情你来是打算给我说这个?那对不起,不伺候了。”陶免一听朱垚开始翻陈年往事兜圈子便彻底烦了,起身就要送客。
朱垚也跟着站了起来,道:“我已经不……”
陶免过来就要搡着人往外走:“你不提这个,我还能捏着鼻子哄眼睛凑合着看你几眼,你要是非提这个,就别怪我暴脾气。”
“不是。”朱垚比陶免高不少,要抓住他易如反掌。
“管你是不是,我就不爱听。”陶免手上被朱垚控的死死的,是真动了肝火。
朱垚顾不得自己被搡乱的衣襟,抓着陶免道:“我已经不在意那件事了,真的陶免,我没过多久就后……”
“……等等!”陶免声音一下就拔高了,定定的站在原地抬头望他,眼睛瞪得很圆,“你不在意了是怎么个意思?”
“你当时年纪还小,其实我早就原谅你了,就是一直拉不下脸来找你。”朱垚面带难色道。
“……我年级还小?原谅我?”陶免觉得自己浑身的血一瞬间全冲到了脑子里,差点没抬脚踹到这人身上,脸上全是被怒气憋出的殷红,“我凭什么要你原谅!你他妈就是不信我!你到现在还不信我!”
朱垚正想说点什么,大门就从外面被人打开了。
门外的小张两手都提着塑料袋,错愕的看着室内互相拉扯的两人。
他们方总家的小朋友正满脸怒容,小张一看,这哪得了,欺负人都欺负到方总家里来了?
小张心里还一惦记着上次和陶免一别后方总交到他手上接送他侄女补课的活计,觉得保护小陶这事儿自己义不容辞。
“哎哎哎!你谁啊!怎么进来的!快放开小陶!”小张把手里的东西往鞋柜上一搁要冲上去帮忙,也没想过自己的身量,小胳膊小腿的就往朱垚身上撞。
被小张这么一闹,陶免立马就冷静了,只是看向朱垚的目光越来越冷,冰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