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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重生之日月之光-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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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苧心想你倒殷勤:“不用了,我妈不好这个。”
  二人先回单位把公车停下,换上向海东那辆卡宴就往郊外的墓地奔去。途中向海东还去洗了车。鹿苧烦他事儿多,他说见丈母娘总得漂漂亮亮的去吧?鹿苧说别一口一个丈母娘,我妈知道我搞基能从坟里跳出来杀了我。
  向海东才不管这些呢,他趁洗车的时候肆意的拥吻鹿苧,心里一片被“鹿苧带回家见父母”的敞亮广阔。鹿苧被他吻的神魂颠倒,差点把裤子脱了在车里跟他来一发。
  他捧住向海东毛扎扎的头,神情迷离的问:“向海东,你真是处男啊?”
  “真的。”活过来之后是真的。以前那都是旧事儿,一笔勾销,一笔勾销。
  “谁他妈信啊?”技术那么娴熟,你当我傻?
  “你第一次不也骚浪贱的跟什么似的,说,你是不是以前跟谁睡过?”向海东故做面目狰狞。
  鹿苧噎了一下,他怎么知道他为什么第一次就那么熟练,好像跟向海东睡了千次百次了?“我当时发疯呢你又不是不知道。”
  向海东亲他:“那只能说明咱俩天生一对儿!你的菊花我的吊配的刚刚好。”鹿苧要吐。
  两人一路就这样没羞没臊的打情骂俏、互占便宜的来到了墓地。
  向海东知道路怎么走。鹿苧死后他来过太多次,几乎天天来,直到自首后他没有办法再来。那儿的环境他也熟,怎么停车怎么进园根本不用鹿苧说。但是他假装不知道。快开到墓园时他的手忍不住颤抖,连鹿苧都发现他脸色不对头。
  他问:“向海东,你怕来墓地啊?”大白天的怕什么,真娘炮。
  向海东没法回答他。鹿苧不知道他现在什么心情,每走一步靠近那曾经安放过鹿苧骨灰的地方,向海东就痛的几乎难以呼吸。
  他想起他当时跪在他的墓碑前,一遍遍的抚摸黑白照片上鹿苧微笑的脸庞,只恨里面躺着的不是自己。他知道鹿苧恨他,所以他愿意还鹿苧一条命,用他希望的那种方式——以法律之名的审判。
  鹿苧把那一捧百合放在母亲墓碑前,双膝跪了下去。
  “妈……”他看着照片中母亲的笑颜,“生日快乐。我又来看你了,你最近在那边过的好不好?是不是很想我?我也很想你……不过你别担心,我现在挺好的,工作挺顺利的,跟同事处的也不错,领导还蛮赏识我的……”
  他低下头难掩鼻酸:“妈,我现在,也不算是一个人了。我交了新朋友……”
  “是老公。”向海东纠正他。念起旧事的他现在虽然心如刀割,但关键性问题还是要指出的,“妈,我是你女婿。”冯阿姨,咱俩见过,我就是当年那个大象,你不是说鹿苧一个人太寂寞了吗?我现在就过来陪他了。
  “向海东,你不要乱说话好吗?”鹿苧无奈的叫停他。
  本来还站着的向海东突然也跪下去,一把搂住了鹿苧,信誓旦旦的对鹿苧母亲说:“妈,我发誓,我以后只对鹿苧一个人好,我绝对不会再让他受苦,不会再让他伤心,你把他交给我,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别随便叫妈!别随便发誓!”鹿苧急忙阻止他,但向海东按着他的脑袋就开始一起磕头,像新婚夫妻对父母跪拜一般。
  就这么连磕了三个头,向海东才松开他。
  原本惊慌失措的鹿苧脸突然红的跟西红柿一样,他想,怎么跟结婚似的。
  真好看——向海东忍不住心中翻腾的赞叹——他的鹿苧真好看。他低下头,看到毛毛细雨中一朵被打湿的小白花,娇艳无比。他伸手把它摘下来,斜插到与他对面跪着的鹿苧柔软的发间。
  “你真美,鹿苧……”他吻上他的额。
  我不会再让你躺在墓中,于这山林中孤苦伶仃。你若是死了,身边也一定有我向海东的魂魄伴你左右。
  从墓地回来后两个人最终还是在车里来了一发。
  白日宣淫。
  鹿苧捂着脸坐在副驾驶座,缅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节操。向海东则朝气蓬勃的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
  “回单位?”向海东一边开车一边问他。
  “不回单位回哪里?”屁股虽然疼,但还有一堆工作要做。
  “回家吧,我看你挺累的。”向海东双目射出精光,他居心不良。以前他想在单位休息室干鹿苧,鹿苧没让他得逞过。既然单位干不了,他又没完全尽兴,干脆回家继续。
  “…………别以为我脑子里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鹿苧嫌弃的说。
  向海东还想再哄哄他,但他的电话铃声却响了。他翻出来一看,是父亲的电话。眉毛一皱,找了个地方停下车,他对鹿苧说:“你等我一会儿,我接个电话。”
  鹿苧看着他下了车,去了个没人的地方开始打电话。
  透过雨露蒙蒙的车窗,他看到向海东一边打电话一边叉着兜,身形挺拔,神情肃穆,对方说的话很多但是他回的话很少,似乎在下达什么指令。过了很久他的眉头越皱越紧,似乎听到了什么令他纠结万分的事情。最后他叹了一口气,说了几个字,便把电话挂了。
  被雨淋的有些湿了的向海东一上车,鹿苧就感受到他冰冷冷的气场。
  “有事儿?”
  “恩。”向海东重新发动车。盯着前方路面思考问题。
  二人一路无言。到了单位后,他俩谁都没下车,向海东似乎有话对他说,他也给向海东时间让他酝酿酝酿再开口。
  “……鹿哥,我得回趟沈阳。”向海东为难的开口。
  “跟你爹和好了?”鹿苧挑眉。
  “公司有些事需要处理。”最近集团有大动作,某项产业需要转型升级,事关重大,他必须回去亲自坐镇。父亲虽然年纪不大,但上一世他因心脏问题陡然离世,这次他不敢让父亲太劳累,怕他有个闪失。
  “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回去?”向海东问他,他想带他一起走。他怕宋哲文回来,那个老狐狸狡猾的很,鹿苧可对付不了他。
  “我有工作,不能跟你回去。”鹿苧直接拒绝了他。
  向海东的心被戳上一把尖刀。他几乎要吐血。但是他又不能强迫他去沈阳,上一世他强迫他去沈阳,结果呢?
  “那你乖乖等我回来。”
  “我不等任何人。”鹿苧讨厌这个等字。他已经等了吴越太久,他厌烦了等待。他不会再等任何人。
  向海东头顶冒烟:“你!”
  “办完事儿,洗干净屁股就快滚回来伺候我。”鹿苧冲他一笑。
  向海东咧嘴露出犬齿:“绝对伺候的你屁滚尿流!”

  ☆、新室友

  向海东请了长假,走的磨磨唧唧的,又是要亲亲又是要抱抱,撒娇耍赖简直不像个成年人。鹿苧就差掀起衣服给他喂奶了——当然他敢喂,向海东就敢喝。终于把向海东这块儿狗皮膏药给送上飞机的鹿苧真是长舒了一口气——可算把麻烦送走了。
  鹿苧喜欢跟向海东天天拌嘴又调`情。他那人霸道又粗鲁,但是鹿苧发现自己还蛮喜欢他霸道又粗鲁的对待自己,因为他知道那霸道和粗鲁背后是无尽的深情和温柔。
  鹿苧寂寞了太久,遇上向海东这样火一般的男人很快就会烧起来。而现在还有另一个觊觎他许久的男人,也想把他烧起来。
  那个人就是宋哲文。九年前他从睡梦中醒来,身边躺着的不是鹿苧,而是三个陌生的男男女女。重新开始令他兴奋到战栗,但以前那疯狂的日子也让他感觉到恶心。
  上一世他死的时候43岁,在世事沉浮中捋清了很多问题,也看透了很多道理。他因为失去鹿苧而精神受创,也明白了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他必须失去什么,才能得到什么。他本来打算抛弃一切,放弃家业继承权去找鹿苧——那时吴越没有出现,他也摆正了心态,但是他发现他不能去。即便他宣布放弃继承权,他的那些哥哥妹妹也没有对他放松警惕,随时准备把他送上断头台。
  他知道,他必须放弃去找鹿苧。
  要么做宋家家主,要么就被他们弄死,总之不可以把鹿苧拉下泥潭——他只敢给鹿苧寄明信片,寄去他浓浓的相思。
  宋哲文经历了一遍相同的人生,自然知道该怎么对付那些人,他不再硬碰硬,他低调的很,他挑拨离间,帮着二哥除掉大哥和小妹,又转过头来把二哥送进监狱。他花了漫长的时间布局,终于在九年后得以收网。他顺理成章的当上了宋家家主,他铲除了一切可能威胁到鹿苧的危险。现在时间到了,他可以去见他的鹿苧了。
  于是刚送走了一个麻烦,另外一个麻烦便紧接着登场了——对于这一切,鹿苧还一无所知。
  他还傻呵呵的庆祝终于不用再过每天晚上被逼着吃晚饭、按时吃药、不能总是上网的日子,他要过自由散漫的生活——向海东管的他实在太严。鹿苧并不知道上一世,向海东管他管的更严,别说吃不吃晚饭了,就是一天三顿吃什么、怎么吃、吃多少向海东都要严格把关,唯恐他胃疾复发。可惜鹿苧不是死在他的胃病上,他是被向海东和宋哲文的人,两枚子弹给打死的。
  一枚在心。
  一枚在头。
  就像他们伤了他的心,还逼的他脑子发了疯。
  但是宋哲文看到他被打死时,还流着眼泪笑着说,好,这样死的好。比喝了百草枯,被活活折磨死要好。宋哲文宁愿被鹿苧活活烧死,也不愿意鹿苧被活活折磨死。
  他爱他刻骨,但他觉得自己不配。他摘了手上母亲给的戒指,他用小刀在那原先是银环的无名指根,深深划上了一道伤痕。深可见骨。从那以后,这疤痕就是他的念想,他等着鹿苧亲自给他戴上那枚戒指,才能遮住这指上的疤——还有心里的疤。
  他会的。他摸着那疤痕,笑笑。
  向海东走后的第三天麻烦就来了。小吴搬走了。他已经很长时间没出现,再一次出现,就是告诉他,他新租了房子,他要搬走了。
  鹿苧第一反应是:那谁跟他分摊房租?谁给他做晚饭?难不成以后都要自己做了?
  小吴很快就解答了第一个问题:他把房子转租给一个男的,长得特别高,跟向海东差不多高,跟向海东差不多帅,跟向海东差不多壮,小吴说,你的菊花有福了。鹿苧把他按到地上一顿揍:你他妈再乱说你信不信我现在上了你?
  小吴为了保住自己的菊花贞`操,马上严肃认真的说:我跟我女朋友同居了,我去她那儿住,我伺候她去了。以后吃不到你做的早餐,我肯定是会想你的,你吃不到我的晚饭,估计应该也是会想我的。以后常联系,有事儿来找我,除了菊花不能给你捅,其他都好说。
  鹿苧心里还挺难受的,他跟小吴一起合租两三年了,小吴这人性格随和不计较,是难得的好男人——虽然丑——接下来这个室友也不知道好不好相处。尤其是将来向海东那个臭脾气的回来,万一合不来打起来就难看了。
  唉,走一步看一步吧,实在处不好就搬家。
  正这么想着呢,就听见外面有敲门声。小吴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爬起来,蹭蹭蹭跑去开门:“估计是你新室友。”
  果不其然是新室友——
  那高个子男人拖着个行李,抱着个篮球,一身运动装的站在门外,五官端正唇红齿白的样子,在夕阳的余晖中简直令人目眩神迷:“用我帮你收拾行李吗?”
  还在地上跪着的鹿苧伸长了脖子,绕过小吴的背影看过去,只见那人不长不短正正好的眉毛下,是一双弯弯的眼睛。
  这不是那天把白百合送给他的那个男人嘛?鹿苧惊的合不拢嘴:“你……是你?”
  那人也特别惊讶,一脸惊喜的拖着行李箱进来:“诶,你怎么在这儿?……你怎么还跪地上了?”
  鹿苧打着哈哈站起来,拍拍屁股:“我在这儿租房子,你的新室友。”他伸出手去,对方一愣,也伸出手去紧紧的握了一下他的手。
  掌心温暖,手指有力。鹿苧对他的触感,总觉得熟悉。他敢肯定他见过这个人,但却想不起究竟在哪儿见过。
  那人确实是如小吴所说,长得非常帅气,鼻梁高高,笑容明丽,更是衬得皮肤细白的透明。他还带着孩子气,总有些稚嫩的感觉,毫无侵犯性。
  让人心安。
  这个让人心安的男人正弯着一双多情眼看着他。
  要不是鹿苧喜欢向海东那种狂野男人范儿,现在肯定被他看的脸红心跳。鹿苧欣赏他的帅,但鹿苧不为所动。
  “你们认识啊?”小吴从那男人背后钻出来。
  “认识。”那男人说。
  “不算认识。”鹿苧同时说。
  “……到底认识还是不认识?”小吴挠头。
  那男人笑的敞亮,他放下行李和篮球,再次对鹿苧伸出手:“确实不算认识,那现在就正式认识一下,我叫宋哲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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