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公子,本将军包了-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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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有两更,时间暂不定。
勤奋的自己都感动的要哭了,所以,你们的收藏评论呢,在哪里~~~
注:1。有关武功,刑法,很多都是杜撰出来的,不考究。
2。女主颇为狠辣,一点都不白莲花,也不圣母,这是一早就说过的,雷之绕道。
第8章 沈小白脸
陈乘浑身的汗如雨下,他死命的挣扎了起来,却撼动不了枷锁半分,就在秦洛开口要继续洒上猛蚁时,他终于松了口,声音断断续续,像是提不起半分精神,“……是沈……沈清欢,他是我们的眼线……潜伏在大秦朝廷,为我们……窃取军。事。机。密……”
旁的将士不知沈清欢的身份,闻言只是愤慨,青山确实知晓的,听到这里,眼中有杀意有闪现,他手摸上腰间的佩剑,就要提剑砍了站在秦洛身后低垂着头的某人,就听得秦洛用微微上扬的语调“喔”了一声。
她问:“沈清欢是谁?”
青山顿时愣住,扭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身旁的人,却见她面上带着疑惑的神情,好似真的不认识沈清欢一般。
可明明,沈清欢就站在她身后,昨夜他们还睡在同一个屋檐下。
站在她身后的沈清欢微微抬眸,看着秦洛的眼眸微闪,神色不明。
“你不知道?”陈乘疑惑了一声,随后想到秦洛一直征战沙场,便了然地叹息一声。
但凡武将,大多跟文官不容。
想来也是,如秦洛这般直率,说一不二的人,哪里看得上朝廷上的阴谋诡计,权谋斗争,更不用说去关注一个玩弄权术之人,沈清欢出名也就是这几个月的事情,秦洛一直守卫边疆,便是听说过了,怕也是很快就将其抛到脑后。
“沈……沈清欢是你们大秦的臣子……”不过是说了几句话,陈乘就气喘呼呼,汗流浃背,他深呼吸了几口气,手指动了动,钻心的疼。
命令将士为他将猛蚁挑了出来,秦洛眯着眼,吩咐青山,“去取纸墨来。”
“你接着说。”这一句,是对陈乘说的。
陈乘费力地交待着,每说一句,都要停顿好久,说的话,与外面传的大致相同。
说沈清欢是他们大楚之人,隐瞒身份,潜伏进了秦国,这些年来一直跟在天山老人身后潜心学习,直到半年前,被请入朝为官,封侯拜相,位居人臣,终于,在窃得机密之后,谋害了皇上,逃脱升天……
他坦白的这过程中,秦洛眸光紧紧的锁着他,一刻都不曾瞧过沈清欢。
待他说完之时,青山的纸墨也拿来了。
秦洛起身,来至临时收拾的案桌前,将袖口卷起,一边研墨,一边道:“既是你楚国的眼线,你对他的相貌定然是了然于胸,描述出来。”
她说着,声音一顿,染上了一层寒冰,威胁道:“我劝你不要动什么歪心思,朝廷的追捕令已下,他若真是叛徒,想必那追捕令连同沈清欢的画像,不日就能送达,你若有半句虚言,我饶不了你!”
陈乘低垂着头,眸光从摆放在面前的那一盆蚂蚁上掠过,便是此刻上面覆盖了一层纱布,也能清楚的瞧见里面不断蠕。动的一个个细小的身影。
手臂上被撕咬的伤口早已经血肉模糊,疼得他连呼痛的力气都没了。
他哪里见过沈清欢?
又哪里晓得沈清欢长什么模样?
可此刻,话到了这个份上,却由不得他不承认,听闻那沈清欢是一个如清风霁月般的人物,相貌俊美不凡,温润如玉,陈乘挑着模糊的话,大概的描绘着。
明明沈清欢就站在他们身旁,秦洛却依言画着,时不时问上几句诸如“面上可有胎记”,“身上可有任何明显的特征”之类的问题,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停了笔。
她看了看纸上的画像,将宣纸拿起,送到了陈乘面前,“看清楚了,可是画像中人?”
秦洛的画技颇为高超,不过寥寥几笔,一个生动形象的人物就跃然纸上。
画像上那人一身白衣,身材颀长,眉目如画,微风吹起,衣袂翩跹,当真是恍若仙人,确实跟陈乘描绘的一模一样,却与真正的沈清欢相差径庭。
就连陈乘看了也觉得所谓的“清风霁月,公子如玉”就该是这样的,只是……他终究心中有鬼,不敢将话说死了,只是含糊道:“有六七成相似。”
有这句话就够了。
秦洛将宣纸一卷,捏在了手中,低笑一声,“原来,你是拿我当傻子了!”
她从怀中掏出一张逮捕令,那上面,画着一个大大的人头像,与沈清欢本人有三四成相似,绘画之人,只画出了粗略的外形轮廓,却画不出沈清欢的神韵,便是将真正的沈清欢与这画像放在一起,旁人也未必能认出是他。
这两张画像没有共同的地方,很显然,是两个人。
“沈清欢分明是长这模样,你却说我画的人就是沈清欢,陈乘,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话到了最后,骤然转厉,“陈乘,你莫要以为说谎来诓我,我就抓不到真正的叛徒!”
咬重了“真正的叛徒”这五个字,秦洛话里有话,陈乘却以为她是在说他欺瞒了沈清欢相貌一事,他面上的神情变了几变,咬牙,道:“……他是我们大楚的英雄。”
一句话,看似在维护沈清欢,却是将他是叛徒的罪名做实了。
“好,很好!”秦洛虽是在笑,眼中却有杀意摒现,他们倒是有能耐,懂得做戏做全套的道理。
在朝廷中,先是查到了沈清欢与大楚私通消息的证据,再然后将其看押,严刑拷打,逼他招认,沈清欢若要活下来,只有两个选择。
要么,招供;要么,越狱。
前者,他会沦为大秦的罪人,生生世世被人唾骂,后者,他背负着罪名,莫说洗清冤屈了,能不能活下来都不知道。
而楚国这边,陈乘在重罚之下,将沈清欢供了出来,这种情况下,任谁都不会怀疑他说话的真实性。
他们这是将沈清欢往死路上逼啊!
若是之前,秦洛只是猜测沈清欢并非叛徒,如今,她已经能够肯定,沈清欢是被人冤枉的。
因为他若真是叛徒,陈乘不会招供出来。
他既然招供了,就不会含糊其辞,一边将沈清欢往死路上推,一边又佯装在维护他,如此虚伪,实在是让人恶心。
秦洛面色沉郁,深深的看着他,唇角的笑容阴森可怕:“陈将军受了重伤,去请军医来,给他好好治疗,千万别让他死了!”
………………
等从地牢中出来,已至午时。
沈清欢亦步亦趋的跟着秦洛,看着他站在光亮处,纵有阳光倾洒,那温暖,却好似照不进她的心里。
“将军,可要继续审他?”青山走了过来,用眼神瞪了沈清欢一眼,看着秦洛的背影,询问道。
秦洛摆了摆手,“将他看押起来。”
她审讯罪犯多了,看得出来,陈乘此人是一条硬汉,让他吐出沈清欢来已经是极限,他是绝对不可能背叛楚国的。
想要再问出更多的消息,怕是不可能了。
她今日带着沈清欢前去,只是为了求证心中的猜测,本就没想过能拷问出真正的幕后主使者。
“青山,你跟随我多年,应当知道我的规矩,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情不该说,注意你的言行。”秦洛转身,盯着青山。
在地牢中,若不是她说的及时,他差点就暴露了沈清欢的身份。
青山心中一怔,缓缓垂下头去,“属下知罪。”
一连几日,秦洛不管去了哪里都带着蒙着面纱的沈清欢,二人同席而坐,同屋而眠,只除了如厕和洗漱之外,其他时间,不肯沈清欢离开她半步。
名为监视,可只有秦洛知道,她其实是在保护沈清欢。
军营中,人人都在猜测一直跟着大将军的“小白脸”是谁,知情人守口如瓶,不知情的人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
一时之间,众说纷纭。
有人说,小白脸是秦大将军的远房亲戚,战。乱过后,前来投奔将军;也有人说,小白脸是军营中一个小兵,得了将军的眼,被安排在了身边。
还有人说的更加离奇,说秦大将军多年来不近女色,并非清。心。寡。欲,而是他好。男。风,喜欢的还不是五大三粗的壮士,而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柔柔弱弱,风吹就倒的白。嫩。小。书。生。
每每青山听到这样的言论,都会严厉呵斥对方。
消息传到了秦洛耳中,她听了却只是淡淡一笑,什么都没说,只将那几个乱嚼舌根的士兵拉下去打了十杖了事。
唯有沈清欢,听到的时候默不作声,等到了深夜,躺在硬邦邦的塌上,看着床上熟睡的身影时,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满脑子都是秦洛将他压在床上,在他耳边吹气,戏谑看他的神情。
………………
这日沈清欢醒过来,刚穿好了衣裳,起身来到院外,就被面前的情景惊住了,院子右侧的石凳上,秦洛一身黑衣,手执玉杯,正在饮酒,在他的身上,趴着一个粉衣女子。
沈清欢脚步一顿,停在了原地。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有一更!
小剧场:
沈清欢悲愤:她……她是谁?
秦洛淡淡抬眸,扫了他一眼:女人。
沈清欢:你……你竟然背着我抱别的女人!
秦洛眉头一挑:怎么,你有意见?
沈清欢:……
第9章 所谓吃醋
从他的角度,看不清粉衣女子的脸,只瞧见她那窈。窕的身段,玲珑有致,腰间挂着的吊坠上,别了好几根五颜六色的羽毛,随风飘飞,很是俏皮可爱。
她长长的头发如同墨藻一般垂下,披散在石桌上,此刻她正言笑晏晏,伸着细长的藕节似的胳膊勾着秦洛的脖颈,整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似是正与他说着什么。
突然,粉衣女子踮起脚,亲上了秦洛的脸。
而秦洛,岿然不动,坐在那里任由粉衣女子亲吻。
青天。白。日,搂搂抱抱,罔顾廉。耻!
沈清欢瞳孔微微一缩,双手不自觉的握了起来。
没想到秦洛看起来一副铁面无私,正人君子的模样,私底下却是这番做派,这若是让军营中其他人瞧见,还有谁会说他好男。风?
沈清欢正腹诽着,突然,他打了个寒战,感觉到一道冰冷的视线向他扫来。
秦洛头微微一侧,调转视线,眸光紧紧的锁着他,神色似笑非笑,眼眸深邃,带着难辨之色。
亲吻的唇尚未离开,甚至吻她的那位女子似菟丝子一样紧紧缠绕在她的身上。
可她的面上却无风无波,还好整以暇的看了看他,似是在欣赏他面上的神情,好似全然不曾将这一切放在心上。
这人……被人当场瞧见,却能镇定至此。
是否他平日里也是这样行事的?
真是—— 真是——
想到有无数女子搂过他,亲过他的脸,不知为何,沈清欢眉头一蹙,难得的,面上起了愠怒之色。
无耻之徒!
不愿意再看这对狗。男。女。
沈清欢转身就要离去,一道戏谑的声音却突然从身后响起,“怎么,看够了就想跑?”
“……”
沈清欢不曾惊到,亲吻她的半夏倒是先吓了一大跳,她猛然跳了起来,一抬眸,对上一双温润中带着不满的眼神,随后,才看清了那人的面容,当下,小小惊艳了一把。
她还从未见过如此俊俏的少年,便是跟秦洛相比也不惶多让。
不过片刻,半夏就回过神来,想到来此的路上听到的传闻,她眉头一挑,语气不善道:“你就是那个勾。引将军的小白脸?”
小白脸?
原来别人都是这样看他的?
沈清欢眸子闪了闪,唇角一弯,笑的如春风拂面,“多谢姑娘夸赞。”
他有一双极好看的眉眼,笑起来的时候,就连风都跟着温和了起来,一身简单的石青长袍,却被他穿出了如谪仙一般的气韵。
半夏却被他噎的够呛,清丽的小脸倏地阴沉下来,这人怎么如此厚的脸皮!
谁人不知,在大秦,小白脸是一个很不好的词汇,只有小。馆中,靠出。卖。色。相。换取银两的男人才被称为小白脸。
她故意说他是小白脸,便是打着嘲讽他之意,原以为,他会恼羞成怒地跟她吵闹起来,只要他敢顶嘴,她就有本事将他骂走,没想到,他竟然将这当成是一种夸赞?看他的神情,好像真的很享受这一称呼?
半夏咬牙,强挤出一句:“我可没在夸你。”
“哦?”沈清欢微微挑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