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师-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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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效果是很好的。姜玄轻笑着摇摇头,抓了他的手,轻轻放在自己胯下,然后说:“好吧,来吧。”陈林扯了扯嘴巴,凑上去吻他,两个人就这么靠着餐桌接起吻来。
这吻很轻柔,姜玄似乎真的没什么力气,但还是很认真地在和他接吻,陈林把嘴巴张开,含住姜玄的上唇,姜玄轻轻用牙齿咬了咬他,然后伸了手下去撩开自己的浴袍,抚摸自己的阴茎。陈林赶忙伸手按住他的手。姜玄看着他,有点疑惑。陈林笑了下,说:“你给我弄。”姜玄失笑,点点头。陈林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下身,姜玄认认真真地凑过去,一边吻他一边给他打手枪。
俩人隔着桌脚,陈林双腿大张,让姜玄在他下腹动作。陈林感觉到自己全身的感官都敏锐了起来,身体里那把火像是被这外力助燃了,在他身体来回乱窜,烧的他呼吸困难、理智涣散、皮肤叫嚣着要被抚摸、连左脚都隐隐有点痛。陈林扯开自己裤子,微微站起来,然后一把把自己的裤子扯掉,居高临下地看着姜玄,说:“你给我口。”
姜玄看着他,轻轻笑了笑,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单膝跪地,抓着陈林半勃的阴茎塞进自己嘴里,给他口交。陈林被这温热的包裹和精心的刺激伺候的十分舒服,眯起眼睛,仰起头,一手扶着餐桌,另一只手揪着姜玄的头发。他知道这会让姜玄不舒服,但他懒得管了。他让性器在姜玄口腔里来回挺动,听着他因为深深吞进自己阴茎而发出的类似于干呕的声音,却没有半点怨言。陈林眯起眼睛,心里又痛又痒,忍不住把左脚从裤腿里伸出来,不管左脚还有某种隐痛,就前伸过去,撩开姜玄的浴袍,塞进他胯下、触碰到他的阴茎。
出乎意料的,姜玄的阴茎涨得很大,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带着灼热的温度,几乎烫到他的脚心。陈林微微缩瑟了一下,刚想把脚腕抽回去——但就在这时,姜玄伸了手碰到他脚踝——陈林心下一惊,刚刚在卧室那股钻心的疼痛一瞬间飘到脑海里,这感觉数分钟钱刚刚经历过,叫他害怕,但身体却远远没有脑子反应快,脚还没来得及撤回,姜玄的手掌已经覆盖上去了,陈林张开嘴,一个“别”字已经飘在喉咙口——但姜玄却并没握住那。
在五指几乎收拢的一瞬间,他转了手腕、向上捏住陈林的小腿,然后把陈林的脚抵在了自己胯下。陈林虚惊一场,瞬间卸了力气,嘴里“啊”地一声叫出来,向后跌坐到椅子上。姜玄把他的阴茎吐出来,伸手给他打手枪,另一只手按着陈林小腿,让他的脚在自己阴茎上来回移动、轻踩。
姜玄的性器很烫、很粗,完全勃起的一根肉棍,龟头渗出水来,蹭在陈林脚心上。那温度很烫很烫,陈林身体里似乎跟着烧起一把火来,烧的他理智都要付之一炬。
可他刚刚才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他浑浑噩噩地想,就在刚才、就在卧室里。他趴在地上,那么狼狈、那么屈辱地,歪倒在那,像个丧家犬、像个没人要的可怜虫,倒在那里。在他满心满脑都是姜玄和某个不知名的男人肢体纠缠的幻想中,他像个绝佳的旁观者、幻想着自己从未见过的一幕幕。但每一帧都是那么清晰,姜玄阴茎的热度、粗长的样子、捅开紧致褶皱的方式、喉结上滑落的汗水、射精时发出的低吼,每一样都是那么清晰可见。但那些再不是独属于自己的,他须得不断幻想、不断猜测、不断狐疑,对他的衣服、他的简讯、他的电话,一切他不在他眼前的时间,都已经并即将成为他生活的新局面,这局面如此开阔,乃至于已经笼罩了他的全身全心,让他如坠深渊、如临大敌、汗毛倒竖、手脚发冷。他像是被禁锢在这间卧室里,什么都做不了、他抬头望了望,窗外都是阴沉沉的黑夜,泛着橙色,雪覆盖在天地间,什么都没有,他冲不破这四壁的阻隔,心上套了枷锁,被紧紧缚住,像个囚犯,落在深渊之中。
陈林花了好久才能把额头从地板上移开,彼时他慢慢撑起自己的身体,静静靠在床脚。他伸手轻轻碰了碰姜玄的衣服。壁灯的光照在衣服上,在旁边打出了一些阴影。陈林颤抖着嘴唇,感觉那影子犹如鬼魅,静静走进他心中,他千方百计拒绝,用那些甜言蜜语、用那些肢体纠缠、用那些不厌其烦的誓言、用那些细节处的每一个动作,他曾经千方百计地想要拒绝啊!但没有用!没有。这鬼影照样踏进他心中去,带着灰色的雾霾,狠狠踩在他心上。陈林闭着眼,仰着头,倒在床上,他的左脚隐隐作痛,但他能有什么办法呢?这难道是他应该受的罪吗?他的左脚那么痛,他难道能把他砍掉、扔掉、断掉、再也不理吗?
不能啊!皮肉之苦尚且可以痊愈,但心上的呢?他轻轻摇头,心想,姜玄,你太狠了,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他想,他是如此的爱他,乃至于这感情渗入骨髓、渗入心底,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流淌在他的血液里,坐守在他的细胞里,他的呼吸之间、一颦一笑、万般心绪,哪一样没有他的、他们的身影?这感情不能割舍,但此刻淬了毒液,几乎要将他的内心腐蚀殆尽。
陈林伸手抓紧床单,他想,姜玄,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这指责中带着怨愤,怨愤中字字泣血,每一滴血珠落下来汇成一洼泉,仔细看,里头漂浮的每一滴都是鲜红的心头血,带着他最诚挚的爱情。
他最终终于睁开眼,伸手抹了抹自己眼角的泪水,然后给自己胡乱贴了藏药膏药,才走出卧室去。他对自己说:陈林,没事的。你出去,面对他,问清楚。这只是一段感情,伤害不了你多深。别怕。然后他走了出来,像是要最后告诉自己一次:他能逃出这个牢笼。
但他之后才发现,难的不是被困住,而是试图冲破这阻碍。他故作姿态、步步紧逼、次次试探、极尽羞辱,每一次,他自以为自己冷静自持、满身盔甲,但每一刀都捅在自己心里,划得又深又重,他没法因此获得快感,报复的也好、自愈的也好,都没有。每一次装腔作势,只能让他再一次感受到自己的无能为力。
就在姜玄高声问他为什么不穿拖鞋的时候、就在姜玄跪在他面前伺候他的时候、就在他看着姜玄头顶的发旋的时候、就在他害怕的以为姜玄要捏住他伤口而最终没有传来痛感的时候,他哆嗦着身体,才终于发现——尽管他以为自己心如死灰,但万箭穿心,敌不过姜玄一阵轻声细语、一阵最轻柔的抚摸。
——他重重跌回椅子上,就像终于最后一次知道自己冲不破那墙壁,跌回这困境中。
姜玄勃起的很厉害,蹭着陈林的脚心。陈林仰着头靠在椅子上,他感觉到自己的左脚越来越痛,但什么都没说。他紧闭着眼睛,歪着头在自己胳膊上蹭了蹭。姜玄炽热的温度笼罩上来,陈林转过脸去、睁开眼睛。姜玄已经整个人覆下来,盯着他,问他:“林林,你不舒服?”陈林摇摇头,伸手扯开姜玄的浴袍,搂住他的腰,说:“抱我。”
姜玄俯下身来,搂紧了他,陈林把腿抬到他腰上,整个人只剩下脊背靠在椅子上,其余地方都紧紧抓绕在姜玄身上。姜玄使了使力,把他抱起来,转过身,自己坐在椅子上,让陈林坐在他腿上。陈林双脚踩在姜玄身侧,向后仰着,想要把姜玄的阴茎塞进自己屁股里。姜玄赶忙打开他的手,匆匆在桌上的盒子里掏了掏,拿出来陈林下午刚放进去的一管新的润滑剂,挤了一坨在自己手上,一根根手指往陈林屁股里塞。陈林左脚一阵阵疼,只好把重量都放在右脚上,搂着姜玄的脖子跟他接吻——
他的动作如此急切,以至于姜玄根本不能偏头去看他屁股的状态,陈林紧紧按着姜玄的脸,不停地啃咬他的嘴巴、下巴,整个人都要黏在他身上,舌头往姜玄喉咙深处顶,姜玄微微向后退了一下头,陈林一把把他的脑袋扳过来,牙齿重重磕在姜玄嘴唇上,使劲地吮吸啃咬,姜玄的嘴差点被他咬下一块皮来。
又过了好几分钟,陈林有点喘不上气,这才放开他。姜玄喘着粗气,三根手指塞在陈林屁股里,来回挺弄。陈林哆嗦着说:“姜玄……你进来。”姜玄点点头,把手拿走,搂着陈林的腿,让他转了个身、跪坐在自己腿上。然后微微抬起屁股,把阴茎一点点挤进陈林屁股里。
陈林身体缴得很紧、几乎没在放松,姜玄插进去十分困难,捏着他的腰说:“林林,你放松点。”陈林伸手抓着餐桌两侧,抖着胳膊,努力收放穴口,姜玄又挤了一坨润滑剂在自己阴茎上,这才慢慢捅进去。陈林感受着他的粗壮灼热停到自己深处,仰着头无声的尖叫,嘴巴颤抖着,双臂贴着餐桌,青筋都暴露在外面。姜玄扶着他的腰,紧紧贴着他的后背,细细亲吻他的后颈,陈林被他吻得浑身颤抖、面色潮红,感受到姜玄灼热的躯体贴在自己身上,像一块烙铁似的粘在他心里。姜玄一边挺腰、一边伸了手滑过他的后背、顺着他手臂的线条一点点覆盖上去,直到整个人都贴上来、严丝合缝的,然后姜玄一点点去去掰陈林死死抓着桌沿的手指。
陈林隐约知道他要做什么,呜呜地哭,摇着头说:“别这样,你就直接操我!”姜玄贴着他的耳朵,一字一句地说:“林林,让我抱着你。”陈林急促地摇头,姜玄贴着他又快又猛地插他,下身像是被肉棍捅穿了,那么硕大的阴茎在他体内小幅度地重重顶弄,热感润滑剂烧的他整个甬道都敏感的不得了,姜玄操他一下他就抖一下,手上渐渐失了力气。
姜玄先把陈林的右手掰开,手指放在他指缝里,然后下身向上顶,陈林上身弯起,姜玄趁机把手指扣紧,陈林一边没了支撑,偏倒在左边——
可他的左脚早被姜玄抬起来挂在自己大腿上、不许他左脚着地,陈林哆嗦着身体,想要抓着左侧的桌沿,但姜玄比他更快、力气更大!姜玄一把往后仰,拉着陈林把他扯回来,陈林手上一滑,只能重重跌坐在姜玄阴茎上、后背靠着姜玄的胸膛,被操到最深处,仰着头“啊啊”地尖叫,猛地射了出来。姜玄轻轻亲他左肩上那块凸起的骨头,然后把他的左手也扣住、十指交缠。陈林抖着身体、双腿仅仅夹着姜玄两条大腿、屁股紧缩、上身向后仰出一道弧线。姜玄搂着他,左臂扣着他肩膀、右臂扣着他小腹,把他往自己身上压。陈林没办法,被他钳着锁在他身上,双目紧闭、落下泪来。
姜玄使劲捏了捏他的左手,陈林感觉到双手甚至痛起来,他靠在姜玄身上,歪着头喘气。姜玄贴着他左耳,轻声说:“林林,我真爱你。”陈林轻轻摇摇头。姜玄又贴着他耳朵说话,湿气都灌进他耳道。姜玄:“林林,我真的爱你。真的爱你。林林,我真的爱你……”他这么不厌其烦地重复着。
但陈林越听哭得越凶,他心口剧痛、胸口如同压着大石、肺腑都移了位置,那股尖锐的刺痛从他的心上蔓延到左脚脚踝,痛的他整个人都忍不住低声哭号起来。
姜玄紧紧贴着他的侧脸,喃喃地说:“林林,林林……”陈林终于忍不住,转过头去,带着滑在眼角的眼泪,贴着姜玄的嘴角,堪堪睁开双眼,张了张嘴。
姜玄紧紧搂住他,问:“你想说什么?”
陈林抖着嘴唇说不出话。在灯光下,他的脸色显出一种奇特的苍白。姜玄看着他的目光,有点慌了,他松开右手、捏住陈林的肩膀把他上半身扳过来,问他:“你……你哪不舒服?”这声音带着点颤抖、带着点惊惶、带着点惧怕。
他握着姜玄的手掌,逐渐施力,姜玄甚至感觉到陈林被他钳着的那只手在抖。他紧张地问:“林林,你怎么了?哪不舒服?”陈林捏得越来越紧,骨节都有些泛白了,姜玄感觉到他的力气越来越大、越来越重,甚至于他自己都感觉到手疼,但这反而让他越来越慌张,忍不住另一只手抓住陈林胳膊,问他:“你疼?还是怎么了?能说话吗?”
陈林紧捏着他的手,突然身体一歪,向他左胳膊上倒去,姜玄扶住他。陈林咬着嘴唇,额头上都渗出细汗来。他抬起头,看着姜玄的眼睛,那目光里带着急切的焦灼,陈林轻咬着下牙、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死死盯着他说:“姜玄,我,我脚疼。”
说完,他哭了出来。
姜玄吓了一跳,赶忙扶他起来,把自己的阴茎从他屁股里抽出来,也不顾自己还硬着,赶忙扶着陈林起来,把他半托半抱着弄到沙发上坐下。陈林似乎疼的厉害,皱着眉,姜玄跪在姜玄跪在他脚边,把他左脚从地上抬起来,才发现他左脚一侧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肿的老高,那膏药贴上的地方全部鼓了起来。
陈林痛的眉头紧皱,手胡乱抓着沙发。姜玄抬头看他,他想不通陈林为什么对自己做这么狠的事、痛了也不说,他眼中怒火熊熊,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吼道:“你痛了不叫我?!”说着他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