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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见手青-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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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道他喜欢上我了,授粉期也就随之而来。哪怕我再不了解种子植物,我们之间缠绵悱恻的枝叶交缠,也应当无法作伪。
  就是他的授粉技术实在有碍观瞻。
  这么些天下来,我射出孢子汁的次数屈指可数,我简直怀疑他是专门来为我增强体质,提高阀值的了。
  就是听说授粉过度会导致尿路分岔,更何况我还是孢子植物,万一再一感染,基因突变发芽了怎么办?
  我忧心忡忡之下,干了一件蠢事。
  我把我最喜欢的小视频分享给他了,在那个昏暗而暧昧的器材室里。他把我抱坐在大腿上,褪下我的裤子,有一下没一下像哄婴儿睡觉一样,圈着我的菌柱。
  我一边仰在他肩上,昏昏欲睡,一边划开手机屏幕,看着私藏的视频助兴。那个视频实在太经典了,我才看了个前戏,就浑身发热,喘得乱七八糟,自己挺着腰在他掌心蹭来蹭去。
  他很不高兴,一把抽走手机,我都急了,坐在他怀里一个劲儿蹬他。
  “你让我看一会儿,就一会儿,不然我出不来,你弄得我好难受,”我道,“你看,学着视频里这样,轻轻的,稍微弄出一点水就可以了,你挤得太多了,浇得我屁股凉。我去,这个厉害,居然可以两边一起!”
  我已经尽量措词委婉了,希望他能多照顾照顾我的习性,他却沉着脸,按掉了视频。
  他冷冷道,“我没经验,但你也不必用农业频道来羞辱我。这是什么?家庭种植小菌包的方法?”
  我看出他心情奇差,只好顺毛摸,试探着问他:“家庭的的确太基础了,你生物学得那么好,应该可以做灯光诱导菌包架,那个超级刺激的,我收藏夹里有。”
  他腰腹部的肌肉都绷紧了,我觉得他想揍我。
  但是我低估了他的涵养,他只是冷笑一声,道:“好,我学。”
  什么?结局?
  唉,莫问。
  时至今日,我一想起那天的惨痛教训,屁股依旧隐隐作痛。谁知道农业频道下的广告弹窗里,为什么会有gv链接?


第8章 
  我一瘸一拐地回了教室,他远远地,走在我三步之前。我俩若无其事地进门,仿佛只是出去交了趟作业。
  在屁股挨到椅子的那一瞬间,我眼泪都飙出来了。
  [hide=1]那个被撑开合不拢的地方,应该已经充血红肿起来了,无规则痉挛着,火辣辣的,疼得钻心,伴随着滑腻的异物感。
  之前我抱怨过好几次他润滑剂用的太多,屁股凉,这下可好,他草草在指腹上浇淋了一点,扩张了几下,就被吸收得差不多了,只剩下贴肉厮磨的生涩感,等他真刀实枪往里推时,我已经疼得直哭了。
  他好不容易进去了一个头,就被死死卡住了,我已经尽力放松了,但这种哭得乱七八糟的状态,显然不足以接纳他。他只能硬梆梆地抽出来,保险套上的润滑剂已经被磨干了,看起来油光赭亮,螺纹状的凹槽里还带了一缕缕的血丝。 '/hide'
  我好害怕肚子破了啊。
  鬼知道他这种烂车技,为什么还要挑战高难度。
  我俩之间的第一次,就这么虎头蛇尾地完事了。
  这次轮到他顶着蘑菇,坐在椅子上,用校服遮挡尴尬处了。
  我屁股疼得无心听课,全程歪在桌子上,抄他答案。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我的小弟一号蹭过来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有点诧异。
  他们不冷不热的样子,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了。
  先前他们叫起老大来比谁都欢实,我说东他们绝不敢朝西,动辄揣测我的心思,替我这强抢民男的恶行添砖加瓦,就连我上厕所的时候都恨不得来帮我扶蘑菇,简直是舔狗里的职业选手。
  光看这幅嘴脸,谁能知道他们一个个都是圈子里的富二代?
  但最近,他们似乎在躲着我,或者说,以一种含混不明的态度观望着,既不到得罪我的地步,也不再过度热情。
  现在想起来,那应该是雄狮曝尸荒野前,鬣狗群阴毒而又胆怯的窥视,一面淌着腥臭的唾液,一面夹着尾巴发抖。
  “你有事?”我问。
  小弟一号看了我一会儿,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辜辜,你打算什么时候走?”他一开口,就是我最讨厌的小名。
  什么姑姑,我还过儿呢。
  我挣开他的手,道:“走什么?”
  他看起来比我还吃惊:“伯父没跟你说吗?我爸跟我说,你要被送去留学了。”
  余光里,我初恋的身体突然绷紧了。
  我道:“怎么可能,我不去,我志愿都想好了,就我们省的农业大学。”
  小弟叹了口气,竟然又握住我的手,用拇指摩挲起了我的手背,态度说不出的轻慢,像在摸什么大姑娘的下颌,道:“那可不行,你太任性了,辜辜。”
  我觉得他阴阳怪气的,很讨厌。
  他的手滚烫,还带着汗,摸得我背后汗毛根根立起。
  “你这样会被别人撕碎了,吞到肚子里去的,又娇气,又任性,碰一下就要发脾气,我们都忍了很久了,”他脸上带着一点滑腻而恶心的微笑,像一条嘶嘶吐信子的蛇,“晚上是我的生日会,你回来吗?”
  我烦透了,顺手抄起复习资料,就要摔在他脸上。谁知道我初恋比我速度更快,突然站起身来,拎着他的领口,一拳把他揍在了桌面上,轰然撞歪了一排桌子。
  要知道他以前被我欺负得再惨,也是隐忍居多,这下不鸣则已,仿佛从小白菜进化成了社会鹅,居然还顺手抄起椅子,往对方身上补了一记。
  “滚。”他道。
  小弟一号其实还是挺跋扈的人物,也带头把他锁在更衣室里拳打脚踢过,这次眼镜都歪在脖子上了,两腮肿胀,居然只是灰溜溜地爬起来,一言不发地走开了。
  我都看呆了。
  却听我男朋友嘶了一声,坐了下去,额角肉眼可见地渗出了一层薄汗。
  我还以为他拳头破皮了,抓着他的手看了看,却被他反握住,按在了胯间。那根东西居然还没冷却下去,勃发肿胀得更厉害了,热度几乎透过薄薄的布料,烫得我蜷起了手指。
  “撞到了,”他隐忍道,“帮我揉揉。”
  这次轮到我把手探进去,薅起了他的蘑菇。
  唔,还挺大的,一只手握不过来,看来并不是我太娇气,屁股疼得有理有据。


第9章 
  到了晚上,我家司机载着老爷子的助理来接我。
  一开口,并没有提及留学的事儿,而是:“小少爷,夏家小姐回国了,有个接风宴,今晚八点,谢总让您准备一下。”
  这也挺稀奇的,从前这事老爷子大多由着我,爱去不去,这么正儿八经地派助理来盯着我,还是第一次。
  夏家和我们家不一样,我家底子不干净,当初几房兄弟闹不和还动了枪炮,打得昏天黑地,老爷子费尽心思给这泥浆萝卜淘洗了几十年, 乍看清清白白了,须子还是黑的,经不起深挖。贺家最大的特点就是白,有多白,不敢说,反正是水墨不侵,油泼不进,无坚不摧的白。
  夏家小姐发奋图强,自小是个学霸,公费留学不知摘了多少个学位回来,已经是我们这堆纨绔里的奇观了。我从小看她戴着眼镜,眉眼秀美,自有一股温文的气度,自然是只可远观,不敢亵玩。
  她对我一直挺好的,我初中升高中那会儿,还给我补过半年课,对着我那比狗舔过还干净的卷子,依旧能面不改色,循循善诱,简直如对 氪金用户般温暖。一边抽空回过头去,一拳捣在她那昏昏欲睡的弟弟后脑勺上,暴喝一声:“夏煜,你个臭傻逼,做不做题,啊?做不做题?你卷子呢?清醒了没 有?还看?”
  如同氪金用户激情辱骂傻逼策划般暴躁。
  我几乎看到她弟弟脑门上的血条…1,…1,…1,…1地往下掉。
  她出去这么些年,我连她长什么样都有些忘记了,那句粗犷的臭傻逼还在我脑内循环播放。
  如今她一身礼服裙,长发挽起,露出一段洁白无瑕的柔颈,挽着她父亲的手,我才意识到来者不善。
  这哪里是接风宴,分明是相亲宴啊。
  这济济一堂的青年才俊,各个西装革履身段风流,摆明了都是新进贡给夏小姐的待选秀女。
  我一朵蘑菇混在里头,她竟然眼波流转,一眼扫中了我,朝我走来。
  我知道雌性人类为了获得繁殖期的绝佳体验,常常散发出名为Chanel;Dior;LANE的拟真花香,以吸引路过的狂蜂浪蝶为她们授粉。对于秀女们而言,大概是空谷幽兰,清香徐徐,我却大为紧张。
  我进退两难,她却微笑道:“小辜,好久不见。”
  她拥抱了我,摸了摸我的头发,并温柔而得体地称赞了我身上的西装三件套。
  甚至还帮我整理了袖扣。
  我现在不担心她看上我了。
  我担心她想当我妈。
  我担心得合情合理,果然她下一句话直奔我家老爷子来:“小辜,谢伯伯前阵子给我打了个电话。”
  我心里咯噔一下。搜肠刮肚,准备委婉地编排我老爹一顿,不是,他一个古稀老汉,姐姐你看上他啥呀?
  她眼神柔和,带了一点微妙的怜悯意味:“谢伯伯向我问了留学的相关事项,说你出去可能会不适应。”
  似乎全世界只有我不知道自己要被扔出去留学了。
  我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我爸没跟我提过。”
  事实上我都小半年没见过我爹了。
  他的全部旨意,都通过助理向我传达。
  所以我说他纵容我,因为他已经没什么心力来管束我,所有的惩罚,都会在我行差踏错之后,交由助理执行。我这人只怕是掉进沟里了,还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平地摔的,所以时不时被莫名其妙地罚上一顿,委屈巴巴。
  不过这一次我还是有所觉悟的。
  他想拆散我和我男朋友。
  夏小姐凝视着我,顺手从侍应生手里拿了杯果汁递给我。
  哦,不对,不是侍应生,是她的傻逼弟弟。
  这倒霉孩子一脸懵逼地看着自己的手心,又看了看我。
  他比我小两岁,正是青春期,身高腿长,笑容非常明朗。哪怕已经是个远近闻名的混世小魔王,眼神看起来依旧诚挚而纯粹,甜得像只蜜罐子,在他姐姐的凝视下,更是又乖又怂,仿佛一只鹌鹑。
  他也凑过来抱着我转了半圈。
  我被转得头昏眼花。
  “辜哥!”他用一种古惑仔叫老大的语气叫我,“走,我们打游戏去。”
  他姐姐看了他一眼,他就噤声了。
  让这选秀女主角陪我长篇大论地做留学咨询,显然不科学,夏小姐款款走向下一杯来宾的时候,傻逼弟弟松了一口气,在我身边坐下了。他的腿格外修长,懒洋洋的交叠在一起,没个正形,偏偏这位小朋友笑起来太甜了,仿佛薄荷糖浸在梅子汽水里,揉合出一种清凉而烂漫的少年气。
  可惜他的恶劣事迹,我早已有所耳闻。
  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天,一面摸出手机,扫了几眼屏幕。
  屏幕上有个孤零零的未接来电。
  来电人是我男朋友。一般都是我打电话给他,黏黏糊糊地磨上他大半个钟头时间,这次倒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我当机立断,甩开傻逼弟弟,到僻静处拨了回去。
  打到第五个电话的时候,终于接通了。
  然后就是长久的沉默,不,我还听出了模糊不清的风声,信号太差了,断断续续,像蒙了一层湿纸。他急促的呼吸声因此显得有些失真。
  他似乎在什么地方高速奔跑。
  我等啊等,终于等来了他的声音,那也是剧烈晃动的,含着湿淋淋的水汽,仿佛随时要破碎成水中的一滩波影。
  “你答应过我的,对吗?”他失控大吼,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冲撞他的喉咙,“只要我答应你,顺从你,伺候你,满足你突如其来的少爷脾气,像一条发情期的狗一样,让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我母亲就不会有事,对不对?我答应你了,谢辜,你不能反悔!”
  我有点伤心,慢慢道:“对。”
  他显然处在某种情绪失控的状态,不断重复让我答应他,一面对我微弱的安抚置若罔闻,我感觉他像是一面即将四分五裂的镜子,竭尽全力用每一块反光的锋利镜片,和他毫无章法的伤害欲,迸溅向任何一个胆敢靠近他的人,尤其是我。
  我是万恶之源,是他恶意所指的靶心。
  我一边给助理发了条短信,让他把对方母亲的实时身体数据发送给我,尤其是心率;一面尽力降低存在感,听我男朋友在话筒另一头语无伦次。
  他母亲所处的地方,其实是我家疗养院,一次脑溢血之后,她作为一个植物人,已经在里面静静沉睡了十多年,护理称得上精细,我看过 她的模样,苍白憔悴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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