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耽美电子书 > 见手青 >

第12章

见手青-第12章

小说: 见手青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半晌,他才哑声道:“辜辜,你为什么要坐在我身上,光着屁股划船?”
  我不笑了,抓了一把菌子,扔在了他的脸上。
  “辜辜,你再坐得深一点,都吃进肚子里。”他闭着眼睛道,还低沉地泄出一声鼻音。
  这是何等的色情狂。
  他一会儿埋怨我咬着他不放,一会说我坐在了他的脸上。
  人家是划船。jpg,他是划船。avi。再让他浪下去,他非得编排出一群光溜溜的我赛龙舟不可。
  我推他,试图从他那满脑子的幻觉中逃脱出来,谁知道有什么滚烫而坚硬的东西猛地撞上了我的股间。
  我吓懵了。
  他解开了裤拉链,那玩意儿烫得像热铁,顶端充血膨大,简直可以和那支黄罗伞媲美。
  我股缝里的嫩肉都快被烫化了,偏偏那东西借着润滑剂,重重地往前一顶,非常蛮横地破开了我的身体,一举没进去了小半根。
  我惊叫一声,却完全阻止不了他入侵的力度。
  我屁股里头烫得发麻,仿佛被一支裹了油脂的烙铁,一寸寸撬开了,里头的黏膜几乎瞬间充血肿胀起来,发出滋滋滋的水声。我连挣扎都不敢了,只敢屏着呼吸,按住自己的小腹,唯恐他一下子把我的肚子插破了。
  酸得钻心,胀得要命。
  我被结结实实钉在他身上了,肚子里含着他滚烫粗长的东西。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他掐着我的大腿,还在毫无章法地往里戳刺,我的穴口都被他撞得通红一片。
  那东西微微上翘,伞头肥厚而平滑,刮得我几乎活活去了一层嫩皮,因为疼痛而抽搐的肠道死死咬合住了那些鼓起的青筋,绷在那多棱的肉刃上,酸得我鼻子尖都红了,连呼吸都会牵扯到被欺负的软肉。
  仗着四下无人,我简直哭得肆无忌惮,抱着他的肩膀,小腹抽搐个不停,一边用滚烫的屁股和大腿去夹他。
  但这眼泪毫无用处,他似乎更亢奋了。
  他还在神经毒素的煽动下和我划船。
  我算是知道划船是什么滋味了,因为他把我抱坐在他身上,划得我坐都坐不稳了,小腹鼓得圆圆的。那一肚子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流到了他身上,白花花的一大滩,算是物归原主,但我的屁股和大腿也不可避免地被浸得一塌糊涂。
  我也晕晕乎乎地射了好几次。到后来,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来的,好像他是斜侧着一顶,我就刺激得头皮发麻,连腰骨都软了。他甚至都没捅上几下,我已经开始胡乱地磨他了。
  好不容易等他划完几轮船,我已经软得瘫在他胸口上了,眼睫毛上都是热汗。
  我的皮肤现在和他一样红了,被汗浸得太久了,像婴儿皱巴巴的粉红色脸颊。
  他大概也划得弹尽粮绝,喘息了一会儿,把我从他身上剥离下去,发出来“啵”的一声。黏膜大概已经肿胀得红透了,我能感觉到一些滑腻的液体从那个合不拢的地方往外流。
  我跪在地上,伸手探了一下,那地方烫乎乎地嘟起了一点,能摸到张开的小孔,湿滑得不像话。
  但旋即,一支细长而柔软的东西钻了进来,密密的软毛刺激得我哆嗦了一下,里面的软肉又开始软绵绵地缠上去。
  他用那支黄罗伞,把我满肚子的脏东西堵在了里头。
  我一回头就看见股间那支鸡油黄色的小伞盖,颤巍巍地抖动着,沾了点腥白的液体,简直窘迫得说不出话来。
  蘑菇不要面子的啊?
  我都快被他艹成一朵奶浆菌了。
  我不知道人类正常的交配应该怎么收场,只知道这画面实在让我羞耻得几乎昏死过去。
  我体力耗尽,累得要死,只能用手肘支着地面喘息,他凑过来,又亲了我一下。
  “谢辜,”他轻轻道,“你这个小傻子。”


第21章 
  傻逼弟弟这一桨,直接把自己划进了医院里。
  他面色惨白,呕吐不止,我狐疑地看着他,觉得他怀上我的孢子了。
  急救之前,他都半昏迷了,瞳孔收缩,还拉着我的手,一直说不回去。
  可见其父猛于毒蘑菇也。
  好在Y市蘑菇中毒的人数居高不下,游客来一个毒翻一个,效率堪比盘丝洞,组团参观医院的比参观景点的还多,早有了一套成熟的急救机制。否则他一条命当在这里,他爹龙颜震怒,我就得陪他烂成一滩腐殖质了。
  等洗胃出来,他躺在床上,手背搭在床沿,仿佛身体被掏空。
  “辜辜,”傻逼弟弟闭着眼睛,“我是不是……有点晕船。”
  我忍着笑,刚想把他的胳膊塞回被子里,红肿的地方就蠕动了一下,涌出一缕尴尬的湿滑感,肠道里的那些液体被那支细长的黄罗伞捅得太深了,一直挖不干净,有的粘在裤子上,又凉又黏糊。
  我又不想理睬他了。
  我犹豫了好一会儿,刚决定再去厕所里解决一次,病房的老式门便哐当一声,撞在了墙上,铁锁芯跟秒针般乱晃起来。
  一个男人破门而入,带着副黑超,眉峰凌厉地斜出入鬓,一脸来者不善,他身高腿长,估计超过了一米九。
  他一进门,就很讨人厌地冷笑了一声,用指节顶起黑超,露出那双眼白偏多的凶恶眼睛,湛亮的黑眼珠向我一扫,简直像刀子那样割得我脸颊生疼。
  我和他对视一眼,一言不发地跳起来,就要往外走。
  他不阻拦我,只是双手环胸,道:“去哪儿?”
  “不要你的姘头了?”
  他说话总是带刺,非得勾扯我一下,嘴角更是嘲讽地一翘。
  死变态。
  我不理他,他竟然长腿一迈,一屁股坐在了傻逼弟弟的病床边,拿起我刚削的苹果看了看。
  “这什么?兔子?坑坑洼洼的,被你啃过一遍了?”
  他咬了我的苹果一口,又斜了傻逼弟弟一眼:“傻小子。”
  咔嚓,咔嚓,他把我的苹果嚼出了嘎嘣脆的音效,腮帮子一鼓,仿佛吞食仓鼠的大型蟒蛇。
  我忍无可忍,我其实有点怕他,但他实在太傻逼了。
  我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叼着苹果,哼笑一声,指了指我的屁股。
  他居然还惦记着我的屁股。
  我警惕地看了他一眼,还是猜不明白他是怎么空降到这地方来的。我在留学那会儿就认识了这瘟神,吃了他家大米,这点我承认,但他想吃我,打我孢子的主意,我就没法涌泉相报了。
  更何况他还不是单纯地打主意。
  在我发觉房东某些恶劣的性癖之后,我连夜就开溜了。
  谁知道冤家路窄,他竟然能在山窝窝里堵着我。
  他慢吞吞地嚼完苹果,道:“你屁股湿了,裤子都洇出来了。”
  我怒道:“你闭嘴!”
  他虽然闭嘴了,但表情戏谑,眼神下流。
  “你怕什么,我不是来抓你的,”他道,“我是来看病的。”
  我这才发现,他眼白里血丝密布,脸颊也透着亢奋过度的潮红,胸口剧烈起伏,发出哮喘病人般粗重的喘息。
  又一个蘑菇中毒的。
  他非常不见外地坐在病床上,差点把我家病患给挤下去。傻逼弟弟在睡梦中紧皱眉头,伸手来抓我的手。
  然后这家伙把苹果核塞他手里了。
  “小屁孩儿,啃什么苹果肉?轮不着你。”他道。
  ………………………………………………
  傻逼弟弟到底是年轻人,也没伤元气,只是萎蔫了几天,每天像只小鹌鹑那样仰在病床上看我。
  那讨人厌的家伙,来病房里嘲讽了我一顿,就不见踪影了。临走前推上黑超,瞳孔深而黑,凶神恶煞,居然还带了些意味不明的怜悯,仿佛鳄鱼进食前,装模作样地合拢两只前肢,开嗓念一段大悲咒。
  “你能跑到哪儿去?”他道,“愚蠢。”
  我没有心思理会他。
  因为夏煜差不多好利索了,该出院了。
  他靠着墙,翻了一会儿背包,突然道:“辜辜,你动过我的背包了?”
  我点点头,之前急救的时候,是我帮他翻的证件。
  他闭了闭眼睛,过了一会儿笑着说:“对,我差点儿忘了。”
  他那个包金贵得很,这位小朋友私奔都不带银行卡,就记得带上他那台宝贝相机,可惜不轻易拿出来示人。这玩意儿非常有年代感,估计是祖传的,上头响当当的红旗两个字,皮革精湛油亮,感觉往肩上一挎就能去阅兵。
  他又看了我一会儿,眼神柔和,像春天里被鹿舔舐的溪水。我注意到,他的耳朵尖慢慢红了。这小魔王也有害羞的时候。
  “辜辜,我……”他道,“我一直都很喜欢你,你还记得在我家补课那时候吗?我一直忍不住偷看你,被我姐敲了好多下头。”
  我被他灼热的眼神烫得有点窘迫,想说什么,但是我的屁股显然在抗议。那支黄罗伞害我肚子疼了好几天,他采集孢子的手法太粗暴了。
  我不说话,傻逼弟弟却趁势紧逼:“辜辜,你看,你都把我给睡了,是不是该给我个名分?”
  他笑得又甜又无耻,我在心里算了算,要从名分上来说,他应该是脊索动物门脊椎动物亚门哺乳纲,也是大户人家名门名户。
  “我不想你继续把我当弟弟看。”他道,抓着我的手腕,咬了一口,一边抬起眼睛紧紧盯着我,“我想当你的男朋友。”
  我恍然大悟,他杂交出了成果,想和我名正言顺地长期培育优质蘑菇。
  要不怎么说人家是高等动物呢,在我还沉溺于低级的生理本能时,他已经咄咄逼人地向我索取情爱了。
  我当然不讨厌他。
  他是第一个愿意和我趴在地上研究蘑菇的人。
  所以他注定不会在我身上空手而归。
  我们在Y市停留了很长一段时间。
  我带着背篓去探望蘑菇的时候,他拿着本图鉴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有时候看看蘑菇,更多的时候在看我。
  年轻人精力旺盛的缺点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因此我回去的时候永远是灰头土脸的,裹着满身的苔藓,仿佛被人按在土里滚了好几趟。
  有时候我刚发现一朵心仪的蘑菇,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被他就着弯腰的姿势按住了。
  我疲倦得不行,屁股都发麻了,小腿肚抽筋了好几次,回来倒头就睡。
  渐渐的,我也就不太乐意出门了。
  但这种奇异的疲倦感有增无减,哪怕我不出门,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也会不知不觉睡死在他怀里,醒来还扯着他的领口不放。
  夏煜揽着我,也在懒洋洋地打哈欠。
  我总觉得不对劲,浑身上下透着点难以启齿的酸痛,像是被过度损耗又忘了润滑的零部件。我一边去推他,胳膊却酸得根本抬不起来,仿佛缠满了石膏绷带。
  袖子往上一推,我立刻吓了一跳,手肘上青青紫紫的一大片,还沾了点湿滑透亮的不明液体,简直像在睡梦中被猫踩过。
  我一看他偷瞄我的眼神,再看他餍足的神情,和嘴唇边若隐若现的两枚虎牙,当场就破案了。
  这家伙又偷偷啃我。
  我真生气了,他就一边看着我笑,一边低头舔我的手掌心,靠撒娇来蒙混过关。
  但这种行为变本加厉,我反锁了房门,裹着睡衣眯了一会儿,醒过来领子倒是严严实实的,两条腿却是光溜溜的,连内裤都乱七八糟地吊在脚背上了。我把过长的睡衣撩起来一点儿,盘膝看自己的腿弯,果然发现皮肤通红,沾了几滴精液。
  我发怒了,他却叼着牙刷,有点茫然地看着我。


第22章 
  傻逼弟弟消沉了几天。
  我身上乱七八糟的指印总算消退下去,菌柱也恢复成了干净的粉白色。再这么纵欲下去,我非得尿路分叉不可。
  他像被霜打了的小白菜似的,蔫蔫地看着我,一边把下颌搭在我大腿上,蹭来蹭去。
  旋即故态复萌,从我的衬衫下摆钻进去,细细密密地啃咬起来,我怎么赶都不出来。像一只讨人厌的厉眼雄蚊那样,哼哼唧唧地偷吃我的子实体。
  我的肚皮上滑溜溜的,晕着一朵朵藕粉色,像女孩子没涂匀的腮红那样,都是他舔吮出来的晶莹唾液。
  这谁遭得住啊。
  傻逼弟弟在我恼怒的边缘试探了一顿,又开始嘴巴抹了蜜似地哄我。
  他把我带到当地的热带植物园里,我们毫无章法地接吻,我的鼻子,我的眼角,我的耳垂,都被他落点不稳的亲吻弄得发红。
  棕榈叶油绿而稠密,在风中涨满,雨季难得一见的光照穿过这翠绿色的剑形叶片,齿序状的朗亮光影,一束束,一梭梭,被他高而挺直的鼻梁所横截。
  他年轻的脸颊在发光,眼睛明亮,鼻梁和唇线被照出了一种通透的肉红色,像是无数云母和石英矿石的集合。
  被棕榈叶影遮盖的部位,他的耳垂和脖颈,以及紧拥着我的手臂线条,则是黑沉沉的,黑影参差不齐,像是剑齿龙脊背上的角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