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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当你被黑粉造谣是gay[娱乐圈]-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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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宴笑点低,每每因为小品笑得不能自已,整个人埋在符文州怀里,笑声透过符文州的衣服传出来。
  吃饱喝足,两个人窝在沙发上互相依偎着,电视里依旧热闹,庄宴的心却那么的安宁。
  在这一刻,他好像找到了家的感觉。
  温馨的,甜蜜的,无论发生什么都会有一个人在等你。
  家不是一栋房子,不是一个地点,庄宴在这一刻明白,他的家是一个人,一个叫符文州的男人。
  ~
  院子空旷,哪怕是大年三十,红红的对联也难以掩盖这座房子的荒凉。
  庄驰合上书,窗外天色已经黑沉。
  偶有炮竹声响起,却无法掩饰夜里的寂静。
  手机铃声响得突兀,他微微蹙眉,抬脚走过去。
  屏幕上的手机号没有备注,庄驰疑惑接起。
  那边声音依旧如他往常一样吵闹:“庄驰!你出来!”
  “……”
  应坤:“你出来呀!”
  “这是你的号码?”
  应坤嘿嘿直乐:“这不是知道你看见我的手机号肯定不会接嘛,我就换了个卡给你打电话。”
  庄驰沉默不语,电话那边依旧在喊:“出来啊!”
  “有事?”
  很冷漠,应坤抽了抽鼻子,“我专门从京南跑过来找你,你不用这么冷淡吧?”
  庄驰抬眸看墙上的钟表,指针停在十一点五十分。
  拒绝的话到了嘴边,他微微垂眸,从床上拿起外套,“等着。”
  应坤莞尔。
  温度很低,应坤不断搓手,一边跺脚一边张望着庄家的大门。
  等着那个人从里面走出来。
  门开了,他猛然冲过去,扑在庄驰身上,抱住他。
  庄驰:“……撒开。”
  应坤才不肯听,抱着他不松手。
  庄驰深呼吸,压下心头的烦躁感,“你怎么来了?”
  “想你啊!”应坤从善如流。
  这话是真心话,至少在应坤本人看来是,但是显然,庄驰没信,索性换了个话题。
  “找我有事吗?”
  应坤“啧”一声,“给你拜年啊!”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十一点五十八,心情霎时激动起来,“还有两分钟!小爷要做第一个跟你说新年快乐的人!”
  庄驰本想说他幼稚,视线范围里,应坤笑容灿烂,满眼都是他。
  心口一窒,他看向别处。
  指针从11:59分转为12:00的那一瞬间,烟火绚烂,有些吵闹的烟火爆竹声下,应坤笑容洋溢,一双眼睛里,只看得见庄驰一个人,“庄驰!新年快乐!”
  慌乱,这么多年来,庄驰第一次心慌不已。
  或许是应坤的眼神太专注,也太深情,庄驰忽然变了脸色,压抑在心底的诸多情绪,霎时泄露。
  应坤没有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有些不满地催促讨好:“你还没跟我说新年快乐呢!回我一句啊!”
  庄驰的手指紧紧握成拳,嘴唇微抖,这一刻他忽然涌上强烈的直觉,他该做点什么,不能放任下去。
  “应坤,你知道我是怎样的一个人吗?”
  气氛静谧下,他忽然发问。
  应坤嘴角的笑容顿住,不太懂他为什么这么说,半晌才回应:“很厉害的人。”
  庄驰自嘲一笑:“你说你喜欢我,你真的了解我吗?”
  “我……”
  “庄宴一定没有告诉你吧。”
  “什么?”应坤诧异抬眸。
  庄驰嘴角忽然勾起一个笑容,有些讽刺:“他不是庄家的血脉,也不是我爸的私生子,是我爸抱回来的孩子,和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可我出于嫉妒,明明知道真相却不说,眼睁睁看着他受欺辱而无动于衷,应坤,你说你喜欢我,这样的我你还喜欢吗?”
  他嘲讽地笑容越发灿烂,多年来,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泄露心底的情绪给别人看,如此的狰狞,不堪,阴暗。
  所有人都当他是个冷冰冰的机器人,只有庄驰自己知道,他只是憋得太久了,习惯了。
  应坤忽然往后退了几步,似乎是不可置信,茫然又诧异地看着他,仿佛在消化这则令他震惊的真相。
  他忽然觉得面前这个自己从小崇拜到大的男人变得陌生又可怕。
  那些话句句都是刀子,割在应坤心上,也割在应坤和庄驰之间,仿佛一道鸿沟,将他们远远隔开。
  应坤忽然情绪激动地揪住他的衣领,瞳孔发红,“庄驰!你这样他妈的跟杀人凶手有什么分别!”
  与此同时,温馨的客厅,电视机里的主持人正在倒数。
  “5——4——3——2——1”
  庄宴抬头,不管不顾地吻上符文州的唇,他睁开眼睛,窗外烟花高高绽放。


第79章 乖
  “应坤,我不是圣人; 你也别太想当然了; 你没资格站在道德制高点来谴责我; 哪怕是庄宴站在我面前,也一样没资格指责我; 你觉得我坏也好; 无耻也好,我都是这么一个人,所以就请你以后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离我越远越好。”
  庄驰好像一瞬间恢复了理智一样,又变回了那个冷冰冰的男人; 面容冷峻地握住应坤的手,把他的手指从自己衣领上掰开。
  冷漠的,一丝不苟的。
  应坤茫然的看着他; 眼睛一眨不眨。
  庄驰抬手整理自己被抓皱了的衣服,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别再做无用功了; 我和庄宴; 永远不可能像你希望的那样。”
  他转身; 干净利落; 没有丝毫挣扎。
  应坤看着他的背影,喊他:“庄驰; 你别这样。。。。。。”
  他想:怎么能这样呢,这无疑是在把他往外推,推到一个安全距离外; 然后继续做不相干的陌生人,“你这样。。。让我怎么办?我还怎么继续喜欢你?”
  庄驰忽然顿住脚步,两人不过两米的距离,应坤觉得中间隔了太多太多,是他难以跨越的隔阂。
  外面热闹非凡,这里却一派冷然,庄驰说:“那就别喜欢了。”
  霎时间,应坤手脚冰凉。
  庄驰进门之前听见应坤大声喊:“我不信!”
  信与不信。。。都是真相。
  他本就不是什么良善的人。
  穿过院子,林雅坐在客厅,庄驰沉默着走进去,准备直接回房。
  从她面前经过时,林雅忽然站起身,挡住了他的去路。
  问他:“你刚才出去见了谁?”
  庄驰没有回答,而是说:“夜里冷,回去休息吧。”
  清清冷冷的语调,冷漠得不像一个儿子对自己母亲说话,倒更像是陌生人。
  林雅忽然涌上怒意,猛地往前迈一步:“是应坤吧,他不是庄宴的朋友吗?你和他来往什么?你忘了小时候是怎么被你爸对待的吗?庄驰!你要还是我儿子,就长点骨气!凭什么庄宴那个贱人可以活的好好的?头三年你不是做得很好吗?他被那么多人骂,妈心里畅快!可是现在呢?一个符文州就把他拉出来了?儿子,你可不止这点本事,不能让他爬起来!你打压他啊!让他像以前一样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在我们面前抬不起头!”
  “妈!”庄驰陡然拔高了声调:“回房歇着吧。”
  林雅浑身颤抖,不甘心一直被自己压着的人逃离了掌控,“庄驰,就算不为了我,你也为你自己想想,你甘心吗?你爸把他捧在手心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他一个私生子,凭什么享受你应得的东西?”
  庄驰闭了闭眼,忽而深深呼出一口气,“够了。”
  他错过林雅继续往前走。
  “站住!”
  林雅怒气上涌,快步走到他跟前,狠狠地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啪”的一声响,清脆利索。
  庄驰右边脸上泛了红,眸子却低低地敛着,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
  林雅咬牙:“贱!”
  她魔怔了一样,仿佛面前人是仇人一样怒目而视。
  庄驰的声音静下来:“闹够了吗?闹够了就回去。”
  “庄驰!”
  这一瞬间,庄驰忽然觉得很累,他疲惫地抬眸,嗓音有些干:“妈,你还想做什么?是不是要我现在去把庄宴带回来给你打,你才甘心?”
  林雅嘴唇抖了抖,“是你变了!我的儿子以前不会限制我出门,也不会不允许我去找庄宴的麻烦,更不会对我发脾气!可是现在呢?我让你去把庄宴带回来,你没有一次听我的!”
  庄驰垂下眼眸:“我转告他了,他不肯来。”
  “那你就把他绑回来!”
  “妈,我累了。”
  林雅咬紧牙关,目光紧紧地盯着庄驰的脸,“你什么意思?怎么?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想改邪归正?”
  “我没做错!”他掷地有声,面色紧绷道:“早点睡吧。”
  庄驰敛下眸,错开她直朝卧室走。
  从小就是这样,他的妈妈从不关心他有没有受委屈,反而来来去去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是骂他不争气,不讨父亲喜欢。
  父亲的无视让他憎恶,母亲时不时发泄情绪时候的暴打才是最令他难过的。
  那时候的妈妈像疯了一样,和他的爸爸每日争执不休,没有一天是清净的。
  而每次吵完架,林雅都会抱着年幼的庄驰,一字一顿的告诉他,庄宴是个罪人,是他们这个家庭的罪恶源头,只要他不在了,爸爸就会爱他。
  庄驰不懂这些,但是他却知道,因为这个弟弟的存在,妈妈很不快乐。
  他的童年记忆,是无休止的争吵,爸爸的无视和妈妈的不甘。
  这导致了他一度有些扭曲的性格,不愿意与人亲近,也是后来变得越来越冷漠的原因。
  而他那个极度自私又懦弱的父亲永远也不会知道,因为他,给多少人带来了一辈子都难以磨灭的痛苦。
  他的妈妈从一个端庄典雅的女人,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而他,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上最好的学校,读各式各样的书,可是圣贤书上说,要做一个正人君子。
  他不是。
  他变成了一个很像父亲的自私小人,沉重的负担压得他太累太累。
  就在今天,他把一个喜欢自己的人,亲手推开。
  窗外月光很亮,庄驰坐在窗子前面,面无表情地听着外面世界地喧嚣。
  ……
  刚过十二点的晚上,庄宴亲吻符文州,吻得深情又用力,仿佛要把自己嵌进他身体,他红着眼,噙着笑,在符文州耳边喘息:“州哥,明年我们还一块儿过年,后年,大后年,我要跟你过一辈子的年。”
  腰腹被手掌箍着,他唇微肿,被符文州压在怀里,“那就过一辈子。”
  庄宴不依了:“你断章取义!”
  他眼睛还是湿的,唇是红肿的,这么说话时有股子撒娇的意味,这副模样让符文州看得浑身一紧。
  俯身下去,庄宴身边手机震动,沙发不大,他摸索了一阵掏出手机。
  “州哥,我接个电话,你忍一会儿。”
  “。。。。。。”
  庄宴按下接听,把手机递到耳边。
  “哟,大过年的坤少怎么想起跟我打电话了?给我拜年吗?”他故意捏起腔调。
  那边许久没人说话,庄宴蹙眉:“应坤?”
  “庄驰说……你跟他没有血缘关系,是真的吗?”
  “……”
  庄宴张了张嘴,被这样的一句话问得不知所措。
  他一直没跟应坤提起这件事,一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二就是不想让他为难。
  有关于自己和庄家的矛盾,他以前就不太愿意跟人提起,现在应坤对庄驰念念不忘,他更是不能说。
  这一问,喉口堵了万千句话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庄宴的沉默让应坤仿佛懂了什么,他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没其他事了,你好好休息。”
  那么庄驰说的应该就是真的了。
  可他还是不甘心,司机开着车在路上行驶,应坤挂断手机催促:“开快点。”
  他急于去查证当年的真相,寄希望于能找到一线转机。
  庄宴目光怔然,忽然对上符文州的眼睛,伸出手臂抱住他,闷闷地说:“应坤知道了。”
  可是他想不通的是,庄驰为什么要告诉应坤。
  “州哥,我有一点难过。”
  这时的庄宴十分脆弱,是符文州不常见的一面。
  他一贯不轻易暴露自己低沉的情绪,很多时候即便心里不舒服也是笑着的,所以总会给人一种没心没肺的错觉。
  符文州俯身虚虚地搂着他,低低哄:“乖。”
  一个“乖”字,让庄宴酥了半边身子。
  他可耻的石更了。
  有点丢人。
  “咳咳……”
  “怎么了?嗓子不舒服吗?”
  庄宴脸色烧红,刚才的情绪低沉瞬间变得一片空白,满脑子都是骚操作。
  怎么办?扑倒他还是把自己打包好送给他?
  大过年的,电视上还播着春晚呢!这样是不是不大好?
  但是似乎……还挺刺激!
  越想脸越红,他厚厚的脸皮发烫,抬手在脸上摸了一把,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敢看他。
  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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