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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指腹为侵-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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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回来。”
    谢隽廷专注地看着他,半响冒出一句:“十一二点才回来我怎么跟你上床?”
    “……十点,”柏律说,“我一定在十点之前回来。”
    语毕他又疑惑地问:“每天都要做?你不觉得频率太多了吗?”
    这个问题谢隽廷倒可以应答如流:“八年没碰你,现在十次都不嫌多。”
    柏律不好再说什么,谢隽廷有心计但有时候也不妨碍他简单粗暴,越是这样直白,柏律反而越不好回话。他眨眨眼,又对上谢隽廷的视线,那烟灰色的眼珠在昏暗的床头灯下宛如剔透的琉璃质。
    他把视线移开,隔着被子推了推谢隽廷,“你起来一下,别压着我。”
    “现在就试试。”
    柏律犹豫一下,还是从被子里探出一只手。
    “你得坐起来,脱掉上衣,打在手臂上。”
    柏律一一遵照指令,解开纽扣,把左胳膊露给他。
    谢隽廷看到他这么乖,心想当初把柏礼争取过来真是太对,报完仇之后,柏律的掣肘可就只剩下这么一个哥哥。谢隽廷一早没用柏礼,是因为长久打算,那时候他有别的牌让柏律输,毕竟柏礼可是一张王牌,太早丟出去反而不好,现在调出来用正合适。
    柏律本想自己打,好歹他伪装过医生,虽说不会动手术但打针什么的还是没问题,可是他发现谢隽廷竟然也会打针,而且手法还挺熟练,就随口问了一句。
    谢隽廷把液体一点点推进去,眉头没动一下,淡淡回答道:“我有段时间靠打针才能入睡。”
    话说一句就够了,前前后后柏律一想便知。一般能靠安眠药肯定都服药,严重到打针的程度,似乎只有在精神病人身上才有,当然,谢隽廷这种人肯定不会跟精神病沾边,那就只能是心理问题了,可柏律并不想知道,更不想去问“有段时间”具体是什么时候,他害怕对方说——你刚离开的那几年。
    所幸谢少爷也不是个多话的人,有问才有答,根本不会主动去说。
    谢隽廷把一管推尽后就收了针,柏律出了一点血,他抽了几张纸给他按上。
    俩人靠得很近,能感觉到对方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但仿佛又隔了很远——各怀心思。
    谢隽廷起身离开,房间又剩下柏律一人,他挪了挪身子,靠在床头,安静地沉默。
    让人打针,谢隽廷可能会略微温柔点,毕竟让人心甘情愿当小白鼠这种事还吼着逼柏律做,他不需要也不喜欢这样。但晚上在床上他又恢复了一贯的风格。
    
    第八十三章 【。】
    
    83
    柏律这几天一直谨言慎行,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招惹了这个暴君,晚上简直被要了命。
    一场激烈的厮磨下来,柏律感觉自己的腰几乎被对方拗成两段,施加在他身上凶猛的力道让他根本无法透气,只能张着嘴大口、短促地喘着。
    身下的某处撕裂着,被灼人的硬。挺不停冲撞。
    “慢点……”他无力地推拒着压在自己身上肆虐的人,“快被你弄死了……”
    然而这种求饶却没让对方变得温柔,只是动作稍微停了一下,谢隽廷用一只手捧着柏律的脸,让他看着自己,柏律的一条腿之前就已经被他扛在肩上,随着这个俯身的动作柏律的腰部更加被弯折,直接都微微悬空,痛得他说不出话。
    谢隽廷白皙的脸颊泛着被欲热渲染的薄红,一向沉静冷淡的眼底,此刻都泛起令人颤栗的热度。
    “放松,我要全部进去。”气息因方才激烈的动作而有些紊乱,说完这句话他又用力钉进几分,把柏律痛得锥心蚀骨,喉头因为身体上的难受而发出呜呜低鸣。
    但对方眸底近乎偏执和狂热的情。欲才是让柏律感到恐惧的根源。
    他不知道谢隽廷又在发什么疯,自己全都掌控在对方手里,这样还不够么?
    这才短短几个夜晚,就已经是柏律的噩梦,被换着法子搞,全都是不同的体位,身子被折成各种不同的花样。柏律不是有多喜欢主动,而是知道,把主导权给谢隽廷简直就是一场灾难,本来今晚他也任命地去服侍,但谢隽廷没让,一进屋就把他压在床上,撕扯他的衣服,然后前戏也没有,直接就顶进来。
    以前的谢少爷还算是有耐心的,毕竟没有经验,所以原意听从柏律的话一点点慢慢来,一个月之后才完全锲进他的身体。但现在,还不到一周啊。
    “真的很痛,不要这样对我……”柏律虚弱地抗议,现在浑身无力,只能等对方放手根本没法挣扎。
    谢隽廷低下头,跟身下的人额头相触。可柏律觉得对方凝视自己的表情很奇怪,似乎是愉悦的——把人这样肆意操。弄还有不满意的呢,但总感觉背后隐藏着一丝怒意。
    “你对柏礼的心思,什么时候能用在我身上。”
    “你已经知道我喜欢他,为什么还要再问……”
    身体被撞地一耸一耸,说话也断断续续没法连贯。
    “那就喜欢我。”
    “做不到……”
    “你必须做到。”
    谢隽廷捏着他的下巴,“你曾经做到。”
    柏律沉默一下,“因为那时候我在骗自己。”为了入戏并且达到目的,他不停告诉自己,柏律就是谢家人——是谢少爷的。可不再需要维持那种假象时,他又怎么会如此催眠自己。
    可谢隽廷说:“那就继续骗。”
    “你疯了吗?”
    “我没疯,”他狠狠一挺身,刺进柏律身体深处,“这样你会好过很多——你可要跟我一辈子。”
    “之前利用你,都是我的错,你要我怎么偿还都可以……我怕你,再也不敢跟你斗了,你要怎样就怎样,只要最后能放我自由……”
    他所有珍贵的东西都被已经谢隽廷拿走——连身子都不属于自己——他还有什么资本来跟他斗?
    不知是因为身体疼还是因为别的什么,那一刻他似乎完全放弃所有,只是紧紧抱着谢隽廷背,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抓痕。
    “那就用你一辈子来还。”
    他捧起柏律的脸,然后停下来凝视他脸上里的绝望和沮丧,可眼底依旧波澜不惊——根本不会改变主意,彷佛连刚才一闪而逝的怜悯都只是假象罢了。
    柏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在柏礼面前泄露脆弱是情不自禁,但在谢隽廷面前?
    他对他,应该跟对柏宸是一样,像之前那样:冷漠、敌意、不近人情。
    不想,但却不得不承认,他已经感觉到,自己对谢隽廷、对谢家的心态和感情,似乎已经在慢慢发生改变——这才最让他感到害怕和惶恐。
    他的骨气和傲性,在谢隽廷手上被折得一点不剩。
    这八年仿佛一场笑话,只是谢隽廷不想去找姑且放他自由而已,可一旦,他想把柏律重新缚在谢家,依旧能办到。
    柏律感觉头很疼,视线摇晃摇晃,最后模糊一片,他慢慢闭上眼,已经完全无力挣扎,这下身子算是彻底松了下来,任由翻来覆去地摆弄折腾。
    不记得那晚做了几次,但应该不止两次,耗了很久,柏律才解脱,察觉到周遭的一切终于慢慢平静下来。
    这一晚的厮磨结束之后,房里的热度久久不散,谢隽廷就把窗户开了半边,靠回床上时给柏律把被子盖上了。
    柏律浑身脱力,连手指头都没力气再动一动,一直维持最后那个姿势。
    谢隽廷今晚倒没在他房间洗澡,而是坐了一会儿,然后就穿好衣服下去了。
    房里寂静一片,柏律翻了个身,把被子紧了紧,就这么昏昏沉沉地继续睡着,可他始终没能睡得很熟,身子的汗没干透,黏黏腻腻的,可他实在没力气动,就这么窝了一整夜。
    第二天起来,头壳特别疼,睁开眼睛却觉得有种恍恍的漂浮感,身体又痛又热,很明显,发烧了。
    他呆滞片刻,将手表抓过来一看,已经快十一点。
    不行,得赶紧起来,要去哥哥那里,好不容易才跟谢隽廷求来的,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
    顾不上身体不舒服,柏律立刻起身,随便找了一套衣服换上,草草地洗漱完毕就急匆匆地下楼,他已经把路线记熟,不需要再等候司机,但司机的车子已经开走,只有周凌的车还在。他就跟周凌借。
    周凌有点为难,“我一会儿要出去办事,车肯定不能借给你,我现在把你送过去吧,晚上再派人去接。”
    柏律毫无异议地点头。
    周凌一边开车一边跟他说:“律少爷,放心吧,你马上就有自己的车了,想去哪就去哪,老早就给你订了一辆,只是还没到,不过也快了。”
    他看柏律脸色安然,愈加说漂亮话,“你看,我家少爷还是很在意你的吧,回国这么久一直没有买车,还是从谢棠那儿弄来一辆,但是你一回到谢家,他可就吩咐我订了车的。”
    柏律还是沉默着,疲惫地靠在椅背上,并没有什么交谈的*。
    周凌又兀自说了一些,但见柏律一直没有吭声,问话也跟没听到一样,就连提醒他“你脸色不太好”他都恍若未闻。
    眼眶青紫,双眼无神,嘴唇还微微苍白,的确不在状态。
    不用说,肯定又是被少爷折腾的,周凌也就识趣地消停,没再说什么。
    柏律下了车,连往常礼节性的“谢谢”都忘了说,周凌看他脚步虚浮,就喊了声提醒他,可柏律卯着劲往前走,也不知有没有听到。
    昨天的针剂似乎没什么用,好像没能让柏律感到什么异常,其实并非无用,只是药效没发挥,因为要二十四小时——直到这天傍晚。
    俩兄弟第一次聚在一起吃饭,温馨舒服的氛围,有讲不完的话,你说一句我说一句,吃完竟用了一小时。柏律不让哥哥干,就把收拾碗筷的活全揽了,柏礼坐在餐厅的椅子上,看着弟弟的背影,温和地同他讲话。
    不知道什么时候,肚子开始绞痛,起初是很轻微的,轻微到柏律根本懒得理会,慢慢的,疼痛感加剧了,他的动作不得不慢下来,缓了好一会儿却没有减轻的趋势。
    柏礼看到弟弟这样,意识到有问题,立刻过去扶他,“怎么了?”
    他紧紧抓着哥哥的手,眉心拧起,“……肚子痛。”
    痛成这样,显然不是正常的,柏礼焦急问道:“不是怀了吧?”
    柏律坚定地摇头,“不可能!”
    但那一刻心脏却狠狠地收紧了一下。
    柏礼赶紧把人扶到沙发上靠着,倒了杯热水就着自己的手喂柏律喝下去。
    柏律的双手很用力,死死扶着沙发,眉头也蹙得紧,显然疼得厉害。
    镇定下来之后,柏礼迅速拿起手机给周凌打电话,让他叫谢隽廷过来。
    柏律一听立刻伸手阻止,“你别叫他,别……”
    但那时候柏礼已经说了一半,周凌很聪明肯定能猜到剩下的。
    “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刚才还好好的,你可别吓我……”
    他转身又去房里拿来了止痛药,给柏律服下去。
    柏律抓着哥哥的手,忍着疼问他,“谢隽廷要过来?”
    柏礼点头,“应该是的。”
    柏律叹了口气,这下更觉难受极了,“不能让他过来。”
    柏礼紧紧回握住他,劝慰道,“但要他带你去医院啊小律!你别这么害怕和紧张,他不会把你怎么样。”
    柏律摇头,缓缓吐出一句,“我是怕自己怀孕……”
    柏礼愣住,惊讶地看着他。
    “我也不确定……应该是没有,但我怕!”他狠劲抓着哥哥的手,借以纾解自己的惶恐和焦躁,“万一是真的……我不能让他知道,我得把孩子处理掉……”
    听他这么说柏礼也慌了起来,“那怎么办?他们应该已经在来的路上。”
    有一阵绞痛来得特别凶猛,把柏律痛地倒抽凉气,深吸几次才略微平复,然后虚脱一般地靠在沙发上。
    柏礼坐过去,帮他轻轻地揉着腹部,“一会儿等他们来,我跟你都说没事,只是吃坏肚子,或者胃疼。”
    柏律轻轻摇头,“他不会信,你刚刚那么慌,他肯定会带我去医院。”
    柏礼也苦起脸,悲切地追问:“他非要你生下来吗?你不是已经……”
    “我哪知道他为什么非要这样,只要他愿意,没有理由都行……”
    “那我来试着劝他一下可以吗?”
    柏律脸色苍白地回答:“没用。”
    这种疼痛很奇怪,倒不是那种刺痛,更像是某个器官不停收缩又扩张那种,幅度很剧烈,绞痛,可能是那个器官沉寂太久,今晚的药效又太猛,导致它现在不停地痉挛,可能连上面的毛细血管都贲张起来。
    柏礼拿来热水袋给弟弟敷上,又倒了一杯温水过来,然后一直握着他的手,小心温柔地安抚着,柏律痛得厉害,就扑到哥哥怀里,脊背拱起,脑袋抵在柏礼的脖颈间。
    就像哄小孩子那样,柏礼轻轻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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