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法医-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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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乔烈儿准备与他击掌时,张一又突然收回了手,扇了扇风,“你先洗完,咱们再击吧!”
乔烈儿怒斥道,“你丫给我滚!”
“我又不是圆的,怎么滚?”张一嬉皮笑脸,“你学临床当医生不是好好的么?咋转到法医专业?”
“我喜欢!”乔烈儿反问道,“不行么?”
“可惜了。”张一摇头叹气,“你当医生肯定能迷倒不少护士妹子。”
“我不喜欢妹子。”乔烈儿推开挡在门口张一往淋浴间走去,乔烈儿对同辈从不掩饰自己的性取向。
张一愣了愣,朝他背影大声嚷道,“哎!你不会是看上我吧?”
嚷嚷后换来结果就是换来乔烈儿朝他伸了中指,我乔烈儿就算掉光了节操瞎了眼也不会看上一个吊丝,即使他是西北大学的高材生!
☆、吊丝思维
司法鉴证科。
无影灯下,屎水中捞出来的尸块基本已经能拼成一个人形。
“死者,男性。”换了手术服的乔烈儿从头部开始进行解剖,彭筱燕拉了把椅子坐在边上。
颅骨顶部暴露,骨质暴露区形成黑色的污物附若,游离头皮尸蜡化,面颅骨外露,下颌骨缺失,上颌骨部分牙齿脱落。左侧颅骨从颞缝至矢状缝有长14。5CM的骨折线,右颞部有多处骨折线,骨折线呈放射状分布,中心无凹陷,无骨质压迹,双侧枕骨髁及基底部骨折,形成颅底孔状骨折,枕骨骨折面呈内大外小斜面。
“小乔。”彭筱燕边记录边问道,“这说明了什么?”
“头部经过重创。”乔烈儿把颅骨完全打开后,脑组织已经腐败液化。
彭筱燕示意进行下一步解剖,“开腔。”
手术刀拉开尸体的胸腔,左侧胸壁第4肋骨骨折,胸腔内有附若有黑色泥状物质,上半身形成污黑蜡样物,胸腹内脏器包膜皱缩。
乔烈儿检查死者的四肢,未端指(趾)骨全部脱落,各长骨及椎体未检见骨折,体表除以上部位外未检见开放性损伤。
彭筱燕抬头看了一下大钟已经晚上八点,“我先走了,你看看一休那边要不要帮忙。”
“嗯,燕姐路上小心点。”
“小乔,解剖完了吗?”彭筱燕刚走穿着白大褂的张一便进来了,“我要提取DNA交给刑警队找尸源。”
“好了,你准备用什么方法提取DNA?”乔烈儿看着解剖上的尸块,“超声波破碎提取还是CTAB法?”
“都不是,用Chelex…100法。”张一从上半身中取出一条肋骨,把上面的腐败组织剔除后交给乔烈儿,“用纯水清洗两次,再以手术刀去除四周的肋软骨。我先去配提取用的试剂。”
张一从实验室中取5克Chelex…100,加100ml灭菌纯水;10克优级纯的SDS,加纯水到100ml溶解;5mgPK酶,溶于1ml灭菌纯水中;154。3mgDTT加1ml灭菌纯水溶解。
解剖室乔烈儿把处理好的绿豆大小肋软骨交给用榔头敲碎放进1。5ml,Eppendorf管中,加入张一配制的试剂,震荡混匀,用56摄氏度水浴过夜消化。
“明天把它拿出来震荡混匀后沸水保温8min。”张一继续说道,“14000r/min离心5min,扩增后就能提取到DNA,明白了吗?”
乔烈儿朝他打了OK的手势。
“那我先走了。”脱了白大褂的张一拿了摩托车头盔,“你把东西收拾一下就下班吧!”
“嗯~”乔烈儿点点头,“慢走,不送。”
不到三分钟张一又折了回来。
“怎么又回来了?”正在收拾实验室的乔烈儿回头看着他,“漏了东西没拿?”
“没有。”张一挠了挠头,瞬间些许头皮屑飘了出来,“你是没车吧?”
卧槽,你真当我是东山少爷,不会想着让我开车送你这吊丝回家吧!难为小爷天天挤地铁打桩一样站着,大有金刚不倒之势,分分秒秒上演着林忆莲那首《至少还有你》里面那句“我要抱着你,动也不能动”,不过歌词得改为“不用抱着你,动也不能动”。
毕竟自己是新人,乔烈儿还是客客气气地回应道:“没有,载不了你。”
“你误会了。”张一指了指挂钟,已经深夜12点,“这点儿挺晚,地铁和公交都停运了,打车也不容易,坐我摩托车。”
乔烈儿瞬间觉得自己刚才的心理活动非常不妥,脸上有点挂不住便泛起红晕。
“我载你并不代表我看上你。”张一轻咳了两声,提了一下裤子,“我是直男,还是很直、很直、很直的那种。”
一股气血往上涌,如果杀人不用蹲大牢、打靶子,张一绝逼已经像只箭猪一样被插得满身都是手术刀。
“你不是我那杯茶。”乔烈儿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这位鸡窝头、萝卜裤运动套装、洞洞鞋,顺带拎着一个红扑扑土得不能再土的头盔的吊丝标准版,“放心,就算你弯了我也不会爱上你。”
“那我就放心。”张一拍拍胸脯,“走,去车库。”
站在车库门口的乔烈儿正脑补着张一那辆是500CC还是250CC,是本田还是雅马哈时,一辆粉红色的小绵羊摩托车“突突”异常艰难地从地下车库的斜坡爬出来。
“你确定它能载得动两个大男人么?”乔烈儿抽了一下嘴角,瞬间有种“虐畜”的感觉。
“二手的,马力是有点差,放心!绝对没问题。”张一把粉红色头盔递给乔烈儿,拍了拍后座,“坐,不要搂腰,俺怕痒。”
乔烈儿白了他一眼,你的猪腰我才不稀罕,看着手中粉红色头盔,乔烈儿虽然是同,但绝不是娘娘腔,这么妹子的东西让他很别扭。
“那个是买这车时,车主赠送的。”张一像他招了招手,“赶紧上车。”
乔烈儿不情不愿地戴上头盔,原车主绝逼是女人。
“突突~”小绵羊在柏油路上慢悠悠地跑着,张一扭过头,“你家是云苑新村。”
“嗯,前面左拐上了坡就是。”
“陡吗?”
“不陡。”旁边的摩托车、小汽车一辆辆地“嚓~”一下超过他们,“才30度。”
“30度?”张一吞了一下口水。
“有问题吗?”
拐了弯,“突~突突~突突突~”小绵羊一路娇喘着上那个30度的坡,旁边有个骑自行车的大婶轻松地超越了他们的小绵羊,还回头留下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顿时让乔烈儿一阵恶寒。
“我还是下车走合适一点。”
“哦~那也好。”张一抹了一下额上的汗,把车停了下,其实停不停没啥区别,那种速度跳车肯定不会受伤。
“你不是说绝对没问题吗?”
“我是指平地。”
张一推着小绵羊走在前面,乔烈儿走在后头做了个捏颈的动作,真想掐死他。
“我家到了。”乔烈儿走到小区门口,“谢谢一休!”
“那我回去了。”张一坐上小绵羊,掉转车头双脚叉在地上准备下坡。
“您这是?”乔烈儿不解地看着他。
张一咧嘴一笑,“手刹不太靠谱。”
说罢,小绵羊已经滑下坡,两只穿着洞洞鞋的臭脚正摩擦着地面增大阻力减速前进,乔烈儿心想着要是弄个金属鞋底会不会火花四溅,这一休哪里是手刹不靠谱,分明就是脑子不靠谱。
乔烈儿转身往家里走去,拍了拍的脑袋,还金属鞋底!自己怎么有这种想法,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吊丝者更吊丝!
☆、婚内QJ案(一)
严靖曦从沙丁鱼罐头一样的公交车下来,路过放心早餐摊挡买了个没有鸡的“糯米鸡”,因为里面的鸡块比指甲还小。
一路狂奔至写字楼的大堂,悲你个催啊!等电梯的人龙折了两圈后排到大厅外。
严靖曦决定发挥他的小宇宙,还有极限运动的精神,爬12层楼梯!还好事务所不在顶层33楼。除了跳楼死定以外,真没看出33楼有啥好处,以后有钱也不买高层,不过等有钱再说吧!这城市随便一套房都上百万,还是楼龄二十年以上的二手房。
像只疯狗一样冲进事务所,伸出中指使劲在指模考勤机的屏幕上按,不要问为什么是中指,入职前一天严靖曦的手指在清理房东那盘半年不浇水仍然顽强生长的仙人掌给扎伤了。
“很抱歉!不能识别。”傻不拉几的考勤机不断地重复着那句话,眼看指针马上就要指向九点,咆哮马一样吼道:“我的五十块!”
“帅锅,机子坏了。”HR的杜小姐才施施然走出来说道:“今天不用打卡。”
这一刻严靖曦有揍美女,砸机子的冲动,但是为了可怜的饭碗,他决定打掉牙往肚里咽,忍!
严靖曦回到自己的小天地蓝色板格子间啃着只有糯米没有鸡的“糯米鸡”。
“案子你真的不接?”上司罗晓阳走到他的格子间。
“不接。”严靖曦抬起头,“我说过强女干案不接,那是我的底线。”
“不管那是你的底线还是你的底裤,看了卷宗再答复我吧!”罗晓阳把卷宗递给他,“我觉得不算强女干。”
严靖曦接过卷宗,低头翻阅。
“被告希望你接这单案子。”罗晓阳敲了敲格子间的隔板,“你自己考虑一下。”
合上卷宗,严靖曦决定先去看守所会一会他的当事人。
看守所。
他对面的中年男人眼神呆滞,蓬头垢面,嘴边还有些许须根。
“陈国先生,我是你的辩护律师严靖曦。”严靖曦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卷宗我看过了,但是还想听听你自己的说法。”
“其实。”陈国低头摩挲着手指头,“我只不过是戴着头套跟老婆搞了。”
“这算是玩S'和'M还是SPLAY?”严靖曦转着手中的笔,“你老婆黄思华怎么会打了110?”
“不就是想教育一下我家婆娘。”
严靖曦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这种方式也挺特别。”
“我跟她说了几百遍都不信。”陈国指着严靖曦激动地说道,“你说我有什么办法?你说!你说啊!”
“冷静一点。”严靖曦扶额,“你现在被控婚内强女干。”
“我哪里知道会这么严重。”陈国的双肩塌了下来,像泄了气的皮球,“她一天到晚就尽信网络上那些狗男人的甜言蜜语。”
陈国激动地拍着桌子,“都人老珠黄,真以为那些男人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没想到你还懂石榴裙。”严靖曦边记边说,陈国小学还没毕业就从农村来到G市打工。
“我家婆娘说的,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也不照照镜子,快成烂茶渣了。”陈国搓了一下鼻子,凑近严靖曦,“其实她懂个屁,还不是那些男人哄她时说的。”
“情况我了解过了。”严靖曦把纸笔收起来,“到时庭上见。”
“严律师,你一定要打羸。”陈国焦急地说道,“我不想蹲大牢,还指望着跟媳妇过日子。”
“放心,没事的。我的经理罗晓阳说你指定让我当辩护律师。”严靖曦跟陈国握了一下手,微笑道,“我得感谢您对我的信任。”
“我就图你价钱便宜一点。”陈国小声地嘀咕着,“你们所的其他律师我请不起。”
严靖曦的笑容立马僵住了,市场决定价格,初出茅庐的他就像猪肉一样明码实价往货架上一躺,不用买一送一、清仓打折已经很欣慰,这会只能装着没听到,收拾好材料转身离去。
☆、瘟神
晨曦的阳光晒到了屁股,人肉闹钟响了第三遍,乔烈儿依旧赖在床上,乔妈闯了进来使劲地踹了他的屁股两记,“叫你睡觉不睡觉,叫你起来不起来。”
“你又不是田亮,我又不是森碟。”乔烈儿翻了个身坐了起来,“拜托别学人家的台词。”
“你瞧瞧几点了,要迟到了!”老妈把那台字体大得吓死人的老人手机往他眼前一放,“看!”
“卧槽!”乔烈儿屁滚尿流跑去厕所洗漱,“这回死定了。”
请赐予我力量吧!乔烈儿以鹰的眼睛,狼的耳朵,豹的速度,熊的力量冲出小区准备拦截的士。
要是手机的闹钟抽风不响时,严靖曦绝对能睡到中午12点。
“洗唰唰,洗唰唰!”打湿了毛巾放进那个上一手租客留下来的连门都不关紧,必须用木勺子堵紧门缝才能运行的微波炉,“叮”滚烫的热毛巾便出炉了,往脸上一盖立马精神百倍,人清醒了自然能想起更多的事情,昨天的手机给财务室隔壁行政部的妹子的姐的女儿拿去玩过,看不懂吗?简单的来说就一个四岁小屁孩捣鼓了我的手机。
“玛丽隔壁!!!”闹钟被调晚了十分钟,整整十分钟。
请赐予我力量吧!严靖曦以鹰的眼睛,狼的耳朵,豹的速度,熊的力量冲出小区准备拦截的士。
小区路口。
乔烈儿无比欣喜成功地捕抓到一辆的士,手刚放到金属门把上,奶奶的!一只咸猪手抓住了他的手,手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