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幺幺零吗-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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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缓缓吗?这样受得了?”陈浮问。
魏腾向他摆摆手,“没事儿,我的酒量你还不清楚吗?”
“寿星开狠了,大家喝起来吧!”盘儿举起一瓶啤酒。
丁纬和陆泽羽也没唱了,也过来跟着大伙儿一起喝酒。陈浮自然也跟着喝了,他不想玩什么特殊,不想魏腾的其他朋友对他有意见,而魏腾却在中间为难。
啤酒喝多了其实并不容易醉,容易醉的是喝杂了,也不知道谁给他递的酒,一会儿啤酒,一会儿红酒,一会儿又是伏特加,没多久,大伙儿都还在嗨他就已经不行了。
魏腾看着眼神迷离、脸颊微红,半躺在沙发上的陈浮,心里颤了一下,小腹也紧了紧。
“我唱首歌吧!”魏腾说。
“来一个!来一个!寿星来一个!”众人一边鼓掌一边起哄。
魏腾点了一首张国荣的《怪你过分美丽》,当音乐响起他拿起麦克风的那一刻,眼睛就一直看着半分醉意的陈浮,眼神柔得跟一汪水似的快流出来了,这是龚宇后来对他说的。
“谁亦能呵了一呵,一张嘴一副面容差不多,但别要选出色一个耗尽力气去拔河……怪你过分美丽,如毒蛇紧紧箍住彼此关系,仿佛心瘾无穷无尽,终于花光心计,信念也都枯萎……”
说实话,在KTV唱粤语歌是最好的,唱错了别人也听不出来,其实也就听个大概,但魏腾唱的的的确确是标准的粤语,这大概也源自他对张国荣的仰慕。
从音乐响起的那一刻陈浮就清醒了,再加之魏腾那柔情似水的眼神,他再想晕也晕不过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魏腾的眼神和歌声。
陈浮拿起一瓶啤酒又开始灌自己,这次没人给他递酒,都是他自己拿的,左一瓶啤的,右一瓶红的,酒液不断的从喉咙流入胃里,是他感到由内而外蔓延的一股燥热。
“一想起你如此精细,其他的一切,没有种矜贵。”一曲唱尽,魏腾一直忍在眼眶中的泪水终于顺着轮廓流了下来,然后他以最细微、最迅速的动作擦了。
陈浮刚刚灌自己酒的样子,他都看在眼里了,一种说不清的心疼。陈浮的每一个透着无奈与痛苦的仰头灌酒、推杯换盏的动作都直击了魏腾的心脏,抽着疼。
“好!好!腾哥这歌儿唱得不减当年啊!”盘儿拍着马屁说。
丁纬也冲他竖了竖大拇指,“看不出啊魏腾,歌唱得那么好。”
龚宇却在一边笑个没完了。
魏腾啧了一声:“笑屁啊!”
“不是……”龚宇笑着摆了摆手,“你居然会唱歌,哈哈哈哈哈,老李知道了得欣慰死,我们班的原创歌手唱歌居然那么好听。”
“什么原创歌手?”丁纬疑惑道。
“就是,无论他唱什么,你都觉得这歌没听过。”龚宇说。
“一边儿去,这首歌可是我很认真很用心唱的。”魏腾说。
陈浮喝了最后一口酒,就再也绷不住了,倒头在沙发上就闭上眼了,意识也是有点模糊。
☆、第三十六章:断线
丁纬冲魏腾挥挥手,“那我们先走了,好好照顾你哥。”
“快回去吧。”魏腾说。
“嗯。”丁纬和陆泽羽转身走了。
龚宇看了一眼身旁的盘儿和大树,“走吧,再晚点得挨揍。”
“成,那腾哥我们走了。”盘儿说。
魏腾冲他们挥着手,“成了成了,快回去吧啊!”
看着几个人离开的背影,魏腾叹了口气,看着身边醉得站都站不稳的陈浮,得想个办法,是送他回家还是带他回家?
内心经过一番争斗 理智最终还是输给了私心——决定带他回家。
“小鸟在前面带路……花儿……嗝!”陈浮双腿东西乱窜着,魏腾拉都拉不住。
“行了,歌唱得那么难听还敢唱。”魏腾嫌弃的说道,说完了又忍不住笑了一下,因为这样的陈浮实在是太可爱了。
到了家里,把陈浮扔在了床上,陈浮的裤子他没敢脱,就把鞋袜还有上衣脱了,然后就去了浴室拿毛巾给他擦身上。
拿着湿毛巾回到卧室时,却让他惊呆了,陈浮自个儿把裤子脱了,还一条不剩,魏腾刚进来的时候他正好把内裤扔到地上。
说实话,陈浮的老二看起来很不错,虽然比他的小了一点,但是已经算是出类拔萃的了,从侧面看起来,臀肌也非常的紧实,浑圆浑圆的。
“操!”魏腾摇摇头想让自己变得清醒点,咬咬牙还是走过去替陈浮擦身子。
毛巾触碰到陈浮的皮肤时,他的心里颤了一下,老二也有了一点微妙的反应,硬撑着给陈浮继续擦着身子,擦到大腿时,陈浮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把他扯到了床上。
陈浮闭着眼睛含糊不清的说了几句话,魏腾没听懂,然后又吧唧嘴,哼哼了几声,喉结也随着咽口水的动作蠕动,十分性感。
毛巾从魏腾的手中脱落,掉到了地板上。他就躺在陈浮身旁一直盯着陈浮看,越看越入迷,越看越控制不住,此时的老二已经搭起了帐篷。
终于,他一个翻身趴到了陈浮身上,双手撑在陈浮的头边,轻轻的吻了下去。
陈浮的唇很暖,还残留着一丝红酒的香甜。舌头轻轻撬开陈浮的牙关,但是未得到回应,所以满足感大大的缺失,魏腾的手不断的在陈浮的身上游走着,这是压抑了许久的渴望与从未提及的情。欲。
“嗯……”一声细哼从陈浮的喉咙里挤出来,身体也颤了一下。
魏腾低头看,陈浮的老二也一柱擎天了。心里有了一丝欣喜,上面虽然没有得到回应,但下面有了,总算是个安慰。
陈浮感觉下身胀得厉害,很不舒服,胸口也闷,最重要的是还不怎么喘得过气儿,缓缓睁开疲惫的眼,最先映入眼帘的是眼睛上长长的睫毛,吓了他一跳,出于本能,他推开了压在身上的“庞然大物”,定了定神,终于看清楚了这人的脸,是魏腾,这是他睡着前看到的最后一个人,醒来看到是他也不奇怪,奇怪的是,他刚刚在对自己做什么?
陈浮看着一脸迷茫的魏腾,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一。丝。不。挂……
瞬间明白了刚才发生了什么,腾地坐了起来,二话不说就扑倒了魏腾,一拳打在他脸上。
“别打脸,我错了。”魏腾用双手捂住了脸。
陈浮没有说话,又给了魏腾肚子一拳。
魏腾吃痛的咬着牙,但是还是忍住了。
“你丫的疯了?”陈浮吼道。
“我没疯!”魏腾闭着眼睛说:“我没疯,这样的事确实是我的错,但我也不后悔,难道我对你什么感觉你不知道吗?”
陈浮沉默了,从魏腾身上下来,鉴于自己一丝不挂,还是决定缩回了被子里,想了一会儿,开口说道:“我跟你说过,有些话永远也不要跟我说,你忘了吗?”
“没忘,但是我已经控制不住了,一看见你我什么都管不了了,我就要说,陈浮,我喜欢你,我非常喜欢你,喜欢得要命。”魏腾盯着陈浮说。
陈浮皱了皱眉,“你不要这样,我们只是朋友,很好的朋友。”
“朋友?”魏腾向陈浮靠近了一点,看着陈浮,“我人缘还没差到,缺你一个朋友。”
“你……”陈浮同样看着魏腾,眼神没有移开。
魏腾掀开被子,一把抓住陈浮的手腕,跨坐在他身上,强行吻了下去。
陈浮拼命挣扎着,但是没用,魏腾力气比他大。
魏腾的嘴离开了陈浮的唇,满眼欲。望的盯着陈浮看,陈浮借机推开了他,恶狠狠的说道:“从今以后,不要再联系了,我不想看到你。”
魏腾愣住了,张了张嘴没说出话了,最后缓缓的站起身来,“我去洗澡,你……穿好衣服自己回去吧。”
魏腾除了卧室后,陈浮躺在了床上松了一大口气,同时另一口气又堵了上来。
魏腾洗完澡回到房间,虽然是他让陈浮走的,可是潜意识里还是希望洗完澡回来看到陈浮在床上躺着。但是,没有,除了被两人折腾得乱七八糟的床褥,其他东西都没有半点陈浮的气息。
失望的坐在床沿上,脑子里回想起刚才那一幕,真是让欲。望冲昏了头脑,虽然他不后悔,不过那也确实够傻逼的,以后的关系他都说不准了。
叹了口气,无意间才看到了床头柜上放了一张照片,拿起来看,是在张国荣的签名照,过过塑的,是亲笔签名,意外惊喜的同时他又想起了陈浮,肯定是他送的了。
…这是我最开心的一个生日,因为有你;这是我最伤心丁纬一个生日,因为你生我的气了。
魏腾放下笔,把纸条和签名照放在一起放进了铁盒里。
陈浮躺在自己的床上,心里乱七八糟的,不敢想刚才发生的事,可是又偏偏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一个片段重复播放。
“靠!”朋友真的做不成了?
应该是的,只要谁先捅破这层纱,那么这两个人的线就彻底的断了,否则会很尴尬。
☆、第三十七章:巧合
假期没有陈浮简直是度日如年,可是到了去学校那天又感觉很快,跟没过似的,一片空白。
“你怎么没精打采的?”丁纬摘下耳机看着一进门就躺床上的魏腾。
魏腾双手枕着头,望着天花板叹气道:“生无可恋了。”
“失恋了?”丁纬问。
魏腾愣了一下,随后笑了笑,“都没恋失什么恋呢?”
丁纬看了一旁看书的张华和玩手机的陆泽羽,然后坐到魏腾的床边,小声说道:“别装了,以为我看不出来啊?”
“什……什么?”魏腾有点不自然的问道。
“嘁,”丁纬斜了他一眼,“装什么?你和你表哥。”
魏腾倒吸了一口凉气,瞪大眼珠子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丁纬,半天说不出话来。
“不要惊讶,”丁纬想了想,说道:“我也跟你说件事儿吧!”
“说。”
“开始吧,我没刚跟你说,怕你恶心我们,直到那天你唱《怪你过分美丽》的时候看你哥的那眼神我就知道了你也是。”丁纬说。
“你也是?是什么?”魏腾心里大概已经有个数了,可是这种事情必须确认一下。
“你装什么劲儿啊?”丁纬朝旁边扫了一眼,没人注意他俩,于是又说道:“我和陆泽羽,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
魏腾张大了嘴巴看着丁纬半天说不出话来,“合着咱。。。。。。咱们宿舍四个人三个gay啊?”
“这又有什么呢?”丁纬用鼻腔叹了口气,“说吧,你是不是对你哥做什么过分的事儿,然后决裂了?”
魏腾看了丁纬一眼,“猜对了一半,他不是我哥,那天他怕你们怀疑我们才那么说的,说实话当时心里挺不舒服的。”
丁纬点点头,“这事儿确实挺伤人的,不过他都那么说了,你还做出过分的事儿,你不自寻死路吗?”
“嗨,我是一时精虫上脑,什么也没想就那样了,再来一次我肯定不会那样,不过这次我不后悔,这层纸早晚得捅破,我不可能一直和他做朋友的,再说了我也不缺这个朋友,和他在一起。”魏腾说。
“他是做什么的?你们怎么认识的?”丁纬问。
“警察,”魏腾说:“我高考完第一次斗殴就是他抓的我。”
“卧槽!牛逼啊,魏腾同学,你俩简直就是那什么黑猫警长和一只耳,哟我才发现这俩也是CP啊!”丁纬笑着说道。
魏腾捶了丁纬的肩一拳,“你烦不烦,要再说我是一只耳我跟你急。”
“行行行,”丁纬问:“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啊?”
魏腾叹了口气:“他现在肯定不会理我的,过阵儿再说吧!”
“行,”丁纬拍了拍魏腾的肩,“有什么难处跟哥们儿说,哥们儿经验丰富着呢。”
陈浮坐在椅子上望着桌上的日历发着呆。魏腾回学校那天他是知道的,因为日子他一直算着走的,就连离他们下一次放假还有多久他都一清二楚,日记也一直写着,之前是等魏腾的思念,而现在是覆水难收的感怀。
“怎么了?”申恺问道。
“没怎么,发会儿呆缓解下疲劳。”陈浮说。
“今儿下班上我家吃饭去,我家那位做饭可好吃了。”申恺说。
陈浮叹了口气,也该做点其他事儿转移一下注意力了,不能老想着他,“行。”
下班后,他坐申恺的车和申恺一起回家,路上给老妈打了个电话。
“喂,妈,我今儿就不回去吃饭了,我要去朋友家吃。”
“是和魏腾吗?”老妈在电话那头问道。
陈浮愣了愣,魏腾?怎么有事魏腾,为什么无论什么事儿都会把这个名字牵出来?
“不是魏腾,是申恺,上次跟您说过的,他调来我们所了。”
申恺一边握着方向盘一边瞅着陈浮,直到陈浮挂了电话。
“你和那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