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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说好的不炒CP呢![娱乐圈]-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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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度神级现场盘点镇场神作,今日出炉!】
  【卧槽!怪不得陆队要特意从舞台后台跑到嘉宾席来!因为台上两个人,都是他最爱的人啊(危险发言)】
  【什么?陆队跑到嘉宾席去了???】
  直到最后一个音符落下,两人都已经从琴凳上起身,走向舞台中央,粉丝才像醒过神来似的,铺天盖地的尖叫声传来。
  宋希清微微张开手臂,何子殊笑了下,抱了上去。
  等到镜头拉近,给到两人细节,当粉丝看见何子殊颈间那个引起很多“同款警告”的小平安锁的时候,所有猜测一下子有了验证。
  何子殊今晚第一次带上这条项链,就是在和宋希清合唱的时候,这绝对不是什么“凑巧”。
  因为还有很多更适合小平安锁的造型,可何子殊都没有,独独在和宋希清合唱的时候。
  当宋希清拿着话筒,说出那句“子殊和我很合拍,各种意义上的合拍,就像我另一个儿子一样”,导播突然给嘉宾席切了一个精准镜头。
  镜头里没有别人,只有一个陆瑾沉。
  全场沸腾。
  【啊啊啊啊啊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会啊啊啊啊啊了】
  【我磕到昏迷】
  【我圆满了】
  【我觉得这句另一个儿子还有深意啊,如果说第二个儿子那就像是在子殊是陆队弟弟,可另一个儿子,艹!快住脑!别想了!】
  【妈的陆队也太骚了吧,一个人跑到嘉宾席去看台上母子同台!】
  【哈哈哈哈哈哈母子同台】
  【陆队笑了!镜头cue到他的时候竟然在笑!!!】
  粉丝尖叫不止,嘉宾席上的刘夏胆战心惊。
  “这、这什么意思啊?!”刘夏努力绷住脸上的假笑,硬从牙缝间挤出几个字来。
  白英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刘夏大惊:“啊?!”
  白英:“粉丝不知道,没事。”
  刘夏僵硬着往后看了一眼,竟然看到有人偷偷把“陈述”的灯牌亮了出来,虽然快速藏了起来,可还是被他看见了。
  刘夏:“……”
  他觉得粉丝也知道。
  只是装作不知道,或者,不可说。
  一首曲子一首曲子过,演唱会临近尾声。
  前排嘉宾已经明显感受到粉丝声音喊劈掉了,可当悬于空中的条框不断旋转、变化,最终变成“APEX”和“BLOOD”的时候,那种呼啸而来的尖叫将所有人彻底吞没。
  真正的撕心裂肺。
  真正的声嘶力竭。
  灯光乍亮,台中央只有一个立着的话筒。
  所有人都知道那属于,“APEX”和“BLOOD”唯一的、共同的、永远的主唱——何子殊。
  台上的八个人,没有别的繁琐造型,只有极简的黑色卫衣,最简单的发型。
  镜头拉近,在每个人的乐器一一扫过,待粉丝看清后,“APEX”和“BLOOD”的喊声已经把舞台上的几个人重重裹住。
  那是在“暮色”墙壁上挂了很多个月、以后还会挂很多很多年的乐器,签了个每个人名字的、代表“APEX”和“Blood”的乐器。
  不那么昂贵、不那么高级,就像今晚最后的舞台,甚至有些不合规矩、不合咖位,可是他们还是把这大轴的合作舞台,压在“BLOOD”身上。
  而底下的粉丝,给他们的,就是全部的尖叫。
  这份浪漫和青春,是独属于“APEX”和“BLOOD”,独属于他们这些粉丝的。
  何子殊回头,和所有人一一对视。
  轻笑,颔首。
  陆瑾沉鼓棒落下,全场音乐起。
  那种举手投足间无需言明的默契,就好像多年以前是这样,多年以后还是。
  【啊啊啊啊啊好绝啊卧槽!】
  【别笑!别笑!别笑!你们鲨了我吧!】
  【子殊这个笑真的是太甜了吧!!!】
  【我大A小B光往那边一站,他妈就是神仙现场啊!!!】
  【我们小奶精大号上线!】
  【我以为四个人就足够王炸了,结果,真正的王炸在这里卧槽!!我真的太太太爱这群人了!我真的好想哭!】
  【我鸡皮疙瘩出了一身妈的】
  【唯一的主唱这点,真的每次都戳透我,所有人都配合着子殊的节奏,可仔细看去,每个人又都在享受音乐,能遇到这么一群人,该多幸运啊!】
  音乐渐歇,可粉丝尖叫不止。
  恍惚间,灯海和“暮色”那堪堪容下几人的台子,突然就重叠了起来,而何子殊,就静静站在横叠地带的一个角落,看着18岁的自己,也看着26的自己。
  那时候,刘夏朝他伸出手,后来,陆瑾沉朝他伸出手。
  八年,好像仍旧什么都没变,他们也都还在。
  最后,何子殊他们特意空了半小时出来,什么也不做,就聊天。
  原本是想着能和粉丝说说话,让气氛松一松,可谁知道,临了竟然差点翻了车。
  粉丝知道这次回归之后,可能就再难回归了,所以问题越来越大胆,越来越露骨。
  当最后一个粉丝问出:“我想问问子殊,有没有想过,另一半会是什么样的,有什么标准吗?”这个问题的时候,哪怕是嘉宾席上的刘夏他们,都回头看了这个粉丝一眼。
  在这种演唱会上,问出这个问题,实属大胆。
  可粉丝诧异过之后,全都屏息等着,难掩好奇。
  在她们的设想里,何子殊可能不会回答,或许是模棱两可,随口一答。
  可谁知道,原本浅浅笑着的何子殊,眼尾忽地就弯了下。
  然后,看了陆瑾沉一眼。
  而那时,陆瑾沉也恰好,抬眸看他。
  只一眼,两人就离了视线。
  可这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的举动,却让整场演唱会在漫天“陈述”的尖叫中落幕。
  “陈述”对视抓镜头很多,去超话随便一逛都能找到一堆素材,光一个《榕树下》就剪辑了一个出圈视频,可像这次这么大胆,这么露骨的,却是第一次。
  谁都可以看得出,何子殊是在粉丝提问的第一时间,看了陆瑾沉一眼,陆瑾沉也恰好抬眸。
  【这要不是真的,我直播吃屎。】
  【虽然我能找到一堆理由,比如子殊只是跟以前一样,不知道怎么回答,下意识向陆队求助,那时候也不只陆队看子殊,然然和梵哥也都在看子殊,对,我能找到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可我还是相信,陈述szd。】
  【你磕,就是真的,不磕,就是兄弟情。】
  【姐妹们,我牙疼。】
  后台的高杰看着火箭式上升的#陈述对视#这个热搜,什么也不想说了。
  他想把这个烫手山芋交给林佳安,可当他看过去的时候,竟然发现林佳安看着舞台上的两人,嘴角竟然是笑着的。
  高杰:“…………”
  等到一切结束,已是凌晨四点。
  何子殊和刘夏他们走上体育馆的楼顶,在未来得及撤掉的横幅上,横七竖八躺着。
  夜风凉,可所有人都没脱掉身上的卫衣。
  “你们不知道,在底下看你们唱歌的时候,我有多高兴,多想喊。”刘夏轻轻开口。
  涂远:“那你喊了吗?”
  刘夏:“我身边是白影后和沈总。”
  完全不敢出声。
  杨浩:“其实我也很想喊。”
  “其实我也很想喊。”谢沐然翻过身来:“现在能喊吗?”
  “不行,楼下好多人在休息。”何子殊笑着开口:“但我们可以找个可以喊的地方。”
  所有人坐起身来。
  “野河?!”
  “我怎么没想到!”
  “走走走,陆队邀请我们唱歌,我们邀请你们吃宵夜!”
  “带上我的贝斯,听哥再给你们唱几首。”
  “哥,我唱不动了。”
  “年轻人这样不行啊,得唱劈叉了才算行。”
  “哈哈哈哈哈哈哈。”
  野河还是老样子,可灯却添了新的。
  对岸的LED屏被粉丝包下,配合着演唱会,亮了一天。
  他们在河的这边看着,这个时间点,却难得的热闹。
  刘夏踩着长阶蹬蹬跑上来,手里还拿着一盒看不清形状的东西:“那天生日会的烟火没放起来,今天就放给你们看!”
  “夏哥,你这烟火缩水的有点厉害啊。”
  “有烟花棒就不错了,花了心思找来的,下次再补个大的。”
  “烟花棒挺好,放烟花等会儿被带走,还得找人来赎。”
  “能不能想点好!”
  几人一边笑,一边极其幼稚的把烟花棒点了。
  火星呲啦而出,把每个人的眉眼都染亮了几分。
  一排人靠在围栏上,手上的烟花棒有一下没一下敲着,在空中没什么轮廓画着。
  火光中,何子殊看着陆瑾沉,把烟花棒一偏,碰了碰陆瑾沉手上那支。
  何子殊:“粉丝问我的另一半有没有什么标准。”
  陆瑾沉轻笑:“嗯。”
  他其实已经知道答案了。
  何子殊抿着嘴。
  小时候写作文,总躲不过的一个命题,长大后、梦想、愿望。
  在别人都立意深远的时候,独独他,落笔的瞬间,脑海里想的只有一个字:家。
  可能这对别人来说,是生来就有的,谈不上长大,更谈不上什么梦想。
  但他没有。
  可到底,最后还是什么都没写出来。
  不为别的,因为太抽象了,他发觉自己竟有点想象不出来。
  以致于他对那句叫做“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的话,一直抱着怀疑。
  相似,是什么个相似法。
  抬头的瞬间,电视里正放着一个老牌的歌唱节目,他照着那模样,随手写了个唱歌。
  谁知道,随手写的,成了真的,心里真正想的,也成了真的。
  后来娱记也爱问的一个问题:“有没有想过自己的另一半是什么样的,有什么标准吗?”
  就像今天的粉丝。
  换汤不换药的东西,可何子殊突然就有了。
  可这标准没有分数线,没有加、减分,没有谁能不能达到、或达到几分。
  因为只有三个字:陆瑾沉。
  别人都不行。
  何子殊语气很轻,甚至带着点不明显的颤音:“没有标准线,但有标准答案。”
  “就陆瑾沉,别人都不行。”
  何子殊说到这里,手上的烟花棒恰好燃尽最后一点火星。
  何子殊把它端端正正立在脚边,伸手摘下颈间的小平安锁。
  他小心翼翼打开活扣,取出红绳,轻声道:“宋老师说,这红绳是福报最满的一位奶奶亲手编的,我把那个姻缘签上的流苏摘了一截,缠了上去。”
  现在,何子殊把那截流苏取了下来,在陆瑾沉无名指的地方系了一圈。
  无名指,人类意义上最不灵活的手指,却系住了他的心上人。
  何子殊看着那截红绳,笑了下。
  想说的话太多,他极尽努力,想挑一句不那么俗,不那么轻描淡写的,可最后却只是红了红眼睛,轻声说了句:“绑好了,我的了。”
  就好像这八年,近三千个日夜,在心口细无遗末划过。
  却最终定格在这春末的野河,定格在仰头便能见的新灯,定格在这群人身上。
  陆瑾沉费了很大劲,才没抱着眼前这个人吻下去。
  宋希清之前总跟他说,别不信邪。
  说不定有一天,你就会遇到一个人,喜欢得恨不得藏起来,能想到的未来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他,甚至视他如生命。
  陆瑾沉听了,过了,什么都没留下。
  谁知道,他会在“暮色”那条狭长的小巷,遇见何子殊。
  原来,喜欢一个人,喜欢到最后,真的会变成天分和本能。
  可宋老师有句话还是说错了。
  那不是什么“邪”,是天意。
  陆瑾沉一字一字道:“嗯,你的了。”
  何子殊笑着念他的名字:“陆瑾沉。”
  陆瑾沉:“嗯,我在。”
  何子殊:“陆瑾沉。”
  陆瑾沉:“嗯,我在。”
  “我靠,转眼的功夫,连戒指都戴好了?”
  “什么,什么戒指?”
  “什么?!”
  “你们在干什么?”
  天将曙未曙,耳边都是好友的嬉闹的声音。
  何子殊和陆瑾沉十指相扣。
  真好。
  座无虚席的场馆,是他。
  四下再无旁人的野河,是他。
  失意是他,天意也是他。
  而他爱他。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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