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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和炮友分开以后-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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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后,家里的洗碗机就没有开过了,我一个人吃饭,最后就顺手洗了。

晚上变得难以入睡,长久以来的性/事让我性/欲变得旺盛,漫漫长夜再难忍受。但我不是很想自/慰,忍一忍也就过去了,总要习惯的。

这样过了半个月,我接到了吴遥的电话。

“最近还好么?”他问。

“挺好的。”我说。

“有没有想我?”他又问。

我老实回答,“睡觉的时候会想。”

他在电话那头轻笑了一声,听不出什么情绪。

“小慈,如果我让你来美国一趟,你愿意来吗?”他忽然问。

“怎么可能?”我说,“我都没办签证。”

“走之前我给你办了旅游签,就放在书房的抽屉里。”

我大惊,“你偷我护照!”

他在那头笑出声来,“你东西都随便乱放,我哪里用偷。”然后我就听着他鬼使神差地说,“我还知道那枚戒指就放在你床头柜的抽屉里……”

“过来找我好吗?”他低着嗓音,轻声地哄。

“我……不知道有没有时间……”

“我知道你有时间。”他近乎哀求,“戴着戒指来找我好吗?小慈……”

我抓着画笔,一时之间无所适从。

我没有问他为什么这时候让我去美国找他,我偶尔在新闻里看过他的身影,知道他这趟去美国是去解决商务上的纠纷。还知道,他可能要跟别人订婚了。

我好像置身在空无一人的荒野,我捏着手机,仰着头,问他,“吴遥,你给我一个理由。”

“戒指还戴在我手上。”他说,“你只要来,我就是你的,你一个人的。”

“那如果我不来呢?”我问他。

空气中一阵沉默。

“如果我不来,你就要跟别人结婚了是吗?”

他没什么惊讶,自哂一笑,“你果然都知道。”

“吴遥,你凭什么觉得,我还要你?”

手机听筒里充满了刺耳的电流声,而我如今,早就不会再被这些事情惊扰。

我平静地挂断了电话。

手机“叮咚”一声响,传来一条消息,“一月为期,洛杉矶,我等你。”

我看着那条消息,心里抽痛。我以为我不会在意了,在新闻上看到他要订婚的时候我眼都没眨就把电视关掉了。

其实他走的那天早晨听到他问我那句话,我就知道他可能不会回来了。只是这一次我并没有很伤心,当心里对一个人一件事再没有了期盼的时候,便不会再有失落了。

我们纠缠至今,不过是因为他迟迟不愿意放手。那么一旦他离开,我们便不会再有联系了。我还要感谢他给我的这几个月醉生梦死的生活,至少那些痴缠的夜里灭顶的快乐不是假的。

我把手机扔到一边,努力不去想吴遥,不去想那个将要跟他结婚的男人。

……

“啪”一声,画笔在手上断成了两截,粗糙的断面深入掌心,温热的液体顺着手腕滴在睡衣上。

吴遥手上的那枚戒指戴了很久,连洗澡都不曾摘下。每一个燥热的夜里,他就用戴着戒指的那只手抚摸我的身体,戒指突兀地,凉凉地,落在我滚烫的皮肤上,让心脏都战栗。他在我耳边轻唤我的名字,告诉我他爱我……

为什么不能就这样结束呢?我都已经平静地接受了,他为什么还要来惊扰我……

接下来的日子如同行尸走肉,我关掉了手机,刻意逃避越来越近的日子,不愿意去想已经过去了多久。

我又在电视上看到了那个男人,一身笔挺西装,气宇非凡,五官深邃。

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呢?他们上过床吗?他,爱吴遥吗?

我不得不承认,当他们并肩站立,真的是赏心悦目,无比般配的一双璧人。更何况,只要他们在一起,吴遥面临的所有纠纷都会迎刃而解。

而我,只是一个画着无聊漫画的人,我能给吴遥带来什么呢?

我在书房的抽屉里找到了我的护照,签证页贴着我从未见过的新签证。那天的后来我迷迷糊糊发起了高热,我吞了退烧药,忽然很想给吴遥打电话。

然后我打开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我问他,“你什么时候给我办的签证?”

一开口才发现嗓音沙哑难听,胡乱抓过床头柜的水杯喝了一口水,“你一早就想好了是吗?”

“不是的……”他在电话那头,心情似乎很低落,“我刚开始是想让你跟我一起过来,就当旅游散心。”

“我不会来的。”我抓着手机,心底一片死寂,“我也不会在原地等你,你结婚了以后不要来找我了。”

我把手机从窗外扔出去,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地往外涌。我抓着被子扯着破锣嗓子在空旷的房间里大吼,“吴遥,你这个混蛋,大骗子!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泪水从指缝里流出来,嗓子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吴遥,我为什么要爱你……

49。

我没有去洛杉矶,我清楚地知道那不是我的世界。我的世界是六道,是螺蛳粉,是阳台上的花花草草。而吴遥从一开始,就不是我这个世界的人。

我不想揣测他跟那个男人是不是一个世界的,也不想去猜他们会不会为对方戴上婚戒。如果他摘了手上的戒指,那我抽屉里的那枚就再也没有了意义……

我拉开抽屉,戒指完好地躺在那里。我拿起来戴在无名指上,对着晨光仔细端详。

然后我脱了裤子,躺在床上,想象着戴着戒指的是吴遥的手,一点点从胸膛滑到胯下,抓住半硬的那根快速撸动起来。性/器是滚烫的,掌心是火热的,只有那枚小小的指环是冰凉的,高/潮来临的那一瞬间脑子里闪过他说过的话,他说小慈我们结婚吧……

粘腻的液体射了满手,我抬起手,轻轻在弄脏的指环上落下一个吻,“我就知道,这不会是我的东西……”

我摩挲着指环,思绪陷在虚无缥缈的回忆里,“老公……”

泪水吧嗒掉在手上,我看着戒指,又叫了一声,“老公……”

心脏像被撕裂了,痛得不能呼吸。双手不可控制地颤抖,想要摘掉手上的戒指,却毛毛躁躁总也取不下来。

眼前忽然出现一双手,一抬头就撞进了他血红的眼里,“既然戴上了就别摘了。”

我抹掉眼里的泪水,视线变得清明,但他还在那里,没有动,也没有消失。

他握着我的手,缓缓摩擦着我的指节,“现在当着我的面再叫我一声,好么?”

我哗啦啦流着泪,“你怎么回来了?”

他无奈地笑笑,“你不来,我只能回来了。”

又问,“打你电话怎么总是不接?”

“扔了。”我说,“手机被我扔了。”

他一手扣着我的后颈,“你以为这样就能摆脱我了吗?刚刚是谁对着个戒指情深意切地叫我老公?”

我不自在地挣脱,“你跑回来做什么……”

“我才要问你,我不回来做什么?”他反问,“我老婆在这里,我还能去哪儿?”

“你不应该已经跟别人订婚了么……”我低声说。

“你就这么想我跟别人结婚?”

我牙一咬,“是你要跟别人订婚的!你这个骗子,明明说要跟我结婚的……”

“你问过我吗?小慈……”他紧握我的手,眼里是挡不住的疲惫,“我跟你说了我要跟别人结婚吗?”

我眼睛酸酸的,“你走之前说过你不回来了……”

他把我拉进怀里,“我是说如果……为什么不去美国找我?你这口是心非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我待在他怀里,不想说话。

“你就不怕我一伤心,真的就不回来了吗?”

“你不应该回来的。”我说,“你的事情只有他能帮你。”

“你倒是知道得清楚。”他看着我,“还知道些什么?说来听听!”

我心里一酸,“还知道他跟你很般配……”

他捏着我的脸,“那是我仇人,他拿着我的把柄逼我卖身给他,你居然说我跟他般配?丰慈,在你心里,我就跟这种人般配吗?”

“他能害你,也能救你,不像我,什么也做不了……”

“你可以戴着我的戒指去美国,告诉他我早就是你的人了,让他别打我的主意。他再不择手段,对着一个有夫之夫也要考虑考虑的。”

“难道我去了,你的问题就都能解决了吗?”

“那倒不会。但至少他会及时止损,不会再拿我跟他订婚作为筹码,那就好谈了。”

我看着手上的戒指,“你电话里为什么不说清楚?”

“我希望你来找我,只是因为爱我,因为想要跟我永远在一起,而不仅仅是为了给我化解危机。”他撑开我的手,跟我十指交扣,“但我早该清楚你这口是心非的毛病,就该跟你说我被绑架了,让你拿着赎金来赎我!”

我伸出手臂抱紧他,抵着他的胸膛贪婪地呼吸,“那你跑回来了,那头怎么办?”

“他能拿到我的把柄,我就不能去找他的漏洞了吗?”他摸着我的头发,声音软下来,“我好累小慈,最近都没睡好,又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这会儿干不动你了,你不要嫌弃我好么……”

我脸一热,“谁要你干……我了……”

“那就陪我睡一觉好不好?”他亲吻我的耳侧,“终于回家了,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他躺下来,把我紧紧抱在怀里,我想挣脱,他就把我抱得更紧,委屈得不得了,“我干不动你,连抱着你都不行了吗……”

我就不动了,乖乖地任他抱着,很快,耳边就响起了他均匀的呼吸。

大概是太久没睡过好觉了,他眼下一片青黑,下巴的胡茬也冒了出来,没来得及休整。整个人乱糟糟的,有点狼狈。我心里头却一片柔软,伸出手在他眉骨上一遍遍地描摹。吴遥长得很好,尤其是眉眼的部分,剑眉星目,很硬朗的阳刚气,我见他的第一眼就爱上了,每当这双眼睛蓄满情意看着我的时候,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我也愿意闭着眼睛跨过去……

爱情从来都是不由自主,多得是身不由己。爱情开始的原因有很多种,见色起意也好,温柔沦陷也罢,但最终都是把自己困死,从此眼里只看得见这一个人,心神只会为这一个人而动。

我知道我爱他。爱上他太容易,逃离他却耗了我太多力气,并且至今都未成功。现在我不想逃了,我想跟他在一起,抱紧他的身体,在每一次交颈缠绵的时候在他耳边说我爱他。

这些天神经衰弱,总是失眠,也没有睡过好觉,现在被他抱在怀里,铺天盖地的睡意袭来,很快我也睡着了。

50。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窗外的霞光照进来,镀上一层唯美的金色。

吴遥的眼神温柔地落在我的身上,“醒了?”

“嗯……”

他搂着我的腰吻上来,温柔缠绵,逐渐深入,这个吻慢慢变得火热,我追逐着他的舌尖交缠在一起,心脏在胸腔扑通乱跳。他一翻身把我按在身下,再次吻上来,我抱紧他的身体跟他呼吸交缠。

他放开我,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意。他拉着我的手,手指摩挲着那枚银色指环,嘴角不自觉露出笑意,“小慈,你终于戴上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吃饭吧,好饿了。”

他凑近我,“可是我更想吃你,小慈……”

他的下/身又热又硬地抵着我,告诉我他的热切。

空气中却传来一阵不合时宜的响声,他羞愤地把头埋在我胸前,“好吧,先吃饭,再吃你……”

我忍着笑,推他起来,“家里没菜了,先去买点菜吧。”

他赶紧摇头,“太麻烦了,我去下碗面吧。”他的眼睛里是赤裸裸的欲/望,“小慈,你想吃什么我明天再给你做好么?”

“冰箱里有鸡蛋,记得多放两个。”我叮嘱。

他眼睛放光,掀了被子就跑下去。跑了两步又折回来,在我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对不起老婆,今天洞房花烛夜就让你吃鸡蛋面,明天一定补给你!”

说罢不等我推他,又跑着出去了。

我痴痴地笑出声来。

吴遥下的面分量很足,阳春面清淡不油腻,上面卧了一双两面金黄的双面蛋。

“吃吧!”他眉眼弯弯,胡子拉碴地冲我笑。

吃完面他把碗一推,突然拦腰把我抱起来,不顾我的抗拒径直把我扛去了浴室。

他把我放进浴缸,快速扒掉了我的衣服,然后把自己也脱了个精光。浴缸的水一点点涨起来,他等不及地把我压在冰冷的壁砖上亲吻,双手不安分地在我身体各处揉/捏。


情/欲充斥着整间浴室,连呼吸都是滚烫的。他关了水,把我吻得更深了,“小慈,我们就在这里做吧,我等不及了……”

然后便倒了润滑往我臀间探去,许久没做扩张起来有点慢。他忍得满头大汗,凑过来亲吻我的嘴角,“小慈你好紧……”

等到差不多了我用膝盖去顶他的腿间,“可以了,进来吧。”

他猛地抽掉还在扩张的手,掐着我的腰就把紫涨的性/器送了进去,一下就捅到了底,我痛得抓紧了浴缸边缘。

他赶紧吻上我的唇,“忍一忍,小慈,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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