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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和炮友分开以后-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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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

“我/操得你爽不爽?”

“爽……”

“喜不喜欢我/操/你?”

“喜欢……”

“小慈真乖,”他粗重的喘息跟我缠绕在一起,我底下湿哒哒的,来历不明的液体糊了一屁股,我夹着那脆弱的地方往上拉,听见他在我耳边蛊惑,“小慈,跟我一起好不好……我要到了小慈……”

“唔……”

我抽出手,转过身把脸埋到床单里,我把自己操射了,用两根手指。

浑身发烫,从未有过的羞耻笼罩着我。




38。

“小慈……”

他在电话那头叫我。

半晌听见他笑了一声,“害羞了啊……”

我继续当我的鸵鸟,不想说话。

他淡淡的叹息传过来,“小慈,我真的好想你……”

心里有片柔软的地方又被攻陷了……

我从来不敢心软纵容他一点点,因为我太了解他,也太了解我自己,我对他的温柔从来就没有抵抗力,一旦心软就是无休止的沦陷。

“小慈,现在起来,去把房门锁上。”

我没有应他。

“丰慈,六道,念慈……”他缓缓地念出一串名字,“不管你在三次元,还是二次元,还是在虚无缥缈的漫画里,你都是我的人,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凭什么啊……”我不服气。

“你把门锁上我就告诉你。”他又诱惑我。

“你现在在哪里……”

“你把门锁上我就走。”他苦笑一声,“小慈,这一次我没有钥匙了。”

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良久才呐呐地说,“我不会让他进来的……”

他满足地笑了,“晚安,小慈。”

我挂了电话,胸口涨涨的。

我起来去看景禾忙完没有,却发现房门开了一道缝,他沉默地隐在阴影里。

我震惊地看着他,“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是来锁门的吗?”

他声音凉透了,毫无温度。

“我……是想去看看你忙完没有……”

“然后呢?”

“……”

他突然抓着我把我掼到墙上,“我一个大活人在你家里,你却要跟别人电话做/爱,自己操自己很爽是吗!”

我记忆中的景禾不是这样的,他从来不会发怒,更加不会失控,他聪明绝顶,幽默风趣,阳光健朗。他在我心里面,代表了所有美好的词汇。

但是这样美好的一个人,现在被我刺激得风度全无,我看着他混着愤怒,痛苦和不甘的脸,再说不出一句话。

那双眼里的痛苦太沉重了,我不堪地别过眼,我说,“小景,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了?是你不一样了还是我不一样了?”

我不敢看他,“你知道的,我不爱你了……”

“那你爱谁?”他揪着我的衣领,愤愤不平,“爱那个让你自己操自己的人吗!”

我挣开他的手,“你不要这样说他!是我自己愿意的……”

他的脸上是我看不懂的神情,“他哪里好了?他要是真那么好,怎么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不是他而是我?”他眼睛红红的,“我走了这么多年,他难道是在我回来以后才认识你的吗!”

“你也知道你走了这么多年!”我平静地看着他,“我早就不爱你了,就算没有他我也不爱你了。”

“我不信!”

“你凭什么不信?”

“凭你就是个一条筋画地为牢的人!如果不是他,我回来你不知该多高兴!你不是忘了我,你是变了心!”

我看着他鲜血淋漓的的指控,忍不住问他,“你不是说我画地为牢吗?那我怎么会变了心?”

他一拳狠狠地砸在墙上,“要不是我没有给过你一点希望……”

“是,你从来没有给过我一点希望,还在最后让我彻底绝望。”我笑着说,“你记得你走的那天说过什么吗?你说一座城一个回忆,你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原来时间真能带走一切,过往惨痛的回忆如今我也能闲闲道来。

“可正是因为你从来没给过我希望,我也从来不恨你。”

他恨恨地说,“可如果我给了你希望,你就算再恨我,也不会忘了我,更不会爱上别人!”

“都已经过去了,再说还有什么意义呢。”

我终究是没把那句对着吴遥说过的话说给他听,我说过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真的错过以后,就不会在意了,更加不会在意这句话给他心里带来的波动,既然已经错过,就仁慈地放过彼此吧。

那我为什么要说给吴遥听呢?我以前也以为我们错过了,可我总是时不时想要扎他一下。他天天在我跟前守着,看着他痛苦,我一点也不想去安抚。我对他一点也不仁慈,我希望他陪着我一起痛苦。

人真是一个复杂的动物。
39。

在我为往事伤怀的时候,景禾已经收起了那张失控的脸。

他说,“小慈,我发现你这个人就是太爱钻牛角尖。你跟他上了床,爱上了他,于是就觉得你应该是他的了,然后一切的求爱都被你自欺欺人地屏蔽掉。”

我一点也不喜欢他这样剖析我的内心。

可是他并不想放过我,“你从内心里,尊崇从身到心的忠贞。现在你的身体是他的,你的心也是他的,所以你根本不给我机会。”

我觉得隐隐地不安,“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如果我能打破这个平衡,就能轻而易举把你所有的坚持打破。如果我占有了你的身体,他占据了你的心,你最后会选谁呢?”

恐惧让我睁大双眼,我从没想过景禾会是这样思想危险的一个人。

“你不要惊讶,这才是我真实的样子,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

那看向我的眼眸深不见底,“我宁愿你恨我!”

说罢直接把手探进臀缝,“正好,你自己扩张完了。”

我惊悚地推开他,“你现在走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为什么要走?”他“砰”一声关上了房门,“我回来就是为了告诉你我想要你,想一辈子跟你在一起,现在你就在我面前,我为什么要走?”

我使劲摇头,“我不想恨你……我求你走吧……”

他朝我走过来,“我要你恨我,更要你爱我,就是不许你轻飘飘一句忘了就揭过。”

我使出所有的力气去推他,踢他,但是他丝毫不受影响,“小慈,你忘了我大学的时候就是散打冠军了吗?你还给我加过油。”

“你放开我……”我求他,“你放开我,小景,我不想恨你!你不要让我恨你啊!”

他把我推到床上,“那你就恨我吧!”

他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多大痛苦,里面我已经扩张了一晚上,容纳他并没有多艰难。

可是我的心痛得喘不过气来,就好像心里那些早就打好的补丁一时间全被掀了起来,一时间千疮百孔,血液横流。

我想起吴遥在挂电话前跟我说,这一次他没有我家的钥匙了。

我闭上眼睛绝望地喊他的名字,“阿遥……”

景禾掐着我的下巴恶狠狠地吻上来,身体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撞上来,他低下头在身体各处缠绵地亲吻,可是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吴遥。

“阿遥……”

他被我刺激得动作越发狠厉,慢慢地润滑都淌了出去,里面变得越来越艰涩。

景禾捏着我的手腕,眼睛像一头失控的野兽,“我第一次发现,还有人越操越难操……”

我想挣脱他的手,又挣不动,索性就不动了。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他搞错了,我对贞操看得一点都不重,不可能因为他操了我,就对他有所依恋 。我依恋吴遥,虽然绝大多数时候也是在床上,可那也是因为他的温柔让我心动。性/爱本身并不会让我沉迷,我迷恋的是他面对我时的反应,我喜欢看着他为我沉伦,为我疯狂。我不会因为自己失去了一次贞操就唾弃自己,身体和心是可以分离的,吴遥早就身体力行地告诉我了。

景禾不可能理解,我今天所有的抗拒,不是想要维护我的贞操,我想要维护的是那个在我心里圣洁的形象。但是这一刻,它彻底塌了。
40。

景禾的身体很兴奋,不知疲倦地楔入又拔出,灵活的唇舌缠绵地在我身上挑/逗,我心如一摊死水,思绪不可避免又飘到了吴遥身上。

他是占有欲极强的雄性动物,不止一次地说过我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可是他自己明明可以一边想着我一边跟别人上床。

我心里忽然涌出一股巨大的悲伤,不知道是哀悼景禾在我心里美好的形象彻底破灭,还是为我竟然有一种报复吴遥的快感而自弃……

可我不想承认的是,我宁愿粉饰太平地跟他电话做/爱,宁愿狼狈地跟他在逼仄的车厢里亲热,我也不想跟另一个人有身体上的亲密关系,即使我也曾经爱这个人爱到死去活来。

巨大的悲伤把我淹没,泪水像心里头无边无际的绝望不断涌出来……我想吴遥,想要他抱紧我然后带我离开这里……

可是这一次吴遥没有钥匙,他不会来了。

景禾停下了动作,“你就这么讨厌我?跟我做就这么难以忍受吗……”

我根本不想听他说话,脑子里全是吴遥那天跪在地上跟我求婚的场景,他说要一辈子跟我在一起。一辈子太长了,对他这种浪子来说,说不定也只是随口一说。可哪怕听着他虚情假意地在我耳边说情话,我也渴望他的温柔。

心里好像破了个洞,难受极了,我绝望地唤他的名字,“阿遥……”

景禾突然抽离我的身体,呆呆地坐在我身边,“你就这么爱他,非他不可吗……”

我眨眨眼睛,泪水糊在眼睫毛上挡住了视野,我抬起手抹了一下。

然后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我爱他……”

“你跟我说过,你不想跟他在一起了。”

“可是我也不想跟你在一起。”

“你很了解我,也曾经很喜欢我,为什么就不能跟我在一起?我这趟回来是真心想带你走,我连婚礼在哪里办都想好了……”

“我不会跟你走,更不会跟你结婚。”

房间里没有开灯,黑暗让沉默不那么难以忍受。

景禾没有再靠近我,过了很久他起身穿上了衣服。夜色里他的影子不真切地投射到我身上,“我到底还是让你失望了……”他轻笑一声,声音如同背影一样决绝,“我不会跟你道歉,如果这样能让你记住我,那就记恨我一辈子吧……”

房门被“砰”一声带上。

过了一会儿,脚步声复又响起,门被拧开。

我赤身裸/体坐在床上,平静地叫他的名字,“吴遥。”

他没有说话。

“不开灯吗?”我问。

“啪”一声,卧室里灯光大亮。

他狼狈地站在我跟前,眸子里尽是痛苦,低沉的嗓音隐隐颤抖,他问,“我不是让你锁门了吗……”
41。

我身上到处都是景禾留下的痕迹,床单也皱巴巴地不成样子。但是我一点也不在意,我甚至都不想问,他为什么要进来。

我也不想解释,我根本来不及锁门。

“你都看到了。”我迎着他的目光,“你现在还愿意要我吗?”

他不回答,固执地问我:“你为什么不锁门……”

“这重要吗?”我说,“他不是都已经走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问。

我看着他,轻轻一笑,“我在想,跟谁上床不是上,不如我们接着做炮友吧。”

他冲过来把我按倒在床上,他的手在发抖,身体也在抖,眼睛红红地像头受伤的狮子,“你就想跟我说这个?”他大吼,“我问你你为什么不锁门!你不是跟我说不会让他进来的吗!”

我瞧着他,心里在想他此时的情意有几分,是痛苦居多还是不甘为主。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我接着先前的话说,“你只要现在点个头,我们就能回到从前。”

但是他步步紧逼,“我问你,为什么不锁门!为什么要让他进来!”

我皱眉,“吴遥,你有完没完?这又不是我第一次给别人留门了。”

他按着我的手青筋暴起,眼睛血红,“你说过你爱我!”

“那又怎么样?你不也是一边说着爱我,一边跟别人上床吗?”

“你报复我……”他牙齿打颤,“你在报复我……”

他手上的力气奇大,我肩膀要被他压断了,“你能不能先放开我,这样很痛。”

“这就痛了?”他魔怔似地,骤然俯下/身去……

“啊!”我痛得绷直了身子,声音破碎不堪,“你……放开……”

他痴痴地望着我流着血的肩头,自言自语,“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要这样报复我……”

我不堪地别过头,我没办法看他的眼睛。

他把我肩头的血迹一点点舔干净,“我会把你洗干净……”

……

他跪在我身前,花洒的水流开到最大,身体被他来来回回冲了好几遍,都已经红透了。

“够了。”我忍无可忍。

“不够……”他手指在我胸前的一块皮肤上使劲摩擦,“还没有洗干净。”

我闭上眼睛,身心俱疲,“过两天就没有了,你不用这样。要是嫌碍眼,过几天再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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