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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九狱戒-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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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海而来。。。。。。。
  罗修灵活的舌头,如一条刁钻的小蛇,滑向胸口,再次含住胸前的红豆。
  陈灿,不期然的一阵酥麻,酸痒。。。。。。多疑的神经,紧跟着张狂的战栗起来。一波还未过去,一波又随后袭来;但觉得一刹钻心的刺痛——让身体如在寒冬腊月,冷风入侵似的猛打了个激灵!
  他吃痛地睁开了眼,赫然看见:罗修的牙齿,正叼着那稚嫩的花蕾,啃咬,拉扯。。。。。。。施虐状的乐在其中。
  不堪摧残的蕾尖,已经充血,肿胀地挺立着,微微发颤。看上去,可怜兮兮。
  灿,也自纳罕:明明那么疼痛,可这痛里还是暗暗滋生了令人癫狂的快感!
  莫非,痛与快乐,本是一体,相辅相成吗?
  罗修低着头,专注地巡视着自己的领地。耳际,是荡气回肠的喘息之声和余音袅袅的呢哝。。。。。。
  他沉醉在狂热的肉………欲里,疲懒的身心,暂时躲开了现实的纷扰与追问。
  “啊!”
  一声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喊叫,打乱了飘忽不明的神智。
  那是,陈灿既是沉沦,又是不耐的渴求。
  须臾之间,罗修混身一凛。。。。。。。脑海里,翻天覆地的闪回着不属于这个时空的粉红画面。
  却见亦淅:媚眼如丝,口角噙香,遍体繁花,承转于身侧——姿态如弱柳扶风,情切切,意绵绵地缠住他赤膊的身体,紧密地帖附着。
  嘴里流出的是破碎得,让人着魔的低吟:
  “修。。。。。。。我是你的。。。。。。爱我。。。。。。。好好爱我。。。。。。。”
  一字字,如泣如歌,穿过今古,横越三生;从耳道溜进耳膜,直透入腑脏,渗入血液,四散全身。
  好啊。好啊。我要好好待你,好好爱你。
  誓言,言犹在耳。
  你潜伏在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不用你求,不容我的犹疑,便已成宿命。
  大脑,分裂成一个神奇的万花筒:各种色彩,各式色相,纷至沓来。。。。。。尽是方亦淅的面孔。他哭,他笑,他喜,他闹,他嗔,他怒。。。。。交织,拧结在一起,形成一道玄妙的咒语,牢固地封锁了所有的感知,与感受。
  “啊!停下!”
  罗修头痛欲裂,颅里战角嘶鸣。。。。。。。他,有些粗鲁地推开了陈灿,双手捂着头,五官扭曲,露出苦痛之色。
  灿,其实已察觉到了罗修的情绪有异。自身的情……欲被撩得一发不可收拾,对方突然来个紧急煞车,任谁也不能不感到好似冷水淋头般的扫兴。
  他呆了一下,马上瞧出了罗修难受的挣扎,心上不免更是焦灼。
  “你怎么了?修。”
  陈灿扑过去,扶住了他的手臂,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是哪里不舒服吗?”
  罗修面色青白,深吸了一口气,才缓慢地说:“忽然头疼得厉害,也不知是怎么了。”
  “严重吗?”陈灿看着他的脸色,确认他身体的确不大对劲儿,不禁又是忧心:“不舒服的话,我们去医院吧。”
  罗修摇了摇头,“现在好多了,刚才是真的疼。那么一阵儿过去了,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可能最近没睡好吧。。。。。。你不用那么担心。”
  “真的?”陈灿将信将疑,“你这么大人了,有病可不能硬撑啊。别忘了,你自己也是医生呢。”
  罗修笑了一笑,“你也知道我是个医生了,讳疾忌医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如今身边又有了你,我可是惜命得很。”
  陈灿被他逗得乐了,嘴巴一翘,说:“你知道就好。以后我在身边看着你,可不许你随便生病呢。”
  他的话,说得听的人心生一暖——里面夹着不可置疑的爱意。罗修心怀感动的同时,心头又涌起了歉疚之意。
  “对不起啊。。。。。。。”罗修看着那张光彩夺目的脸,无比真挚地说了一句。
  “啊?!”
  陈灿,脑子慢了半拍过后,即时反应过来,罗修所指的尴尬事。刚才两个人干柴烈火,正销魂处,他却鸣金收兵;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都会觉得太伤颜面,才忍愧道歉吧。
  他心里固然清楚,这事让他不上不下的难过;只怕,罗修内心的难堪要比他更甚。思来想去,也不忍,也不想再抱怨什么。
  陈灿红了脸,垂下眼帘,悄声说:“你不用说对不起的。反正我们以后是要天天在一起的,随时随地,只要你想都可以的。我。。。。。。又不急。。。。。”
  罗修一听这话,马上联想起了他方才风情万种的脱衣动作,不觉得心内腹诽,决意要取笑一番。
  “还说不急?”罗修一撇嘴:“刚刚也不知道是谁,急得罗衫半褪,婉转呻吟的哦?把我刺激得晕头转向,鼻血快流光了。”
  “修!。。。。。。”陈灿红透的双颊,羞得要滴出血。他瞪着眼睛,连嗔带怒地叫“不许说。。。。。。不许说。。。。。。你这个大坏蛋!”
  灿,跺着脚,气得直翻白眼。谁让自己当时太过孟浪的举动,教罗修这个家伙耻笑了去。本来嘛,在心爱的人面前主动求欢,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只是罗修太喜欢玩味他又羞又急的小猫炸毛的模样,才凭添了这样的恶趣味。
  “我去给你倒杯热水,找些止疼药来。”
  陈灿说着,掉头走掉了。
  罗修掩住笑,才看见那转身的人儿,脖子根儿底下都红成一片了。
  见灿走开了,罗修恢复了如常的情绪。
  关于之前心理上的悸动,和那乍然而起的头痛;他虽想不通原因,但他知道,那和亦淅有关。
  他先时只以为亦淅给他的身体铭刻了极深的记忆,万没有想到,就是心里也烙上了不可磨来的印迹。只要他情动,只要他想鱼水之欢;脑子里,身体里,耳朵里,自发性向往的全是亦淅。
  他甚至有点不好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只能同亦淅做呢?换作他人,根本激发不了他的欲望呢?
  这太不可思议了。
  他看过很多病例,接触过最匪夷所思的症状;他知道,这是完全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他已然放弃了方亦淅,他身边回来了个陈灿。他不可能再同方亦淅纠缠不清下去,他是和陈灿定了白首之约的。可是,如果身体一直是这样的状态,对于灿和他来讲,就是灾难了。
  罗修多少有些颓唐地希望:这,只是偶然发生的事件,不足以影响他今后的生活。
  可他忘了那句老话: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人的嘴,可以说变就变;可比人的嘴更为诚实的身体,不是说变即变的。总有些东西,不是以你的意志为转移的,它总得遵循自然的客观规律。
  正如庄子所言:莫逆于心,遂相与友。


  ☆、第八十八章  网中人(上)


   池卫回到公司,才推开办公室的门:他的特别助理,黎辉像是苍蝇闻到了血似的,一步不落地跟了进来。池卫对他灵敏的嗅觉,感到诧异的同时,几乎起了敬仰之心。
  这小子今年二十八岁,大学工商管理系毕业,是个高材生。从还是个小屁孩儿的时候起,就跟着池卫的屁股后面晃荡。那时,池卫那群才成年的小青年儿四处招灾惹祸,本没有心思搭理他。可这个孩子,伶牙利齿的,又特会来事儿;而且,真是到了硍劲儿上,也的确有勇有谋。因此,得到了池卫格外的照顾和喜爱。
  这黎辉人不但机灵勇敢,学习成绩还一直傲人,属于典型的天才式的文武双全。一边舞文弄墨,一边挑灯看剑;颇有几分文能安邦,武能定国的风范。大学实习时,被池卫拉进了自己的公司。几年下来,春风得意,深得信任。
  无论池卫在还是不在,他都当着公司的半个家;这是上上下下心知肚明的事情。
  他未尝不知道,他的老板为了一个方亦淅,动辄心乱如麻,暴乱如雷,脾气像是更年期提前了一样。他不能理解,以池卫这么一个聪明睿智之人,怎会落入这样的“火坑”而不自知。方亦淅再好,哪怕倾国倾城,终究是个男人。和他玩出花儿来,还能怎样?白头到老吗?
  到底是个床伴的关系,何必如此上心?!
  他是个现代派的青年,接受新鲜事物的能力很强,对同性恋爱并不排斥。不过是想不通,半辈子和众人无异,又结婚生女的池卫,离异后怎么就玩起了高端的男男之爱呢?而且,还那么的投入,那么的认真。
  他不得不对这个世界产生了新的认知。
  曾经忍不住开口劝过池卫,不要对一个随时可能散伙的床伴太过用心。没想到,才说了一句,便被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给扫了回去。这下子,他可算认识到了,这个从小到大都在仰慕的,时刻发光的男人,已经迎来了生命中的第二个春天。像个初次恋爱的怀春少年般,一往无前,越挫越勇。别说是十头牛,怕是拿个航空母舰,也拉不回来了。
  爱情的力量,果然骇人。
  池卫见他散散的进来,面上勾起一丝淡笑,饶有兴味的表情。
  “我说,你这一天发十二道金牌,急得火上房似的招我回来;还真是连喘口气的时间也不留给我啊?幸亏我是你老板,不是你做我老板。。。。。。”
  “哎哟,我的青天大老爷。。。。。。”黎辉端庄的脸,开成了一朵花,夸张地咧大了嘴:“您老还知道我急啊?呵!我这边是热锅上的蚂蚁,都快让人烫熟了;您那边可倒好,稳坐钓鱼台。这是怎么个意思?要当甩手掌柜了?若真是这样的话,好歹把财政大权下放了吧。。。。。。”
  略停顿了一下,瞟了一眼池卫,鼓着腮帮子,好似有多委屈的,小声补了一句:“搞得我像个‘长房大丫头拿钥匙,’当家不做主的。。。。。。”
  听着郁郁难平的语气,大有旧时大户人家好不容易做上了姨娘,又不得宠的哀怨。
  池卫被这样的黎辉,半气半逗给弄乐了。眼前不禁又出现了,当日的那个顽皮孩子的模样。心里高兴着呢,脸部仍是稍板了一些。
  “我是才发现,你小子嘴挺贫啊?!这才几年啊,把你嘚瑟成这个样儿!”
  “没办法,赤贫,迫于无奈。。。。。。。”黎辉又做出一个讨好的笑脸。
  池卫知道,这家伙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任性胡闹得很;心里其实最是个有计较的人。这一点,他大可放心,也一向纵容。
  “行了你,甭嬉皮笑脸的说相声了。说吧,什么事啊?把你弄得火燎屁股似的。”
  黎辉马上收了恣意的笑容,换上一副迥然相反的严肃面容,说道:“别的事儿也不敢打扰您的温柔乡,只除了一件。。。。。。。”
  “钱!”池卫洞悉地一笑,:“我猜也是。”
  他边泡着茶,边说道:“公司里的钱你可以随时调用,不用问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谨慎谦和了呢?这可不像你啊。。。。。。”
  “那是。。。。。。”黎辉端起一杯池卫刚泡好的茶,喝了一口,说:“换平时,我早作主了。可今天,这事儿还非得请示过您不可。要不然,我心里不踏实。谁知道哪天,您心情不好了,会不会为了这个事儿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啊。。。。。。。”
  “哦?你什么时候这么自谦了,说自己是驴了?。。。。。。”池卫嘴里打趣道,心里却已起疑。自然是听出了黎辉话中的隐忧,能让一向雷厉风行的他这样小心对待,肯定不是简单的事儿。
  “说说看,什么事这么严重?”
  “那个陈峰喽!”黎辉提到他似乎很挠头,两条眉毛快拧到一块儿了。“这家伙让人举报了,现被停职接受内部调查呢。估计这次,不那么好脱身。。。。。。这个节骨眼儿,他倒还真念旧,竟然找上门来了;讨不讨厌?!”
  池卫冷冷笑了一笑——不用想他也知道,陈峰主动上门绝不是来话友情岁月的,肯定是来他这里凑“安家费”的。
  这么多年的相交相识,虽不至深交;但在生意上,利用他的职务之便,也得到了不少的好处。他们之间,不可避免地有着牵丝挂藤般的利益牵扯。
  眼看着大厦将倾,这个人不会忘了拉几个垫背的。对于他的为人,池卫心中有数;那是个雁过拔毛,蚊子肉也能咬上两口的主儿,最是贪婪成性,爱财如命。不过没有料到,陈峰会这么快地倒掉。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池卫在心里,暗自鄙视。
  “他想要多少钱?”
  黎辉翻了个白眼,“他想?他想要的多了!他也不是不知道他那个人,人心不足蛇吞象。。。。。。。”
  “我当然知道。正是因为他利令智昏,贪得无厌;才会有今日。”池卫冷刻地评价。
  黎辉赞同地点了下头,“他开口就要两千万,搞得我们好象是开银行的?!还说要单独见您一面,有话说。他这么狮子大开口,我可不能做主,这事儿得您拿主意。”他抬眼看了看池卫风清云淡,专注品茶的脸,又说:“上头马上要换届了,咱们手里的项目又到了紧要关头;这里里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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