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君入瓮1-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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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都快出现胸闷气短的症状了。
一次跟同事聊天,聊到微信,同事都惊讶他居然不用微信,张延歌心里一个激灵,会不会邵兴然大多是用微信的呢。
他赶紧去安全市场下载移动端装上,注册登陆,选了一张近期的照片做头像。
通过电话簿导入朋友,发送验证之后,没出二十分钟,邵兴然就通过了他的好友添加请求。
邵兴然的头像是张侧面照,照片光线不好,看起来不是特别清楚,有种朦胧的性感,从鼻子的轮廓,张延歌一眼就认出是邵兴然本人。
消息提示,邵兴然发来信息:终于舍得用微信了?
张延歌:……用不习惯,一直用扣扣。附带一个尴尬的表情。
邵兴然那边没回,张延歌去看他的相册动态,果然比空间好得多,有不少照片似乎是发布会现场拍的,然后是些行业转发,他个人的照片很少,偶尔有些饭局上的合照,然后是二哈的各种憨照。
过了几十分钟,邵兴然又发来消息:我大概四月底或者五月份过去你那,要麻烦你了。
张延歌精神一震,一直以来心心念念可不就等他那句话么!
张延歌豪气万丈:哪会麻烦!兄弟一场莫见外!
邵兴然:嗯…最近工作怎么样?你们那天气呢?
张延歌:工作还是那样,这边天气比较热,四月份就跟夏天一样了,你可能会不太习惯。
张延歌突然想起租房子的问题,也不能太自作多情,邵兴然不一定愿意屈尊跟他挤在一个小地方,于是试探着问:你到时过来是先跟我挤一挤,还是说我帮你在这附近先租好房子?
邵兴然:方便的话,还是先住你那里吧,等工作的事情确定好了再说。
张延歌简直欢喜得过了头,连忙回:我也是这个意思!
邵兴然:那具体时间确定了我再联系你。
然后是两个月的等待,张延歌几乎是掰着手指头过日子。
三月底开始,张延歌就像个待嫁的新娘患上婚前综合征,各种忧虑随之出现,焦虑且茶饭不思,晚上还睡不好,尽是稀奇古怪的梦,梦里在邵兴然面前各种出丑。
周末的时候,就发神经一样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收拾杂物打扫卫生,他以前都是一个月难得打扫一次。
把该换新的生活用品一股脑全换了,还咬着后槽牙买了更高一个档次的来代替,然后是给邵兴然准备的拖鞋毛巾之类,就像对待即将到来的女朋友般用心。
书上说,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会觉得自己的世界很狭小,自卑的拿不出手。
张延歌想起这话,一瞬间又苦闷起来,哭的心情都快有了,神经质的又开始希望邵兴然还是改变主意别来沿海地区最好了。
就在这反反复复的复杂心情里,终于等到了邵兴然的确切消息,他五月二号的机票,下午三点半到达。
五一国定假日,张延歌完全没有享受到放假的惬意,二号一大早就起床,把房子又收拾了一遍,满身大汗之后去冲了个澡,然后在简易衣柜里翻衣服,换了两套衣服都不满意。
其实张延歌长得很好,身材匀称皮肤白皙,只不过头发、眉毛和瞳孔都是浅棕色的,嘴唇又因为运动不足缺乏血色,所以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没有颜色,显得有点苍白。
张延歌内心抓狂:我要不要买个口红为自己添点颜色啊啊啊!
最后他还是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出了门。
在早餐店慢悠悠吃了肠粉,然后搭地铁转乘大巴去机场,到达机场的时候才中午十二点,张延歌找了个机场附近的快餐店坐下等,下午一点的时候买了份中餐吃,然后不停地看手机时间,度秒如年。
到了三点,张延歌麻利的爬起来赶去出口等,厅里有不少来接机的人,一个个都伸长脖子看,还有接客人的导游举着小旗子。
不多久出来一波人,张延歌左看右看没看到邵兴然,担心两人会走岔错过,连忙给邵兴然发了个信息,发完信息抬头,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在远处举着手机对他挥手,嘴角挂着好看的笑,正是邵兴然!
第6章 第 6 章
邵兴然拉着两个行李箱,一身休闲的打扮,长袖棉麻上衣配深棕色裤子,可能是这边温度较高,袖子被高高卷起,头发应该是不久之前才理过,整个人看起来很有味道。张延歌觉得,就连邵兴然的走路姿势都与众不同,特别吸引人。
他几步跑过去,接过一个行李箱拖着,笑问:“饿了没?”
邵兴然:“还好,之前随便吃了一点飞机餐。”
张延歌觉得邵兴然现在的声音都充满磁性,他对邵兴然的向往之情已经快要无药可救泛滥无边了。
邵兴然问:“从机场到你住的地方大概要多长时间?”
张延歌:“两个小时足够了。”
“嗯。”邵兴然唔了一声之后,转头看张延歌,“怎么觉得你比过年时还瘦了?”
张延歌尴尬,他生来就长成这样,总是一种缺乏颜色的瘦弱感觉,他也没有办法,加上最近几个月,的确是因为邵兴然即将到来而激动地吃不好睡不香,但这理由绝对说不出口啊。
“呵呵呵,可能是最近工作压力大。”张延歌抓抓头,随口拉出最老套最不会出错的理由搪塞。
邵兴然又唔了一声。
出了机场,张延歌也没说往哪走,只自顾自在前面划着快步。其实是因为他内心激动,又不能表现得过于明显,出于掩饰,不自觉就加快了脚步。
从机场乘坐机场巴士,半个小时之后又转乘地铁。
到了张延歌住的那一片儿区,已经是下午五点多,该是吃晚饭的时间。
张延歌心想,毕竟邵兴然是第一天过来,吃得不能太随便太寒酸,至少要去一个环境好点的餐厅,但是又不知道邵兴然喜欢吃什么菜,便问:“你喜欢吃什么菜?西餐、日式料理还是泰国菜?这附近都有。”
邵兴然看了一眼张延歌,回答:“都行,要么就寿司吧,你觉得呢?”
张延歌心里一喜,其实他毕业后的这几年压根没有进过西餐厅,一来不喜欢牛排之类的玩意儿,二来讨厌那个气氛和餐具刀叉。
泰国菜也只是团购去吃过一次,味道还不错,就是口味有点重,料想现在邵兴然刚来异地,还是吃清淡的比较好!
日本料理倒是隔三差五去吃,已经轻车熟路了。
张延歌带着邵兴然去自己常去的那家寿司店,店铺面积不算很大,但是装修特别雅致,店内基本满座。
老板娘在里面忙活着,看见张延歌进来,熟络地打招呼:“帅哥又来啦!那边,还有座位。”说着一指里面的角落。
张延歌:“嗯,谢谢哈。”
邵兴然跟着进来,老板娘又道:“哟,带朋友一起呢,都是帅小伙!”
两人落座,点了店里几种招牌寿司、三文鱼、清酒还加了一份鳗鱼炒饭。
等待上菜的时间里,张延歌突然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呆头呆脑坐着。过了一会,他往自己调味盘的芥末里倒了些酱油,邵兴然问:“经常来吃吗?”
张延歌:“也不多,一周一次吧,吃得最多的是十二块钱的快餐和兰州拉面。”
邵兴然勾下嘴角笑,那样子有点坏坏的痞气,看得张延歌一愣。
寿司上来了,张延歌每吃一口都喜欢沾很多芥末,每次都被辣得龇牙咧嘴捂鼻子,七窍全通,但又不受教训,乐此不疲的重复。
邵兴然:“辣成这样,不能少沾点?就这么喜欢被虐?”
张延歌嘴角抽搐,“芥末对我来说就是个矛盾的存在,不沾不行,沾少了不满足!”
邵兴然笑着摇头。
喝喝清酒吃吃寿司,最后再一人一半解决掉一大盘鳗鱼炒饭,吃完饭已经七点多。
两人一人拉着一个行李箱慢慢踱步回去,五月的晚风吹在身上本是极为舒服的,张延歌心里却突然紧张起来,之前虽说一直都很激动,但至少不会紧张,这一紧张,张延歌的思绪马上就变为脱缰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了。
今晚他们就会一起睡了,不,是睡在一起,不不不,是睡在一张床上了,啊啊啊!怎么想都不对头!
张延歌瞟一眼邵兴然高大结实的身材,英气的俊脸,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第7章 第 7 章
张延歌住的这一片儿区全部是单身公寓,单单一室的房子稍微便宜点,大概一千的月租,张延歌租的是个一室半的房子,由于之前搬过来的时候时间紧迫,当时这块地方只剩下这一套一室半的空房,而他又特别喜欢,便多花了些钱租下来。
他住在六楼,白天的时候采光很好,小阳台晒衣服特别方便,有半天的时间能接受阳关的直接照射,一室半的房子对他这个单身汉来说很宽敞,经过之前很长一段时间的细心打扫收拾,这里完全算得上一个整洁温馨的家了。
爬上六楼,身体热得出了些汗,张延歌摸钥匙开门,打开门后放好行李箱,换拖鞋、开电风扇然后侧身让邵兴然进来。
邵兴然扫了一眼:“哟,不错,挺整齐的。”
张延歌从鞋架子里摸出新买的拖鞋,“不知道你穿多大的,我买了42码。”
邵兴然:“嗯,我穿42码。”弯腰换上。
张延歌又从柜子抽屉里找出备用钥匙,递给邵兴然,“咯!这把钥匙你拿着。”邵兴然接过手,然后在家里参观了一圈,揶揄道:“我本来以为你家会像案发现场,没想到却像七天酒店,你以后的老婆能享福了。”
张延歌尽量绷着脸,“我当然有仔细收拾过,还不是担心你大少爷受不了委屈。”他又走到置物架边上,扯出一袋东西,“这里面是水杯牙刷毛巾之类的,也不知道你有没准备,我都买了。”
邵兴然看了他一眼,接过袋子,“谢谢。”
张延歌边开电脑边问:“你要不要先洗澡?”
邵兴然:“行。”他打开行李箱,拿了些私人用品,拎着袋子往洗手间走,不多久就传来淋浴的哗哗声。
张延歌猛点鼠标,像往常一样打开游民星空,看搞笑内涵图,只是看了半天啥都没看进去,浴室传来的水声简直比妖魔还饶人心神,愣是让张延歌一颗心变得乱七八糟。
邵兴然洗得很快,没到二十分钟就出来了,穿了个纯棉格子大裤衩,上身□□着,还有些水珠没擦干,顺着肌肉慢慢滑下去,张延歌脑袋里轰隆一声差点炸开,他看了眼电脑屏幕右下方的时间,显示是晚上八点三十六分,结结巴巴道:“热的话,冰箱里有听装啤酒,要是现在进房间休息的话,里面还有一台电风扇。”张延歌说这话,心里都觉得假得很,才八点多,哪个男人上床睡觉?除非是去抱老婆……打住!想什么呢……唉!这以后肯定一天比一天热,他是不是应该买个空调呢,买空调的话,一个月电费可不得了啊!
邵兴然拿着干毛巾擦头发,胡乱揉了几把,然后坐在双人沙发上对着风扇吹,“啤酒就不用了,刚喝过清酒。”他瞟一眼张延歌,“看不出来,你还是个酒鬼。”
张延歌心里大喊冤枉,“我就夏天偶尔想喝点凉快的东西,喝不多!”
邵兴然:“你可以把白开水放进冰箱,冰水解馋。”他找到自己的手机,不停滑动,张延歌看他似乎在给谁发信息,问:“明天去办新的手机号码?”
邵兴然:“嗯,家里有WIFI吗?”
张延歌:“有,你搜索看看,账户是我名字拼音,密码是我生日。”
邵兴然:“嗯,你生日是?”
张延歌拿笔和纸,在纸上写出密码,举到邵兴然面前给他看,邵兴然连上无线网后,就自顾自在那滑手机,张延歌也不好意思去看,更不能多问,他既不是个女人,又不是邵兴然的谁,问多了显得诡异。
就这么过了二十分钟,张延歌越来越坐如针毯,只好起来收拾东西,准备去洗澡。
张延歌这个人是个慢性子,干什么事情都很能拖,洗澡花的时间也比一般男人长,况且他还在浴室磨蹭时间,郁闷等会即将跟邵兴然同床共枕的事实,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九点都过了。
邵兴然在倒腾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听见张延歌出来,头也没抬说:“我差点以为你在浴室晕倒了!都准备去抢救了。”
张延歌:“好冷的笑话。”
邵兴然把笔记本一合,抬头看张延歌。
张延歌出来时也只穿了个大裤衩,邵兴然从上看到下,看得张延歌觉得周身阴风阵阵。
“我先去休息了。”邵兴然把笔记本放在桌子上,起身进房间。
张延歌头发还没干,又不想用风筒吹,就坐着看了一会综艺,等头发干了,关电脑关灯,然后蹑手蹑脚进房间。
邵兴然睡姿都很规整,占着一半床,空出里面的一半给张延歌。
张延歌爬上去,躺在里面靠边的地方,顿觉胸闷气短,这一天过得活像是完成了一次深入敌后的侦查任务。
都说男人在吃饭和睡觉时是最可爱的,会回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