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某人总抱着我不放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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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你好像没连续吃三个月的外卖一样。”雷耀敲了一下陈亦天的脑袋,后者还不满地瞪着前者,雷耀又笑呵呵地给陈亦天揉着被敲的地方。
张小珍吃着聂朗买来的碳烤羊腿,说:“头儿,你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有十几天么?”
聂朗拉着张椅子坐下来:“剧组一直遇上事,包括金宸。”
张小珍顿了一下,说:“那么快就开始了?”
李胜接话道:“所以老杨才会让咱们速战速决,可是……”
目光落在聂朗身上。
只见聂朗把玩着打火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没说话。
而后张小珍说:“头儿,你有什么打算?”
“找人再和金宸连命理。”聂朗也把他的想法说给下属听。
这一说,大家都沉默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后陈亦天说:“头儿,你心里有人选了吗?”
聂朗摇了摇头。
大家松了一口气。
知道属下在想什么,聂朗说:“放心,不会是你们。咱们的工作性质太特别,我还是想找个简单的普通人。”
“可是,”张小珍犹豫,“我听说……是要同生共死?”
聂朗看了一眼李胜,肯定是这家伙说给张小珍听的。
李胜讪笑:“头儿,如果你觉得我OK的话也是可以的。”
“不,我说了不打算是你们的任何一个。”聂朗正色道。
“那……”陈亦天的尾音拖得老长。
大伙儿似乎预感到了什么,瞬间把目光投向聂朗身上。
李胜有些拧巴地说:“头、头儿,你不会打算是自个儿和金宸连……吧……”
聂朗没回答他。
张小珍一看聂朗这样子也明白了:“头儿,这样好吗?”
“不好。”聂朗说,“那你们还有其他的人选么?”
几个人又沉默了。
陈亦天似乎想到了什么,说:“要不这样,找个真心爱金宸的人?看对方愿不愿意为金宸连命理?只是这同生共死可不是开玩笑的啊,如果真的愿意的话,那就是真爱了,金宸能找到幸福也好,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
死字还没说出口,陈亦天就挨了张小珍一记。
“小屁孩还想当红娘了你。”张小珍一看聂朗的脸色不对赶紧说道。
陈亦天委屈地挠着头:“珍姐!很痛啊!”
“活该。”李胜这次也站在张小珍这边了,因为他们的队长的脸色真的很不对劲儿。
“行了,”聂朗把打火机揣回兜里,“你们慢慢吃。”
接着站起来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并关上门。
“去了一趟泰国,感觉头儿不开心呢?”雷耀后知后觉。
李胜和张小珍一脸“你才看出来啊”的表情。
陈亦天又问:“难道你们不觉得头儿会这么想么?找个爱金宸的人和金宸拜天地,这样事情不就简单了?”
李胜和张小珍异口同声:“闭嘴!”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acch小仙女给我投的雷雷~/笔芯^_^
感谢看文、撒花、灌输营养液给滚滚的小仙女们,有那么多善良美腻(夏天晒不黑,怎么吃也吃不胖)的小仙女们支持滚滚非常开心!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づ ̄ 3 ̄)づ
☆、导演
局里的顶楼是关押特殊人员的地方; 特殊人员指的是身怀异能却在做伤天害理之事的人,晋国公主的死忠就是被关押在这里。
聂朗去到关押室里,空无一人,看守的警员敲了敲玻璃,喊道“别藏了”,接着一个身穿全黑套装蒙着面的男人身形才渐渐显现,人就这样坐在床上。
“开门吧。”聂朗说。
看守的警察开了门; 聂朗进去又锁上,就算被关的人再怎么厉害,终究是凡人肉身; 逃不了。
“怎么着,不想见我?”聂朗挑眉。
对方没说话,也没看他,就这样木然地呆着。
聂朗知道黑衣人是听得见他说话的; 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来; 说:“你知道你的主子和活人连了命理么。”
那黑衣人只是微微一动,却依旧没说话。
聂朗看到他有反应,又说:“我相信你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如果那活人死了; 你的晋国公主也会跟着灰飞烟灭。”
回答他的依旧是对方的沉默。
“你的晋国公主就算复活了,也是个不伦不类的怪物,你的忠诚献给一只妖,任由它祸害人间; 你不怕堕入畜生道?”
“这是我的使命,我没得选择。”那个人终于开口说话。
“其实以你的本事,要是走在正道,应该能造福百姓。”
“这与我无关,”那人看向聂朗,“我没有你那么伟大。”
“这也是我的使命,”聂朗说,“你危害人间,咱这绝对不能留你。”
黑衣人又不说话了。
“我想你也知道,我们都不会放过手上沾有生人鲜血的人、妖、鬼怪。”
“要杀就杀,哪来那么多废话。”黑衣人索性躺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动手吧。”
“我来不是要杀你,只想问你一句,除了用别人的命理代替你主子命理之外,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你是在求我?”
聂朗也为所谓地笑笑:“你觉得是我也没意见。”
“哈哈哈哈哈……”黑衣人突然大笑起来,一瞬间坐起,“可惜,正如你所说的,除了这个还真没有其他办法,你聂大警官不是喜欢助人为乐降妖除魔么,那就舍身相助啊。”
说完又是一阵大笑,要知道,取代尸鬼的命理过程很残酷,要是熬不过去,三道雷绝对能要了聂朗的命,这件事太危险,可却又不得不做,只是到目前为止聂朗还想不到有谁能做到,就算是普通人,也要熬,逆命理,是要遭天谴的。
聂朗刚想站起来,那黑衣人说:“你放了我和公主,我会帮你。”
“不用,”聂朗背对着黑衣人说,“你还是老老实实待这儿吧。”
聂朗抬脚往外走,黑衣人扑上去抓着栏杆喊道:“放了公主!放了公主!!放了公主!!!”
聂朗头也不回地离开,而后黑衣人仰起头大笑,笑声回荡在屋子里,带着些癫狂。
天儿太热,太阳烘烤着大地,警局大门前面的树上蝉鸣不休,路上没什么行人。
办公室里,聂朗说对杨保国说:“晋国公主的死忠,是不是打算关一辈子。”
杨保国折过身来:“这个……”
“他心术不正,留着也会危害人间。”
杨保国想了想:“可咱们没有剥夺别人生命的权利。”
“我知道,但是只要他在一天,他就不会断了念头,像他这样的人已经是走火入魔,并且,他说这是他的使命,活着就是为了那个什么公主。”
“赵玹。”
“我不管它叫什么,总之得尽快超度它。”
“金宸怎么办,”杨保国说,“只要赵玹不在,金宸也会死,你找到合适的人了?”
“没有。”聂朗也坦白说。
杨保国扬了扬手:“这件事是你来处理,你想办法来解决,不然我没法和上头交代,下周我要去省局开会。”
“什么会。”
“关于我们邕城发现东汉古墓的会议。”
聂朗微微皱起眉头:“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发的通知,应该是前天勘测到具体的位置……”
杨保国话还没说完,张小珍就来敲门了:“头儿!新兴家园发生了命案!”
“去吧。”杨保国朝聂朗扬了扬手。
张小珍一边上车一边汇报情况,李胜开车,聂朗坐在副驾驶上,张小珍坐在后座,雷耀和陈亦天开另外一辆车方便查案。
新兴家园,这小区是江景房,临江一列是别墅,接着就是小高层,最后面是高层,发生命案的地方就是在临江的别墅里。
还没进门,聂朗就闻到浓烈的血腥味,这不是一个人的血量能达到的程度,肯定死了至少两到三个人,并且还死得很惨。
聂朗边走边提醒:“你们都给我看仔细了。”
警戒线已经拉起来,别墅大门敞开着,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颗人头,一个女人的头颅,循着血迹看过去,缺了脑袋的身体在客厅里躺着,诡异恐怖,这颗人头是故意被人踢到门边的!
纵然见过不少恶心场面,但对视觉冲击还是很大,张小珍不由得闭上眼睛扭过头去不看。
“聂队,犯罪嫌疑人还坐在沙发上。”警员说道。
“没逃?”聂朗问。
“是的,相当冷静,还说先别带他走,让他坐一会儿。”
李胜说:“还没见过这样的凶手,坐在案发现场,周围死了人还那么淡定。”
警员看了一眼李胜,而后又说:“现场三具尸体,都是被虐杀至死,一个是犯罪嫌疑人的妻子,另一个是他的母亲,还有一个是……他四岁的儿子。”
张小珍一怔:“小孩也杀?”
“嗯,被一刀刀地放血孽杀,秦法医会和你们明说的。”
聂朗做了一个手势:“干活。”
接着李胜带着雷耀和陈亦天进去了。
“小珍,你跟着我。”
“是,聂队。”
进到客厅,聂朗一看到那个蓬头乱发、满身血迹的男人立刻认出来了,竟然是金宸现在拍灵异电影的导演!才一天不见,怎么就成了犯罪嫌疑人?
旁边好几个警察都守在旁边,一见情况不妥立刻制服。
聂朗记得导演的名字,叫了一声:“覃京儒。”
覃京儒眼眶泛着乌青,眼球布满血丝,带着手铐的双手老实地放在大腿上,抬起头看了一眼聂朗,又默默地低下头去。
聂朗说:“带走。”
等人走了,张小珍:“头儿,这人你认识?”
“金宸的导演。”
“啊?”张小珍不敢相信,“昨天不是还和你们一起飞回来?”
“所以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一夜之间会变成犯罪嫌疑人。”
李胜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装着U盘的透明证物袋,说:“头儿,我看了监控,确实是他亲手杀死自己的家人。”
“是谁报的警。”
“也是覃京儒。”
张小珍说:“他杀了人自个儿报警?”
“算是自首。”聂朗说。
“可是三条人命呐,头儿,而且还是杀母亲,老婆,孩子。”
聂朗说:“小珍,你就在这里记录证物,李胜、雷耀、小天你们和我进去。”
除了门关的头颅和客厅的尸体,厨房里还有一具女尸,死者是覃京儒的母亲,看伤口先是被割断手筋脚筋之后,人爬不动了,又用切肉刀一刀一刀地割肉放血,所以厨房地上全是血泊。
再往楼上走,儿童房里,四岁的死者躺在床上,稚嫩的小脸上都是刀痕,身体也一样,鲜血渗进被单里。生前应该是个可爱活泼的孩子,房间里有很多玩具,只是他再也玩不了了。
如果张小珍看到,情绪肯定会受到影响,所以聂朗才让她在下面整理证物。
陈亦天说:“真残忍,连四岁的孩子都不放过,虎毒还不食子呢!”
雷耀叹了口气:“谁知道他中了什么邪。”
聂朗打了个响指:“小李子,回局里把监控放出来,什么都一目了然。”
到了楼下,陈亦天问:“头儿,为什么刑侦科那边把案子给咱们?”
张小珍说:“因为刑侦科的人到现场后看到覃京儒的眼睛是红色的。”
雷耀点头:“那就有问题了。”
一转眼张小珍就不见了,几个男人听到厨房里有呕吐声,赶紧跑过去,看到张小珍一手捏着一个证物袋,一手捂着嘴巴就往卫生间冲去。
取证物的警员说:“抱歉,我不知道换成妹子来拿了。”
刚才还是李胜进厨房收集的证物,这个警员随口就喊了一声,刚好张小珍在下面。
李胜进到卫生间拍着张小珍的背部:“真是,看不了就别看啊。”
等张小珍吐完洗了把脸,说:“你以为我想啊,刚才你们都上去了只有我一个人在。”
李胜也没说什么。
张小珍红着眼说:“比杀人分尸还残忍。”
回到局里,在会议室里看完监控视频,大伙儿心情很沉重。覃京儒的杀人手法极其淡定冷静,完全看不出是在杀人,就算死者挣扎,覃京儒脸上也还是一贯的淡定从容,似乎知道死者是绝对逃不掉一样。监控拍不到覃京儒的眼睛,所以也没见到刑侦科说的红色眼睛。
“李胜,雷耀,你去给覃京儒做笔录,”聂朗开始安排工作,“小珍和我,在隔壁房间观察。”
“头儿,那我呢?”陈亦天问。
“你再回一次案发现场观察一个晚上,看有什么发现。”
李胜问:“头儿,在现场的闻到一股味道。”
“我也闻到了。”聂朗说。
张小珍问:“什么味道?”
“尸体腐烂的味道,”聂朗说,“小李子,录完笔录后,带覃京儒去做全身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