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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青春躁动综合症候群-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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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明明知道我爱的不止是你的肉/体。”
  “因为你是祁乐,所以我想把我最好的都给你。”
  “有时我会觉得,我们是相恋数十年的恋人。”
  “知道吗乐乐,因为你是祁乐,所以我爱你。”
  “他们说我疯了,我觉得我很清醒,想要的如果不去争取,就会被别人拿走。”
  “你要的是钱吗?不乐乐,我知道,你渴/望有人疼/爱你。”
  “我爱你,我爱你乐乐,因为你是祁乐。”
  “你知道吗,这之前我爱过别人,但我觉得那都不叫爱,那只是双方的感情掠夺。真正的爱情难道不是我们这样吗?”
  “你会爱上/我的,因为你是我的乐乐,我爱的乐乐。”
  “乐乐,祁乐......”
  能够想象嘴里说着这种话的人,正在给我注射毒/品吗?虽然这两三次还不至于让我染上严重毒/瘾。他想过用这个拴住我,如果不是我在注射之后变的神志不清,我想他会一直这样做下去。
  我有过整整一个月的失声生活,我曾几个星期处于全身瘫痪状态,我曾受过毒/瘾的煎熬,我曾被烙下牲口一样的印记至今还消散不去,我曾严重脱水、体力透支、失血过多晕倒过无数次,这样的我仍是被强迫着进行毫无快/感的性/交,在耳边人一边边的重复情话中变得快要崩溃。
  一开始我知道他不会真的弄死我,但到后来我怕就算我没有死,精神也会崩溃吧。
  但是我没有,并且动了两场疤痕修复手术后,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那时的我或许已经有点中了邪,不然怎么会经受这样的虐/待后会对肇事者产生感情呢。
  但不管出于什么,我对张泽臣产生名为爱情的感情这一点,谁都没办法否认。
  ————
  膝盖上的疼痛让我几近昏厥,我敢肯定,就算能治好,这双腿也绝对没办法像正常人那样活动。
  我睁大眼睛看着张泽臣,想不到他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为什么他可以这么狠心?即使是对着我也毫不犹豫吗?
  随后对于他在我耳边说的什么,我一律都没听见,此时我的全部精力都被用在腿部的疼痛上,那些剩余的,用来恨这个人。
  我感到脸上有什么滚烫的液体,顺着脸滑到了我的脖子上。
  “别哭,乐乐。”张泽臣轻轻的擦拭着我脸上的眼泪。
  “张泽臣,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怎么可以......?”
  “马上就不痛了,这是最后一次,这样你就再也不会离开我了。”
  “那两个月还不够吗?我明明不想离开你,可你却跟别人在一起!”
  “我不爱他,乐乐,我的爱全都给你了。”
  他在我耳边细碎的耳语,在我的脖颈上落下轻吻。
  “你疯了,张泽臣,你疯了.....”
  我咬紧下唇,闭上了眼睛。
  我的心跳突然非常的快,但我却非常的疲倦,疼痛让我的意识模糊了,浑身却又在颤抖,我想要说话,喉咙却被什么堵上了。
  ——睡吧祁乐,睡过去吧。当你醒来之后,你就不再是你了。
  似乎有个声音这么说,我极力睁开眼睛,只看见张泽臣一个人。
  ——不要听,不要想,不要说,睡吧。当你醒来之后,你就不再是你了。
  那声音似乎是从我的脑海深处传来,从来没听过又很熟悉,那似乎是我自己的声音。
  ——你很累了,现在你可以休息了。睡吧,什么都不要管。当你醒来后,你就不再是你了。
  真的可以什么都不管一觉睡过去吗?醒来之后一切都会恢复平静吗?如果是的话,就让我睡过去,以最简单的方式,结束这一切吧。
  ——什么都不用管,安心的睡吧。当你醒来后,你就不再是你了。
  ——让一个更坚强的祁乐代替你活下去。
  ——一个坚强的,可以接受张泽臣的爱的祁乐。?

☆、第二十病  残酷的真实

?  寒冷的一月,临川市附近的海面翻涌着不停息的大浪,灯塔里的人望着漆黑可怖的海面皱起了眉头,近些日子注定不会一帆风顺。
  城市中,霓虹灯构造的虚伪繁华之下,是比下水沟还要肮脏的真实。
  这个注定不平凡的月份,临川上下正面临着一场屠杀,那来自于某个位高权重之人的怒气。
  官员们陆陆续续下台,各公司的倒闭,警察局不可开交的忙碌,各处频发的大大小小案件......不详的气息萦绕着临川以及周围的城市,慢慢扩散,笼罩了整个亚洲。
  ————
  远离霓虹灯的市郊,靠山而建的庄园里,此刻陆陆续续有各样的车开进来,会客厅里早就坐满了人,那都是在地下世界中举足轻重的人,此刻这个场面,真的是难得一见。
  各个家族、各个帮派,全都对同一个人俯首称臣的景象,一辈子究竟能看到几次呢?
  气氛大概是轻松的,张泽臣就坐在那些人的中间,交叠着双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每一下响声都让人心里一颤。
  “我听说,A市近几年很不安分。”张泽臣没有预兆的开口,右边坐着的那个势力范围在A市的人赶紧站了起来。
  “臣哥,近几年‘货物’流通A市太频繁,以至于有些小团伙按捺不住,想趁机谋利,是我疏忽了。”他说。
  “哦,原来,小团伙也能给你搞得团团转。”张泽臣笑着,“说说看,你最怕什么?”
  那人隐隐感觉气氛不对,但也不好多说什么,便回答,“不怕大家笑话,我是个粗人,怕的就是没有酒肉美女,除此之外,没什么怕的。”
  “死也不怕?”
  “怕。但是您也知道,干这一行的谁没个觉悟。”
  “那你就去死吧。”
  话音刚落,那人的脑袋上就开了个洞,血带着什么白色的东西溅出来,坐在他旁边的人站起来往旁边走了几步,他蹙眉头的原因是自己的衣服被弄脏了。
  “别着急,马上就是你了。”张泽臣的声音带着一点难以察觉的愉悦,那皱眉头的人往张泽臣那一看,黑漆漆的枪口正对着自己。
  “臣哥!您、您这是做什么?!我可是一直......”
  他那苍老却响亮的声音让张泽臣感到非常烦躁,没给他说完的机会,扣动扳机,这个嗓门大的老头也直径倒下。
  “嘘——我的宝贝儿在睡觉,安静些啊。”也不知道张泽臣这句话是对谁说的,总是很有效果,本来就非常安静的房间此时更加安静,似乎连时间跑过的足声也听得一清二楚。
  张泽臣把那随手拿来的东西递给后面的阿柳,后者接过去,并将一把刀递给了张泽臣。
  本来看到张泽臣放手那个危险物品稍微安心的人们,顿时神情更加紧绷。因为这东西不能让人一击致命,因为拿着这东西的张泽臣远比之前可怕的多。
  和阿柳一起站在张泽臣身后的叶一鸣掩着嘴轻笑了一声,阿柳在他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你笑什么?”阿柳轻声说。
  “你看到臣哥拿起刀时他们的表情了吗?”叶一鸣贴到阿柳耳边说,“太好笑了...”阿柳又在他腰上掐了一下。
  这一个晚上总共死了九个人。
  对于这么少的牺牲人数,所有人都感到不可思议。
  他们都知道,这次的到来无非是为了给张泽臣舒缓心情的。近些日子来张泽臣明里暗里做掉的人太多了,谁都知道他肚子里憋着火气。谁都觉得这次来所有人都凶多吉少,没想到仅仅是九个人张泽臣便停手了,那时天还没亮。
  这简直不合常理。以至于所有人在回去后的许多天里都草木皆兵,生怕张泽臣做出什么事来。
  张泽臣的确是还没尽兴,之所以在第十个人还没死时停手,仅仅因为阿柳在他耳边说,祁少爷醒了。
  张泽臣松开手里的刀,离开了。
  ————
  自从上次医院中被张泽臣弄断了腿后,祁乐就一直昏迷着,至今已经一个多星期了。
  医生说他的身体是没有什么大碍的,昏迷不醒是心病,而医生是治不了心病的。
  听到祁乐醒来的消息,张泽臣心中的阴霾散去了不少。
  洗去身上的腥味,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张泽臣推开卧室的门,果然看到祁乐正坐在床上。
  不过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螃蟹和劳伦还有另外几个人都站开了五步远,地上还散落着几个枕头,饭菜也打翻了,而祁乐蜷缩着坐在床上,眼里流露出了不安。
  “发生了什么?”张泽臣问。
  “祁少爷一醒来情绪就不怎么稳定,我们一靠近他就扔枕头,怕吓到他,我们就退开了点。”螃蟹走过来回答。
  察觉到有其他人进来,祁乐警惕的朝张泽臣那边看,拽着被子往后面退,一直退到床的边缘。
  张泽臣缓步走过去,隔着一张床站定,柔声说,“别怕,没有人会伤害你。过来点,别掉下去。”
  “我不要!你走开!走开!!”祁乐大声喊道。
  “听话,快过来。”
  “不要!!”祁乐向后退,脚已经露出床外,他顺势就踩到地毯上,想要站起来,不料刚一着地,膝盖处就传来了钻心的疼痛,疼的他叫出声来,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张泽臣赶快过去,把他扶起来,祁乐在张泽臣怀里抗拒的挣扎着,拼了命的推开张泽臣,可是没了男人的扶持,双腿根本站不稳,张泽臣刚一松手,他就又倒在了床上。
  “为什么....我的腿?”祁乐惊恐的问。
  “你出车祸了,乐乐。”张泽臣说。
  祁乐抬起头,看着这个高大的男人,“车祸?我不记得...乐乐是谁?你又是谁?他们...啊!”稍微一想,祁乐的头就疼得厉害。
  张泽臣微愣。
  “你不记得你是谁了吗?”张泽臣问,“也不记得我是谁?”
  “我想不起来,头很疼......”
  祁乐非常痛苦的捂着头,手上的针孔流出的血干在了手上,大概是因为刚才的挣扎,被蹭掉了许多。
  祁乐醒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看着这样的祁乐,张泽臣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种莫明的...喜悦。
  如果什么都不记得的话,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可以给予他‘记忆’?是不是就意味着,这个空白的爱人,完全属于他了?没有恨,没有爱,一切可以从新开始了?
  那简直是一个恐怖的想法,但张泽臣认为这是最棒的决定。
  他俯下身子,大手捧着祁乐的脸,后者不解的看着他。
  张泽臣缓缓说道:“我来告诉你吧。你叫做祁乐,我叫做张泽臣,我们两个是恋人,而且已经结婚了。有天你去找你的朋友叶笙玩,途中出了车祸,非常严重,腿被压在车下,导致现在落得残疾。术后你一直昏迷不醒,我们都十分担心你,直到现在已经十多天了。”
  祁乐怔怔的,“很严重的车祸吗?”
  “很严重。”
  这明明是个漏洞百出的谎言,祁乐可以问他为什么他身上其他地方没有受伤,为什么只是膝盖疼痛难忍,但是祁乐此时不具备这项能力,张泽臣深知这一点。并且只要祁乐现在这么认为了——认为他是出了车祸——那么以后祁乐也不会有所怀疑。因为这是空白中他最先知道的‘记忆’,就像人们不会对童年的记忆产生怀疑,尽管那是多么的不合逻辑。
  “我再也不能走路了吗?”
  “恐怕是的。”
  听到这,祁乐显得很失落。
  “不过没关系,乐乐。”张泽臣抱住他,“这样的你非常讨人怜爱,我很喜欢。”
  祁乐闻着男人身上的香味,感到莫明的安心。
  不知为什么,祁乐觉得这个男人一定不会伤害他。
  于是,祁乐也抱住了男人的肩膀,轻声呢喃,“嗯......”?

☆、第二十一病  重新相爱吧

?  拥抱了一会儿,祁乐渐渐冷静下来,从男人的胸膛离开,问道:“你说我们是恋人,那我们...怎么认识的呢?”
  祁乐虽然失忆了,但不傻,看得出来这个人八成是道上的,不然谁的家里会有这么多面相凶狠的保镖在啊。而自己看起来完全不像从事这一行业的,那么两人又是如何相识的呢?他很好奇。
  张泽臣微微思索,回答说:“你出生在新泽西州,是孤儿。我认识你是在三年前,你当时在一家餐厅前台工作,我和老校友在那里会面,就见到了你。你和其他客人起了争执,是我帮你化解了矛盾。之后我们又有了几次见面,就那样相爱了,然后我带你回国,就这样生活了一段时间。去年你满十八岁,我们便结婚了。”
  不得不佩服张泽臣编谎话的能力,刚才的这番话中,除了去年瞒着祁乐登记结婚的事情还算真实之外,没一句真话。这是有预谋还是现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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