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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孽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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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郑重其事,像是对我许下誓言一般。
  “那你看着我。”我跟着他的脚步走到厨房。
  濮柯停下手里的事情,抬起头望着我的眼睛,“怎么?”
  “你爱我吗?像当年爱我妈妈那样,爱我吗?”
  “。。。”濮柯无奈轻笑,自觉被我这话设计了,“爱。”
  爱,简单到极致的一个字。
  我惊讶的看着濮柯,没想到他能这般从容的对我说出口。这对我来说像是意外的惊喜,难言兴奋!我向他走了几步,他却不动声色的移动,保持先前的距离,“但那也是在我知道你是我儿子之前的事情了……”
  “为什么?”我皱眉看着他,爱哪里是说没有就没有的?母亲爱了他这么多年,没见因为岁月的流逝或者是他不在身边而改变!
  “因为你是我的儿子……”濮柯勾了勾嘴角,想要挤出一个好看的笑容,“我应该更纯粹的爱你。”
  纯粹,这个词也很简单。纯粹的爱……就像我想要保护母亲,就像母亲这些年含笑的看着我。这些我都懂,只是接受不了濮柯这样对我说。
  濮柯见我不吭声,想要快点结束这话题,“你去坐着吧……”
  面对我,他比知道真相那时淡然太多。许是经过这段时间,他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其中便包括了与我之间应该怎么相处。“你别这样……我不想这样!”话题一旦结束就石沉大海,我不愿放过他,索性咄咄逼人,打破砂锅问到底,“什么时候开始的?你告诉我,什么时候开始爱我的?”
  濮柯凝视着我,满眼都是拿我没辙的宠溺,“我不知道……”他舔舔嘴唇,叹气补充,“这问题的答案毫无意义。”
  “但是你不能像以前那样在床上干我,因为你觉得你是我爸爸,你跟我有血缘关系,对吗?”
  “是……我刚刚已经表达了这个意思了,我可以用别的方式爱你……”濮柯走进我,抬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我拥有的所有东西都可以给你。”
  我用力将他的手打掉,“除了你自己!……少了你自己,那就不是所有!”
  “我不想伤害你……其实我说的这些你都懂,或许在你心里觉得没什么,但是周遭的眼光你可以想象……你没和你外公外婆说起不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吗?”濮柯走出厨房,不想再与我继续这个话题。僵持不下,从真相大白的那一刻起,始终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我和他互不相让,再说下去也是徒劳。
  濮柯说的没错,以至于我哑口无言。他说的……我懂,可懂得与认同是两回事,懂得与怎么做又有着天壤之别。
  想来,从知道我与他的关系到现在,濮柯定然经历了我无法想象的思想挣扎。他成熟稳重,思考事情自然与我的方式不同。我不知道他如何说服自己坦诚接受我与他之前的事情,也不知道他如何疏导所有的情绪。
  他站在我面前,誓言替我抵挡所有的伤害,甚至包括他自己。濮柯没有再表现出之前的惊慌失措,他平静温润的注视着我,周身散发着暖意。
  濮柯走到客厅的茶几前,弯腰拿起桌上的一个本子,“这是你妈妈的日记,她到了美国生下你,之后把这本日记寄给了我。当时……我离开了你妈妈上学的那个学校,这本日记本到了我前妻手里,里面写到了你。”
  我走到他面前,拿过日记本,“她这么多年一直没有给你?”
  濮柯摇摇头,“对不起,如果我早点知道,一定会去找你妈妈。”
  “早点?”我清楚他们的故事,濮柯为了事业选择了他的前妻,“能早到她还是你的学生的时候吗?”
  “……”濮柯因我这话陷入了沉默,他当年的错造成了现在的局面。可话说回来,他当年选择自己的家庭,和我妈妈断掉,或许也是个‘正确’的选择?
  “算了……”我摇摇头,“这么多年,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还怪你。”
  “我看了日记本里的内容。”
  “恩……”
  翻开日记的第一页,我看到母亲的笔迹,瞬间在心中产生一丝恐惧,我不敢看,怕再度不可控制的思念母亲,怕思念的情绪将我吞噬。
  濮柯见我手指有些发抖,主动上前一步讲日记合起来,“之后再看吧,有的是时间。”
  我抬头望着他,舔了舔嘴唇,“以后每年她的忌日,能不能就你跟我两个人一起?没有别人,就是你跟我两个人。”
  “好。”
  或许,濮柯能像现在这样站在我面前,母亲的这本日记功不可没。
  我将它紧紧握在手里,深呼吸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住进濮柯家的第一件事,便是将与他前妻有关的东西全部扔掉。这个行为很幼稚,但我看了那些东西全身难受。濮柯在一旁看着我整理,什么话都没说,任由我使性子。
  我将属于自己的东西全部塞进濮柯的屋子里,我将衣服挂在他的衣柜里,洗浴用品放进他屋里的卫生间,甚至从外公外婆家里带出的电子产品都全部放在他屋内的桌子上。
  濮柯皱眉看着我,提议在二楼给我收拾一间屋子,或者他搬到楼下的房间住。
  “你不跟我睡,那我就不回来睡……外头随便找个椅子,再不然随便找个人跟着回家……怎么样都好过在这屋里一个人睡。”我说的理直气壮,像是故意要激怒他。
  他揉了揉太阳穴叹气,终是又忍了下去。
  我看着他这般隐忍,难以自制的开口又说,“以后你能不能多跟我待着,之前你总是去医院。”
  濮柯颔首叹气,说的满是无奈:“好。”
  许是将母亲去世的部分原因怪罪在自己身上,他看着我的眼神中涵盖了太多,对我千依百顺,比之前还要好。他可以容忍我开口阻止他去医院看濮燊,这早已超过了普通意义上的父子感情。
  “算了,”我转过头,补了一句,“我知道你也做不到。”
  看着濮柯对我这般忍让,我心里发疼。
  我心疼他煎熬在这种状态下,心疼他在照顾濮燊的时候还要顾及我。
  因果循环,当年两个女人为了他风险全部的感情。
  现在的濮柯便因这两个女人的儿子左右为难,当年的错,他悄无声息的在偿还。
  心疼之余,我也有说不出的怒火。濮柯照顾我的生活,甚至在学校为我打点。他看着我的眼神藏不住感情,可我想要靠近却总被拒之千里。这种伪善而粉饰太平的做法我心中愤懑,早已越过雷池,现在这般恪守礼数又能改变什么?无非是让他自己心里得些平静。
  即便我开口,濮柯仍旧不愿跟我同睡一张床。住进屋里的第一天晚上,濮柯便执意去楼下的房间住,留我一个人在他的卧室。
  “你确定吗?”我站在楼梯口看着他问,脑子里盘算无数种应对措施。
  “小译……”濮柯无奈叹气,“我……”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老生常谈,无非就是那几句说辞,他说的太多我听着都觉得生厌,“你不信我能做出来我说的事情?”说完,我顺着楼梯走下去。
  濮柯跟在我身后,拉住我的手臂,“你做什么?”
  “我现在就去门外待着,看有没有路过的人愿意把我捡回家!”我甩开他的手臂,穿着拖鞋走到门口,打开门便做到外面坐在台阶上。
  片刻过后,身后的大门又一次打开,濮柯走到我身边。他驻足站立,接着屈膝蹲在与我视线交汇,“你穿的少,回去吧。”
  “……”我低下头不看他,态度坚决,“你去睡客房吧。”说不清是何种心态在作祟,我想故意为难他。他口中那些‘父子’关系我听懂了,但却想他随着我的意思,像是要证明我在他心中的重要程度一般。
  濮柯沉默了很长时间,“进去吧……”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手掌移动到我的后颈轻轻揉捏,“我等下把客房的那床被子拿上去。”
  我回过头对着他眨了眨眼睛,“你不会半夜再下楼吧……”
  “不会。”
  为了与濮柯多些时间相处,我每天都回家,有时甚至下了课直接去他办公室搭他的车走。走在学校的路上,偶尔看见之前那个捐款箱,我不由自主的放慢脚步看着时不时有同学向里面放钱。心思沉了沉,我选择别开视线,脑中濮柯的样子却越发清晰。
  住进他的家里,濮柯减少了访客的数量,像是怕我不习惯。偶尔有几个避不开的人,也总是选择我不在家的时间。
  我看在眼里,他的生活因为我的出现也在改变。濮柯闻到我身上带着烟味儿,唠叨一句,“戒了吧,这个年龄抽烟对身体没好处。”
  半斤八两,他说我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你戒我就戒了。”
  “好。”
  我与他一起交出了所有的烟,煞有介事的互相监督。
  濮柯在周内有很多应酬,晚上时常还要去医院,在家的时间不多。
  过了十二点,我等的有些发困时才听到楼下大门打开。
  濮柯摇摇晃晃进屋,我走下楼梯连忙上前扶住他,“你喝醉了?”
  “有应酬,”他开灯换鞋,眼眶发红,“你怎么还没睡?”
  我伸手揽着他的腰,顺便帮他脱掉外套,“等你。”
  濮柯低头眯着眼睛看我,目光闪烁。他酒量不错,能喝成这样,定是重要的事情。我收紧手臂,又凑近了些。我怕他脚下不稳摔倒在地,当然也想借机在他身上来回乱蹭。
  “我去洗澡。”他用仅存的理智推开我,扶着把手上楼。我看着他的背影,百感交集。
  吞咽着口水,我快步跟了上去,“我扶着你吧。”
  “没事儿……”
  濮柯想要抬起手,我却更为用力的抓住他,“你让我扶着你吧。”
  见我很坚持,他回过头继续上楼,不再与我拉扯。
  我坐在床上听着水声,不多时便停了下来。我想起第一次在这里过夜,也是这样听着濮柯洗澡的声音。时过境迁,恍如隔世,然而这才过了多久。
  濮柯穿着睡衣出来,揉了揉太阳穴扔掉脖子上的毛巾。他余光扫了我一眼,很快便移开视线。这些日子总是这样,他睡前与我没有交流,躺下之后更是连移动都很少。
  濮柯拉开被子躺下。他背对着我,始终不说话。他的态度坚决,任我肆意妄为,在能接受的范围内对我宠爱有加,只是那不可逾越的鸿沟,那与背德牵扯的界限,说什么也无法撼动。
  回想起他进门时的那个眼神,我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咆哮,一阵欲火窜向小腹。
  我关了床头灯,吞咽着口水躺下,“我睡不着。”
  濮柯的呼吸很乱,许是酒精让他感觉不适,亦或者他在跟我想同样的事情。我侧头看了看他,斗胆移动身子,向他凑近了不少。
  “别动了,睡吧。”濮柯翻了个身,平躺着看向天花板。
  “我就想搂着你。”说完,我伸手揽住他的腰,整个人蹭进他的怀里。每每这种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像是发情的野猫,一心想要汲取濮柯身上的温暖。
  他的身体热的吓人,温度像是要将我灼伤一般。
  我对着濮柯的锁骨不安分的吹起,不出意外听到他更为混乱的呼吸。他侧过头抬起手,我趁着他的醉意将他的胳膊压在身体一侧,“你别动。”
  “睡吧。”濮柯舔着嘴唇说,挣脱开我的牵制,转手便要推开我。
  每天与他睡在一张床上,我却不敢有过分的动作。心里憋着火,说不清是身体更煎熬还是情绪更加受折磨。
  “我想要你行吗?你可以不想要我,我想要你行吗?”说着,我快速翻身骑在他身上,一只手探进睡衣里。


第19章 
  性器在他人手中,濮柯不好乱动,我舔着嘴唇道,“我不要求你干我……我帮你撸,或者我给你舔,行吗?”阴茎像是有了生命,因为我的话突然胀大,硬的像是铁柱一般。
  “下去……”濮柯喘着粗气,情欲消磨他的意志,酒精撩拨他的关感。
  我摇摇头,手上不安分的动了几下,“我想你……”
  濮柯没接话,看着我的眼神陌生而熟悉。那如狼似虎的欲望在眼中盘踞,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了,久到我开始怀念,久到我想立刻将手中的阴茎塞进自己的身体里。
  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我紧张的吞咽口水,“你也想要我的,对不对?”
  濮柯伸手捏住我的下颚,“……下去,别让我再说一次!”他的声音中带着怒火,和情欲并驾齐驱的怒火。
  “不!”我咬牙坚持,双腿将他的身体牢牢夹紧。
  “尉迟译……”濮柯死死盯着我的眼睛,眼眶中泛起红丝。
  我不再说话,不移动身体,抗争到底。
  擦枪走火,毫厘之间。我等着濮柯最后一丝防线全盘瓦解,胜利就在眼前。
  可惜……
  “滚……”濮柯闭上眼睛不再看我,他咬牙捏住我的手腕,“现在就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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