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硬皇帝-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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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丞一愣,回头才见到昏暗的驿站中走出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
驿丞忙点头哈腰的迎上去,对那男子道:“焦爷!我已经阻拦他们了!这些人油盐不进!”
就见那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看着极为疲赖,身上随意披了一件粗使杂役的衣服。
满是癞疮的毛腿上,是胡乱卷起的裤管,和两只勾在脚尖上的鞋皮。
被称为焦爷的男子如何看去都是个乡野无赖,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挤眉弄眼地对君梧道:“就是你要找老子么?”
君梧皱眉打量着驿站中的人。
按说驿丞虽然是芝麻绿豆般的小官,却是一站之长。
而所谓的焦爷却是披着粗使杂役的衣裳,见到驿丞该如老鼠见到猫一般。
但如今两人之间的局势却像是完全相反了一般。
连那被打倒在地起不来的狱卒也是拼命想要起身,向那什么焦爷行礼。
焦爷又打了个哈欠,嬉皮笑脸地看向君梧道:“对不住,驿站中有大事。你便是死了妈也得到别处去找找。”
话语说罢,嬉笑的面孔变为得阴狠起来。
三妖见状,都是大怒。
也没互相招呼,便是极为默契地从三个方位向那焦爷攻去。
先前武能与灵猿中招,都是因为轻敌的缘故。
如今三妖都不再掉以轻心。
三妖本来也不懂武功配合,只是这么多日子出生入死,早就有了默契。
也不需要招呼,三妖历时就将那焦爷的退路堵住。
三妖手掌成爪,六只爪子都向着焦爷的要害攻去。
就这番阵势,便是武林泰斗人物也极难应付,多半要血溅当场。
可那焦爷只是用三角眼瞅了三妖一眼,便是毛手毛脚地朝天扬起一手。
这一出手比三妖的本能攻击更无法入眼,简直就像是要伸出手臂来给旁人折断。
偏偏,这胡乱地出手却是力大的出奇。
三妖竟是发觉若是硬碰,手臂折断地反而是他们。
这三妖各自翻了个筋斗向后退出,不可置信地看向焦爷。
他刚才那随意地出手,竟然是直接封住了三方的攻击。
三妖面上各自带了愧疚,正图再齐上攻击。
而那焦爷也是不屑地看向三妖,口中道:“死妈的玩意,这点本事就来同焦爷叫板。”
三妖同时怒急,正要再上。
却听到君梧冷冷说道:“都退后。”
三妖面上虽然都有些悻悻,却仍旧是听话的退出一大截。
武能甚至立刻捂住他那对大耳朵。
君梧却是没有用雷电的手段,反而是身体一旋,鞭腿朝着焦爷的脖颈抽去。
那焦爷还要叫嚣,但猛然觉得脖子剧痛,人整个倒飞出去,重重撞在驿站的土墙之上。
一时之间泥粉纷纷掉落,落在焦爷的眼中生疼。
他闭着一只眼睛,怒道:“什么妖术!”
焦爷只当自己得了奇遇之后,应该是天下无敌了。
他过去不过是驿站中一个粗使杂役,待变强之后也从未遇到过什么高手。
所以焦爷才会如此目中无人。
如今他甚至没有见到面前那公子出手,便被猛地抽飞,在焦爷心中只当自己中了妖术。
君梧不等他再站起,又是一腿踢在焦爷的心窝。
那焦爷只觉得心脏上一阵发凉,接着才感觉到了剧痛。
这一次焦爷已经没法再站起,身上骨头像是碎成了粉一般。
而君梧用一双冰冷的眼神看向这个所谓的焦爷。
即使自己如此暴打他,仍旧无法感知到他别的意识。
只有一个:“立刻赶走他们!”
除此之外便什么都不想。
这时候君梧忽然冷声说道:“你没价值了。”
焦爷一愣,不知这玉面公子说的什么。
但是已经没有时间让他弄懂。
因为下一刻,焦爷身体内忽然有一股强劲的力量爆开。
这个粗使杂役竟然像是被充满气的血肉球一般,从内爆裂。
接着就见血沫如雨一般激洒在周遭。
而一股气流像是一面墙般,自然而然地将激射向君梧的血肉挡住。
三妖此时才知道,原来师傅要他们躲开,是为了不被血肉溅到。
驿站中尚活着的二人此刻都是满脸惊恐地看向君梧,下巴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们认为强大无比的焦爷,竟然会死的这般惨烈!
与此同时,一队人马正飞快地向这处驿站疾奔而来。
策马骑在最先之人远远瞧见,驿站外有人竟然是如同血肉球一般炸开,他惊地差点从马上滑下来。
连忙快速抽动马鞭,对着前方大喊道:“紧急军情,前方何人作乱,休要妨碍!”
第二百九十三章 峡谷生变
君梧刚将自称为焦爷的家伙当做血肉炸弹爆开,忽然就见一队兵卒向这方向急奔。
那队伍远远也见到了驿站前骇人听闻的一幕。
人人都如吓破胆般颤了一颤。
由于实在隔得太远,兵卒们尚看不清君梧他们的面貌,只有为首那人大声喊道:“紧急军情,前方何人作乱,休要妨碍!”
君梧他们也未回答。
一队兵卒中为首那人立刻点了身边副官道:“快纵马上去看看究竟。”
自己则是严守军训,压着队伍不让生变。
副官得令之后立刻纵马向前奔去。
待他奔地够近,才是倒吸一口凉气。
原来这小小驿站门口竟然变成了修罗场。
一个军驿统共才配三人:驿丞、驿卒,再加一个粗实杂役。
如今驿卒倒地不知生死,驿丞瘫软在地上一副吓傻了的模样。
最可怕的是还有一人竟然是从内炸裂成肉块。
副官哆哆嗦嗦地转头看向还站着的四个家伙。
他虽然怕得要死,但仍旧按照使命颤声问道:“你们都是什么人!怎的白日杀人!”
显然他已勉力让自己显得凶恶一些,但是这样的杀人法子,副官一生都未见过,没有掉转马头就跑已经是他勇气可嘉。
君梧他再看向这个副官时,便能察觉到他就是个普通人。
除了害怕以外,各种情绪在他心头反复拉锯,显然和这驿站中人不是一伙的。
君梧尚未作答,那副官全身绷紧着看向站着的四人。
忽然他觉得自己后脑勺一痛,只道自己受了什么奇门攻击,对方并不抬手却能攻击自己后方。
那副官大叫一声,简直要晕死过去。
谁知耳边响起主官的骂声道:“丢人现眼!”
副官这时才发觉,后脑勺的疼痛竟然是因为主管在他头上拍了一下,并不致命。
在他呆愣之中,才见主官竟然是滚鞍下马向着对面四人下跪行了个军礼。
对面四人中,有一个年轻俊朗的公子,对着主官只点了点头。
主官也是一言不发,竟然从时刻背在身上的皮囊里拿出一封火漆封住的书信,双手过头奉上给那位公子。
副官张了张嘴,已经全然哑了。
脸上满是震惊的他双腿失去力气,简直是从马上摔下来的。
眼前局势再明显不过。主管是认得对面四人,又见他们身着微服,才没有发言叫破四人身份。
最重要的是,主管自将应该呈给太子殿下的紧急书信交予了那名贵气难掩的公子。
这么一算,此公子竟是!竟是!
副官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口中道:“小的,见过、见过……”
君梧只淡然说道:“无妨。”
便打开火漆去看公文。
当他读罢纸上文字,不由眯起眼睛,最后对三妖道:“走!”
说罢便是一个起落,人已经在十丈开外了。
三妖不问师傅到底要去何处,全都使出了吃奶的劲向着君梧的背影急冲而去。
生怕一个慢了便再跟不上。
君梧看了军情之后,立刻运气飞奔,往京城赶去。
如今世上能快过君梧的骏马也已经不存在了。
才不过片刻功夫,他已经回到越国京城。
君梧不及通知任何人,便直向东宫奔去。
待他进入大堂,就见一个青年男子已经坐在堂内等待。
那青年男子见到君梧,也是立刻站起,对着君梧行礼。
君梧则是平静对那青年男子道:“皇兄无需多礼。”
说罢便从他身边走过,直到主位上坐下。
原来这个青年男子竟然是大皇子君毅。
如今君毅身穿一身道袍,本来俊朗的面孔如今显得更为脱世平和。
年纪轻轻的他竟然透出一些安于平淡的暮气来。
君毅也是不免打量君梧。
当年他们被送到陪都之时,这五皇弟还是少年身板。
接着便迅速长成一个青年男子的模样。
如今再见,竟变得如此挺拔魁梧。
或许越国君氏等待了几百年的,还真的是这样一位太子吧。
想着这些,君毅连忙低下了头。
君梧坐定之后,便问君毅道:“大皇兄称悬空宫事态紧急,如今到底如何了。”
君毅叹了口气道:“臣罪该万死,没有约束好手下之人。
如今悬空宫恐怕已经被异人染指了!”
原来大皇子君毅自从君梧被立为太子之后,便按照约定独守悬空宫。
这悬空宫是建在南方山岭的崖口之中。
远看像是悬在苍翠山上的一座孤独宫殿一般。
而建造这悬空宫的目的,就是为了守住这处山崖。
在悬空宫的另一侧,是一处被群山锁住的山谷。
山谷中住着南疆巫女们。而悬空宫把守的山崖是这谷地唯一的出口。
这些南疆巫女世世代代与越国结仇。
越国立国之初,这些巫女常常冲击悬空宫,想要从谷中出来。
要不是悬空宫中的道人死守,也不知最后将是什么局面。
百多年过去之后,巫女们似乎放弃了攻打悬空宫。
而这悬空宫也彻底成了孤寂寒冷的所在。
若是无人提起,越国百姓们甚至早就忘记了还有这么一处地方,甚至有这么一群虎视眈眈地南疆巫女。
但是今日负责看守悬空宫的大皇子君毅忽然找来,必然是在悬空宫中发生了什么大事。
君梧冷静问道:“到底如何,不急慢慢说吧。”
大皇兄君毅道:“如今悬空宫中把守的道士只有二十余人,大约都在百年内力之下。
但差不多十天之前,忽然有一个道人变得力大无穷,且极为敏捷。
我不知他因何武功暴涨,便让一名信得过的道士看住他的行踪。”
接着大皇兄君毅叹了一声气道:“谁知这之后,看守他的道人也是力量忽然暴涨。甚至于不再听我号令,反而对最先那个道人唯命是从。
才不过三五天时间,悬空宫中忽然发生巨变。二十多名道人竟然全数听从最先道人的命令。
而他们个个武功暴涨,罪臣……竟是不敌。”
说到这里,大皇子君毅脸上显出惭愧之色。
他本来被三位太师傅传功,身负一百五十年内力。
后来在悬空宫这段日子里一边将内力化为己用,一边努力提升,也已经到了二百年内力。
在这世上,以他的年龄已算是出类拔萃。
要统领悬空宫也是绰绰有余。
谁知如今尽是落得狼狈出逃的下场。
君梧听罢,面色变得严肃起来,他眯着眼看向前方,道:“立刻出发,本太子去会会他们!”
第二百九十四章 病娇妹
正当越太子君梧向悬空宫出发的同时,在越国某处郊野庄园内,却有一个少女双手叉腰发着脾气。
这是庄园中修葺地极为精致,五彩花朵在其间绽放。
还有一座凉亭与别处不同,上面缀满了藤蔓。
发脾气的少女正站在凉亭前面。
这少女不过十五六岁年纪,生了一双杏眼,面目娇俏可爱。
她身上穿了一件粉嫩的裙衫,腰际扎着银色带子,将她初长成的身材束起。
而在这个少女面前跪着十几个人。
他们都是普通农人模样。
按说越国国力蒸蒸日上,就算是最普通的农人也能享有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安逸日子。
但是跪在少女面前的这些农人都面带惊恐地看向那个少女。
他们中有男有女、老少不一,有人向那少女哀求道:“女大王,饶了我们回去吧。”
听到这样的称呼,少女更是怒了。
眼看她要发作,站在少女身边的一个男子却是笑了。
这个男子三十余岁,穿一身窄身袍子,面容风流,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唇上还有一撇整齐的小胡子。
竟然正是沐显通。
少女跺脚发作,对沐显通道:“大叔,你说要教我下眠虫的本事。怎么找了这么多肮脏乡下人来!”
沐显通懒洋洋地靠在凉亭的柱子上,上臂抱胸,带着调笑神色对那少女道:“依依,别看他们只是乡下人,一旦中了我的眠虫,要比武功高手还要强上几分。”
被叫做依依的少女见沐显通面上带着坏笑的神色,不由脸色微微发红。
她仍旧喃喃道:“别是糊弄我的。”
说罢便举起两根秀美的白色手指,一双杏眼在这群农人身上徘徊。
最终她找到一个怀抱婴儿的妇人,看着比其他人干净一些,便用两指刺向那妇人的眉间。
那女人哪里躲得过,她尖声大叫之下,便觉得眉间有一股暖血流了下来。
妇人吓得魂不附体,只道自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