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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夫君甚想我-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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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笑了声,慢条斯理道:“哦?是江大人吗?”
  “嗯?”等等,楼楼是怎么知道的?
  “明人不说暗话,江……公主还是随我来吧。”
  我目瞪口呆,确信自己没听错。他喊我公主,而非公子。
  “你是谁?”
  “你可记得这块玉佩?”他突然从袖中掏出一枚玉,递到我眼皮子底下让我瞅了一眼。
  我大惊失色,这块玉佩是叶总管的贴身之物。叶总管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他于我而言,比我母后稍疏远,比父皇却又亲厚一些,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就跟我亲祖父一般。
  “叶总管在哪?”
  “莫急,随我来。”楼楼朝我使了个眼色,不动声色将我领到一侧厢房。
  厢房门一开,就有人背对我而立,他着的衣衫正是叶总管偏好的常服。
  我眼眶发烫,险些落下泪来,呜咽出声:“叶总管?”
  对方转过身,颇为尴尬:“我是叶公公的干儿子,叶公公……唉,已经死在贼子江寻的刀下。”
  等等,信息量有点大。
  也就是说,我夫君江寻,杀了我最亲爱的祖父叶总管?
  楼楼摇了摇扇子,道:“公主别不信,就连你母后,也是死于江寻刀下。不然凭他一个前朝重臣,如何在今朝站得住脚?没个护驾有功的名头在身,他怕是也惨遭流放。只是,公主不可信他。这厮谋逆之心天下知,沦为今朝走狗不说,还将前朝公主困在府中,供自己亵玩,岂不荒唐?”
  我有点尴尬:“他没亵玩我,我是自愿的。”
  “……”楼楼呼吸一窒。
  一瞬之间,我想到江寻捏住我下颚,咬牙切齿对我道:“阿朝,你要信我。”
  他千方百计要我信他,为的就是今天吗?
  母后将我交给他,说明江寻定然是她亲信之人,如何又死于他刀下呢?
  我又不傻,不信我夫君,信你?信你个锤子。
  我打算将计就计,道:“那该如何是好?我的清白已经被逆臣江寻给……”
  这种事情要光天化日之下讲出来,太尴尬了。
  楼楼抿唇,道:“公主不如学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以报杀母之仇。”
  “哦?”
  “公主可近江寻身,将他杀害,如此便大仇得报。届时,我等便可借公主之名,复兴前朝。”
  “唉,我且试试看吧。”
  楼楼点头,因此事,又将我引为知己。
  我颇为忧愁,没想到江寻树敌众多,人人都想要他命。其实楼楼不说,我大概也猜到他是谁了。他便是那些前朝乱臣贼子之一,对我虎视眈眈,都想将我架空,借我前朝皇族血脉造反。
  不成,我得和江寻商量商量,怎么应对此事。
  我啊,最讨厌被人当枪使,指哪儿打哪儿了。


第20章 
  这一夜的签售会不甚愉快,我心不在焉签完了,提裙一溜烟跑回府内。
  归来时,已有信差将家书送到。
  我迫不及待打开,只见得里头写着:香囊已收到,除却针脚有些乱,会漏香料以外,其他都是极好的,为夫甚爱。夜里,同僚约我去花街游玩,我拒了,道家中有夫人,伉俪情深,在外不可拈花惹草。说来也有趣,他似是看了你给我的画像,寻了个与夫人有七八分像的女子送到榻间来。笑话,我喜欢夫人只因你是你,寻个样貌相似的又能如何呢?我若是贪图颜色好,世间比夫人颜色好的千千万,岂不是每一个都得在我榻上走一遭?咳,是我孟浪,倒没嫌弃夫人之意,你懂我心,无需细说。
  看了这封信,突然很气。
  我权衡了一晚上究竟杀不杀江寻,最后还是我的理智战胜了感性,打算绕他一命,给他通风报信。
  我提笔,回信:倒不知夫君的眼疾如此严重,归来时,定要寻名医瞧瞧。昨日我出府签售,偶遇楼楼。楼楼便是那个宁愿被打断腿,也想和我生生世世相随的男子。我试探了一番,竟然发现他是前朝逆党。我虽是前朝皇裔,但心里也清楚,照我父皇那样混不吝玩下去,早晚得亡国,所以现在我还能活下来,吃香喝辣,对现状很满足。我倒没什么复兴前朝的念想,只是母后惨死,可惜,想她。话说远了,楼楼欲骗我手刃夫君,我自然不肯,当然,当着他的面没说出口,若是说出口了,可能出不了那扇大门,我较为惜命,危急时刻有些机智,一切以保命为主。夫君知我心,想问问之后如何行事,我是否单刀赴会,赶一场鸿门宴再套一套话?得知夫君身侧有恶徒虎视眈眈,我也觉得自个儿项上人头摇摇欲坠,睡不踏实。夫君还是快些回府吧?甚想,甚念。汝之小娇妻,阿朝。
  在江寻没给我回信之前,我都不敢轻举妄动。我钻进被窝里,让白柯拿了两只人高的花瓶堵上门,一日三餐得先对暗号再给我送,吃之前先试试看银针,生怕楼楼一伙人没什么耐心,丧心病狂连我都毒害。
  就这样熬了五日,江寻的信没等到,等到的是他的人。
  江寻之前说好了去一个月,结果二十日不到便匆匆回府了。因此可证,我容貌极好,闭月羞花,把江寻勾回了府。
  他推开沉甸甸的房门,见我蜷缩在床脚,不解道:“夫人这是作何打扮?”
  我嗡哝:“想你,夜不能寐,所以坐床上等困意来袭,能睡则睡。”
  他人未到跟前,笑声传来:“我看,夫人这不是夜不能寐,是作贪生怕死状。怎么,为夫没在,竟这般不安心?”
  我无话可说。毕竟,他说得都对。
  等江寻凑到面前,我才知他肩上满是霜雪,是一路风雨兼程,披星戴月,赶回来的。
  我褪下被子,用手帮江寻抚去肩上的雪。绒雪已化,大氅变得湿濡沉重,月白长衫都被浸得湿透了。
  江寻是为了我,才连夜赶回来的吗?
  这样一想,我突然有些愧疚,体贴地问江寻:“夫君一路奔波,吃了吗?冷不冷?”
  他不语,将冻红的指尖递到我面前,道:“手冷。”
  我良心发现,将江寻的手捂在掌心,搓了搓。他的指腹粗糙,还要几道开裂的口子,想来是握缰绳时没注意,被细密的麻绳给割得伤痕累累。
  “怎么了?”江寻察觉我的失态,笑意淡去,颇为担忧。
  “我有些对不起夫君。”
  “嗯?此话怎讲。”
  “夫君为了我,才快马加鞭赶回来,手都伤了。”
  他笑:“夫人倒有几分良心了,孺子可教也。既然心疼,那便给些好处吧?”
  我抬头,不解望着他。
  江寻也看着我,一双如墨黑浓的眸子里尽数倒映我的模样。他眉目柔和,突然抵住我唇,另一手探到我脊背来,死死扣住,按倒怀里。
  我吓了一跳,抵触倒也没有。
  分神间,唇齿已被江寻见缝插针撬开,他的舌尖软滑,与我纠缠在一处。起初力道还算温柔,时间久了,他便肆无忌惮起来,轻轻舔咬我唇,津液交融。
  没眼看,简直没眼看。
  我耳尖如炭火在烧,此番被他弄得又羞又臊。
  不知过了多久,江寻才松开我,眼角潮红,带有一丝靥足的笑意。


第21章 
  被江寻强吻以后,我捂住嘴,震惊道:“夫君没有事先告诉我要这样,我都没有准备!”
  江寻慢条斯理道:“这样?哦?是哪样?”
  “就是……”我不好意思讲,支支吾吾想含糊过去。
  “为夫甚感兴趣,夫人不妨告诉我,这样是哪样?”他低头看我,如瀑布般柔顺的长发倾泻二下去,撩到我脸侧,有些痒。
  他温文笑着,近在咫尺,又道:“不若由我来告诉夫人,自然是……这样。”
  江寻蜻蜓点水亲了一下我唇。
  我愣了,如遭雷劈:失策,这厮诓我。
  江寻仿佛看出我在想什么,风轻云淡道:“我可没诓你。”
  “嗯?”
  “我是在逗你。”
  “……”我们的夫妻情分就此消失吧。
  这般沉默一会儿,江寻找话问我:“夫人上次的兔肉,滋味如何?”
  我想了想当天的兔子,是白柯亲手跑雪地里抓的野雪兔。许是冬天存的粮多,兔养得白白胖胖,一身膘。被猪油锅子一煎,挤出一层的肥油,肉质又酥又嫩,好吃。我吃个十成十饱,一边剔牙一边喝热腾腾的烧酒,滋味特美。
  但是,我发现江寻这话里的陷阱了:我若是承认他不在府中,我吃饱喝足,怕是会伤夫妻情分。
  于是,我作哀愁状:“肉又老又柴,真的不好吃。”
  “哦,那为夫今夜给夫人炒盘兔肉,我们对月酌酒?”
  “夫君还会做饭?”
  “幼年被生母所弃,在别家做事时寄人篱下,自然要学些事情,不然得饿死。”
  我哦了一声,恭维他:“常说君子远庖厨,不愧是我夫君,不拘小节,自小就与众不同!”
  等等,君子的反义词好像是小人。
  果然,江寻沉了脸,半晌,叹气:“罢了,当我没说。”
  我觉得江寻对我的难言之隐委实太多了,动不动就一句“罢了”,讲明白很难吗?
  不过,我也不是那等刨根问底之人。他与我有小秘密,那就有吧。
  夜里,江寻果然守诺,亲自下厨给我炒了兔肉。
  他炒肉的方式和伙房里的厨子有些不同,先用八角、姜蒜、老酒等香料腌制兔肉,一个时辰后,入了味再下锅翻炒。不仅如此,他还蒸了几个馕饼,教我夹着兔肉一起吃。
  我刚入席,江寻从后院里挖出一坛陈酿,对我道:“我存了十年有余,从我及第之日埋下的酒,今日开封,与夫人一同畅饮。”
  “夫君,那你当初为何埋下这酒?”
  “没什么缘故,可能是一时兴起。”
  “哦。”我对江寻的答案不太满意,一般传说都给有个惊天动地的结局才符合身份。这就好比菩萨洒下甘露,久旱的大地终于见了雨。就在百姓们感谢参天的同时,菩萨说了一句,随便洒着玩的,你们别放在心上。
  江寻花花点子多,他在我碗里洒了几片梅花瓣,等酒温热,再淋上去,酒香与花香相击,清香四溢。
  我小啜一口,辛辣的酒味一下子从唇腔烧到胃,身子暖洋洋的。
  这酒酿得好,就是后劲有些大,一口闷了还上头。我配着兔肉,上瘾似的连闷好几杯,终于有些撑不住了。
  江寻真人不露相,和我喝得差不多,还没有脸红脖子粗,依旧面不改色。这是我第二次出现了被江寻诓骗的错觉,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喝高了。
  之后发生了什么,我倒是不记得了,只是我醒来的时候,身上衣服一件不剩,被扒了个精光。
  这时,太阳上山,日晒三竿,已经是翌日。我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没敢看江寻。手上发抖,这恐怕就是传说中的断片吧?
  江寻见我醒了,哑着嗓子道:“夫人醒得这么早?”
  我揪住被子,死咬下唇,问他:“我昨晚,没把夫君怎么样吧?”
  我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皇姑母说过,这就是睡。看样子,是我睡了江寻。
  虽然我们都这样睡了好几个月,可坦诚相见的睡觉还是第一次。
  唉,没想到我这么禽兽,没打招呼就换种方式,睡了江寻。他会不会怨我,会不会怪我?
  我拍了拍江寻的肩,以示安抚:“是我睡了夫君,我会负责的。”
  “哦?”江寻绕着自己的头发,饶有兴致看我,想听下文。
  “这般不打招呼就脱你衣衫,是我不对。酒后误事,实非我错。我皇姑母说过,男女睡一张榻上,七成可能有孕,我们这般坦诚相待睡一张榻上,估计得十成了。然而我知你身子,你有隐疾,无法生养。我都懂,我也没嫌弃过夫君,即使你我百年后,膝下无子,我也觉得此生安好。我跟夫君许诺,此生不会再纳其他面首,只你一人。”
  我絮絮叨叨说了很多,不知道江寻懂没懂。反正这些话千篇一律,都是为了稳住江寻。
  我没控制住自己,赤条条睡了他。若是我无孕事,岂不伤他自尊?我都懂的,与其装作不知,倒不如此番开诚布公,与他谈好这方面的事情。
  江寻皱眉,看了我许久,艰涩开口:“我竟不知,夫人思虑良多。昨夜,你喝上头,抱我哭,嘴里喊母后。哭相凄惨,我不忍心,便没将你抛下。哪知,你哭够了,吐我一身,又不肯让丫鬟近身,只能由为夫帮忙宽衣解带。我本想趁你熟睡去沐浴一番,不知你从哪学来小儿夜哭的毛病,一走远就嚎,我没招了,只能守在你身侧,哄你入睡。还有,夫人以为睡一张榻上便会有孕吗?我倒是第一次听说这事,咳,倒也不怪夫人,宫中本就无人给你讲这些男女私事,日后我一一教你。关于我隐疾一事,夫人倒不必担心,你夫君身子骨尚好,很……能生。”
  “啊?”等等,难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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