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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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无奈道:“父亲的官位。”
海丰一拳砸在桌子上,恨恨道:“该死的蒋文华!”
海棠连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嘘,可莫让父亲母亲听见了。”
海丰细细看了她,又问道:“他可为难你了?”
“没有,多亏了小国公的维护。”被下药,差点被蒋文华给强了,这事就不要让这未成年人知道了,也只是徒增他的烦恼而已。
海丰神色略变了变,又把段晋辰派人保护自己的事简单说了遍,末了道:“阿姐,小国公会不会帮得太多了?”
谁说不是呢?万一哪天他要自己以身相许,该如何是好?
等等,段蝶诗不是说他哥哥和盛睿泽是一对吗?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或许段晋辰是那个受,把自己当成闺蜜了呢?
海棠张了张嘴,段晋辰和盛睿泽是一对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只好道:“你好好读书,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海丰刚刚还阴沉的情绪因这个小插曲略略好了些,心里暗暗发誓,等自己春闱中了,步步高升,这些仇总要一点点讨回来的。
海棠沐浴过后把今日的衣裳换下就放入一个包袱里,让妙竹明日想办法处理下,让杨氏看到这些带血迹的衣裳,平白生出其他事端。
本以为今天会睡不好,却没想到一夜安睡,直到外面传来说话声,海棠才幽幽醒来。
昨夜沐浴后让妙竹再上了次药,背部那火辣辣的感觉好了许多,盛睿泽那好药还真不少,妙竹伺候着她起来穿衣洗漱。
走出屋子时,海秋去巡检司了,海丰也是早早就去了学堂,杨氏刚从地里回来,脱了外面的夹袄,脸颊有些红,看到海棠柔声道:“晚娘起来了?锅子里还有些热着的粥。”
海棠心里暖暖的,她有个不好的习惯就是喜欢睡懒觉,之前才侯府,总是要去给蒋夫人请安,不得不早起,自从和离回来后,几乎都能睡到自然醒,而海秋夫妇也格外疼惜她,从不对她这个坏习惯说过一句不满的话。
正准备出门时门口响起了车轱辘声,妙竹不由探头出去,一会就笑着走过来道:“小姐,小国公和段小姐来了。”
海棠“啊”了声,她原想今日去挑选些贵重的礼物亲自上门拜访,表示谢意,怎得反而还是他先来了?她连忙让妙竹把人给请进来。
段蝶诗几乎是蹦到海棠面前的,一下就挽着她的胳膊:“海棠姐姐。”
杨氏连忙给段晋辰兄妹行礼,想着段蝶诗喜欢吃点心,又和妙竹去厨房忙着做些新鲜的糕点去了。
段晋辰定定地瞧了她一会,才问道:“你还好吗?”
海棠以为他问的是被蒋文华强了的事,淡淡笑道:“没事,还要多谢小国公解困。”
段晋辰以为她说的是让她坐到段蝶诗身边的事,挥一挥手:“只是小事,别放在心上。”
段蝶诗神秘兮兮道:“你猜我们给你带什么来了?你猜猜看。”
海棠从吃食猜到玩偶,没一个猜得准的,最后求饶道:“我的好蝶诗,你告诉我,到底什么?”
段蝶诗“咯咯”的笑着,那笑声如银铃般清脆,手一扬,身后的婢女呈了一个木匣过来,她打开匣子,里面还有一块绢布包着。
海棠忍不住笑道:“里面是什么啊?神神秘秘的。”可当她掀开着绢布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住了。
段晋辰打趣道:“怎么样,是不是比珠宝玉石还得你心?”
海棠控制住激动的情绪,伸手捻起其中几颗,放在鼻端嗅一嗅,那熟悉的味道让她有种想哭的冲动,再抬起头的时候眼眶已经有些发红了:“小国公,这……这是哪里来的?”
段晋辰沉吟片刻后道:“是一位朋友给我的,你不是一直想要吗?”他也没说谎,盛睿泽是他朋友啊。
今日一早,盛睿泽就到了国公府,本以为有什么要紧的事,却没想到他只是把这盒子递给段晋辰,说是辣椒种子。
当时段晋辰还戏谑道:“乘风,我记得当时你还和海棠打赌,若她真能种出辣椒,你到时候可是要给她当马,骑着你绕这坪洲一圈啊。”
盛睿泽淡淡道:“我就是看看她有没有那水平,我既有这种子,不妨就让她一试。”
段晋辰挑眉:“乘风,你该不会对海棠……”
盛睿泽当时就跳起来,面露不耐烦之色:“就是怕她想些不该想的,这才让你去送,可万万别提起我。”
海棠这边情绪高涨,也没追问到底是哪位朋友,这辣椒种子得来不易,她小心翼翼的包好,再把木匣子合上,对着段晋辰兄妹深深行礼:“海棠除了感谢二字,再难说其他。今日只这一句,但凡今后小国公有趋使,海棠自当效力。”
海棠脸上坚定而倔强的神色让段晋辰不由心里一动,似是琴弦被拨动了下,在胸腔一直来回荡漾着,神色也不由柔和了几分:“有你这话便好。”
段蝶诗眨眨眼:“海棠姐姐,我们可是急着给你送这种子,路上遇到如烟姐姐,话还没说两句就别过了。”
“那要我再送你过去好好道别下吗?”海棠闪着黠慧的目光,惹得兄妹二人哈哈大笑。
海棠这边如愿以偿,有人却因彻夜失眠而染了风寒。
正文 【81】拿种子
盛睿泽晚上入睡前,满脑子都是“下面万不能支,声声哀求,苦苦哀怜,上面视若不闻,急急浑投”,直到子时过了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却又做了个不该做的梦。
他和海棠去踏青游玩,海棠问他怎得对自己这般好,盛睿泽只是呵呵笑着,海棠睨了一眼,嗔道:“真是个呆子。”然后就垫起脚尖,将红唇送了过来。
两唇相触的感觉如此清晰,也如此美好,盛睿泽如在沙漠里困了许久的路人,遇到了甘霖,恨不得见过这美好的香甜。
他第一次吻一个女子,却不知道这味道竟然美成了这样,久久不肯松开,直到海棠几乎要窒息过去了,才依依不舍的松开,看着她被自己吻得殷红唇上还闪着诱人的光泽,耳边还有海棠那不自觉的婴宁,盛睿泽忽然觉得好像有一道亮光闪过,脑袋一片空白。
再醒来时,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个梦,他定定地坐了会,掀开被子,看到自己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失态,他有着说不出的羞恼。
急忙起来换了亵裤,看着卷成一团的脏亵裤,满脑满心都是海棠那殷红唇瓣的模样,他觉得自己要魔怔了,半点睡意也没了。
索性套了衣袍,提了剑去院子里舞剑去了。舞着舞着,却又跃出了院落,几个起落间,到了巡检司,又悄无声息的进去,没多久手里提着一个小筐出来,轻功一掠,到了驿站处。
那库兹使者还在呼呼大睡,被人叫醒时都睡眼惺忪的,一看眼前蒙面人,差点吓晕过去。
盛睿泽一把揪着库兹使者,将筐子递到他面前,变着嗓音道:“把辣椒种子跳出来。”
那使者连连点头:“大侠饶命,我马上挑。”
辣椒本就是库兹的作物,使者很快就挑好了,又听得蒙面人道:“这里面有朝天椒吗?”
使者挑了几颗出来放在自己手心,“这便是了。”
“如何种?”
那使者胆战心惊的说着种植的方法和需要注意的地方。
盛睿泽都用绢布包好,对使者冷冷道:“今日之事泄露半句,小心你的脑袋!”
这使者本就是个胆小的,听到这话,点头如捣蒜:“大侠放心,我就是做梦也没梦见到过你。”
呸,谁要你梦到,盛睿泽既是拿到了想要的东西,再没半分停留,将那小筐送回巡检司,放回原地,就好像从来没被人动过一样。
回到盛府,他将那朝天椒单独拿了出来,剩下的种子用绢布包好放在一个木匣子里。虽说海棠拍着胸脯说定能认出辣椒种子,但大奉朝的寻常百姓哪里见过?怕她跳错白欢喜一场,盛睿泽这才有这番行为。
苏嬷嬷要是知道盛睿泽又让段晋辰去送这种子,估计气得老血都要吐出来了。
可没曾想从国公府回来,盛睿泽就觉得浑身不舒服,靠在榻上小憩了会,就被苏嬷嬷的惊呼声给吵醒了。
“乘风,你怎的发热了?”苏嬷嬷又连忙请管家去把李大夫给请过来。
盛睿泽撑着坐起来,这才发觉头昏脑涨的厉害,他可得有十多年没生病了,昨儿个在池塘里用冷水泡了会,大半夜的又出去,能不折腾出毛病吗?
在大夫没来之前,苏嬷嬷熬了碗姜茶过来,本是来问他昨儿个到底怎么回事,都不敢承认,可看他这模样,又把话咽了回去。
一碗姜茶下去,肚子里也舒坦了许多,李大夫很快就来了,一番望闻问切后说道:“只是寻常的风寒,吃几副药就好了。”
李大夫是上京退休了的御医,手艺自然是极好的,盛睿泽点点头,忽又问道:“李老,我总觉得有些胸闷气短,不知是何故?”
李大夫有些诧异:“老夫刚给你把脉,并未瞧出心脉有何不妥之处。这症状多久了?”
“也就最近这几个月。”盛睿泽也说不上到底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何种境况下会觉得胸闷气短?”李大夫再次细细的把脉,罢了摇头,“老夫还是未能看出个究竟。”
盛睿泽仔细回想着,他这胸闷气短不是天生使然,也不是练武所致。
李大夫提起笔刷刷的开了药方,又道:“我开些调养心肺的药给你,若是下次再出现胸闷气短,你再差人来唤我便好。”
“多谢李老。”
苏嬷嬷吩咐小厮拿了药下去煎,有些担忧地看着盛睿泽:“乘风,你怎得还有胸闷气短这毛病?并不曾听你提过。”
盛睿泽宽声道:“无妨,偶尔有一两次罢了。”
“练武当心着些,别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苏嬷嬷又开启了话唠模式,“有那闲心练武,还不如多花些时间相看姑娘,嬷嬷我都半截入土了,不过是想……”她一回头,哪里还有盛睿泽的影子啊,又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
送走了段晋辰兄妹二人,因着还没到种植辣椒的时节,海棠把这些辣椒小心翼翼的放在屋子一处,又问杨氏道:“母亲,我们自家的地约莫有几亩?”
杨氏手里的动作不停,“前些年还多些,后来我身子不太好,有些地就租出去了,如今自家能种的,也就两三亩。”
两三亩虽说不多,可对于海家来说,几乎只有杨氏一个人下地,海丰只有不去学堂的时候能帮忙,而海秋几乎日日都在巡检司当值,就这么点地,也够杨氏累的。
海棠心里一番计较后道:“母亲,明年开春后我想挪出一亩来种种看辣椒。”她还不知道这时代的辣椒种出来是否和她那个世界的一样,也不知道没有化学农药,有多少存活率,盲目种太多反而不好。
杨氏放下手里的活,日光下脸颊透着汗意,让她的脸添了几分柔和:“傻丫头,用自家的地,哪里还需这么见外,这家里的东西,哪个不是留给你和丰哥儿的。”
日子一天天冷起来,接近年关,德胜楼生意越发好起来,需要送去的酱料也多了不少。
这一日,海棠正在铺子里和东
正文 【82】出事了
葛二今日是去德胜楼送新一批的酱料过去,他说不好了,难道是酱料出事了?
海棠连忙起身,看葛二上气不接下气的,倒了被温水,递过去:“先喝口水,慢慢说。”
葛二咕咚咕咚的一饮而尽,顿了顿,这才说道:“掌柜的,今日送去的酱料有问题,林老板让我请您过去一趟。”
海棠脸上神色渐渐收起来,面色有些凝重:“你可知是什么问题?”
葛二摇头:“小的把酱料送到后院,和掌柜的在结账目,却听得有人来传了林老板的话,只说酱料有问题,让您尽快过去一趟。”
妙竹已经拿了披风过来,海棠随意披上,边系着带子边对东子说道:“阿东,你先守着铺子,别慌。”走出几乎,又吩咐道,“若是有人来闹事,只管说不知道,早些把门关了也可。”她卖的酱料心里有数,绝不可能会有什么问题,只怕是有人在捣鬼。
“好。”东子应下,看着海棠上了马车,这才回到铺子里,想了想,又让人把铺子里新做的那些酱料都摆出来,他要检查一番,到底是有何问题。
前几日下了雪,路旁的那些树枝还压着些积雪,昨天天气放晴,雪渐渐融化,地上已经扫出了一条道,供马车和行人来往。
海棠因为心急,让车夫赶得快些,可没想到车轱辘在地上一打滑,车夫硬生生拉着马缰才不至于让马受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