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第11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段晋辰挑眉,“那是你师娘,直呼其名不懂尊敬。”
曾衍逸这时候也没时间和段晋辰逞口舌之争了,她道:“你可有认识的人擅长易容术?我易容成牢房里的侍卫,进去看下师傅。”
“这个交给我。”
虽然殿试因为这件事被打断了,但殿试是大奉朝都在瞩目的事,在震怒之后,皇上还是发布了皇榜,这次状元,是席靖。
但发榜和贤王谋逆撞在一起,众人的注意力都被谋逆案给吸引去了,只知道状元名字是席靖,其他的倒还没多大关注。
考生学府里大家都在为席靖恭贺,荀栋笑道:“金榜题名,恭喜少严兄啊。”
席靖面上欢笑,心里却是有些郁郁寡欢,原来二殿下说的有办法是这个办法,殿试表现他不都不承认海丰确实比他优秀,如果不是出了那件事,海丰是稳拿状元之位。
他日思夜想的就是这状元,可真的是自己了,却又觉得胜之不武,甚至觉得这些恭贺自己的人里也没几个是真心的,甚至还指不定心里怎么诋毁自己呢。
不知不觉酒就喝多了,醉醺醺地来到了林府,又进了林元瑶的厢房。
林元瑶虽然已经上榻,但因为担心海棠到现在还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听到外面声音还以为是安霁殊来了,心里一个咯噔,却不想进来的是席靖,这让她整个身子弓起来,如一只防卫的刺猬,浑身都竖起来了。
席靖反手一关门,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看到坐直了的林元瑶,看自己的目光还带着点戒备,他只觉苦涩难当,在榻边坐了下来:“阿瑶,我是状元了,你难道不高兴吗?”
林元瑶别过脸:“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你是不是状元,我真的不在乎。”
“可你父亲在乎!”席靖陡然提高了声音,“你父亲一直就看不起我,若我是个状元,将来做了大官,你父亲还会用那样鄙视的目光看我吗?”
“我父亲没有看不起你!”林元瑶反驳,虽然父亲不喜席靖,可拗不过自己最后还是答应了自己和他的婚事啊,只说殿试后就文定,都没强调说一定要状元。
席靖伸手想要抚摸林元瑶的脸颊,却被她避开,他声音有些疲惫,“阿瑶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前段时间那样对你是我的不对,我鬼迷心窍一时没想明白。阿瑶,原谅我好吗?我怀疑谁都不该怀疑你的。”
林元瑶眼眶一热,瞬间就觉得有层雾气浮现在眼前,她终于盼到了这句话。当你爱一个人爱到了骨子里时,哪怕他一再伤害你,却总是因为他的几句甜言蜜语而心软,迅速原谅了对方。
林元瑶虽个性要强,但自小和席靖认识起就一直对他百般包容和忍让,此刻看他如此软言细语的哄着自己,气早就消了大半,再听听他拍着胸信誓旦旦的模样,再也拒绝不了他了。
看她没再反对自己,席靖褪了衣袍就上床,将她翻在身下,手轻轻安抚着她的身体,“我之前弄疼你了吧?现在好些了吗?”
“嗯。”
“我以后不会再那样待你了,定会好好疼惜你的。”
“嗯。”
“等这次回坪洲我就去提亲。”
“嗯。”林元瑶本来还满腹心事,却在席靖猛烈的攻势下逐渐软化了身子,被他一句接着一句的情话给堵住了心思。
这可真的是:
微月透帘栊,萤光度碧空。遥天初缥渺,低树渐葱茏。龙吹过庭竹,鸾歌拂井桐。
正文 【240】自己媳妇自己照顾
大牢里,随处可见活蹦乱跳的老鼠和蟑螂,光线有些昏暗,求饶喊冤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霉味,让一进牢门的刑部尚书皱起了眉头。
越往里走越是安静,因为越重要的罪犯,也都是关在最里面的。刑部尚书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个黑脸的长随,两人走到典狱长那,看他躬身迎了出来,典狱长约莫五十来岁的年纪,双鬓花白,还点头哈腰道:“尚书大人您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刑部尚书抬脚往里走。
典狱长露出为难的表情:“大人,王大人特意吩咐过,没有皇上的旨意或是他本人,任何人都不能来探望贤王殿下和盛大人。”
“我这刑部尚书也不行?”刑部尚书冷笑,“这都是我的地盘却被告知,我不能来看关在里面的犯人,这还真是天大的笑话。”
典狱长不敢得罪自己顶头上司,可他更不敢得罪王冕,得罪上司最多罢官,可得罪后者,命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
那黑脸长随出手极快的点了典狱长的昏睡穴,又扶着他背对外面坐着,他坐在典狱长对面,看起来两人就好像在喝酒一般。
刑部尚书快步往里走去,贤王看管的肯定更加严,而盛睿泽相对来说比较好见,他快步走过去,在最后那个牢房里看到了盛睿泽,他上前低声道:“乘风。”
原本在打坐静养的上盛睿泽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眼前的刑部尚书,却道:“平治,那老头要是知道你扮作他的模样,还不得气死。”
“那老头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温柔乡里呢。”原来这刑部尚书是段晋辰易容而成的,他托了清风阁的小倌想办法拖住刑部尚书,他则易容成对方的模样来见盛睿泽。
“外面现在什么情况了?”
段晋辰将打探的情况言简意赅的一一告诉了盛睿泽,末了说道:“这次只怕二殿下是要釜底抽薪,给予贤王最后一击了,他大概是急了。”
盛睿泽点头,“只怕是他的一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也被有些人发现了,或者是他不愿意再等下去了。”
“你有什么应对?”
盛睿泽又仔细问了些情况,最后才说道:“乘风,你记得前段时间贤王总是来我府上的事吗?”
“嗯,他说闲来无事就去你那逛逛。”
“其实他早就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幕,二殿下既要对付他,总是要用看起来最名正言顺的方法除去他。”盛睿泽语气不急不缓,好像丝毫没受这盗取玉玺罪名的影响,“他当时说过,以后若真发生了这样的事,什么事都不需要去做,只需要等事态发展到最严重的时候,他自己来解决。”
“他要如何解决?”段晋辰下意识问道,“还得等到事情最严重的时候?那不是在等死吗?”
说到最后,段晋辰仿佛明白了什么,不可思议道:“难道贤王真的打算坐以待毙,直接被二殿下给搞死吗?”
盛睿泽把当时贤王说的那番话原原本本的转述给段晋辰。
“乘风,若真有那一日,我唯有一死才可以给予对方重头一击。父皇会因为我的死而心生愧疚,会彻查这些阴谋,会发现一些人的真面目,也会对想要置我于死地的背后推手心生龃龉。而我本就无心权利,以为没了太子做个贤王可以安心过自己的日子,没想到只要我活着对方就不会放过我。”
段晋辰看了盛睿泽一眼,道:“但你们肯定还会有后路的,对吗?”
盛睿泽凑到段晋辰耳边说了几句话,最后道:“所以这才是这件事的关键之处,但没有什么算无遗漏,若中间任何一个环节出了问题,只怕整个计划就会失败。”
“你放心,这件事我务必会去办妥。”时间不宜久留,段晋辰道,“对了,海棠也被王冕带走了,不过你放心我会想办法救出她的。”
盛睿泽面色一白,他竟然没想到这一点,懊悔和自责涌上心头,声音黯然道:“只怕王冕对她没什么好脸色。”
其实刚刚他在打坐的时候脑海里一直都在想海棠,他竟然庆幸那天没有要了她,不然让她以后不是更加难以嫁人了?他从不畏惧生死,可在刚刚听到海棠被王冕带走的消息时,他心尖一颤,马上就在想她会不会受委屈,会不会被打。想起在坪洲时她的十指被知府用刑给肿得不成样子,王冕若是用刑只怕远比这些要厉害。
而自己却在这什么时候能出去都不知道,若是万一计划出了点差错,他甚至都不敢继续往下想,最后声音发紧,浑然不觉有些颤抖:“平治,若我发生了什么事,海棠还麻烦你多加照顾……”
段晋辰心里一沉,虽说他是在做最坏的打算,可世事无常谁又说得准呢?他冷冷道:“你自己的媳妇还要叫我照顾?乘风,你别疯了吧。你要是不好好出来,我到时候就抢走海棠做妻子,管她到底喜不喜欢我。”
“好。”盛睿泽却笑了,因为他知道若自己真的出什么意外了,段晋辰绝对照顾好海棠和她的家人。
走出大牢,段晋辰心情似乎不太好,黑脸长随开口道:“到底问的怎么样?”原来这长随不是别人,也是易容过的曾衍逸。
段晋辰身形和刑部尚书较为相似,易容起来更像,他淡淡道:“问好了。”
“那怎么样的?”
想起盛睿泽的吩咐,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也吩咐他不要告诉别人,段晋辰当下说道:“这是秘密,不高告诉你!”
“你!”曾衍逸气得冒烟,可一路上不管她怎么问怎么旁敲侧打,段晋辰就是不说,她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最后曾衍逸冷冷道:“你是不是什么都没问?你就盼着我师傅出事,然后你就可以和海棠在一起了?”
段晋辰不可思议地瞪着眼睛,随即眼神逐渐变得愤怒:“曾衍逸,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曾衍逸也知道自己这话说的有些过了,可她性子就是如此,不肯认错偏还倔着性子道:“难道我说错了吗?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喜欢海棠!”
段晋辰只定定看了她一会后,一言不发地拂袖而去。
正文 【241】你比畜生还不如
海棠被押着关入大牢的时候,却没想到路过了海丰的牢房,姐弟俩都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海棠就被狱卒给带走了。
“阿姐,阿姐!”海丰隔着牢房一直在喊,他们要把阿姐带到哪里去?
“我没事,别担心。”海棠说完这句后想再说什么,却发现已经被押得距离有些远了,只怕海丰也听不见了。
阿姐也没抓进来了,那说明盛大人也肯定被抓走了,海丰心里这样想着越发就着急上火,本来还以为盛睿泽可以在外面周旋一番。
当时自己身上的玉佩被指认是贡品后,王冕带着人去搜盛府,他就被卫禁军押着关入了牢房,一直到现在外面什么情况他也不了解。
没多久他就听到有狱卒阿谀的声音喊道:“大人,这么晚了您还过来啊。”
“嗯,我来看看犯人。”
是王冕的声音!
一身官服的王冕走进牢房,看到海丰傲然站在那,昏黄的灯光下看不清他的五官,却依然能感受得到他如青莲般的气质,让他的心顿时如猫爪挠一般的难受。
“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吧?”海丰开口,声音如清泉般淌过,十分悦耳。
王冕走到他身边,甚至觉得他身上那股独有的味道都让人着迷,果然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也怪不得自己一直念念不忘,这小子确实不错。
“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可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去搜查盛府和贤王府的。”
王冕靠近海丰,说话的热气都喷洒在他脸颊上,那含着酒气的味道让海丰泛起一阵阵恶心,他后退几步,直接退到了墙壁上,背贴着有些青苔的墙壁,道:“别以为可以瞒天过海,皇上总会查明真相的。”
王冕看到海丰对自己的厌恶,负手站在他面前,一脸猥琐道:“皇上让我抓我就抓,皇上说放人我当然就会放人。但是在这期间,我身为卫禁军的副指挥使,自然有审问犯人的权利。”
海丰面色一白,又听得王冕继续道:“想必刚刚你也看到你姐姐也来这牢房了吧。一个女子只怕也受不住什么刑罚,但卫禁军最不缺的就是各种刑罚了。”
“你想怎么样?”海丰衣袖里的手紧紧攥着,青筋暴起,“当初你抓了我父亲来威胁我,如今又抓了我阿姐,你就只会抓人威胁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吗?”
“手段如何不重要,能达到目的就好。”王冕走近,伸手挑起海丰压他的下巴,“你若是再不乖乖听话,我现在就可以让你听听你阿姐受刑罚时候的惨叫声。”
海丰深吸一口气,“你要如何?”
“先给老子过过瘾。”王冕的心蠢蠢欲动,若不是碍于这肮脏的牢房,外面还有人在,他早就扑过去,先过一番瘾再说了。
好像过了很久,但实际上也只是几个呼吸之间,海丰颓废而又无奈地说道:“你要过过瘾,也要走近些才可以。”
王冕顿时心头大乐,心想再硬的人又如何,还不是乖乖在自己手上要如何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