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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第1章

小说: 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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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弦小思


  文案:
  “将军,夫人又去捯饬那海天酱去了。”
  我去,成亲了怎么还这么不安分。
  “将军,夫人又把西郊那亩辣椒地给圈下来了。”
  他怒了,还没完没了了。
  一把拉过她压在柱子上,捏着她的下巴:
  “朝天椒,你都嫁人了就不能恪守点妇道吗?”
  她眨着眼睛,泪眼汪汪:“相公,奴家知道错了。”
  莲步轻挪的走了。
  结果,管家大喊:“将军,夫人又逃去种地了。”
  靠!又来这一招。
  可他怎么觉得每次都追得这么开心呢?



正文 【1】你才是鸡

    秋风凉爽,树叶泛黄,正是登高吃蟹的好时候。

    海棠正低头在书案上作画,一笔一划看起来十分认真。几个丫鬟都在门口守着,说说笑笑的。片刻后门口响起了一个大嗓门。

    “少夫人在吗?”

    妙竹放下手里的花线,虽不满但还是保持客气道:“王嬷嬷,找少夫人有事啊?”

    “我家姑娘新得了些新鲜的螃蟹,让我给少夫人送几只过来呢。”

    妙竹撇撇嘴:“姨娘有心了,不过我们家少夫人不太能吃这东西,一吃就会出疹子。”

    王嬷嬷吃惊不已:“天啊,这么好吃的东西不能吃,真是可惜了。你家姑娘就是不能享福的。”

    平春一听急了,咋咋呼呼道:“王嬷嬷,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我家姑娘就是不能享福的啊。我家姑娘享福的时候,你家这位还不知道缩在哪里呢。”

    妙竹拉了拉平春,示意她别多嘴。可平春平日里就是个嘴上不把门的,哪里还忍着住。

    王嬷嬷也不是省油的灯,横眉竖眼道:“你个小蹄子,这话里带刺儿的是你家姑娘教的吧?就知道看不得我家姑娘受宠,那倒是让她努力努力啊。进门两年了,都不见得生出个蛋。”

    “你家姑娘能生出蛋?”平春双手抱胸,“真是厉害了,原来你家姑娘是鸡啊。”

    “你……”王嬷嬷气得脸色涨红,“你才是鸡,你全家都是鸡。”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一句比一句刻薄,在屋子里画画的海棠只觉得好笑,平春这嘴皮子还着实厉害。

    忽听得王嬷嬷一声厉叫:“啊……痛死我了。”原来是两个人吵着吵着动起手来了,平春到底是年轻,看到王嬷嬷来掐她胳膊,一个扭身避开了,结果王嬷嬷就闪到了腰。

    真是不让人消停,海棠将毛笔搁好,走到门口不满道:“什么事这么吵啊?”

    妙竹连忙过来将事情简单说了遍,海棠一脸愧疚,“哎呀,还不赶紧送王嬷嬷回偏院去,这腰伤可大可小,万一瘫了就麻烦了。”

    王嬷嬷吓得脸色发白,一手扶着腰,一手撑着墙,“小蹄子们,还不快来扶扶我。”

    送走了这尊瘟神,平春才吐了吐舌头:“一把老骨头了还到处蹦跶。”

    海棠只是瞪了她一眼,也没多说什么就进屋再拿起毛笔专心画自己的画了。

    结果刚安静了下,又听得门口有人轻声问了句:“妙竹姐姐,少夫人在吗?”

    妙竹扫了眼前这位圆脸丫鬟一眼,又看到她身后的人,故意提高声音:“妙竹见过云姨娘。”

    “起来吧,姐姐在吗?”来人正是王嬷嬷口中的那位姑娘,夏云,小侯爷的宠妾。

    妙竹在前面带路,心想云姨娘这是精心打扮过吧,浅蓝色对振式收腰托底罗裙,水芙色的茉莉淡淡的开满双袖,怎么看都像是来示威的。

    妙竹站在门口掀帘道:“少夫人,云姨娘来了。”

    海棠头也不抬道:“进来吧。”

    夏云进了门,掩嘴笑道:“姐姐真是好兴致,这么好的天气也不出去走走,闷在屋里画画多可惜。”

    “我喜欢。”

    夏云一愣,以前这闷葫芦怎么忽然就开窍了?这段时间来不仅说话犀利起来,以前神态里的那些自卑和躲闪也仿佛在一夜之间都没了。

    看到海棠抬起头来似笑非笑的看了自己一眼,夏云收回心思,笑道:“姐姐还真是会说笑。怪不得夫君总是夸奖姐姐有趣呢。”

    “没你有趣。”冷冰冰的回答。

    夏云忍着火,继续柔声道:“姐姐在画什么呢?都说姐姐丹青妙手,不如这幅画就送给妹妹如何?”

    海棠露出一丝笑意,画完最后一笔,满意地点点头:“既然你诚心想要,我就诚心给你吧。”她低头吹了吹宣纸上还没干透的墨迹,待到干得差不多了,才两指分别捏一角,走到夏云面前递给她。

    夏云整张脸都绿了。

    那副画上画的是一只歪歪扭扭的硕大乌龟,此刻探着那头往后看,怎么看都好像是在看自己,她话语里也忍不住带了点怒气:“姐姐怎能画这样不上台面的画,还送给妹妹,这不是侮辱我吗?”

    “是你诚心要的啊。我又不是小鸡肚肠的人,你要什么我不给啊,包括相公。”海棠走回案几前,“你若不喜欢乌龟,我可以再给你画只王八,或是鳖。”

    那有什么区别吗?夏云觉得和她在这个问题上纠结简直就是鸡同鸭讲,直接放弃,“姐姐这画出神入化,自然是要和相公一起欣赏的。”

    就知道你要打小报告,小样。

    夏云也不再伪装了,淡淡说道:“姐姐,你若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就冲我来好了,何必为难我奶娘呢?她年纪大了,若真出点什么事……”说着还拿起手绢抹了抹眼泪。

    “我对你没什么不满的啊。”海棠也睁着眼睛,故作不知,“我刚刚一直在画画,并未听到院子里有什么啊?妙竹。”

    守在门口的妙竹连忙走了进来听从吩咐。

    “刚刚王嬷嬷来过?你们欺负她了?”

    妙竹是个聪明人,听到这话心思马上就转了过来,跪在地上:“回少夫人,王嬷嬷确实来过,原本想禀了少夫人的,可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海棠演戏很到位,不仅语气,就连表情也皱了起来,“把刚刚发生的事如实说来。”

    “是。”妙竹清了清嗓子,飞快地说道,“没想到王嬷嬷说少夫人是不会生蛋的,是不会享福的人,少爷嫡妻的位置迟早是云姨娘的。平春护主心切,两人就起了点争执,不止王嬷嬷受伤了,平春也伤了。”

    海棠忽然一拍案几,震得夏云吓一跳,这病秧子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的力气了?

    只听海棠激动道:“可恶,竟然欺负到我头上来了,我这还没死呢。”

    夏云吃了个哑巴亏,原本是故意来兴师问罪,给海棠添堵的,怎么反倒给自己添了点赌?她只好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奶娘也真是的,不过昨日听夫君这样一提,怎得就当真了呢?也是她自己不好,怪不得姐姐和姐姐下面的人。”

    “当然怪不得我。”

正文 【2】自挂东南枝

    海棠睨了她一眼,到底那该死的夫君有没有说过这句话都不知道,再说她也是拿准自己不会去对质才这般笃定,她笑了笑:“云姨娘,如果没事了就拿着这幅画走人吧。”懒得再和她废话,说多了都浪费肺活量。

    她这样一笑,夏云才发现当初那个唯唯诺诺的样子完全看不到了,反而多了几分自信,甚至还觉得笑起来也挺好看的,夏云刚刚那些装腔作势也都没了,面色冷了下来:“姐姐,你就是这样和妹妹说话的吗?茶也不让丫环奉过来?”

    “哦,怕你这享福之人喝不过我们这些不入口的茶。”

    “……”夏云又被噎了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牙尖嘴利了。

    “海棠!”终于撕下那伪装的面具了,“你别欺人太甚。”

    “我就站在这儿,怎么欺负你了?一没摸你二没亲你,怎么就欺负你了?”

    “你……”夏云涨红了脸,还变得这么无耻下流,这是女人家该说的话吗?简直不知廉耻。

    这就受不了了?大招还没放呢。

    两人就这样站着,忽然听得守在门口的妙竹提高声音喊了句:“小侯爷。”

    走廊那头的蒋文华随意理了理身上做工精细的锦袍,淡淡应了声踱步过来,“云姨娘在这?”

    妙竹心里忍不住腹议,在少夫人院子里却一开口就问云姨娘,那狐媚子到底有什么好的,但面上还是做出恭敬的模样:“是,在和少夫人聊天。”

    蒋文华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夏云在嘤嘤哭泣,而海棠就站在书案前,一脸茫然。

    夏云连忙侧过头悄悄拭眼泪,福了福身,“夫君,您怎么来了?”

    蒋文华伸手将她的下巴抬起来,不悦道:“这是怎么了?”

    夏云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都怪我不好,惹姐姐生气了,是我的错。”

    “怎么回事?”蒋文华的眼神明显阴沉下来了。

    海棠撇了撇嘴,这男人真是奇怪,明明对自己厌恶的要死,用冷暴力逼死了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但偏偏就不肯休了她,给她自由。而根据她这段时间的观察,蒋文华对这夏云却确实宠,早就听说他想给个平妻之位了,但为何就是不休了她呢?

    而这边夏云已经哽咽着将事情说了下:“您昨儿个不是挑了几只螃蟹给云儿吗?云儿念着这螃蟹好吃,就让奶娘给姐姐送了几只过来,谁知道……奶娘就算说错了什么,那也是心疼云儿……”

    颠倒是非,指鹿为马,那些不会演戏的小鲜肉们真该也穿过来好好临摹一番。

    蒋文华柔声道:“你先回去。”

    夏云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蒋文华正用冰冷的眼神瞪着海棠,她心里一阵得意,这位置本就该是自己的,谁让这海棠当年不知道好歹的杀了出来。

    蒋文华看着眼前这女子,当初迫不得已娶她进门的时候还觉得姿色勉强过得去,可那维诺自卑的性子,加上每次看见她,就想起被人拿捏的把柄,他心里越发的看她不顺眼了。侯爷府里那些人是怎么对她的,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元宵节那次落了水,养了几个月,入了秋痊愈了反而像变了个人。

    外边日头透过那雕花的窗户洒进来,落在她那件石榴红的衫裙上,下面配偶着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这般耀眼的颜色,竟然没能夺去她的风采,蒋文华有些不高兴了,因为海棠看自己的目光让他有些不爽,冷漠,不在乎。

    当初她可是为了要见自己一面,可以在夏云的院子外跪一晚上,甚至听到要抬夏云做平妻的消息,都可以跳湖的。

    “夫君如果没事就早点回去陪云姨娘吧,晚了人家可是要伤心的。”明明是笑着说的,可听起来怎么这么刺耳。

    “吃味了?”

    海棠睁着眼睛:“这也能听到出是我吃味了?蒋文华,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吧。”她又不是伪装者,反正他又不爱自己,何必端着?

    蒋文华眼睛一眯,如水般的脸色沉了下来,几步上前一把将在书案前的海棠给拽了出来,抚上她的脸,“改策略了?欲擒故纵?”他想从海棠眼里看出一丝计谋得逞的喜悦和狡黠,没想到却看到了厌恶。

    是的,明明白白的厌恶,他还从未在哪个女人身上看到过这样看自己的眼神。

    海棠别过脸,避开他的手,语气有些冰冷:“蒋文华,如果不是我命大我早就死了,你不觉得你这时候才想起我,未免太晚了吗?”

    “能想起你已经不错了。”

    “那还真是要要感谢夫君的想起了。”海棠真是恨不得马上就和离出府,可上次她以三年无出为由自请和离被蒋夫人给拒绝后,不管她做得多过分,就是不能和离。

    蒋夫人明明就是看她很十分非常不顺眼,可为什么不同意呢?当初这个真正的海棠,到底是怎么嫁入了侯府?

    蒋文华自然从蒋夫人那听起过海棠要和离,他那双桃花眼看起来多了几分阴冷:“小门小户出身,和离后你能去哪里?做什么?没权没势,你就等死吧。”

    那也好过在侯府里等死!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我若是活成你这模样,都无颜见人,要自挂东南枝去了。”蒋文华话里满满的讽刺和不屑,这女人生来就该是他的附属,自然是他说什么,女人就必须唯命是从。

    海棠忽然笑了:“依照夫君的话,那要自挂东南枝的可就太多了。怕是那东南枝要断了吧。”

    “什么?”

    “空山新雨后,自挂东南枝。欲穷千里目,自挂东南枝,洞房花烛夜。自挂东南枝。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自挂东南枝。人生在世不称意,不如自挂东南枝。是不是东南枝得断了?”海棠说得极快,那嫣红的嘴唇一张一闭的,脸上尽是狡黠的笑意。

    蒋文华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喉咙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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