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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丞相大人最宠妻-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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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说得太过了,而姑娘却没做,那相爷必定会怪他。
  林徳瑜沉吟片刻,选了个保守的答案:“要是我的话,必定会亲自备上礼物给相爷道谢。”姑娘会不会亲自备礼物他不知道,可是国公府怎么也会备上的。
  得了答案,谢堇昭心情颇好,脚步更加轻快。
  ……
  相府。
  谢堇昭下朝回府后便让晨曦挑了一套墨蓝色的新衣袍换上,又吩咐人将书法重新打扫了一遍。
  案桌上的奏章叠得整齐,谢堇昭一本没看,维持着淡淡的笑意坐了那儿品着茶。
  晨曦端着几样小点心进入书房,放在谢堇昭面前,便退到他身后伺候着添茶。
  那茶添了一盏又一盏,相爷茅房都去了几回,但那点心却一件不动。
  晨曦不禁奇怪地问:“相爷是在等谁呢?”
  谢堇昭面无表情地回道:“等世子。”
  又过了一会儿,下人禀报后领着张世子进来。
  张子聪一如既往的风度翩翩,大秋天也打着纸扇,一进门便扬着笑:“听说相爷今日在朝堂之上好生威风呐。”
  他虽不入朝堂,可生于帝王之家,朝中大事自然是要关注密切的。
  “你过来做什么?”谢堇昭面色微沉,嗓音中带着不悦。
  晨曦怪异的眼神看了看谢堇昭。相爷不是在等世子吗?怎么等到人了又不高兴了。
  张子聪对谢堇昭的这副面孔是早已习惯,他毫不在意地顺手拉过椅子,坐到他面前。接过晨曦递来的茶盏,颇有兴致地说:“宋凌两府那搜出来的灾银是你放进去的吧。你是怎么做到的?”
  谢堇昭淡定地靠在椅子上,伸手取过一本奏章,快速地阅读着。眼中闪过一丝傲然:“很简单,上回抄陈府的时候不是搜出了一箱灾银吗?我拿起了一些。”
  “你贪了那灾银?”
  “胡说,我要是缺钱你觉得皇上不会给?”
  这倒也是,张子聪默了默,突然眼中一亮:“莫不成抄陈家之时你已知道这凌宋两家才是幕后黑手,所以早作准备?”
  “是早作准备没错,不过当时没十分肯定黑手是谁。”谢堇昭答。
  张子聪不得不佩服谢堇昭的深谋远虑,这准备做好,将来不论是证实了谁是这黑手,他也跑不掉了。
  “他们劫这灾银到底是要干嘛用呢?”张子聪思考着,顺手拈起一块小糕点往嘴里放。
  谢堇昭已将一半的心神投入的奏章的批阅当中,他手中提着笔批注着,口中回复着张子聪:“凌夫人是顺妃的妹妹,顺妃还有着二皇子,你觉得那银钱还能用来做什么?”他冷笑:“本来还等着他们上演一出好戏给我看看,没想到他们上演之前就来找死了。”
  “没想到二皇子的心这般大了,怪不得最近总见他带着礼品往来各大臣的府中。”张子聪一边说着一边思考,又往嘴里塞了几块糕点。
  半响后,他颇为担忧地说:“你真要如此放任下去?那色痞子若是当上了皇帝,估计要把全国的姑娘都纳入后宫里去,到时你家姑娘也逃不掉。”
  谢堇昭手上的笔忽然一顿,奏章上那个准字的最后一笔怪异的走了样。
  他抬起了头只待说话,忽然瞥见桌上空空如也的碟子,全身上下散发着寒意,低沉而又危险的嗓音响起:“谁准你吃的?”
  这话说得好好的,怎么忽然变了脸?张子聪看看那碟子,张嘴道:“咱们相交多年,吃你几件点心怎么着了?”
  看着谢堇昭那寒意幽深的眸色,他舔了舔嘴唇,舌间那香甜犹在。聪明如他,怎么不知好友不爱甜食的习惯?这点心必定是给那小丫头准备的吧。
  思及此,他便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改天我送些新奇的糕点过来。”然后赶紧将话题带过:“若是让那二皇子拉拢了群臣,那这江山可就危险了。”
  亲王府中确实有个很会做糕点的御厨,想到这点,谢堇昭也就不与他计较了。寒气收敛了一些,冷哼道:“江山是皇上的江山,朝堂可是我的朝堂。”
  晨曦见张子聪困惑不解,好心地解释道:“那二皇子给各府送去的礼品,各府都挑起一半送到相府来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说朝堂是他的朝堂。张子聪这才理解过来。
  ……
  张子聪离去后,谢堇昭的面色就一直不大好,晚膳没用几口,茶也没心思饮了。
  晨曦也不是个笨的,怎会不知相爷一直在等着姑娘?可是晚膳时分姑娘都没来,现在天色都黑了,固然是不会来了。
  正犹豫着要不要劝相爷早点歇息,忽地听见他冷冷地说道:“去,将林徳瑜丢到那通风光爽的牢房里睡一晚上。”
  怎地拿林大人来出气了?晨曦不忍,便提议道:“这么晚了就别打扰林大人了吧?这大秋天的,许是姑娘怕冷便不出门了,要么相爷劳累一些,过去见上一见?”
  “你找借口就不会找好些的?现在就怕冷,冬天得怎么办?”
  “姑娘不是大病初愈么?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呢。”
  谢堇昭脑中现出了梁蕴那娇软的身影,觉得晨曦说的还挺有理的,摆了摆手:“你去安排吧。”


第39章 
  谢相到访国公府; 梁国公自然亲自到府门迎接。
  梁舜荣客套几句,见谢堇昭不回话; 心中自然知道他这趟到来目的何在,于是也不废话,直接领人进屋。
  刚落座,谢堇昭便问:“那丫头呢?”
  “相爷无需着急; 已吩咐人前往通传,请用茶。”梁舜荣对谢堇昭心中还是有着感激的; 他在林大人口中得知自己这趟能全身而退也是多得相爷,否则这一顿打必然是少不了。
  除此之外,他更加清楚了国公府的处境; 空有爵位也只是保证个衣食无忧罢了; 要有底气还是得入仕才行;这次的遭遇更加坚定了他要参加科考的心。
  “谢相,你还敢来我国公府?”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 老国公急步而至。他扫了一眼梁舜荣,沉声道:“你先回去,我与谢相说会儿话。”
  梁舜荣看了看老国公那气的通红的脸,起来对谢堇昭致歉,才带着房内的奴仆一并离去。
  “你说要保我儿一命是这个保法的?”梁国公压着声音; 咬牙切齿道。
  数月前; 那案子判了下来; 梁志源死罪免了,但是要发配千里。他心中想着,保住性命也是好的; 让那不肖子在边疆受受苦也好,于是他给带犯的侍卫添了茶钱,也就没有理会。
  后来京中好友都相聚拜访过了,他闲来无事便想起了那个不肖子,于是周居劳顿地去了一趟。这不去还好,一去他就火上心头。
  在那苦寒之处,他花了银钱打听到儿子所在之处,便寻了过去。
  那间简陋破旧的小屋,一打开便是一阵阵的臭气熏了出来。梁志源就躺在那屋子的角落里一动不动,身上鞭伤无数,紧闭着双眼面无血色,不知生死。
  老国公立刻上前去探了探梁志源的鼻息,发现人还活着,便花些银钱让人寻来附近的医者前来诊视。那医者来到见到如此脏乱的状况,死活不肯上前。
  老国公无法,又再花钱让人替梁志源作简单的清洗。
  几个妇人把梁志源的裤子一扒拉,满裤子都是排出的脏污。加上脏污贴在肉上太久,导致梁志源屁股上长了个大疮,被那粗糙的布裤猛地一摩擦便破了,脓水流出来一股的腥臭味。
  几个妇人呕吐了一番,不愿意了,最后老国公扔出一个金元宝,这才将粗鲁地梁志源给简单地打理干净。
  医者上上下下诊视了一番,说是身上的鞭伤与那脓疮都好治,就是手骨和脚骨都断了,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期。也就是说,梁志源这一生,手不能抬,脚不能走,只能躺着过了。
  梁志源可是活着比死更痛苦,这叫老国公如何不气?搁下了钱,寻了人来照顾梁志源,自己救快马加鞭地回京寻谢相晦气,没想到在自己门前看见了谢府的马车,于是就有了刚才那一幕。
  谢堇昭取过茶盏,慢慢地品上了一口,才说道:“我答应保他一命。”
  老国公自然知道他话中的意思,怨恨地说:“你这是在字句上算计我,没想到你是个阴险的小人,当初就不应给你最后一服药。”
  谢堇昭眼中闪过一丝凌厉,嘴角勾起,冷道:“即便我当个阴险小人,也得让他尝尝那丫头受过的痛。”
  “我国公府要与你相府退婚!你……”
  “砰。”
  老国公的话被那突然敞开的门给止住了。
  梁夫人从外昂首步进,她阴沉的面色显然是在门外偷听了不少。她厉声道:“我不同意退婚。”
  “这事儿还轮不到你做主。”老国公瞪着双眼,猛地一拍桌子,怒意非常。
  梁夫人上前两步,双腿一曲,跪在了老国公面前:“即便要背上不孝是罪名,儿媳还是要说一句。现在国公府的家主是舜荣,而不是你,你无权再干涉我儿女的婚配。”
  “我是他爷爷,我将她救活养大,便等同于他养父一般,按照律例,我就有这个权利。”
  “若你执意如此,我便是拼死也不会让我的一双儿女再作你的棋子。”梁夫人伏下身子,重重地磕了一下头。
  “拼死?”老国公怒极反笑:“我以我赫赫战功在皇上那儿说句话,你觉得你又有几条命能抵挡?”
  “你觉得皇上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谢堇昭凉凉地插上了一句。
  老国公顿时愣了一下。
  一直在旁观看全程的晨曦低头憋笑。老国公,你是不是怒火太盛烧坏了脑袋,忘记了咱们相爷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呢?你要拆咱们相爷的婚?哎呀呀……
  ……
  老国公被气走,梁夫人对谢堇昭行了大礼,又是一番感谢之言。
  谢堇昭不耐地打断她:“那丫头呢?”
  梁夫人坐到了椅上,态度端正了几分。说到了梁蕴,那她现在便是以梁蕴的娘亲的身份和相爷说话,这气势自是不一样的。
  “相爷,蕴儿是国公府的嫡长女,莫说是世家嫡女,就是那小家碧玉也不是外男说见便能见的?”
  拒绝的话说的响亮,可看着谢堇昭那阴寒寒的目光,梁夫人心底里还是怯的,就连握着茶盏的手也微微发抖。
  她深吸一口气,将茶盏放下,缓缓地说道:“感谢相爷相帮,舜荣才得以脱身,明日民妇必定上门道谢,只是今日天色已晚……”
  “你是不让我见那丫头了?”
  “成婚前还是莫要见面的好,蕴儿还差一年就要及笄了,相爷难道就这么一点时间也等……”不及吗?
  梁夫人话没说完,谢堇昭便黑着脸离去。
  她站起来相送,刚一站起,身子便软了。
  “夫人,没事吧?”田嬷嬷赶紧将她扶着。
  “没事。”梁夫人答。
  田嬷嬷皱眉说:“还说没事,你整个人都在发抖呢。”
  梁夫人一屁股靠坐在椅子上,呆坐了好半响才说:“嬷嬷,相爷真的好可怕。”
  ……
  月色高挂,这个时分基本都无人出屋了,就连那花街柳巷也是结束了营业,该留的留该走的走。
  晚上的京城格外寂静,偶尔会有巡逻的士兵经过。显眼华贵的马车停在国公府正门前,无人敢上前查问,光是看到便绕路走。
  “暗卫全数放倒。”
  “明卫全数放倒。”
  正门缓缓打开,晨曦从国公府内走出,站在马车前说道:“姑娘院中守门的不到明日绝不会醒来。”
  谢堇昭自车中步出,衣炔在秋风之下飘飘摆动。他嘴角微微勾起,缓步而进,在国公府中行走如入无人之境。
  从大门到院中,一路上静悄悄的,守门的婆子就躺在门前,睡得很熟。
  谢堇昭站在房门前往内瞧去,夜色之下隐约能看到房内的微弱烛光。
  拐远了几步来到窗户前,整理了一下衣衫,伸出双臂,修长的手指抓住窗户猛然一推。
  只听见咔擦一声,窗户的锁头便应声而断。
  他眼中浮起了笑意,单手扶着窗框,轻轻一跃……
  突然,眼前出现一张模糊的人脸,谢堇昭瞳孔一缩,硬生生地半跪在窗框上。这情形实在是惊吓万分,就连一向淡定的他也硬是愣了一下。
  “相爷,此刻已是夜深,不知有何要紧之事?”
  “徐嬷嬷。”谢堇昭生硬的声音吐出。
  “正是。”徐嬷嬷往窗户更靠近了一些,月光将她面容照得更加清晰。她站得端正,缓缓说道:“还请相爷日后莫再深夜到访了,我三两日便与府中工匠说弄坏了锁头,怕是没几天全国公府都要称我为怪力老嬷嬷了。”
  这窗户不大,徐嬷嬷又离得近,若谢堇昭要跃进,必定是要碰到徐嬷嬷。他眉头一皱:“让开。”
  “相爷请回。”徐嬷嬷轻轻靠近了小半步。
  谢堇昭眯了眯眼睛,往后一跳,站在了窗外。
  徐嬷嬷走到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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