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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桃放-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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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知诰笑道,皇后,它一见你就这样。
    她羞臊得不行,然后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见了那个姓种的小宫娥也这样吗,话一了口,她就后悔了,她才冤枉了齐帝,不宜疑神疑鬼的,就想着徐徐图之,暂且不提这个美得让人不安的小宫娥,可是如鲠在喉,念兹在兹,终究是没忍住。
    徐知诰明显的错愕了会儿,才道了句过来。
    徐知诰给她改着衣带,行云流水的解裳,抱着她分花插柳,满足的喟叹了声,才轻声道不会,这迟来的答案让她愣了一会儿,才欢喜起来,感到齐帝温柔的入她,娇吟一声抱紧他的强劲有力的腰腹,春~情袭来,哼哼唧唧的承受着他爱怜的占领。
    她快要丢了身子的时侯,双手环绕住他的脖子娇痴的嚷嚷道,“二郎,二郎,把那个种时光调走,好不好。”
    徐知诰飞快的随口道了句好,连续重撞着她,伏首低头含啜她娇嫩饱满傲然的桃尖,轻易的把她送上了云端潮顶,她似花开花落般的止不住痉挛纠缩,绞得他忍不住也低吼着随之出了华。
    她伏在他结实汗湿的胸口平息着激情,两人偎依了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又旧话重提,皇帝金口玉牙,说话要算数呀。
    徐知诰亲亲她恩了声,这个种时光虽是国师特意告诫要留在他身旁的,可是他的女人却不乐意了,在那种快要得到的关健时侯提来,他本就爱恋之极,又怎么舍得扫她兴,所以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任桃华挺满意的,两人在这楼顶亲热一回,她不管不顾的说了,就除掉了一个心腹大患,杜绝了后患,虽然做得不太光彩,那小宫娥暂且也无辜,可谁教她生得惹祸,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铸下大错,那可就后悔莫及了。
    “其实皇后不必忧心,朕不敢的。”
    任桃华哼了声,只是不敢吗?
    “真不敢,怕你不要我了,若桃桃不在了,便是有那米分黛三千,对我来说又有何乐?”
    任桃华心头甜蜜,羞答答扭捏道,“我对你那般重要吗?”
    徐知诰笑道,“天下纵有千娇百媚,也不及你的胡搅蛮缠。”
    任桃华的娇羞刹那灰飞烟灭,待要咬他,却见眼前他的肩上已是伤痕纵横,终究不忍心,便凑过去轻轻咬了他的薄唇一口,听得徐知诰低哼了声,又是心尖又是宝宝的唤她,心里又是一软,就再也发作不起来了。

☆、第135章 大结局

到头来,还是在凤凰台住了一晚,第二日天还没亮,她就被齐帝唤醒,一起回了宫城。
    她拐得皇帝一宿未归,果然少不了李太后一顿训斥,又罚她抄金刚经一百遍,在一个月之内。
    她抄得昏天暗地的,后来还是齐帝看不下眼,帮她抄了大部分,可她拿着那些纸,这明显就是齐帝的笔体,他那么会模仿,就不能写得象点她吗?
    徐知诰笑笑,“拿去吧,没事。”
    眼见得限期将至,她硬着头皮把那叠纸交了上去,李氏挨张看着,中途颜色一变,她暗暗心惊,李太后最后把那叠经放在一旁,面沉似水。
    “皇后,你还真是命好。”
    她不知如何接口。
    李氏心中不免叹息,整整一百遍,差不多有八十遍都是齐帝抄的,若不是她知之深详,当要怀疑那皇帝的废寝忘食都是假象了,累成那样,还要替媳妇抄经,堂而皇之的使用了自已的笔体,这要表达的意思是很明白的。
    李太后叹了口气,她如今最亲近的两个人,她视为下半辈子倚靠养子,和她身旁这个甜甜叫她皇祖母的小孙女,一个和这女人血脉相连,一个对她情根深种,也罢,她也许终究是妥协,只是早晚的事。
    李氏竟然没追究,就算她过关了,她很意外,后来又听李氏提起,她的堂妹任杏芳留在齐主后苑终究是不合规矩,年底之前一定得出宫。
    这虽是提出了,可是态底是很缓和的,她的惊诧都有点掩不住了。
    她想,不过,任杏芳的事还是要早做决断,拖下去终究不是个事。
    她回到瑶光殿,问了任杏芳,还想不想和程尧佐过下去,若是不想了,她就想办法让他们和离,给她更觅良人,任杏芳眼泪汪汪的,却还是斩钉截铁的点头。
    她叹,这分明是依依不舍的,却还是狠了心肠,也罢,事已至此,她就差人请来了任明清,让他去和程尧佐谈和离,任明清一头雾水,他对这个女婿还挺中意的,只是这是皇后提出的,万般不愿也只能应承着。
    任明清临时走又提了提他的职位,自打上次他出了事,就一直赋闲在家,终日无所事事,他还是想能出仕。
    任桃华头疼的说,我跟你和皇上说说,大伯父,成与不成,也不一定。
    任明清乐得眉花眼笑,皇后既说了,那是跑不了的。
    第三天头上,程尧佐就来宫城来求见她。
    她见了他,每见一次,她都觉得她的堂妹实在是找了个好夫婿,世族子弟中的翘楚,进退有度,不卑不亢,让人油然而生好感,若是任杏芳与他分开,便能嫁下一个,十有□□还是不及程尧佐的。
    所以在程尧佐言明他不愿合离的时侯,她让任杏芳与他回去。
    她对程尧佐说若是实在过不下去,就别勉强了,她会为任杏芳另择佳婿,也对任杏言说,曲折别扭了那么多年,还是坦诚相待吧。
    了结了这桩心事后,她听说齐帝为那个姓种的小宫娥匹配了人家,送出了宫,心里更是一块大石落了地,看到那个种时光,她总有种挥之不去的忧虑在心头,十分古怪,她总觉得自个不是杞人忧天,除去了这个心腹大患就好。
    她不知道,此时,因为这个小宫女的离去,齐帝与清虚国师就发生了一场争执。
    “你还记得多少事?”清虚道长终于问了一句。
    徐知诰淡淡的道不多,他那一世的记忆断断续续的,他夺了杨氏江山,记得他立了宋福金为后,景迁少年早逝,他后来恢复了李姓,建立了南唐基业,励精图治,与民休养,却壮志未酬身先死。
    “这个种时光,你和她命中当有一子。”
    徐知诰没什么意外,嗤笑一声,“那又如何,你事事预测□□,却可曾算到朕被你炼的丹药害死?“
    清虚道长叹了口气,“那是贫道学艺不精,惭愧之至,只是天地万物草木蝼蚁,皆有命数,你命数错乱,实不宜再动,你一意孤行,到时可不要再怪罪贫道。”
    徐知诰笑道,“国师曾救下景迁,朕铭感五内,命数一说,也不是绝对,国师若是得闲,不妨精益道行丹术,莫要把眼光局限在朕的后苑才好。”
    齐帝即是如此说,清虚道长也是有些修行的人,便宣了声无量佛,没再多语。
    徐知诰步出了宫殿,外面正在下着雨,他走了几步,晁公公赶过来给遮上伞,问道皇上可乘车舆,徐知诰道朕想走走。
    深秋,一路上风雨飘摇,已是冷风侵衣,徐知诰却是不觉,只是思绪翻飞。
    他逐了种时光出宫后,就时常做恶梦,一连几天的,都是同样的梦,那么清晰。
    因为这个小宫娥种时光,她与他情意断绝,犹如陌路,种时光生下一子,景迁却病逝,她受此打击郁郁寡欢,一病不起,最终香销玉殒,弥留之际他问她可有心愿,她只求他在史册上抹除了她存在的痕迹,不入皇陵,独葬任氏祖坟,除此别无所求。
    他悲恸欲绝,却点头依了她。
    她去后,他朝夕悲悼不能自恃,霸业雄心野心勃勃,俱化为泡影,不但挥剑自宫惩戒自已,而且迷上了修习道术,除了日常政务,便是炼气食丹,他想成仙得道,上天入地再续前缘,只是他寝食俱废,身体每况愈下,丹毒积重难排,只好死于非命。
    他魂魄飘荡,在地府几百年,却难觅芳踪,只余凄凉。
    冰凉雨点打在他的脸颈,他从荒凉的情绪中醒过来,眼见得面前的瑶光殿,愣了下,从国师林苑出来,没走回勤政殿,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也罢,他步入瑶光殿,就当是个恶梦吧,这一世,他庆幸自已只迷一色,更感激她曾出走,他才提早的明白了她对于他的重要,提早的死心塌地心无旁鹜。
    任桃华看到齐帝走进来,看了看更漏,这才刚过晌午吧,齐帝什么时侯这么清闲了。
    宫娥太监们鱼贯撤下,见徐知诰沉默着,她正要说话,却见他起了身过来,一把就把她打横抱起,直接扔到了床榻。
    她不可思议的震惊中,这大白天的,一贯谨慎自律的齐帝这是怎么了,不过她也不及多想,齐帝手段高明娴熟,她不久春温水暖了,齐帝入了她,她更是糊涂了,清明不复,只是娇滴滴的抱着齐帝声声燕语莺啼,任他温柔有力的把自个送到了销~魂的巅峰。
    事毕,她依着他,任徐知诰意犹未尽的亲着她的米分腮,听着他尚未平复的喘息声,只觉得格外的满足畅意。
    “我有话要问你?”
    徐知诰唔了声,嗓音慵懒沙哑,浓浓的磁性,低沉到了谷底,她听得娇躯一阵酥麻透骨,赶紧轻咬了下唇,打起精神。
    “你怎么认了雪烟做义妹,还给她封了公主?”
    适才雪烟来给她请安,她一眼就认出了,太吃惊了,但是她当时却是覆着□□,那雪烟却是不识她的,她很快就藏起了吃惊,和雪烟交流着,才知雪烟已是新寡文君,夫婿早逝,不禁也很唏嘘,
    “她是我的亲妹妹。”
    她没想到竟是这样,只是走了个养妹,又来了个亲妹,走马灯似的,不太习惯,尤其是和那个养妹之间的过往让她心有余悸。
    “皇后若是不喜她,朕另择府邸,让她出宫去住。”
    她摇摇头,不想让他觉得她小气巴拉,不容宫妃也就罢了,连亲妹妹也容不下,但还是轻声道要是我怠慢得罪了她,你可不能怪我。
    徐知诰把她的身子上提,头放在她的肩窝倚着,才道莫担心,皇后便是真害她,朕八成也会帮你毁尸灭迹。
    要是从前,这话她一点儿也是不信,可是齐帝对她,如今太过千依百顺,连这种枉顾骨肉亲情的话,她竟然也半信半疑了。
    徐知诰抱着她的腰肢笑了笑,当初崔夜蓉死后,他在现场捡到了她的凤头钗上的衔珠,又查了她的行踪,心头其实已确定这事指定与她脱不了干系,才会让江都府尹草草结案,后来她出走,他也曾思量过是不是与这事有关,只是有心人作祟,特意布置了她与奸夫出走的假象,爱之深责之切,他当局者迷,竟始终不曾走出那团迷雾。
    夏青萝跟她所言也不全是真相,任家当年确实曾对他们下过黑手,只是始作甬者已逝,为了她,他也愿意放下仇恨,甚至为她蒙骗了养父。
    他故意让夏青萝去告诉她前尘,心知肚明她一定会回来,只是他一再被弃,终究是有些怨她的,才装作不再相识,想折磨折磨这没良心的小犊子。
    后来,那次在早市里他吃了胡夷的醋,两人刚刚回温又陷入僵局,他却巧遇国师,前世的记忆渐渐浮出来,只是片段,却足以让他惊骇莫名,记不清楚多少,可那失去的痛楚却已让他承受不住,他那么渴望抱住她,却不敢面对她,直到喜鹊挨打,他才顺理成章的又与她和了好。
    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能够再次拥有她,他欣喜若狂,他那时就发了誓,别说她只抛弃了他两三次,就算是把他践踏在脚下,只要她存在,他就是感激上苍神明的。
    徐知诰笑道,“等再过几年,等齐政安稳些,我把皇位传给景通,我带你去游山玩水。“
    她诧异了,齐帝不是想做个一统天下的明君圣主吗,怎么还没建功立业逐鹿中原就要和她寄情山水了,而且要把帝位传给景通,她有点担忧,“你把帝位传给景通,你要是不在了,他要把我当奸妃处置了如何是好吗?”
    徐知诰淡淡的道,“不会,以景通的性子,他只会把你这个德容兼备的嫡母当成皇太后供起来。
    他顿了一顿,抬起她的下巴,啄了她一口,才轻笑道,“何况,我要是走了,你还想活吗?”
    任桃华想了半天,才整清楚,“你想让我殉葬?”
    徐知诰拾起她一绺秀发,放在唇边亲了亲,道,“你我生不同时,后来又浪费了那么多的光阴,诚为可惜,即便人生百年,朝夕相处,也觉不够,当碧落黄泉生死相随;若有一日,皇后先去了,我必一刻不在存活在这世上,反过来想,皇后待我,必也是如此。”
    她目瞪口呆,嘟囔道,“不是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吗?”
    徐知诰笑道,“皇后,还有一说,在天愿为比冀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这样充满浓情蜜意的情话说出来,却是口口声声在逼她殉葬,好吧,她重重点头,殉就殉吧,反正齐帝若去,她一个活着也没滋味,味同嚼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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