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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朕的太妃谁敢动-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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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梳着她的发丝,宋余音闷声道:“时谦突然被人带走了,而那个人……正是卫平渊。”
  猛然听到兄长的名字,卫云琇深感诧异,“我哥?他怎会认识时谦?”
  看她眸泛奇光,好似也很疑惑的模样,宋余音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难道她真的不知情?“你……没跟你哥提过?”
  “我跟他说这个干嘛呀!你不是说让我保密的嘛!”道罢她才觉出不对味儿,回想方才之言,终于反应过来余音问的第一句是何意,心里突然有些不舒坦,转头扬首望向她,眉心微蹙,“你不会认为是我告的密吧?”
  拿木梳的手一顿,宋余音紧揪着木梳下方坠着的红流苏,稍显局促,她也不想怀疑自己的挚友,但这事儿的确太巧合,是以才想把话说开问清楚,免得日后有误会,“我只是想跟你证实一下,毕竟我才发现时谦没多久,你哥就突然去道观将人带走,难免匪夷所思。”
  “但我向你保证过不会说就不可能违背承诺!”怪不得她方才进来时神色凝重,卫云琇还以为她是不舍分离,还安慰她会回来看望的,如今看来,余音根本不是对她不舍,纯粹是在琢磨时谦的事,着实令她失望,“余音,你怎么可以怀疑我的人品?”
  时谦失踪,线索骤断,宋余音走投无路才会直接来问她,“这事儿只有我们三个人知情,偏偏带走他的是你的兄长,我除了问你还能问谁?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而已,倘若你没说,那便罢了,我自然相信你的话,并没有怀疑你人品的意思。”
  然而卫云琇却认为她若信任就不会特地来追问,“你问南溪了吗?为何出了事头一个怀疑我?怎的不想想也许是她出卖了你?”
  主仆二人朝夕相处,南溪每日做过什么宋余音都一清二楚,她认为南溪根本没有那个机会,“她一直在我身边不曾离开过,再说她也不认识卫平渊。”
  一提到南溪她就下意识为其开脱,对比起来,卫云琇越发觉得自己可悲,“所以你就认定是我?在你心里只有南溪最值得你信任,我算什么好朋友?不过是个外人罢了!”
  她真的没有厚此薄彼,南溪那边她也会问,只不过是因为云琇马上就要离开庵堂,她才想赶紧过来问一句,也好排除心中的疑惑,“有疑问难道不应该大大方方的问出来吗?非得藏着掖着瞎猜测才算是好友?”
  云琇正待回话,外头忽然传来护卫的提醒,“姑娘,时辰已不早,咱们该启程了,将军和夫人都在家等着您呢!”
  她已耽搁许久,不好让那么多人再继续等着,便将话生生咽下,望向余音的眼神颇为复杂,既有怨怪,又有一丝无奈,最终什么都没说,只闷叹了一声,容色淡淡的道了句场面话,“我该回家了,你保重。”
  碍于外头人多,宋余音也不好追上去再啰嗦,想着若能再见定会向她解释清楚,但愿她不要因此而记恨。
  既已确定时谦是被将军府的人带走,这就有了寻找的方向,可将军府的人带他离开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是要助他夺取皇位?倘若先帝没死,当初下葬的又是何人?
  宋余音不断的抽丝剥茧,以为寻到一个真相,却发现里面还有千头万绪,她始终想不明白,总觉得这当中还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要探索真相,唯有找到时谦!
  可他如今已离开虚云观,她若一直待在庵堂之中,怕是再无机会与他碰面,除非离开庵堂,而唯一能离开的法子,就是听从盛和帝的安排,借用卫家千金的身份还俗,她才能恢复自由身,再寻时谦!


第9章 找到时谦
  思量再三,宋余音终于决定妥协,亲自去找她姨母,告诉她自己愿意出这闲云庵。
  觉尘闻言顿松一口气,欣然笑应,“昨日钰霖派人过来传话,说是她父皇打算三日后派人来接你去卫家,我还怕你不同意,想着该如何替你拒绝,而今你想通了也好,离开此地,寻找属于你的幸福,姨母也替你欣慰。”
  临走前,觉尘又交代她,“倘若盛和帝逼你嫁给你不愿嫁之人,你务必告知于我,我定会替你做主!”
  虽有姨母做保,宋余音仍怕盛和帝会拿其他事来威胁,到时候她可就身不由己,无从选择啊!不过这些都是后话,当务之急是先离开闲云庵,找到时谦的下落,兴许就会有转机。
  次日清晨,宋余音又到半山腰的桔林处去见照谦,她没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只道亲人要接她回去,“我所去的地方正是卫家,卫平渊是我堂兄,正是他带走了时谦,三日后会有人来接我,你且在闲云庵后门处等着,记得别穿道袍,着一身常服,到时候混进队伍中充当小厮,跟我一起入卫府,待我打听出时谦被他们安置在何处,你再去找他。”
  照谦一一记下,决定不与师父言明,偷溜下山,按照她的计划行事。
  三日后,卫家果然派人来接她,却不是卫平渊,而是个陌生男子,听说是才香消玉殒的那位千金卫云珠的兄长,宋余音并不认得他,才痛失爱妹,却还得遵从圣旨将她接回府中充当他的妹妹,估摸着他心里也很憋屈,只在初见时敷衍的与她打了声招呼,一路上都没怎么与她说话。
  碍于身份,英勇公夫人不能亲自过来见女儿,但还是派了两名丫鬟和小厮过去,以备她使唤,生怕女儿在卫家过得不如意。
  照谦正好混在其中,旁人还以为他是英勇公府过来的小厮,加之今日晨雾迷蒙,瞧不起彼此的脸容,也就没人盘查。在此之前他只见过宋余音穿道袍的模样,而今再会,竟让他看愣了神!
  只因今日的她褪去素袍,换了身藤色长裙,裙摆间绣着的银杏叶好似他在道观时日日瞧着的参天银杏树下飘落的叶子一般,随着莲步轻挪而迎风飘扬,金灿灿的叶子,柔美却耀目。
  因着宋余音是借用旁人的身份,是以无法像卫云琇那般光明正大的自庵堂大门离开,只能悄悄从后门而行。
  才出后门的宋余音四下张望着,一双盈满秋水的眸子很快就在人群中找到了身形高挑的照谦,她那澄亮的眸子一如白雾中的旭光,散发着淡淡清辉,耳垂间悬着的葡萄石坠子色泽素雅,衬得她那略施脂粉的容颜越发清丽。
  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来的照谦冲她笑了笑,碍于有人在场,宋余音没敢与他说话,连颔首致意也不敢,生怕被人瞧出异常,只要晓得他来了就好,随即由丫鬟搀扶着上了马车。
  照谦也理解她的难处,并未当回事,默默跟着众人前行。
  三年来久居山林庵堂之中,宋余音几乎都快忘了尘世的喧嚣是何模样。离开得太久,她似乎也不怎么想念,倒是南溪欢喜雀跃,时不时的掀开帘子瞧一瞧外头的风景。
  越临近卫府,余音越是忐忑,只因云琇也在府中,却不知她是否还愿认她这个朋友。
  实则云琇也晓得今儿个是宋余音入府的日子,她本想去府门口迎接,可又念着上回两人不欢而散,这才赌气不愿去,但还是忍不住向丫鬟打听关于她的动静。
  得知她这会子已入得府内,云琇不禁在想,余音会不会来找她呢?毕竟她大伯和她们并未分家,都住在同一座宅院内,余音想来见她再容易不过,可她上回才和余音争执过,也不晓得余音是否介怀。
  事实上宋余音根本不会记仇,才到卫府,由人带着她到闺房安置下来之后,稍事休整,她便向人打探云琇的住处。
  彼时雾气已散,旭日缓缓东升,为这秋日蓄着丝丝暖意,才用罢朝食的云琇正在院中与丫鬟叠着青蛙的折纸给小妹玩儿,听闻脚步声,一回首,那熟悉的身影瞬时映入眼帘,云琇眸光微亮,下意识起身相迎,才站起来又觉得自己似乎太热情了些,遂又故作冷淡的模样,垂下眼帘不去看她,淡声道了句,“你不是不信我吗?还来找我作甚?”
  她的神情变化尽落在宋余音眼底,一看便知她其实心底也在盼望着她过来,只是碍于面子才会赌气罢了!明知她有些小性子,余音也不与她计较,温言致歉,“上回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胡乱猜测质疑你,你就大人大量,原谅我一回吧?”
  寻了个借口让丫鬟们带小妹下去之后,云琇这才坐了下来,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生气的,闷闷的折着手中未完成的青蛙,并未接话,宋余音也撩起裙摆在旁坐下,许久没穿这绫罗广袖的长裙,行动间都得小心翼翼,生怕脏了衣裙,还不如那素袍穿着自在,坐定后,她才继续剖明心迹,“云琇,咱们十三岁便离开家人,被送入那庵堂之中,这三年来,咱们互相帮衬,也算相依为命的家人,我知你为人热忱,你也该懂我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向来都是有一说一,有什么想法都会直接说出来,当时我也只是疑惑你大哥为何会那么快知晓时谦的下落,才会问你一句,你说没提,我便会排除这个可能,继续查证其他原因。
  我若对你不信任,根本不会把时谦之事告诉你,既然愿意说,就表明我对你并无任何防备,也许是我说话的方式有误,但我的确是诚心待你,不愿因为这点小事而失去你这个挚友,云琇,你就别生我的气了好吗?”
  其实在看到她过来的那一刻,云琇心中的气已然消了大半,现下听她解释那么多,云琇越发觉着自个儿太小气,似乎有些小题大做,最终将撇着的小嘴嘟了起来,放下手中的折纸,故作深思熟虑之后才勉强应道:“那好吧!看在你如此有诚意的份儿上,我就不再与你计较,但你以后可不许再怀疑我,不然我真会生气的!”
  将话说开后,两人都松了一口气,互看彼此,笑出声来,云琇的眼睛不算特别大,但一笑起来就似明亮的月牙一般,既甜又暖,宋余音的性子略沉稳些,打心底将她当做妹妹一般看待,偶有争执也都愿意妥协。
  卫云琇虽是娇气了些,心里终归还是偏向宋余音,晓得她惦记着那个时谦,还特地帮她探听消息,“那日你与我说过之后,回到府中我留心查看,并未在宅院里发现与先帝相似之人,想来我哥就算带走了那个小道士也不会将他安置在我家,估摸着是将人带至别院去了。
  于是我又向他身边的小厮打探,得知我哥最近时常去樱月苑,且进出那里需要出示腰牌,是以我怀疑,你要找的时谦很有可能就在那儿!”
  难为云琇生着气还在帮她查找时谦的下落,余音很是感激,也不意瞒她,遂将照谦之事也说了出来,“时谦是照谦的师兄,他骤然离开,照谦很是担心他的安危,跟着我下了山,想见见时谦,但你说进去得要腰牌,这可如何是好?”
  那就偷一块呗!既然照谦是余音的朋友,云琇也愿意帮他,答应找个机会弄块腰牌过来。
  宋余音还以为要等很久,没想到次日她就将腰牌弄到了手,亲自给她送来,此时照谦就在宋余音这儿假扮小厮,卫云琇一眼就认出他来,“你就是那个照谦?”
  骤然被点名,照谦不觉脊背冒汗,狐疑地打量着她,“咱们没见过吧?你怎会晓得我的身份?”
  瞥他一眼,卫云琇得意哼笑,“小厮大都是点头哈腰卑躬屈膝的模样,哪有像你这般高大,还脊梁骨倍儿直的,一点儿奴像都没有,一看就是假的。”
  听她这么一说,宋余音也觉很有道理,照谦不觉啧啧称赞,“厉害啊这位姑娘,你怕不是会看相吧?”说着还凑近她伸出了手掌笑嘻嘻道:“可否帮我瞧瞧,我何时能走桃花运?”
  嫌弃的打量他一眼,云琇只觉不可思议,“你这小道六根不清净啊!居然还在妄想什么姻缘!”
  敛了笑意的照谦直嗤她孤陋寡闻,“道士跟和尚可不一样,我们即便成亲也不耽误修道啊!”
  居然还能成亲吗?该不会是蒙人的吧?惊诧的卫云琇缓缓的将目光移向身边人,宋余音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跟着就将腰牌递给照谦,“好了,甭耍嘴皮子,赶紧去找时谦,看他现下是何状况。”
  “好嘞!”收好腰牌,照谦就此告辞,临走前还不忘提醒卫云琇,“下回记得给我看手相!”
  云琇只当没听到,傲然扬着小脸浑不应承。
  且说照谦得到腰牌后没敢耽搁,四下打探终于找到樱月苑,而后理了理衣衫,故作冰山脸,昂首挺胸的往门口走去,守卫瞧见他腰间悬着腰牌,并未拦阻,直接放他进去。
  奈何这别院太大,他不知该往哪儿走,于是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的向一个下人问询,“时谦人在何处,主子命我带话给他。”
  有人指明方向,他才不至于像无头苍蝇一般乱窜,很快就寻到师兄的下落,彼时时谦正在院中练剑,破空的剑风凌厉流畅,一招一式都劲道十足,行如流水,稳若盘松,听觉灵敏的他轻易就察觉到有人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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