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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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内侍面有难色,“这样恐怕不妥。”
“朕叫你去,你就去!”
“朱如欣接旨!”
欣嫔正收拾好了在屋里坐立不安,突然听到外面有人通传,急忙迎出去拜倒在地。
圣旨并不长,但是听得她出了一身冷汗。
“娘娘接旨吧。”
闻言,欣嫔迟迟不起身。
“娘娘,”欣嫔身边的侍女提醒她,“皇上晋封了您,您快去接旨!”
“娘娘,接旨吧!”那读圣旨的奴才再次提醒她。
欣嫔缓缓站起身来,竟不是去接旨,竟是回头要跑。
刚才宣旨的太监竟将圣旨一丢,从袖子里摸出一把尖刀追上去。
说来也奇怪,其他人竟然没有人去阻拦他,不知道是没有想到,还是早已经提前得到提点。
那太监追着欣嫔只追到屋门口,欣嫔被门槛绊倒,身后追上来的那人将匕首扎进她的心脏,结果了她的性命。
消息传到东宫,已经是傍晚的事情了。
智伯瑶手不稳,茶杯打翻在地上:“这怎么可能,深宫之中,哪个太监吃了熊心豹子胆!”
“后来把人捉到的时候,人已经溺死在御花园里面了,拉上来一看,哪里是个太监,分明是个宫女,女扮男装,”音希消息向来灵通,“大家都说,那是因为平日欣嫔对人刻薄,那宫女气不过,这才做出这样的举动。”
“本宫知道了,你先下去。”智伯瑶并不相信音希的话,她去找卫长阳,得到的回应是一样的,不过卫长阳的信息更为全面。
“杀死欣嫔的人,就是白天拦着他要诬告你的那个宫女。”
“她不是被收监了?”
智伯瑶问出这话之后才恍然大悟,“是他搞的鬼,人是他抓进来的,自然也不能青天白日从牢里走出去,如果不是他的旨意,那我想不到其他的原因!”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头白鸳鸯失伴飞
“忤逆他,只要不触动他的利益,他不会对我怎样的,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他需要有个人无视他,有个人辱骂他,”智伯瑶说,“否则每日轻飘飘被众人言语吹捧,他会很不自在的。但我目前唯一担心的是……”
“担心他对我下手?”
智伯瑶点点头:“虽然淑太后最近重新掌权,但是,如同我一样,她所有的也都是一句话能收回去的。”
“他现在没有动我的理由。”
“动了你,我会是真正的孤立无援。”智伯瑶说,“我有些害怕,寂寞让人最是害怕。”
“如果我真的死了,也无所谓,本来就该随灵儿一起去了,”卫长阳说,“但只要我在一日,便会一日叫他不得安宁。”
门外突然来了一个卫永昌身边的内侍,智伯瑶没法子,宣他进来。
内侍一进门,眼睛就粘在了卫长阳的身上:“这位,皇上叫您去问话。”
卫长阳如今身份尴尬,一般有些眼色的人,都直接叫他“这位”。
“他去做什么?”智伯瑶并不想让卫长阳离开自己的视线,想什么来什么,怕什么来什么,如果卫长阳真的去了,此行必定凶险异常。
“这个杂家就不知道了,请吧。”内侍做了个手势。
“不许去!”智伯瑶摔了一个茶杯,“本宫说,他要为本宫照料花园,他不许去!”
“可是,娘娘,您又何必为难奴才?”内侍面露难色,但是似乎早就料到智伯瑶会这样耍性子,从袖子里掏出一道圣旨,“皇上说了,如果有人抗旨不遵,就亮出这道圣旨,您看……”
想来这圣旨上不会说什么好话,卫长阳冲智伯瑶颔首:“人生在世,总是有些身不由己。”
智伯瑶盯着内侍手中的圣旨,她去猜上面写的是什么,但是既然卫永昌已经提前预料到她会违抗命令,想必那上面没有写什么好话。
看着卫长阳远去,智伯瑶突然心口发闷,一口血喷了出来。
“娘娘!”音希一声惊呼,扑了过去。
智伯瑶看着自己喷出来的鲜血,愣了几秒,随后抓住音希的手:“不许说出去,谁也不许告诉。”
“娘娘,奴婢对您忠心耿耿,怎么会……”
“我知道你给他提供消息不是一次两次了,从前我都可以不管你,但是,”智伯瑶沉声道,“可如果我死了,你在他面前就没有任何价值了。”
“奴婢明白。”音希低下头,小声说,“那您要去看看圣上吗?”
“他将长阳从我身边弄走,不就是希望我对他低头!”智伯瑶冷笑,“本宫就偏不,看谁能耗得过谁!”
智伯瑶不是沉不住气的人,但卫永昌也长进了不少。
三天,接连三天,来探望智伯瑶的妃嫔和太医络绎不绝,但卫永昌从未露面。
关于卫长阳的消息,谁也探听不到,就连最关心卫长阳的淑太后也只知道卫长阳自从被叫进卫永昌的书房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这可怎么办?”淑太后很难得主动来到智伯瑶的宫殿,抹着眼泪。
“太后娘娘您有通天的本事,又何必来妾身面前哭诉。”
智伯瑶此言一出,淑太后也不装模作样抹眼泪了,她屏退众人,对智伯瑶说:“哀家是来求你的。”
“求我?妾身没有权力也没有可以依靠的后台,您找我有什么用?”
淑太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求你了,他是冲着你来的。长阳已经是废人一个,他没有理由再动长阳,除非,动长阳并不是他的直接目的。”
“您的意思是,圣上费尽心思,只是为了让我去哀求他?”智伯瑶冷笑一声,“您也真是看得起我。”
“你要什么,我有的都可以给你,”淑太后说,“你尽管开口。”
“据我所知,你和几位御史大人关系还算不错。”智伯瑶说。
淑太后也不掩饰:“只是几个小官,人微言轻。”
“你让他们加大对我的弹劾力度,越快越好。”智伯瑶说。
淑太后不管智伯瑶这样做是什么目的,她一口答应下来:“我即刻让人去办,那长阳的事,你看……”
“我马上就动身。”智伯瑶站起身来,扶了一下头上的珠花,“现在去,还能赶上和他一起用午膳。”
从智伯瑶宫里出来,淑太后急忙回到自己的宫中,给自己交好的几位大臣发送密信,不管智伯瑶是要进行自杀式的毁灭,还是有什么目的,淑太后没看出这对她自己会有什么损失,所以她不遗余力地推动这件事。
“音希!”智伯瑶喊她进来,“帮本宫梳洗。”
“娘娘,您这一身打扮很好看,为什么……”
智伯瑶说:“太素了,换一身艳的来。”
音希急忙下去准备。
智伯瑶看着宫人们忙来忙去为自己盛装打扮,看着镜中那个嘴唇比鲜血还要红的自己,心下顿时一阵反胃,觉得自己是廉价的官妓,想尽办法要把自己推销出去。
宫女忙给智伯瑶顺气:“娘娘,孕吐是正常的,您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宫人不提起,智伯瑶自己差点忘了这码事,她腹内还有一个小生命,她颤抖着把双手放在腹部,感受那里的温度,明明还是平坦的,可是确实有一个生命在那里孕育,如果将这生命诞在宫廷之中,卫永昌决计会要把他养成一个无用之人,智伯瑶不能容忍这种情况发生,想到这里,智伯瑶心里平静不少,在宫人的簇拥下朝着御书房走去。
路过御花园,智伯瑶撞上几个答应,她们的反应很奇怪,听出是智伯瑶来,纷纷做鸟兽散,最后跑的慢的那一个实在是躲避不及,只好在原地尴尬地给智伯瑶行了一个礼。
智伯瑶理解她们对她避之不及的心情,但智伯瑶从来都是心高气傲的何曾被人这般明着暗着嫌弃过,她故意走到那位答应面前,同她叙旧:“这位是孙答应?”
孙答应微微颔首:“正是。”
“许久不来本宫宫中走动,本宫可是十分地想念你。”
孙答应面色很难看,大概被智伯瑶想念并不是一种无上的光荣。
“怎么,在本宫面前,也敢如此大不敬!”智伯瑶突然厉声喝道。
吓得那孙答应急忙跪下去了。
智伯瑶虽然没有实权,但若是什么猫猫狗狗都能欺负到她的头上来,往后她的日子可是要辛苦许多。
“跪着,跪一个时辰。”智伯瑶挺直了脊背,“听明白了吗?”
“臣妾,明白。”孙答应大气也不敢出,全身微微颤抖。
这让智伯瑶浑身舒爽,用权势来压迫人,原来是这样的畅快淋漓,怪不得卫永昌变化如此之快,她微微叹一口气,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有时候达到目的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早已经变成了路上遇到过的怪物。
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能以色事人
在御花园同一个小喽啰过招,很能发泄心中的怨气,但实在是掉价,智伯瑶憋闷了一肚子火,只希望不要在卫永昌那里吃些苦头。
去了御书房,门口的内侍一见到智伯瑶见面露难色,智伯瑶十分不悦,但等她进屋之后才发现,自己确实不该来。
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卫永昌一边坐着个美貌的女子,看上去十分乖巧安静。
女子穿着打扮不像是宫内的人,但美的惊天动地摄人心魄,皮肤雪白跟瓷娃娃一样,一双眼睛水汪汪叫人怜惜,眉心一颗美人痣,点缀得她的五官分外迷人,女子似乎有些异族血统,看上去眉目间自有一段风流,但她怯生生的,看样子并不是出身什么大户人家。
智伯瑶进去之后,对上女孩怯生生的目光,连一向不注重外表的她都不由得忍不住摸摸面颊,她已经不再年轻,她是否应该继续站在这里?
卫永昌是否故意叫她看到这一幕意欲要她难看?
她如果继续待在这里,看人家郎情妾意的,很是不妥。
可如果她转身离开,那岂不是要叫人笑话了她小家子气?
智伯瑶面带笑容迎上去,装作看不到这位少女,对卫永昌行礼:“臣妾过来……”
按照智伯瑶的计划,她随便说两句转身离去就好,可是不曾想,卫永昌在她行礼之前,一把将她扶起,手搭在她的腰上,冲少女说:“这位就是我时常跟你提起的。”
时常提起的,不知道他在背后是怎么说我的,智伯瑶面带微笑。
少女急忙行礼:“见过……”
少女并不是长袖善舞的人,至少目前从她的表现来看不是,她甚至不知道该怎样称呼智伯瑶,顿住了。
“称呼她姐姐就可以了。”卫永昌替少女解围。
姐姐?智伯瑶想,原来这天真无邪的少女是你的又一个猎物。
“瑶瑶,”卫永昌对智伯瑶说,“这位是小寻,我出宫时救下的少女,她本是未央之人,被奴隶贩子一路带到京都,我便救下她。”
小寻目光中露出崇拜的神色,那并不假。
智伯瑶也并不傻,知道什么是无邪,什么是做作,少女湖水一样清澈的眼神不会撒谎。
“这是小寻做的家乡菜,你可以尝尝看。”
不容推脱,不由分说,卫永昌将智伯瑶按在椅子上坐下,招呼少女小寻一同落座。
“瑶瑶,这道甜点是小寻的拿手好菜,你尝尝看。”卫永昌为智伯瑶夹了一块肉放在她的碗里。
智伯瑶别过头,自从有孕,她胃口一直不好,尤其见不得油腻的东西:“不了,你们两个吃。”
小寻把青菜夹到智伯瑶碗里去:“姐姐尝尝这个。”
智伯瑶说:“我没有胃口,既然专程是做给皇上吃的,那我还是……”
“她并不如此,只是自从有孕,所以脾气一直有些暴躁。”卫永昌对小寻解释。
“不,本宫的脾气一直很暴躁,”智伯瑶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皇上若是想要将小寻纳入后宫便直说,妾身断没有阻拦的道理。”
“她只是吃醋了,”卫永昌的脸皮真不是一般厚,他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本事,也不是一般人能够企及的,“你瞧,我跟你说过的,她对我,从来都是在乎的。”
小寻看呆了,凭借她最本能的反应,她觉得智伯瑶该是对卫永昌有敌意的,但是卫永昌才是她所认识和信任的人,卫永昌说的话,又让她动摇了她对自己直觉的依赖,难道这位皇后撒起娇来就是这样子?
“我不在乎,从来都不在乎你,你如果想通过这个女孩来羞辱我也好,来给我难堪也罢,我统统不在乎!”智伯瑶起身要走,却被卫永昌按下去。
卫永昌在她耳边说:“你来不是有事找我吗?只要你好好的,那你所想的事也一定办得成。”
在小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