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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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去淑太后宫里面,闲聊两句,听说宫里面又收进来几个小丫头,宫里面又有几个小答应的肚子鼓了起来。
淑太后笼络了一大半的新人,自认为拿回了大权,现在跟智伯瑶说话,也是如从前一样傲慢。
“皇后啊,你的肚子还没有消息?”淑太后问。
智伯瑶知道淑太后问自己,不是出于关心,而是要奚落她,可惜,这样的奚落她并不在乎。
“是啊,还没有消息。”
淑太后说:“宫里面的新人可是接二连三地诞下子嗣,你一个皇后,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怕是要落人口实。”
智伯瑶说:“那不如早日选一个合适的人,等废了我这没用的皇后,趁早立了新皇后。”
淑太后知道智伯瑶不在乎这种奚落,扔出去的话都像落在棉花上,软绵绵的。
智伯瑶出去走了一圈,去看看哪个宫里面的小主好看。
从前被卫永昌收下的朱氏又升了位份,成了欣嫔,那一时间是目中无人。
见了智伯瑶,欣嫔还是要低头,可对于智伯瑶身边的下人,欣嫔可就没有那样的好脸色。
音希看着欣嫔衣服上的刺绣样子很别致,就上前摸了一把。
谁料欣嫔看智伯瑶不在,反手就给了音希一个巴掌。
“好一个没教养的奴才!我倒要替你主子好好教训教训你!”
音希气的发抖:“我可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
“本宫敬重皇后,你算哪门子东西!”
欣嫔说的对,她到底还是主子,而音希不管怎样,也都只是一个奴才。
音希回去之后气的不轻,心中暗骂:那欣嫔长得哪里好看,皮肤不如她白,一双眼睛凶神恶煞要吓死人,就算是比胸脯子,她音希也不输!
想要的更多,音希便开始打起了歪主意,而她不知道她所打的歪主意,起码会葬送她一一半的锦绣前程。
智伯瑶时常在心底里质疑卫永昌,一个美女,他只封了答应,可另外一个长得并不好看,学识也没有,被封了才人……
每天都要忙得脚不沾地,但是收到鹤庆的来信,这是智伯瑶意料之外的事情。
鹤庆在信里面说,她嫁人了,对方是个门当户对的年轻子弟,性格有几分木讷,但好在对她言听计从,如今她掌着府上的财权,那男人不敢对她怎样。她一切都好,只是有一件心事放不下,就是对于那个在木棉树下救她的男子依然念念不忘,说起来,她也感到几分不好意思,都是要当母亲的人了,还在为别的男人魂不守舍。
可鹤庆说,她无法停止对卫长阳的思念,她愿意把他埋在心底,就像一个醒不来的梦。
“长阳,”智伯瑶想了想,还是告诉了卫长阳,“那个女孩子,鹤庆,你还记得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
卫长阳仿佛苍老了十几岁。
“她来信了,我正在回信,写到你的时候,却无法下笔。”
卫长阳说:“有什么不能下笔的?随你写。”
“你就当真点儿也不在乎她在信中写了什么?”
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酒香难比情浓
“她已经与我无关了。”
“她来信说,已经嫁人了,却一直无法停止对你的思念,”智伯瑶说,“我该怎么给她回信?”
“长阳王死去的消息迟早会传到她耳朵里的。”卫长阳说,“你就告诉她,长阳王死了,这样就好了。至于怎么死的,随你写。”
“你呢,有没有后悔过,如果当初,你跟她深入接触一些,也许你会娶了她,因着她是和亲公主,所以你也就至少要比现在好。”
“我从没有想过要再娶任何人,”卫长阳说,“落到这步田地,是因为我自己时运不济,跟有没有抓紧时间再娶一个妻子毫无关系。”
“可娶妻去不代表背叛,你可以假意娶她。”
“可我心里明白不是吗?我不能耽误别人。”
智伯瑶说:“灵儿是不会介意你再多娶一个的。”
“可我对她这样说过,所以我要守住我的誓言。”
智伯瑶说:“可不论你有没有娶鹤庆,你的心早就已经变了。”
“你以为靠着爱,能走完一生?你知道誓言是什么意思吗?以言誓之,以命相守。爱终究会消亡,所以我们需要用誓言来约束。就因为知道以后会变,所以才要用誓言时时刻刻提醒自己。”
智伯瑶说:“你的意思是,因为爱本就会变,所以誓言本身其实是谎言。”
“信了这谎言,才是誓言存在的本来意义。”卫长阳说,“德嫔,我的母妃,姑且这样称呼她,虽然她不是我的生身母亲,可她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女人,我只承认这一个母亲。”
“德嫔怎么了?”
卫长阳说:“对夜帝的爱,你以为能持续几十年吗?一开始是爱,后来她早已经不再爱他了。”
“那她为什么不离开他?”智伯瑶说,“那时她的兄长还是未央的皇,她只要想走,就一定走的成。”
“因为她怜悯他,”卫长阳说,“怜悯。她知道他一个人,身边没有人敢同他说真话,她知道他的孤寂,所以她把这辈子都赔给他了。”
“那夜帝呢?夜帝总该一如既往地喜欢她吧?”
卫长阳摇摇头:“夜帝?他也不过是一个凡人。对着天仙几十年,也要厌倦了,他心里有过别人,他留母妃在身边不过也只是因为习惯了。”
“你又不是夜帝,”智伯瑶说,“我见过夜帝看德嫔的样子,眼神是不会骗人的。”
“那你呢?卫永昌看你的眼神里,是爱多一点,恨多一点还是习惯多一点?”
智伯瑶被问住了,自嘲地笑着:“当局者迷。”
“你觉得那是爱吗?”
智伯瑶说:“我自己不知道,那是独占欲亦或是真的爱……”
“我看你近日容光焕发,不像是个深宫弃妇。”
智伯瑶说:“本宫何时成了弃置身?”
“我皇兄都好久没来看你了,不是吗?”卫长阳说。
智伯瑶回答:“他怎么敢来看我?他来一次,我给他选秀送到他宫里,让他焦头烂额,让那些女人为他大打出手。”
“你喜欢上了旁的人?”卫长阳问。
智伯瑶正要回应,卫长阳抢白。
“我不逼你回答这个问题,可我不笨。”卫长阳指了指自己的脑子。
“很明显?连你都看的出来!”
“什么叫连我都看得出来!”卫长阳争辩,“不过是晚上起夜,看到一个黑影从你房顶上掠过。”
“这件事,你不要同外人讲。”
卫长阳说:“我要同谁人说呢?我自己现在落魄到这步田地,早已经是孤身一人了。”
“我信任你。”
卫长阳说:“我十分乐意见到你跟旁人打得热火朝天,而我皇兄却什么也不知道。”
智伯瑶说:“我要叫他做王八不假,可我没有想过用这种事情来报复他。只是一切水到渠成罢了。”
“你也要当心些,别被他抓到把柄。”
智伯瑶说:“我会的,如今所作所为都是刀尖行走,怎么能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在给鹤庆的回信里,智伯瑶告诉鹤庆长阳王夫妻双双落水而亡,很不幸。
至于她自己,智伯瑶想了想,告诉鹤庆,她一切都好,只是不知道往后有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卫永昌不常来,来了之后本来是面色喜悦的。
智伯瑶偏偏要同他说一些宫里面的琐事,诸如谁跟谁吵架了,谁给谁扎小人了,谁在背后骂人被她如何责罚。
卫永昌听得头疼,登时就把筷子摔在桌子上了:“瑶瑶,我好不容易来一趟,你怎么这样无趣?”
智伯瑶在心底暗笑,这就是我要让你认识的,无趣的智伯瑶,你是不是厌倦了?厌倦了就早些离开吧,我不想多看你一眼。
“皇上嫌臣妾没有趣味?是不是新来的那个舞娘更有趣味一些?”
卫永昌说:“什么舞娘,那是朕微服出访时救下来的女子,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朕又不是那种人?”
“不是?”智伯瑶冷笑,“那臣妾改日过去见识见识这是何等的女子……”
“你够了!”卫永昌盯着她,“皇后,你要端庄自持!”
“那臣妾恭送皇上。”
好不容易见一次面,两人却闹得这样。
音希觉得自己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是时候主动一些,也许还能在宫里打拼出一番自己的天地。
到了晚上,繁星点点。
智伯瑶抱着道隐不肯撒手。
道隐说:“你轻些,叫旁的人察觉便不好了。”
“我想你了。”
道隐迟疑片刻:“我也想你了。”
“你终于不在我面前自称卑职了。”
道隐苦笑一声:“因为时间不多了,才知道不能继续耽误。”
“什么时间不多了?”
道隐说:“没什么,只是胡言乱语。”
“你有事瞒着我!”
道隐说:“娘娘以后就会知道这是什么事。”
“是惊喜?”
道隐说:“不是,是一个坏消息,所以要迟些知道。”
“你这番话说的我心里慌慌的。”
道隐把额头贴着智伯瑶的额头,告诉她:“不用担心,一切都会处理好的。”
“那就好。”
道隐说:“我在街角养了个唱的,真的,不骗你。”
智伯瑶问:“为何?”
“你抓在我身上的痕迹,叫旁的人见了,是要起疑心的。”
“所以你才在外面养了一个?”
道隐点点头:“那女子身世悲苦,我救她出来,她为我做掩护,也算是各取所需。”
“她的嘴巴严实吗?你敢担保她不会出卖你?”
道隐说:“有时候,越是出身卑微的人,反而更知道情义二字怎么写。”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词中有誓两心知
“我时常在问,怎么会有人长成这副模样。”
道隐问智伯瑶:“哪副模样?”
他们相拥着躺在床上,彼此紧紧地依偎着。
“这样风流俊俏,眉间又带着锐利。”
道隐说:“你如此夸我,倒让我有些不敢当了。怎的你身上什么脂粉都没有?”
“你才闻出来?”智伯瑶娇嗔着问。
“方才我把头凑近你,才发觉,我记得你最喜欢桂花,怎么最近不喜欢了?”
智伯瑶说:“依旧喜欢。只是花香味浓,怕沾染到你的身上。”
“只可惜……我太没用了……”道隐说的含含糊糊,但智伯瑶知道他想要说什么。
道隐有时会为自己的身份而感到自卑,他只是一个侍卫,给不了智伯瑶什么许诺,连自己的性命也不能保住。
“人生在世,总是有许多无奈,这不是你的过错,只怪我招惹到的人不一般。”智伯瑶摸着道隐的下巴,“你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时候算不上喜欢,觉得你有趣。”道隐说,“那样一个可人的女孩子,是怎么有这样的身手。”
“那后来呢?”
道隐说:“后来,说来惭愧,你在我脸上作画的时候,我就动心了我也不知道这是怎样一回事。那时候,你算作我的敌人,我是怎么会对你有那种感觉的?”
“也许,这就是天定的缘分吧。”
“天注定,天既然注定,又为何不能给我们一个痛快?”道隐说,“若是这栋房子突然塌了多好,至少,我们生在一起,死也在一起。可我知道那样是不好的太过残酷。”
智伯瑶问:“抱歉,道隐。”
“为何突然对我说这个?”道隐说,“我可不认为你有什么需要我原谅的地方。”
“我太冲动了,我将你卷了进来,有时候,我在想,”智伯瑶说,“如果我只是远远地看着你,而没有让你同我这样亲密,你就不会有这样的烦心事。”
“情出自愿,事后无悔。”道隐亲了亲智伯瑶的手,“一想到以后有失去你的可能,我就心慌。我没有什么远大的志向,也没有一份自己的产业,甚至都不是自由身,这样的我,要怎么给你幸福?”
“眼下快乐才是要紧,以后的事,让以后再说吧。”智伯瑶问道隐,“你觉得我怎样?”
“什么怎样?”道隐问。
“跟我在一起,你快乐吗?”
“自然是欢喜的。”道隐说。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说,”智伯瑶在道隐的耳边低语,“在床上的时候。”
道隐脸又红了,点点头。
“你是不是在撒谎?”
道隐说:“千真万确,绝无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