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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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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的那么笃定,简直不是在商量,而是在命令。

    此后许多天,卫永昌一直彻夜难眠,又不是没见过女子,那时怎会鬼迷心窍就把人放跑了呢?

    “公子,您不必自责,是这匪徒过于狡猾。”道隐安慰。

    卫永昌笑笑,是她过于狡猾?还是自己失了心智?

    谁也不曾料到,只因这一次邂逅,早就铺垫下两人往后纠缠不清的悲剧。

    “晦气!晦气!”这头智伯瑶逃出生天,换了身干净衣服往山上走,不知那个白脸公子什么来头,之前调查竟没有得到相关情报,害自己乱了阵脚,不过那又有什么所谓呢?只不过露一张脸就把他迷得七荤八素,果然这世上的男人,除了师父,都是废物。

    还没登顶,智伯瑶老远就看到顶峰一袭白衣飘飘,提起自己的裙摆跑了过去。

    那人是她的全部,是师长,是义父,她的一颦一笑如果不是对他,那么笑都是一件浪费体力的事情。

    “师父!你怎么在这?”

    风不大,连他的衣角也不曾吹起,方无隅只盯着自己手中的书页,并未抬头:“伯瑶,你又去哪里惹事了?”

    “哪有惹事,师父你总是这样,我已经十七岁了,可不是小孩子了!”智伯瑶气鼓鼓地说道,世上没有什么人,没有什么事能让她生气,除了一人,这人名叫师父。

    “前两日,听说未央和成汉边界发生了一起劫案,不知伯瑶你知不知道?”

    智伯瑶眼珠子一转,抵赖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邀功似的从袖中掏出那把花哨匕首:“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师父!”

    师父,听说这匕首两个凑做一对,等我把另一个拿到手,我们一人一柄。

    方无隅摇摇头,重重地合上书本:“为非作歹打家劫舍?”

    看着是真的动怒了,智伯瑶被吼的多了,反倒不害怕了,她大着胆子可怜巴巴站在一旁,小声辩解着:“那根本不是商队,那本就是一伙匪徒掩人耳目之举,我这叫大义凛然为民除害!”

    “胡闹。”方无隅抚摸着书脊,眼睛望向别处,不过三十出头,他看着很年轻,侧脸如同刀斧雕刻出来的一般俊朗,青色的胡茬给人以可靠的感觉,长眉入鬓,剑眉星目,只是眉头间堆出了一个川字,让人忍不住想要抚平。

    智伯瑶上前去,伸手,却又缩回来转而给他捏肩:“师父,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师父您说!”

    “去保护卫永昌,让他一路上免受不必要的麻烦。”

    智伯瑶一张小脸拉了下来:“那个家伙?”

    “去吧。”

    方无隅向来寡言,丢下这话,便负手离开了。

    智伯瑶看着他离去,却只能用自己的目光追随,从记事以来,见到最多的,不是这个背影,让自己梦里哭了好几回的只有这个背影。

正文 第三章江湖夜雨十年灯

    “如果不去,师父就不会见我,只是此去,不知多久可以见到师父,”智伯瑶坐在山巅把玩着匕首,心中很是苦闷,“况且,那种家伙,也值得我出手吗?”

    智伯瑶眼珠子一转,一个想法蹦了出来:“既然这人无足轻重,那我不如先解决了他,免他遭受将来的许多腥风血雨。”

    人伦王法,在智伯瑶眼中算不得什么,她自幼长于山间,就算师父教导,性子中天然有一分漠然不受拘束,在师父之外的人,都不算人,在师父之外的命,都不算命。

    只是被师父一眼看穿,就不好了。

    “有桩交易,不知你做不做?”身后走来一人,熟人,做些刀头舔血的买卖,有时也负责牵线。

    “看这是什么交易。”智伯瑶做事,只看是否足够趣味。

    “杀卫永昌。”

    “金主?”智伯瑶有了些兴趣。

    “不便透露,这是报酬。”中间人摸出东西递给智伯瑶。

    智伯瑶接着一瞧,是另一把嵌着宝石的匕首,跟她前两天夺来的那把是一对。

    “金主有心,出得起这样的价钱。”能杀皇室中人的,一般也是皇族出身,既然他有树敌,杀了他不会直接引火上身,智伯瑶决定,“这单,我接下了。”

    她缓缓起身,足尖轻点,奔波在山间的繁花小路之上,不时触得花枝,引得满天花雨。

    多年以后,她会知道,不把别人的命当命,那别人也只会同样对自己这样,刀尖舔血,哪那么容易全身而退?

    只是明白这个道理,智伯瑶用了很多年,付出了代价,很大的代价。

    “你们说这李九不是木材商人?”卫永昌听着那官员的陈述,陷入深思。

    “正是如此,那李九是臭名昭著的匪徒,数十年来集结了百十来人活动在沿海,靠打劫过往船只为生,前一阵子,他跑了,一直在抓他,没想到他不走陆路走水路,还是去往别国,要是翻过了这座山头,再要寻他真如大海捞针一般了!”

    卫永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的眼前浮现出那张冷冰冰的面孔,那灵动的眼神,原来她算不得盗匪,甚至恰恰相反,算是有勇有谋,真是世间的奇女子!

    “至于打劫李九的那伙人,”县官也表示无可奈何,“那是本地一伙游匪,也可说是游侠,势力错综复杂,也就由着他们去了。”

    “这伙游侠,领头的是个女人?”卫永昌追问,他只是想知道那是怎样的一个女子,不知是否有缘结交这样的义士。

    那县官摇摇头:“女子?未曾听闻。”

    “哦?”卫永昌收下了这回答,语气间充满了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落寞。

    “总算出发了,小爷我等了好久了!”智伯瑶躺在树杈上打着哈欠,早知道就不那么急着赶来了,她已经等了足足两个时辰,这帮人才慢吞吞出发了,这速度,比乌龟还慢,你们是去打探情报的吗?你们是去搞笑的吧!

    智伯瑶趴着,透过树冠之间的缝隙,仔细观察着马上的那人,之前不曾把他放在眼中,卫永昌眉目间有几分男子气概,身形高大,给人一种温和宽厚的感觉。

    别说,这人长得有几分对智伯瑶的胃口。

    智伯瑶追了几日,判断出这队人马的综合实力和每日脚程,最终拍板定下了伏击的计划,想到那卫永昌将死,智伯瑶蓦地生出几分不舍,却又反过来暗骂自己差点坏了大事。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对付朝廷正规军,智伯瑶虽轻蔑,却从不贸然出手,也没打算让江湖朋友插手其中,金主给了些人马,不如就用在这里。

    “这样行事,只怕不得善终!”记忆中,一红衣女子对年幼的她说。

    “若不得善终?”智伯瑶满不在乎地耸耸肩,她本就生的好看,笑起来更是神魂夺魄,“便不得善终!”

    能活下来是因为师父,这辈子除了见到师父,再没有别的心愿。

    就算我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师父,但我亦深知师父是何种人,他的全部,就是操控天下棋局,翻手云覆手雨,而我,只能想法子求得他关注,哪怕只有一眼。

正文 第四章红楼隔雨相望冷

    “公子,她已经跟了我们四天了,您看……”

    道隐欲言又止,他跟随卫永昌多年,这还是第一次捉摸不透他的心思,公子这是玩的一手欲擒故纵还是看上人家姑娘了?

    道隐不知道是哪种情况,不敢胡乱猜测,也不想知道,身为护卫,要做的就是断情绝欲,生为他人矛,死为他人盾,这是教诲,终身不忘!

    “无妨!”卫永昌只示意道隐不要声张,嘴角不自觉上扬,这姑娘有意思,跟了他们四五天了,许是为了报恩,每日也是餐风露宿,能吃得了这种苦,想来也是可怜人家。

    “公子这模样,怕是想要那女子常伴左右吧!”

    “瞎说!”道隐辩驳,“我家公子人中龙凤,怎么能娶那种俗物?”

    “俗物?”卫永昌眼底闪过一丝落寞,若这辈子真求一女子陪伴,那些终日诗词歌赋足不出户的大家女子绝不是他要的,不如,娶了这智伯瑶?不过,也许是自己想多了,终究是一厢情愿,那姑娘可没说愿意。

    “你们看,这主子想的什么,脸上清清楚楚,”因着是跟随卫永昌多年的老人,有些话还真有人敢讲,“那大家姑娘一个个弱不禁风的,哪里似这江湖儿女热情如火,真要是娶了那小野猫,这主子还不是日日度春宵?”

    “夜夜做新郎!”

    “哈哈哈!”都是些青壮年的汉子,这类荤话说起来口无遮拦,也算是解乏。

    智伯瑶听了面红耳赤,咬牙切齿,姑奶奶身上的肉也是你敢盯上的?混账!下流!

    “动手!”一声令下,那事先埋伏好的队伍开始行动,他们本就占领高地,加上对地势的了解,可谓先机占尽。

    智伯瑶冷冷看着巨大的石头从山坡滚落,将谷底那渺小如蝼蚁的人群碾压,所谓惨叫,如此动听,所谓炼狱,不过如此,红色在大地上绽放,那是她最熟悉的颜色,也是师父教给她的第一种颜色。

    “公子,这边走!”道隐毕竟身经千锤百炼,这种阵仗,还不足以让他失了分寸,他的眼神如同老鹰一般锐利。

    卫永昌并未撤离,他从来都不是一个独善其身的人,如此关头,不忘记自己的下属,更让他记挂的,是那尾随了他们一路的少女,她一个人,有没有被伏击?

    “蠢透了,巨石从来不在乎要面对的是一个还是一群,因为蝼蚁始终是蝼蚁。”智伯瑶伸长了脖子窥探。

    近了,近了,八块石头同时滚落,渐成包围之势态,智伯瑶倒要看看他怎样能逃出生天。

    “小心!”半空中爆出一声惊雷,两个身影似是天人不知从何处而来。

    一个人身着白衣,翩然而至,如冬日飞雪,一尘不染,冷峻的面庞上面写满了波澜不惊。

    “师父!”智伯瑶忍不住低声叫了出来,师父怎会出现在此?此地危险!

    另外那人,是一女子,红衣黑靴,背上一把半人高的长刀,落地瞬间,长刀出鞘,银光乍现,呼啸着将一块巨石劈成两半!好身手!

    智伯瑶打了信号,让埋伏的队伍速速离去,自己将一身夜行装束一脱,冲着战场急急而奔,加入了突围队伍。

    这场突围,很是惨烈,毕竟智伯瑶带出来的队伍,撤退也要装成殊死一战不敌对方落荒而逃。

    “好险。”说这话的时候,方无隅正拿着帕子把剑上的污血擦净,擦拭完毕,帕子被随手丢弃,“他们不配玷污我的剑。”

    白衣上沾了两点血污,看着却有几分傲雪红梅的味道,在智伯瑶眼里,师父,怎么样也好看。

    “多谢各位出手相救,不知该怎么称呼?”

    那头卫永昌清点了剩下的人马,把手上的人安置妥当了,跑过来抱拳拱手。

    “这位呢,就是大名鼎鼎的……”智伯瑶正要隆重推出自己的师父,就被方无隅打断了。

    “在下江湖草莽一个,不值一提。”方无隅淡淡地说道。

    师父啊,你为什么总是这么谦虚?

    “这位是我的徒弟……”方无隅正欲介绍。

    卫永昌瞥了她一眼,有情还似无意道:“是智伯瑶姑娘,之前见过了。”

    方无隅看智伯瑶一眼,智伯瑶抬头望天,仿佛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这位是我的旧友,艳雪姑娘。”方无隅介绍着。

    智伯瑶这才肯正眼去看这与师父一同出现的红衣女子,她讨厌这个穿红衣的艳雪。

    艳雪抱拳,算是打了声招呼。

    智伯瑶瞧见艳雪没什么变化,浓眉大眼,五官深邃,雪白的脸上嘴唇红的像血。

    智伯瑶很不服气地想着,也不算好看,凭什么让师父移不开眼!

    艳雪身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冷,倒是跟师父像得很。

    智伯瑶的敌意很是明显,毕竟十七岁的小姑娘,再怎么掩饰还是忍不住把自己的心事流露出来。

    结伴而行的路上,同样藏不住心事的还有卫永昌。

    “新鲜的桂花糕,”卫永昌派手下给每个人都送了一份,以示公正,唯独智伯瑶那一份,是他亲自经手的。

    “不吃你的东西!”智伯瑶气鼓鼓把那糕点摔在地上,要不是师父看着,那捶着卫永昌胸口的拳头本来是要落在卫永昌的脸上。

    “你瞧,像不像小夫妻闹别扭?”

    “像你个头!”智伯瑶生气,一晃匕首,那人坐着的椅子裂成了八段。

    众人惊叹:“小姑娘好身手。”

    他们不知,若是没有方无隅,裂成八段的肯定是他们。

    “过了这里,就是未央都城,那里商业繁华,也不会遇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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