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皇令:皇叔,太腹黑!-第4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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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你不喜欢玉树了吗?”离玉树第一次觉得做那种事竟然这么疼,疼到她五脏六腑都挤到一起去了。
一个时辰。
玉树被折磨了一个时辰,做的她下面特别痛,都红肿了。
她的后背上尽是离傲天留下的齿痕,淤青,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毫无留恋的玉树身上起来,套上长袍,径直朝门口走去。
玉树的腿哆嗦着,她慢吞吞的穿上了衣裳,跟个受伤的小宠物似的坐在地上,张望着门口处。
片刻,离傲天回来了,手里还端着一碗凉药。
“皇叔。”她沙哑的声音响起。
离傲天毫无波澜的看着她,蹲下来,一手捏开她的嘴巴,一边把凉药欲往她嘴里灌:“这是你最爱的凉药,给朕喝下去!”
“不,我不喝,我不喝,喝了就没有小树树了。”离玉树掰着他的手。
“虚伪!”离傲天冷嗤。
“我不喝!”她的情绪特别激动,小手一拂便将那碗凉药打翻了,滚烫的凉药溅在她单薄的中衣上,她烫的用小手来回的扇动着。
“好,既然如此,朕今日便同你说明白了。”离傲天一脚踢开了瓷碗的碎片,也不在乎脚会不会因此而受伤。
玉树蜷着双腿看,下颌抵在膝盖上,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离玉树,你我在一起这么久了,朕一直宠着你,惯着你。”离傲天方才同她做的时候便想了很久。
☆、第1692章 送你回将军府
他全然没有了方才的愤怒,恼火和不可理喻。
现在的他,眸光沉沉,棱角分明的俊脸上还蕴着一丝冷静,黑曜的眸敛去了许多怒火,他也跟着坐下来,坐在了离玉树对面,沉静的眸平淡的看着她,毫无波澜,毫无感情。
他骨节修长的长指敲着自己的膝盖,声音沉沉,很认真:“但朕累了,朕方才想了很多,你同朕的年龄差的太多了,你的思想不成熟,行为不成熟,在朕面前你就像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朕也倦了,也累了,朕不想和你在一起了,所以,我们还是分开的好。”
“皇叔,就因为我喝了凉药是吗?”离玉树抓住他的手掌,他的手掌很温热,但是却变的陌生了。
离傲天抿紧了唇,答案不言而喻。
“皇叔,你还没消气吗?”她抖着睫毛,颤颤巍巍的问。
他扬起眸看了她一眼,将她的小手拂开:“朕说过,不要挑战朕的底线,离玉树,朕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就不要怨朕。”
“皇叔,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离玉树苦苦的哀求着:“皇叔,你难道不喜欢我了吗?”
“喜欢,但不想继续喜欢了。”离傲天无情的看着她:“所以,分开是最好的选择,分开后,你可以搬到将军府去住,朕会让你过的衣食无忧。”
“不要,我不要。”离玉树激动的站了起来,视线落在内殿的梨花架上。
她光着小脚激动的跑进去,然后捧着那件皇后的凤服出来:“皇叔,你骗我的对不对?你就是想让我长记性对不对?要不然你怎么会把这个拿进来呢?”
离傲天面无表情的走过去,把凤服从她手中拿走,淡淡道:“今日朕去将军府接你的确是想告诉你内务府把你的皇后凤服做好了,想带你回来让你试一试,但你给朕的惊喜太大了,所以,这件凤服也就成了朕的笑柄。”
“笑柄?皇叔,这不是笑柄。这件凤服很好看,我很喜欢,我给你穿上看看。”小玉树去抢那凤服。
离傲天死死的抓在手里,不松手,而后用内力狠狠的震碎了。
夺目的凤服好似花瓣雨纷纷落下,成了拼凑不回来的碎片。
玉树的心被劈成了两半,她慌乱的伸出小手去接那些破碎的布料,眼圈一点一点变红:“皇叔,你把它弄碎了,你为什么把它弄碎了。”
“这件凤服就如我们的感情。”离傲天最后将手中的破碎布料朝空中一扬,而后朝高几走去。
玉树跪在地上将那些碎片一点一点捡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捧在怀里。
抬眼间,离傲天的缎靴出现在她眼前。
她顺着缎靴慢慢朝上望去,入目的是离傲天紧绷的俊脸,她捧着破碎的布料起来:“皇叔。”
“拿着,离开皇宫,朕会派鹧鸪送你回将军府。”离傲天将手里的东西塞在她的怀里,冷酷的说。
玉树好奇的垂眸看了一眼那叠好的纸:“这是什么。”
她不得不放下那些碎布料,当她把那纸打开以后,彻底懵了……
☆、第1693章 朕不要你了,听明白了?
休书。
她望着苍劲有力的两个大字,眸里溢满了错愕。
捏着休书指尖都在颤抖:“皇叔,这是什么?”
“休书,在王府时朕已经娶了你,现在,朕还你自由。”他淡扫了一眼玉树红到发肿的核桃眼,心尖痛了一下,随即转身离开来转移这种痛,大声朝门口吼:“鹧鸪。”
一直守在门外的鹧鸪听到声音,立刻推门而入:“皇上,有何吩咐?”
“派一个人进来给公主更衣,把她送到将军府。”离傲天沉声命令。
“我不去。”离玉树扑通坐在地上。
离傲天不理会她的小性子:“鹧鸪,备马车。”
“是。”鹧鸪只能按照命令做事。
“我不走,我不去将军府,我就在这儿。”离玉树嘶吼着。
她爬起来就朝内殿里面跑,直接钻到了衣柜里。
鹧鸪看到她这幅架势,有些犹豫:“皇上,你看这……”
“朕的命令都不听了?”
“属下这就去。”
“离玉树,滚出来。”离傲天大步朝里边走去,四处寻找她:“出来。”
玉树不傻。
她躲着。
她这个时候若是出去,一定会被离傲天撵走的。
他伫立在寝殿中央,沉思了一会儿,照着他对玉树的了解,已经猜到了她会藏在哪儿。
于是,离傲天径直朝目的地走去。
拉开了衣柜门,小玉树瑟缩在那里,蜷成一团。
“出来。”他沉声道。
“不出去。”小玉树挪着屁股朝后坐了坐。
他沉眸看了她一会儿,视线落在她紧握的小手上,不知手里攥着什么东西。
他蹲下来,大掌强硬的把她的小手掰开。
她的掌心里躺着他们的定情信物,那块凤凰玉佩。
离傲天迅速的把那块玉佩从她手中拿走,握在掌心里。
离玉树炸了。
那是她唯一的念想了。
“你还给我,那是我的。”她从衣柜里爬出来去掰离傲天的手掌。
“这是朕的,我们已经分开,这个东西也就不再属于你。”离傲天握着就朝门口走去,手掌握的紧紧的,手背上的青筋凸起。
玉树追了上去,离傲天想把她引到马车前,让鹧鸪把她送走。
“皇叔你给我好不好?就算我们分开,你把它给我好不好?”离玉树卑微的看着他,泫然泪下。
他不语。
“皇叔,你给我。”离玉树垂下头去咬他紧握的手。
离傲天拂开她,将手中的东西丢了出去,那凤凰玉佩呈一个抛物线般坠在了小河里。
‘咚’那玉佩在粼粼的河水上敛出几道波纹,而后彻底消失不见。
小玉树怔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的跳进了河水中。
离傲天的呼吸都重了,她这是在作死。
“鹧鸪!”离傲天强忍住自己跳下去的冲动。
鹧鸪也惊呆了,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把在水里玩命扑腾的小玉树救了上来。
她浑身都湿透了,冻的她直打哆嗦,上下牙齿不停的颤抖,脸上分不出来是泪水还是河水。
“离玉树,你这样做只是多此一举,那个玉佩,朕不要了,你,朕也不要了!”离傲天绝情吐出这句话转身离开。
☆、第1694章 真的不要自己了么
望着他决绝的背影。
玉树的心慢慢的凉了。
原来,皇叔绝情起来是这般的狠。
一丁点余地都不留。
“公主,回逍遥殿换身衣裳吧。”鹧鸪关切道。
“不了,皇叔不是让你送我走吗,走吧。”玉树忍着寒冷,湿掉的绣鞋一踩一个湿乎乎的小脚印朝马车走去。
鹧鸪看着这一幕心里有些难受。
皇上和公主一直恩爱有加,怎的忽然就变成这幅样子了呢?
玉树湿着身子上了马车,鹧鸪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离傲天并不在,他叹了一口气‘驾’了一声,勒着马缰绳朝宫外奔去。
他们离开后,离傲天从假山后走出来,望着那池水,心尖一痛,投身跳了进去。
“皇上,皇上,您干什么啊。”
“皇上快上来。”
离傲天一头扎进了池水深处,寒凉的水迅速窜进他的四肢百骸,他剥开里面的海藻,里面的鱼儿,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细细的寻找。
终于他在池水深处的两块岩石中间的空隙处寻到了那块凤凰玉佩。
他紧紧的握住。
那颗空荡荡的心好似也归位了。
浑身湿漉漉的他爬了上来,宫人们紧张的不得了,又是要宣太医,又是拿着斗篷往他身上披,离傲天拂开那斗篷,似乎是有意虐待自己:“不必跟着朕,不必请太医。”
他拖着沉重的,难过的,几乎窒息的步子朝自己的寝殿走去。
掌心里握着的玉佩是那么凉。
可他的心却比那块儿玉佩还要凉。
*
马车有条不紊的驶在马车上。
深色的夜,零碎的星星挂在半空中。
浑身湿透的玉树缩在马车里,冻的浑身颤抖,她抱着自己小小的身子缓了一会儿忽地想起什么,她前倾着身子撩开了马车的车帘,对鹧鸪道:“鹧鸪,把我送到树树酒楼。”
鹧鸪一怔,道:“公主,皇上命属下把公主送到将军府。”
“我不去,哥哥和嫂嫂明日就要离开了,我不想让他们担心,况且我不想听皇叔的。”离玉树倔强的说。
“不行啊。”鹧鸪有些为难。
“好,那我跳马车。”离玉树激动的情绪根本缓和不过来,她的心情糟糕透顶。
鹧鸪吓坏了,赶忙改口:“公主,属下错了还不行么,公主快好好待着。”
车头一个调转,鹧鸪拉着玉树来到了树树酒楼。
店小二看到掌柜的这幅样子惊愕极了:“掌柜的,公主啊,你怎么弄成这幅样子了啊?”
“别问了,给我打一桶水来身上全是水草。”小玉树上下牙齿颤抖着,哆哆嗦嗦的朝三层自己的房间走去。
木梯上留下一串又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店小二抬了抬下巴问鹧鸪:“这是怎么了?”
“别多问了,赶紧伺候好,否则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鹧鸪叮嘱。
店小二一哆嗦赶忙去打热水去了。
玉树靠着门板无力的坐下,蜷缩起双腿,下颌抵在膝盖上,她的脑子里不断的回想着今日所发生的事情。
皇叔竟然这么无情,这么残忍,他真的不要自己了吗?
☆、第1695章 她怎么样跟朕没有任何关系
当当。
门被叩响。
玉树沙哑着喉咙问:“谁?”
在这暗黑的房间里,玉树整个人产生一种莫名的恐惧。
好似有人把她幽闭起来了似的。
“掌柜的,是我,我给你打了一桶热水,你开门,我把热水给你抬进去。”店小二隔着门板,道。
玉树抹了把眼泪儿,道:“不用了,你就放在门口吧,我自己弄。”
“掌柜的你能抬动吗?可沉了。”店小二道。
“你快走吧。”玉树有些不耐烦的说。
现在的她糟糕透了。
她不想让别人看到她这幅狼狈的样子。
店小二应了一声随即离开。
她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起身,双手撑在门板上缓了好一会儿,把门推开,木桶浮起的氤氲之气熏的她睫毛湿漉漉的。
她咬着牙,拼了命的把那木桶往里面拉。
她拉了半天也只拉了一小块距离。
拉不动,她又推,使出了浑身解数终于把木桶推了进去,但也只是靠着门边,她吃力的把门关上,把横栓插上,跳进温热的水中把自己洗干净。
三层的这个房间是离傲天专门为她留出来的,就是为了让她出宫以后有地方住,而且在她的柜子里摆满了她的衣裳。
玉树光着脚丫走到柜子前。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脚丫。
不会在有人故作凶巴巴的让她穿上鞋子了,也不会再有人心疼的把她抱起来把她放在床榻上了。
现在的她,孤苦无依,只能靠自己。
她拉开柜门。
扑鼻而来的香味儿让她的眼泪蹙蹙落下。
这里面好像都是皇叔的香味儿。
她寻了一个肚兜,小裤和一套中衣,行尸走肉般的套上,拖着疲倦的步子缩在榻上,也不盖被子,就那么睡着了。
*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