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皇令:皇叔,太腹黑!-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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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玉树脸一抽抽,看来大家都分得清大小王啊。
哦不,她连小王都不算,她是大王的屁,一放就没了。
其实做个屁也没什么不好的,把她整急眼了她才不放出去呢,憋死离傲天。
“皇帝。”离傲天看她抿唇偷笑的德行不禁提点,心想,这个东西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了啊,可得好好敲打敲打。
让她明白明白自己只是个傀儡而已。
“皇叔有何吩咐?”离玉树面不改色,用余光瞟了他一眼。
“微臣坐在这儿是不是碍着皇帝的视线了?要不要换个地方。”离傲天声音幽凉。
闻言,离玉树眉睫一挑,温和的笑:“皇叔哪儿的话,坐在朕身边,朕安心的很。”
☆、第5章 丢给她一个难题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群臣百应,双手拂袖,跪下参拜。
那种居高临下,俯视众臣的感觉真是美极了。
离玉树毕竟是皇家的根儿。
她不是普通的老百姓家孩子,遇到点事儿吓的会尿裤子。
离玉树擎起手臂,宽广的云龙袖袍挡住离傲天的视线,她的声音本就偏中性,不嫩,不娇,许是跟小时经常着凉咳嗽有关系:“众爱卿平身。”
看她自然的尊贵小模样,离傲天眯着深眸打量着她。
离玉树余光扫了一眼权当没看见。
被无视的离傲天火气从胸腔滚滚而出。
寻思,小东西,敢跟我端上架子了。
半晌,龙椅下一个老臣上前参拜,口吻恭谨:“微臣李应见过皇帝,先帝驾崩,臣等痛心,但天下不能不管,朝政不能不管,先帝膝下子嗣不多,皇帝现在继承皇位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微臣定尽心竭力好生辅佐皇帝啊。”
他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说的离玉树特感动。
她本想说些体己话安慰安慰这个老臣,可一旁的离傲天轻轻一咳,吓的离玉树急忙缩了缩脖子不再作声。
自然,离傲天顺藤摸瓜的接过话头:“面子话就不要讲了,眼下便是先帝的妃子问题。”
先帝的妃子一大堆,有年轻貌美的,有人老珠黄的。
可偏偏先帝的子嗣少,后宫的斗争是最激烈的,所以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先帝的子嗣为何那般少。
离玉树在一边听着当即一激灵。
她知道宫里的这些规矩。
这些嫔妃都得陪葬。
“这……”那些大臣们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这些是后宫的事儿,理应由离玉树的母妃太后解决或是离玉树的皇后解决。
可这两点都不成立。
其一,离玉树的母妃已驾鹤西去。
其二,离玉树的毛还没长全呢,上哪儿立后去啊。
所以这件事压在了离玉树的身上。
她觉得心里压了块儿大石头喘不过气儿来。
离玉树奶油般英俊的小脸儿偏过来看离傲天,想询问他的意见,可人家露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装听不见,而且还闭上眼睛小憩上了。
明摆着把难题丢给她呢。
离玉树撇撇嘴,她才不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呢。
这个离傲天神秘莫测,她若是处理的不合他心意,恐怕自己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啊。
离玉树斟酌着话语,又一边观察着离傲天的眉头。
“那些嫔妃跟着先帝许久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朕觉得……”离玉树慢悠悠的说,声音婉转悠扬,余光瞟向离傲天,发现他的眉头轻轻的蹙起。
显然,他对自己前面这番话不大满意。
离玉树的小心肝儿一跳一跳的,幸好留了个话引子,她将剩余的话瓣说完:“朕觉得她们此生足矣,先帝黄泉路上孤单,朕相信嫔妃们也不能苟活,就按照宫中的规矩办了吧。”
说完这句话离玉树后背冒了一层汗。
她这等于是间接的杀人啊。
其实这是离傲天的意思,但这个阴蛋子皱皱眉头便把这个雪球踢到了自己身上。
☆、第6章 他不嫌臭么?
此话一出,下面的那些老臣们都唏嘘不已。
各怀鬼胎。
有的想这小皇帝还真是心狠手辣啊,迫不及待的把那些嫔妃们杀之而后快。
有的想这小皇帝是在给自己的母妃复仇呢,可真是不得了。
离玉树的余光瞟了一眼皇叔。
离傲天蹙起的眉头松动,离玉树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每天都在鬼门关前走上一遭啊。
当皇帝真难,当一个傀儡皇帝更难。
“既然如此,就由皇帝亲自观场吧。”离傲天睁开眸子,幽然的看着离玉树:“后宫之事一向简单,皇帝先练练手。”
离玉树惊的差点从龙椅上掉下来。
要她亲自看着那帮嫔妃们追随先帝而去。
离傲天你个胡萝卜腿的缺德玩意儿。
“皇叔,朕……朕认为此事还要找太监总管亲自看着比较好。”离玉树婉转的拒绝。
她可不想晚上做噩梦。
可她说一句话离傲天有一百句等着她呢:“微臣认为皇帝是最好的人选,皇帝威严,能震慑住他们。”
离玉树不禁翻了个白眼,心想,你震慑力更强,你怎的不去呢。
就在这时,空中升起了一丝古怪的味道。
味道是从龙椅处飘上来的,细细一闻,竟然是臭味儿。
离傲天的脸当即黑了,黑的如煤炭球儿,他捂住鼻子,皱着眉头,低语:“皇帝的伙食真是太好了。”
离玉树满腹的浊气终于排出去了,她舒坦多了,懒的理离傲天,她凝视了一圈下面的大臣,一本正经的问:“众爱卿还有事吗?”
众臣摇摇头。
“那就退朝吧。”离玉树屏住呼吸扬了下袖袍。
不扬还好,这么一扬,臭味儿全都挥到离傲天那边去了。
离傲天忍住咳嗽,脸憋的通红,攥紧拳头,这个小东西是故意的。
退朝后,离玉树颇有龙者姿态的从金銮殿离开,穿过九曲长廊在贴身宫女茉莉陪伴下她心惊胆战的回到了寝殿。
“快快快,朕要出恭。”没有了众人的监视,离玉树恢复自然洒脱的性子,撩起龙袍就要脱亵裤。
茉莉急忙把门阖上:“皇帝,你注意点啊,真是的,赶紧去内殿脱。”
“不行不行,要拉裤子了。”离玉树一边朝恭房冲一边说:“我进去再脱吧。”
离玉树坐在恭桶上舒坦极了,她闲的无聊伸手探到宽大的龙袍里一把扯下了束胸带,她吐了口气,终于松快了许多。
就在这时她听到茉莉的声音:“王爷您不能进去,皇帝正在出恭呢。”
离傲天是先帝的皇子自然是王爷。
离玉树心里‘咯噔’一声,心想,出恭也得跟着,真是一点自由都没有了。
她的束胸带也解开了,他若是闯进来不就露馅了么。
情急之下她迅速脱掉龙袍,将宽大的龙袍团在一起挡在胸前造成鼓鼓囊囊的错觉。
就在她使劲拉臭臭时离傲天撩开了恭房的帘子。
二人四目相对,都愣住了,离玉树的脸红到耳朵根子,心想,他不觉得臭么?还是说他的鼻子不大好使?要么就是对自己方才的臭屁味儿习惯了?
☆、第7章 随了先帝
离玉树很淡然,她现在总不能撅着屁股提裤子逃跑吧。
半阖着眸子看着眼前的离傲天。
他皇叔的口味真重,玉树整不了。
现在若是神情慌张定会让皇叔起疑的。
皇帝的恭房其实不臭。
因为恭房里燃了许多熏香,即使再臭也被熏香熏的香喷喷的了。
所以恭房也可以叫香房。
一袭白衣的离傲天闯入恭房总觉得和此情此景格格不入,他应当不食人间烟火啊。
离玉树迷迷糊糊间睁开眼睛紧张的顺手捻起木篓子里的香枣吃了一颗:“皇叔在朕出恭的时候闯进来是不是有何急事啊?”
香枣可不是出恭时闲来打牙祭用的,而是用堵鼻孔防臭味儿的。
离傲天挑着眉睫看了她一眼,深邃的眸噙着似笑非笑的神色:“皇帝龙体欠安,微臣关切,特来看看皇帝可否需要太医。”
“不需。”离玉树摇摇手指,吐出了枣核丢到了脚下的木桶里,她发觉自己的话有些刚硬,立即柔软起来,看向离傲天:“多谢皇叔体恤,朕只是早膳用多了所以才会肚子不舒坦。”
“原来如此。”离傲天如一只虚伪的老狐狸将手覆在胸膛以表痛心。
离玉树翻翻眼皮心里暗暗咒骂,瞧瞧皇叔这德行,不知道的以为我死了呢。
她乐呵呵的赔着笑脸。
“皇叔可安心了。”离玉树本想说‘皇叔可以安息了’,但她没那胆儿。
本以为离傲天会离开,谁曾想他竟然径直朝离玉树走来,离玉树心肝乱颤。
离傲天绕到她后面盯着她露在外面白白的小屁股看了一眼,轻咳,有些别扭,紧接着别开眼走到恭房门口,走之前丢下了一句话:“皇帝可别忘了处理后宫一事。”
离玉树心里气结,闭上眼睛干脆不理他。
片刻,茉莉溜进来探出一个脑袋:“皇帝,王爷走了,赶紧起来吧。”
离玉树开了龙腚,净手,换了一身干净的龙袍坐在竹塌上深思。
茉莉看着主子盘着腿闭目的样子不禁问:“皇帝,你都已经一动不动坐了一个时辰了,想什么呢?”
“想杀人。”离玉树挣开眼睛,眼里一片肃杀。
“哎呦我的皇帝诶。”茉莉赶忙上去捂住她的嘴巴:“隔墙有耳,莫要让王爷知道了。”
“我也就是个纸老虎。”离玉树伸了伸酸麻的腿儿,急忙伸开指了指示意茉莉给她揉揉:“不,我是个纸龙。”
茉莉半蹲在竹塌上,单膝跪着,认真的替离玉树捏酸麻的腿一边捏一边安慰她,开导她。
离玉树听了满心感动,心想,她母妃生前就做了一件好事,那就是把这忠心耿耿的茉莉给她留下了。
她忍不住将手覆在茉莉的手上:“茉莉,你可真好,替朕隐瞒这么大的秘密,你可知若有一日秘密暴露我们二人都活不了。”
就在茉莉想表心态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传来,她们二人相互对视一眼而后不再吱声。
离傲天如松树伫立在殿内,看着这一幕,心想,哟,这小皇帝可真是随了先帝啊。
☆、第8章 生的娘气
先帝生前好色。
好家伙,这个小东西竟然也如此好色。
竟然把手胡乱的放,趁机去占宫女的便宜。
离傲天猎豹的眸子扫了一眼他们搭在一起的手,轻咳一声以示警告,他背手而来,脚下生莲,雪白的袖袍摇曳在地上仿佛能开出一朵朵的花。
茉莉将离傲天过来了,连忙起身,恭谨的跪在地上,拂了下帕子:“奴婢见过王爷。”
“你退下吧。”离傲****她摆摆手。
茉莉担忧的退下,临走前还抬头看了一眼离玉树。
这一眼在离傲天眼里可谓是别有心意。
两个人公然在他眼皮子底下打情骂俏的。
“皇叔有事?”离玉树蹬了瞪长腿儿,白色的亵裤从龙袍的衣摆露出来,见离傲天盯着看,她不动声色的并腿做好,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
她噙着一成不变的笑容,脸上没有多余的神情,生怕惹怒这个神秘莫测的皇叔。
离傲天挽起袖口,露出一小块儿结实的手腕,眸底的精光释放着迷人的色彩,幽幽道:“微臣特意来看看皇帝龙体是否安康了,若是安康了还请皇帝随微臣走一遭。”
走一遭?
走哪遭去。
莫非去阎罗王走一遭去?
“皇叔为后宫之事如此操劳真是让朕过意不去,只是朕的腿酸麻不已,不如明日再说?”离玉树可不想手上染满鲜血,她噙着温和的笑看着离傲天,一副好说好商量的样子。
谁知道皇叔竟然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儿,他忽地弯下腰拉起离玉树的腿,这一举动惊的离玉树差点从竹塌上跌下去:“皇叔这是作甚。”
“微臣跟着太医精通一些舒筋活血的法子,微臣让皇帝舒坦舒坦。”离傲天说着便举起离玉树的腿摇晃起来,摇的离玉树的大腿根咯吱咯吱的响,离傲天看她拧着眉头一副苦哈哈的样子,问:“皇帝可好些了?”
“好些了好些了。”离玉树急忙服软,再这样下去恐怕要被他大卸八块了。
离傲天放下他,用面巾擦了擦手。
离玉树粗喘着气:“皇……皇叔好功夫。”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这话怎么听怎么暧昧。
榻上功夫么?
离傲天懒的与她贫嘴周旋,冷冷看她一眼,道:“皇上莫要耽搁了她们上路的吉时。”
上路还有吉时?真是笑话。
这帮杀人不眨眼的人啊。
离玉树苦哈哈的望天儿,整理好了龙袍,端起铜镜看了一眼,见自己生的雌雄难辨心满意足,又垂头看了一眼胸前,见没有鼓出来,安心的挺起腰板朝外踏去。
夏日炎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