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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尊皇令:皇叔,太腹黑!-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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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若歌的味道太熟悉,所以若歌再弄他的时候,他照样睡的很安稳。
  垫完软枕,若歌又把厚厚的被子盖在了慕容澈身上,掖好被角,褪去他的缎靴,包好他的脚,一切都打点好,若歌站在那里看了他一会儿,蹙着仙秀的眉头,不知该不该在自己的闺房睡。
  算了,还是别的了。
  若是在自己的闺房睡,翌日醒来,慕容澈定会以为自己勾搭他呢。
  想了想,若歌转身离开跑到小玉树以前的客房去睡了。
  流星带走了夜,留下的白色尾巴变成了白天。
  “头疼。”迷迷糊糊的慕容澈把手垫在脖子上揉了揉,又敲了敲自己的脑壳,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垂眸一看,自己怎的盖着若歌的被子。
  他现在还在神游中不知怎么回事呢。
  “若歌,你留本尊主过夜了。”慕容澈挑着邪魅的丹凤眼。

  ☆、第772章 只睡觉,不动情

  等等。
  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儿呢。
  慕容澈揉捏着酸胀的鼻梁,抬手拍了拍旁边,空空如也,而且硬邦邦的。
  幻宫澈影哪有硬邦邦的床榻。
  所以说……
  他一个鲤鱼打挺爬了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清晨,慵懒的慕容澈为他妖冶的俊容更添了一丝完美,他环绕了一圈。
  自言自语的嘟囔着:“恩,这是若歌的闺房,这是若歌的地,但,若歌人呢?本尊主为何会在地上?”
  慕容澈从凉飕飕的被窝里爬出来,穿上了缎靴,带着满肚子的疑问来到了幻宫澈影的幻厅。
  人呢?
  水晶膳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早膳,看起来香喷喷的。
  是若歌的手艺,光凭着味道就能闻出来。
  幻宫外,有舞剑的‘唰唰’声音,听起来十分悦耳,似乎将整个死海唤醒了。
  一袭冰蓝飘纱醮纱流苏长裙的若歌在天地之间舞剑。
  剑鞘出剑,如白色的蛇摇曳着柔软的弧度,那散出来的银光与若歌挽在玉肩上的白色飘纱融为了一体。
  手腕轻轻旋转,剑如白蛇吐信,若歌若仙女般将剑绕在周身,形成了流光的弧度,青丝扬起,她仙雾腾腾的水眸噙着潋滟之光,裙裾旋转,好似死海上盛开的蓝色花朵。
  “恩,不愧是本尊主的人,这剑舞的真不错。”慕容澈忽然插入的声音让若歌停下,脚下如风,渐渐顿住,剑,入鞘,若歌恢复了漠然的神色,朝慕容澈恭谨的拂了下身子:“尊主。”
  见礼后,若歌落落大方的朝幻宫内走去。
  “你不用早膳?”慕容澈盯着她飘渺的背影,问。
  “回尊主,若歌已经用过了。”若歌并未转身,淡淡道。
  慕容澈的脚步声由远至近,片刻,绕到若歌跟前:“本尊主问你,昨夜……”
  “昨夜尊主喝醉了睡在了若歌房间的地上,若歌替尊主盖上了被子,为了避嫌,若歌去了玉树曾住过的房间。”若歌一口气解释完,免的他东问一句,西问一句的。
  慕容澈盯着她如桃花的小嘴儿,看她一副冰块的样子,挑了挑眉头:“恩,行,若歌,记住本尊主的规矩。”
  “对尊主,不动情,不动心,若歌一直谨记在心。”若歌剪水的眸微微垂着,不卑不亢,神情淡淡。
  “恩,不错,不过现在多加了一条。”慕容澈挑着不羁的唇,纨绔的看着她。
  闻言,若歌颇有疑惑,幻宫澈影很久没有加过新规矩了,她恭谨的看了一眼慕容澈,将眷恋如数收起:“若歌洗耳恭听。”
  慕容澈迈出了一步,两个人离的很近很近,近到呼吸都交融了,慕容澈骨节修长的长指挑起了若歌的青丝,凑到鼻息处闻了闻,声音惑人,磁性:“只睡觉,不动情。”
  呵……
  果然。
  风流的德行又冒出来了。
  若歌朝后退了一步,与他隔了一段距离,看着他的丹凤眼,声音不咸不淡,听不出其中的情绪,好似佛堂的小木鱼:“尊主,前面那一条不会在我们之间发生了,上次,仅仅是意外罢了。”

  ☆、第773章 下扬州

  “若歌。”慕容澈擎着长指在半空敲了敲,邪魅不羁的眸子染过一丝淡淡的嘲讽:“何必装纯情呢,虽然本尊主赎回了你,但,你的过去依旧在,不要以为出来了,底子就干净了,睡都睡过了,再怎么,也要跟本尊主的关系近一近了。”
  他的话。
  每一个字都如刀子割在自己的心窝上。
  “恩。”空谷幽兰的仙眸恍若深深的海,细碎的青丝垂在额前,楚楚动人,若歌淡漠的唇稍稍勾起一抹淡雅的弧度:“尊主,既然如此,我们只睡觉,不动情,但动财。”
  闻言,慕容澈纨绔不羁的丹凤眼微微眯起来:“恩?什么意思?”
  “尊主,既然你总是用上次的事情同若歌说事情,那若歌也给尊主开个价。”若歌仙雾的眸浮了一丝怡红院头牌的嫣然:“尊主不必在意,只要给若歌一笔银两就好,若歌就陪尊主睡那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尊主不可以再提出那样的要求。”
  她潋滟的嫣然之笑挂在唇角,魅惑动人,撩拨着人心。
  慕容澈上前捏住若歌的下巴:“要银子?多少?”
  “恩。”若歌拂开慕容澈的手,淡淡道:“一次,一万两。”
  “哈哈哈……”慕容澈爽朗的笑,迷人的丹凤眼浮着危险的光芒,他挑起不羁的唇:“一万两?小意思,没想到这么便宜,本尊主还是能付起的。”
  “不过,银票没带在身上,得等。”慕容澈勾起一抹顽劣不羁的笑。
  “不急,尊主。”若歌浅浅微笑,唯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断了对他的念头。
  他们之间绝无可能。
  “收拾收拾,今日随本尊主出去一趟,多准备几件衣物,把本尊主的也准备出来。”慕容澈来回的揉搓着指腹,勾了勾不羁的唇。
  闻言,若歌轻轻蹙起眉头:“尊主,我们要出远门?”
  “恩,去扬州。”慕容澈懒懒道:“答应小玉树的事情总归是要办到的。”
  “若歌可不可以不去?让其他幻人随尊主去。”若歌试探性的问。
  当年,慕容澈花高价赎了怡红院头牌的事情闹的人尽皆知,这次去扬州定会面对他的家人。
  “不可以。”慕容澈直接拒绝了她的话,打消了她的念头:“赶紧收拾去。”
  “是。”既然如此,她只好勇敢的面对,顶多是被人奚落一番罢了。
  收拾好二人的衣物,若歌披着水貂绒白色斗篷拿着包袱走出来,慕容澈一袭深紫色水貂绒斗篷,将他邪魅的高贵挥发的淋漓尽致。
  “走吧。”慕容澈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大步朝前方走去。
  “是。”若歌跟在他身后,他们划着幻船越过了死海,海风呼啸着,若歌拢了拢身上的斗篷,慕容澈悠闲的靠在船上,瞟了一眼她手里的两个包袱,一把扯了过来。
  “尊主。”若歌唤道。
  “叫什么叫,在塌上怎么不叫的这么好听。”慕容澈不羁的说,把包袱搂在怀里:“本尊主抱着取暖。”
  孩子气。
  若歌没有理会他,闭着眸子想事情。
  “到了,想什么呢?想男人呢?”慕容澈在她的脑门上弹了个响指,问。

  ☆、第774章 挤挤暖和

  “是。”死海的海水有些咸,溅起的海花落在若歌细碎的青丝上,她睁开仙雾腾腾的眸,淡漠的看了一眼慕容澈,提着斗篷下的裙裾朝海的岸边迈去。
  “出息。”慕容澈挑起不羁的丹凤眼,瞥了下邪魅的唇角,拢着斗篷,拿着两个包袱在幻人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青樱色的华顶马车伫在林荫小路上。
  下了雪,林荫小路成了一条孤单的雪路,周遭茂盛的花花草草早已成了一滩枯草,明年春天才会重新盛开。
  一袭雪白水貂绒斗篷的若歌规规矩矩的伫立在马车旁候着慕容澈,见慕容澈已上岸,她撩起那厚厚的挡风门帘:“尊主,请。”
  “你呢?”慕容澈先将两个碍事的包袱丢进了马车内,拍了拍手上的浮灰,绝美的五官噙着凌寒的丹凤眸。
  “若歌驾马车。”她不卑不亢,似弯月的眉微微的挑着,似杏仁的仙眸噙着一丝光亮,好一个绝色佳人。
  “滚回来。”在若歌踏出去的那一瞬,慕容澈霸道的拉住她的手腕:“瞅你那弱不禁风德行,还能驾马车,再把本尊主拉到山沟沟里去,让幻人驾马车。”
  她驾马车的技术的确不算太好。
  但,若歌的确不太想和慕容澈坐在一起。
  只要和他并排在一起,若歌的心便会情不自禁的深深的陷进去。
  看若歌纹丝不动,慕容澈醍醐灌顶般想起了什么,从袖口里掏出来一张银票,用银票拍在若歌的手上:“给,好像本尊主差你银子似的,一万两银票,不欠你的了,上马车,冻死了,马车上有暖炉。”
  银票。
  一万两。
  恩,挺多的。
  “多谢尊主。”若歌堆着浅浅的笑接过了那张银票,转而上了马车。
  “真是本性不改啊。”慕容澈颇为无奈的摇摇头,也上了马车。
  马车不算宽敞,只能容纳两个人,若歌环绕了一圈马车,马车内缝着厚厚的獭兔毯,看起来十分保暖,座位下也是铺的獭兔软垫,脚下有一个火笼,那火笼是半封闭的,四周有一条条的缝隙,防止火炭跑出来,火笼固定在马车的车壁上,慕容澈丢给她一个手炉,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那条腿都蹭到若歌的斗篷了。
  “尊主,这是幻宫最小,最破的那辆马车吧,尊主不能换个大点的马车么?”若歌问。
  “怎么?嫌弃?”半靠在车壁上的慕容澈不悦的挑眉看她。
  “尊主不觉得挤?”若歌拽起自己被慕容澈压在腿下的大氅,问。
  慕容澈慵懒的伸了伸懒腰,懒洋洋的说:“挤挤暖和。”
  若歌朝旁边挪了挪不再理会她,袖口里那张银票似乎将自己的肌肤烫出了口子。
  幻宫澈影到扬州需要整整三日的时间,路上寒凉,他们走一走,停一停,遇到村庄或者客栈会停下来歇歇脚,给马儿喂喂草。
  这段路不太平稳,路上有许多的小石块,颠的马车总是来回的晃,若歌抓着马车的车栏不让自己的身子朝慕容澈那边倾斜。
  忽地,马车猛然一顿……
  作者有话说:
  今天光棍节,晚上六点在评论区有占楼抢书币活动,最高五千书币。

  ☆、第775章 你小产了?

  马车碾过了一块儿石头,也恰是因为这块石头,让马车颠簸的异常厉害。
  靠在车壁上的若歌脸色有些苍白,唇,白的吓人,还有些干裂,若歌似乎一直在隐忍,唇被她自己咬破了,渗出了一丝丝的鲜血,她抓着车栏的手泛白,骨节呈青色,另一只手捂住小腹。
  “怎么了,这么娇气,不就是颠一下。”大大咧咧的慕容澈戳了她一下,挑了挑丹凤眼:“硌着屁股了?”
  “没事,尊主。”若歌气若游丝道,语气明显不对劲儿,她是来了月信,因为从小体寒,所以每次来月信就跟要了她的命似的。
  她的脸都惨白了,额头上冒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你怎么了?说话!”慕容澈问,掰过她的小脸,凝着她的仙眸:“难受?生病了?”
  若歌勾起一抹勉强的笑:“只是肚子有些痛。”
  她怎好意思说自己来了月信呢。
  “肚子痛?”慕容澈不解的挠挠脑门,耸耸肩,撩开厚厚的车帘,跟驾马车的幻人吼了样子:“离前面的客栈还有多远?”
  “回尊主,马上到了。”幻人道。
  那股子凉风呼啸而来,吹进马车内,若歌的肚子愈发的痛了。
  她几不可闻的叹气。
  慕容澈,你真是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阖上门帘,慕容澈转过头来同若歌道:“前面有家客栈,可以歇息,若歌,你的脸怎么这么白。”
  闻言,若歌在心里暗暗的想,还不是怪你方才把门帘扯开了。
  她闭上眸子,靠在车壁上一点一点的消化着剧痛。
  片刻。
  马车终于不再摇晃了。
  “若歌,走了。”慕容澈推了推她,而后转身去拿两个包袱,抱着暖炉,再一转身的功夫,若歌已经下马车了。
  慕容澈的视线落在马车雪白水貂绒的软垫上,那里有一抹红色的血迹,他蹙眉,抱着包袱飞快的下车,扯住了若歌,纨绔的丹凤眼看着她,冷冷的问:“你是不是小产了。”
  “……”若歌一怔。
  她的一怔恰好让慕容澈误会了,他扯过若歌拉到一边,先让幻人进去开一个房间:“若歌,是不是?本尊主看到马车上有血,你是不是有了身孕?然后小产了?”
  可笑。
  慕容澈怎么这么可笑呢?
  若歌清寡的眸淡淡的看着他:“若是呢?”
  “若歌,你……有了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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